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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娜指着的方向是一条自动扶梯路,扶梯匀速将他们带向了更深处。
这段路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沿着自动扶梯,一排排放置武器用的架子快速的映入眼帘又飞速的闪过,在赞叹的同时他们已经来到了目的地,一道激光移门隔绝了他们继续前行的道路,伊莉娜率先从扶梯上走离,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训练场到了,这里是链接武器库和训练场的中控室。”
上帝和银狐内心都在感叹这座地下库的规模。更令人咋舌的是竟然没有一个守卫,完全的电脑自动化控制着所有的一切。
真是太夸张了,难道A国开放到这个程度了?毫不夸张的可以说这个名叫“伊莉娜”人的地下室足以被称为“地下城”了,可以为任何一个希望组建一只武装小队的富豪提供硬件支持。
就在上帝和银狐依然在感叹的时候,四人都已经站在了位于过道位置的中控室,野人查看着训练用的武器,上帝和银狐则四处打量着,而伊莉娜则跑向储物柜,一阵翻箱倒柜,原来是去拿护目镜了,但是递给野人的时候却被野人拒绝了,野人只是轻苗淡语道:“不需要。”便径直往训练场的方向走去。
野人用的依旧是她最喜欢使用的伯莱塔M92F,这是一把9mm枪口短后座式的半自动化手枪,使用的弹种是9*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无论是新颖、紧凑、线条流畅、加工精制外优良外观仰或是射击精度、火力、使用安全、携带型以及手感,都是当之无愧的名枪家族一份子,同时也是目前A国正在服役使用年限最长的手枪之一。
随后电脑的自动控制,激光大门门起门落,伊莉娜坐在中控室的沙发上,而上帝和银狐则站立着,在原本是训练室的墙面处慢慢地向外扩展,最后成为了液晶面墙,且开始播放训练场内的即时训练情况,位于大门上方的灯条转变为红,训练开始了,本来只有障碍物存在的较为空旷的场地一个个人形的移动靶出现,并且迅速的移动着,野人也迅速的做出反应,不时的穿插、跳跃、射击。
靶子的移动速度很快,有几个靶子出现的角度极为刁钻,隐藏在了障碍物后面,但是野人的速度更快,反应能力相当棒,跟上靶子完全没有问题,随后的训练模式由单一的变成多个,但是始终在野人的范围内,由于是电脑全控制,因此每个靶子上的攻击记录都被准确无疑的记录下来,而成绩真的很彪悍,即使是曾经见识过野人实力的上帝和银狐也有了另一番的感悟,而伊莉娜的神情则较为复杂,由一开始的微笑到欣赏转变为犹疑和失望,但是关注于野人训练战绩的上帝和银狐并没有注意到其中的落差。
“嘟——”传来一阵长鸣,训练状态的红灯变成了绿灯,就这样,1个小时的训练时间过去了。
上帝和银狐上前想给野人一个拥抱,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另外一个人影冲在他们的前面率先跑了上去。
“哦,野人,你真是太棒了!”枪枪都击中一个部位——心脏,电脑系统已经在正常训练前就已经把分成绩传达到了中控室。
这个训练场不仅仅只是看上去的那么普通,无论是靶子的移动速度仰或是障碍的刁钻角度,需要的体力远远要超出许多,即使这样,野人依然只是出了薄汗,并且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气喘。
“谢谢”野人接过伊莉娜不知道从哪里取出的毛巾,擦拭着略微湿润发迹。
“哟,有了人就忘记兄弟啦?”上帝笑得很欠扁,还用手肘戳戳野人。
野人看向上帝,又看看银狐,犹疑了片刻最后说道“谁也无法代替你们。”是的,谁也无法代替他们,所以,请相信她。
“哈哈哈哈哈——”上帝爽朗的大笑,然后拖着野人往稍远的沙发处走去,“快点,告诉我,你和这个叫“伊莉娜”的大人是不是那啥啥啥?”上帝咧着嘴笑着,一个大力的抬手,揪着脖子顺势就把野人的头带进怀里,然后哥么儿状得嚼着小耳朵。
银狐站在一旁,有些拘束,他不知道像这样的场合他应该说些什么,他不像上帝那么健谈(作者:人家银狐脸皮薄,我替他说了,上帝就是个厚脸皮),所以他看见了另一个人欣慰以及安心的表情。
雇佣兵生涯 伊莉娜(3)
伊莉娜显然注意到了银狐的视线,“是不是对我和野人的关系很好奇?”朝着银狐眨眨眼。
“……”说一点也不好奇那肯定实在骗人。
“哎……”伊莉娜叹了口气,开始叙述“过往的事情可以说是被遗忘了也可以说是仅仅被放置在了心中的一角”她的眼神开始渐渐的柔和,看向野人的神情非常温暖。
“闫佳,虽然我们只相差12岁,但是我却爱她至深,可是野人不是,在我的记忆中,那个永远需要别人的帮助,永远都要比谁容易受伤的孩走了,远远地,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伊莉娜的眼眶有些红。
“人生真的太过于无常,我炕见自己的命运也炕见闫佳的消失,看着12年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请我帮忙的野人,我一阵慌乱,觉得眼前的人我真的很陌生”伊莉娜诉说着,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精明,现在的她不是个商人仅仅是觉得难过伤心不已的人,那样的身形似乎又罕初的院长重叠。
“闫佳进入孤儿院的时候,已经8岁了,算是个大孩子了,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真心喜欢这个哭着鼻子的小孩,”伊莉娜笑着,深深地陷入了过往,银狐听着,安静的听着。
远处,上帝虽然还在闹着,但是耳朵却是竖着的,野人似乎没有听见伊莉娜的诉说,她被上帝压着,此刻野人狼狈的背朝下,而上帝则大咧咧的躺在野人的背上,面朝上。
一下子,没有了声音,野人似乎也不觉的累以及角度的不舒适感,只是这样趴着,而上帝也没有丝毫让位的意思,依然背朝背的压着野人。
“闫佳真的是很可爱啊,孤儿院里的孩子虽然都身世可怜,但是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独占比一般的孩子要来的大,而闫佳又比较内向,显得总是很不合群,虽然我觉得心疼,但是因为我的身份反而不可以给闫佳任何的优待。”
伊莉娜闭上了眼睛,任思绪和回忆流淌:“喜欢就是喜欢,慢慢的大家还是感觉到了我对闫佳的些微宽待,敏感的有点小聪明的孩子们渐渐的开始肯和闫佳一起玩了,但是那时的闫佳已经一口一个的只要我一个”伊莉娜轻笑出声,有些自豪有些无奈,更多的是淡淡的怜惜。
“我有个秘密,谁都不知道的秘密,直到我被撤职才公开于众的秘密,我是个BI,爱着男人又爱着人”她朝着银狐咧咧嘴,“是不是觉得双恋很恶心?”
银狐缓缓的摇头:“只是博爱吧。”
伊莉娜听闻,走上前,抱住了银狐,在他的耳间软语,呼吸随着话语有些暧昧:“我喜欢你的解释。”随后缓缓的放开,不忘记在银狐的额头吻了吻:“果然,年轻就是好呢,不过你也算是天生丽质的一种了。”
银狐摸了摸额头,转向野人和上帝的方向,果然,上帝的口哨声随之而来,他觉得自己一定发烧了,而且还烧的不清,不然,放在额上的手怎么会感觉到那么烫人呢。
此刻,野人和上帝已经好端端的坐在了沙发上,上帝也看想银狐他们的方向,而野人也望着,只是眼神中炕出任何感想。
“我博爱,我不想成为BI的;可是,我既爱着能够带给我满足的男人又同样深刻的爱着可以带给我感动的同,无论是还是柏拉图式的,只要是爱情,我都希望可以得到回应,曾经”她停顿了一阵,眼神飘向野人,“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是BI;最初我是个正常的□着健壮英俊迷人的异,了同是种忐忑,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同更是种莫名的酸楚,而一个根本不可能回应自己感情的人,那真的是说不出的感觉,她开心我也开心,她闷闷不乐,我的情绪也变得极为低沉,似乎,全世界只是为了她而转动!”伊莉娜动情的说着,感觉往事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即使,她深深地明白这一切不过就是自己单方面释放的。
不远处的野人看着她,仅仅是看着,视线并没有任何的焦急,让人有种她不是当事人的感触。
“闫佳懦弱、爱哭,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吃个东西都会不小心打翻,在其他老师的眼里她真的真的是毫无优点,但我却喜欢,我喜欢她的傻,希望可以永远守护着她。即使我的闫佳会一个男人,生下自己的孩子,我依然觉得自己可以无怨无悔的爱着她。”伊莉娜继续着,只不过笑容变得苦涩。
“伊莉娜,当闫佳告发你的时候,你觉得你被背叛了么?是后悔仰或愤怒?”悠悠然令人惊愕的声音飘来,野人已经自沙发上起身,她走向伊莉娜,稳健、优雅的步伐此刻却仿佛地狱的死神夺命而来。
伊莉娜怔怔的盯着走来的野人,眼泪夺眶而出,低落而下,她走向同样走来的野人:“不,野人,你不懂我对闫佳的爱,那一刻,我没有为付出的爱情感到后悔更没有觉得愤怒,我只是有点悲伤,有点怜惜,怜惜我的闫佳为爱如此疯狂,为爱而伤了在她心中同样爱着的我。”依偎在野人的怀中,伊莉娜笑了,眼泪和笑容混杂在一起,身上的悲哀深深的可以感觉到:“但是,与其让我爱的她受伤,我情愿令爱着她的我受伤,让一切的风波随我的离开消散,然想……与最爱的人成为诀别。”
伊莉娜自野人的怀里离开,“你不是闫佳,不是那个我爱着的人,我爱的人走了,被那个叫“明”的男人杀死了。”笑容有些疯狂,更多的则是狰狞,甚至可以感觉到所谓“报阁的快感”。
果然,“不过,那个人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佳佳,你收到我的礼物了么?黄泉路上有他的陪伴,你就不会觉得害怕了吧?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孤单寂寞了吧?”自言自语着。
上帝和银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野人上前扶住伊莉娜,但是伊莉娜依然陷在回忆里,自言自语,似乎对外界和现实好无知觉。
“啪——”野人手刀落下,伊莉娜身体一下子瘫软,野人接住她顺势倒下的身子,把她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她的情绪波动太大,先让她休息下吧。”对不起,伊莉娜,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闫佳不值得你为她如此付出。
当野人他们再次上到大厅的时候,依然灯火通明,依然的毫无一人,没有一个侍从,可见伊莉娜的命令下的很彻底。
“人呢?”上帝吼吼,“你们主人昏过去了。”
银狐差点没摔倒,他蒙住上帝的嘴,沉声道:“你这样说别人会以为是我们把他们的主人弄晕的。”
上帝挠挠头,银狐的手也放下,野人则将伊莉娜先置于沙发上。
就在这时,伊莉娜醒了,“……”她想站起来,却发觉自己全身无力,最后只能任由自己瘫软在沙发上。
“别动,你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银狐走到沙发旁,摸了摸伊莉娜的额头,查看了伊莉娜的瞳孔,比了比,焦距无法很快的集中。
“痛”伊莉娜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要被炸掉了,脑中轰鸣声直响。
上帝也上前,查看了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