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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爷子也不甘示弱:“哼,你个老东西,你家那冰块能遇上老子孙女,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你君家祖上烧了高香,你就知足吧!”
君家小子的运气也确实好,本来只剩下半条命好活了,没想到快30了,遇上池丫头这么个宝,愣是可以捡回来剩下的半条命了。
君老爷子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这个,见他还是不把话挑明了说,气也上来了,把杯子往桌上一顿:“老家伙,你说话再藏着掖着的话,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见他也确实是急狠了,钟老头也不再逗他:“老东西,说你脑袋瓜子不好使了还不承认,老子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在这里东想西想、叽叽歪歪个什么?”
“你指的是?”
君老爷子这几天想了不少,虽然来之前也已经有了些大胆的猜测,但真正得到老伙计的证实,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就好比一个饿了好多天的人,一直在梦想着能找到个肉包子,却没想到那肉包子突然从天而降,自己跑到碗里来了的感觉。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啊,从今儿开始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就跟我老头子一样,每天练练拳脚、喝喝茶、下下棋,过过休闲的日子吧。”
替他满上一杯热茶,钟老爷子一时也是感叹万千。
在热天时,想去哪就去哪,想打拳就打拳,想干点什么,抬脚就可以去,这是他以往想都不敢想的。
往年的七八月这个时候,他都是抱着个冰袋坐在家里又难受,又哪也去不了,哪曾想,今年遇到池丫头这么个小家伙,几天就解决了他这么多年的痛苦。
“你没骗我?”君老爷子还是有些敢相信。
毕竟池雅的年龄摆在那里,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
“老子骗你做什么?老子这腿就是证据。”
钟老爷子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左腿,随后似想起了什么,又故作神秘地道:“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我家那浑小子背着我偷偷从m国进了套最先进的仪器的事?”
君老爷子瞪大了眼:“你是说?”这仪器是给那丫头用的?
“不错,那套仪器一到海关,那小子就带着货兴匆匆地跑去了海城。”钟老爷子喝了口茶,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想想这个时间段”不正是那丫头出现的时间吗?
“老天还是开眼的。”
君老爷子一向威严的虎目中隐隐有湿意冒出,声音也带着些许哽咽。
漠儿还不到10岁就要承受那无名病毒带来的痛苦,明明怀疑是白家的人当初做了手脚害了他的一生,却还要因为解毒剂的原因而不得不低头,受制于他白家。
明明非常厌恶白家那个心狠毒辣的小姑娘,却还要忍耐着性子敷衍她,眼看着那小姑娘对自己手下的人颐指气使、指手画脚。
这对于他那么一个生性高傲的人来说,是多么的憋屈?
而现在,他再也不用憋屈了!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这一定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遇到那小丫头是老天爷对他的补偿。
钟老爷子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压在心上多年的石头终于挪开了,换他也会这样,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这是好事,你应该高兴!”
“嗯,高兴,老子高兴,谁说老子不高兴了?”
君老爷子用拳背擦了擦眼角,却没想到本来还能压抑住的泪水反而顺着眼角落了下来,越流越多。
要是老伴这会还在,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要是她在天上能看见,现在也应该宽心了。
“高兴你怎么还哭得跟个小孩子似的?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后辈们笑话。”钟老爷子口里不留情,但还是很心疼他这老伙计的,故意调侃。
“老子什么时候哭了?老子这是眼里进灰尘了,我说你这房子也应该好好地打扫打扫了,什么灰尘蛛蛛丝的都有。”
君老爷子用力擦干脸上的泪水,赤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开始死皮赖脸、胡搅蛮缠。
钟老爷子很无奈:“行行行,你没哭,是我这房子住的时间太久,老化了,该重新装修了。”
“老子今天要跟你这个老家伙喝两杯。”经过一阵缓和,君老爷子也渐渐地平静下来。
“行,咱们也别喝这个劳神子的茶了,让老管家弄几个菜,老头子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喝个够!”
钟老爷子把杯子一摔,就转头开始大声招呼老管家准备酒菜。
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也没有喝得这么痛快了,两个老爷子最后都喝得满脸通红,君老爷子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彼时,君夫人正在满脸怒容地跟自己丈夫抱怨韩校长的嚣张态度,以及池雅的不检点,正好被走到门口的君老爷子听了个正着。
他心里正高兴着呢,这个时候哪能听得人损池雅?
“闭嘴,池丫头,这个孙媳妇我认了。”
听到他的话,君夫人从沙发上‘蹭’地站了起来:“什么?爸?您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乡下来的臭丫头有什么好?”
第245章 霸气(五更)()
“她现在是钟老头的孙女,别让我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什么‘乡下来的臭丫头’的话,还有,如果你敢再插手他们的事,你就离开我君家。”
君老爷子的话一点也没有留情面,目光凶悍地盯着她,带着一股不能违抗的威势。
现在所有反对池雅跟他孙子在一起的,就都是他的敌人,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儿媳妇。
总之,所有人都要为他的孙子让路,让他的孙子能跟池丫头在一起。
“你们记住了,除了池丫头,其他任何女人我老头子都不认,也别想进我君家的门。”君老爷子拳头用力一挥,板着脸大步上了楼。
“爸?”望着他大步上楼的背影,君鸿涛俊秀的眉头拧了拧。
去了一趟钟家,回来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夫人又气又担心:“鸿涛,爸他这是”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怎么只是出去了一趟而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之前他不也不同意那丫头进君家的门吗?
就是当年发生了那件事,他也没有出口赶她离开君家,如今却为了一个小丫头
沉吟了一会,君鸿涛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安慰地搂了搂她:“爸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我们照做就是。”
儿子的事,反正他们也插不上手,如今既然连父亲都同意了,那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改变了态度。
而且这事还是好事,因为父亲是不会不顾漠儿的身体的。
池雅还不知道,两个老头子喝了一顿酒后,她就已经拿到了进君家的通行证,并且有了一个将所有阻碍她跟君漠在一起的人当成绊脚石的大帮手——君老爷子。
她此时还在等待着君漠的消息,不过君漠也没让她等多久,很快就给了她回复。
次日中午,池雅正跟多多等人在食堂吃着饭,就看到一个像是老师的男人领着两个保卫科的人走了进来。
他们径直走向了一个角落,很快将两个正在吃着饭,窃笑着的女生反手扭了起来。
“好痛,松手,快松手,凭什么抓我们?”
“对,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又没犯法。”
两个女生被一把扭住,先是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叫嚣。
中年老师神情严肃,表情一丝不苟:“你们无中生有,恶意败坏他人的名声,扰乱学校秩序,影响极其恶劣,现在跟我回办公室接受调查。”
网上的那些恶意的传言都是这两个女人弄的,什么学生为了顺利通过测试而勾引教官,教官上勾,夜宿女生宿舍鬼混等等,甚至还有很多下流低俗的评论。
高个女生哪会服气?
双目圆睁,瞪着走过来的君漠和池雅:“我们没有无中生有,我们亲眼看到他在深夜10点从女生宿舍走出来,两个人还亲亲我我,勾勾搭搭的。”
一个看过评论的保卫科的男人疑惑:“不是说,教官夜宿女生宿舍,与女生情色交易吗?怎么就成了从女生宿舍走出来?”
男老师义正言辞:“就算是真如此,也该由学校来裁定,你们为什么不报告学校,反而要发到网上去?还故意找人恶意评论?”
“我我们”高个女生和圆脸女生一时语塞。
她们总不能说,她们是怕学校为了声誉而把这事情压下来,不通告批评吧?
“哼,你们只是不服教官扣了你们的分而已吧!”
池雅心里明白,这两个女生只是想把这事弄得人尽皆知,这样一来,学校就不得不重重地处理她跟君漠,或许还会把他们双双赶出学校。
看开池雅,高个女生脸上的不忿更明显了:“是又怎么样?凭什么你说不舒服就不用再游水测试,我们就不能?”
圆脸女生也是怒意冲冲上盯着池雅:“是啊,凭什么你就不用医生检查?”
“凭什么?就凭她是我的女人。”她当时的情况如何,难道他还不知道?
君漠上前两步将池雅拉到身后,神色冷峻:“还有,我记得我当时说的是延后测试,并没有说不用再参加游水测试。”
“以她当时的情况并不适合继续参加训练,而且还会影响到其他人训练。”
这也是当时他得知池雅的情况后,果断让她先停止测试的原因之一。
在军队里,如果有女性遇到这种特殊的时候,都是不允许参加任务的。
因为浓厚的血腥味会引来各种各样的异兽。
一个高壮的男生站了起来:“没错,我可以作证,当时教官说的确实是让她延后测试。”
顿了片刻,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脸通红地断断续续道:“以以她当时的情况,如果如果参加测试的话,我们全都不用下水了。”
他家也有小妹,在这种特殊的时候,他都不会让她下田干活。
高壮男生的话一出,再结合前面教官所说的话,周围的同学们都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和原因,均是对两个女生的小心眼嗤之以鼻。
“只是延后测试而已,又不是不参加,有什么不服的?又有什么必要眼红?”
“就是,你们自己也是女人,也有这种不方便的时候,难道你们希望那种时候还下水?”
“而且教官没错,总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影响了其他所有人的训练吧?”
明明是教官偏心,为什么这些人都帮着他们掩饰?
高个女生满脸不服气:“那那他那么晚还在女生宿舍,难道学校就不管了吗?”
学校并没有明文规定学生不能谈恋爱。
更何况,这里是京都异能者学院,异能修炼比较慢的,20岁进入学院,到了28岁也没有顺利毕业的也有。
你总不可能要求人家28岁还不谈恋爱,还不结婚吧?
所以,在这方面只要注意大公众场合不过度亲密,学校是不会管的。
君漠拉过池雅的手,挑了挑眉:“我去自己女人的宿舍关心一下身体不适的她,有什么问题?我亲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问题?”
“就是,人家亲自己的女朋友,碍着你们眼了?你们这么鸡婆,10点钟还鬼鬼祟祟地躲在人家宿舍门外偷窥,你们以为你们是狗仔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