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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里扒外?”
池雅毫不在意,帅气地用大拇指别了一个小鼻头,下巴高扬,一脸傲骄:“本小姐又不是你君家的人,吃什么里,扒什么外?”
这老头子从一开始就不理人,还一再反对她跟君漠在一起,之前又用气势威慑她,哼,以为她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钟老爷子心情更爽了:“就是,小雅丫头跟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这一老一少,合起伙来,你一语我一言的,君老爷子不高兴了,一个退避,停止了打斗:“不打了不打了,老头子我今天心情不好,没功夫陪你玩。”
“谁跟你玩啊?”
对方撤离,钟老爷子不得不收手,但却有些不甘心:“你该不会是明知道打不赢我,所以才不打了吧?”
君老爷子虎目一瞪:“老子打不赢你?今年你哪次赢过我?哪次不是败在我手里?”
“老子那是腿有伤。”钟老爷子死鸭子嘴硬,咬紧了腿伤为借口。
君漠默默地陪在池雅身后,此时见两老头停了,天也不早了,他才拉起池雅的手,准备回家。
在路过钟老爷子的时候,他脚下一顿:“想跟我抢人?等铭子能打赢我再说。”
见君漠要走,君夫人急了,忙阻拦:“漠儿,难道你准备就这样走了?”
他跟那小丫头的事可还没有说怎么定。
君漠回头,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又看向她身后的父亲:“我只是通知一下你们,并没有征求你们的意见。”
顿了片刻,他想起之前的事,又带着警告地盯着她:“还有,我的任何事,你最好别伸手,否则。”
“漠儿,你的身体白轻谣才是你最好的选择!”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冷漠地盯着警告,君夫人心痛如绞,却还是忍着难受劝导。
即使不能娶白轻谣为妻,但也可以跟她继续保持暧昧的关系,至少不能惹怒了她。
“闭嘴!”
君漠一听到白轻谣的名字,就会想起白家,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竟然一直受制于害了自己的敌人,那是他这一辈子的耻辱。
再加上白轻谣心如蛇蝎,上次还追杀小雅,他对那女人已经是痛恨之极。
如果不是看在她以往为自己炼药的情分上,他早就出手杀了她。
“漠儿,你妈妈也是为你好。”
通过种种迹象,君鸿涛也早就怀疑当年的事是白家的人所为,所以他也同样不喜欢白轻谣,但妻子到底是为了儿子着想。
“妈妈?”
念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君漠眼神已经冷到了冰点,一脸阴鸷,带着化不开的恨意:“她也配?”
这样心狠的女人也配为人母?
“最后提醒你们一次,不要在后面再做什么小动作,如果还有下次,到时可别怪我六亲不认!”
这女人竟敢背着他去找小丫头?
还敢帮小丫头介绍什么金主?要是换个身份,他早就一掌拍死她了。
说完,不等他们说话,君漠拉着池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而池雅全程一脸懵逼。
之前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君漠跟他的父母之间,不似亲人,反而似陌生人,或者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因为从进入君家大门,君漠全程忽视了他的父母,就当他们不存在一般,而如今,更是对他的母亲君夫人毫不客气,对他的父亲也似有怨恨。
“臭小子!”
君漠的恶劣态度,就连君父这个脾气温和的人也有些怒了。
倒是君老爷子冷着一张脸,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叫什么叫?”
“他说的没错!我们君家世代从军,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从来就没出现过泯灭良知的后人。”
说话的同时,君老爷子的眼神如刀般刮向了君夫人,显然话中暗指的‘泯灭良知的后人’指的就是她。
“爸?”君鸿涛搂住脸色惨白、一脸痛苦的妻子,神色很为难,也很无奈。
唯一的儿子还那么小就病毒缠身,受尽折磨,他这个做父亲的何尝不难受?
但是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心爱的妻子,他无论怎么做都是错。
君鸿涛在心中重重地叹了口气,带着些迟疑地望着自己的父亲:“那那个小女孩的事?”
不管怎么样,这事总要尽快解决,否则白轻谣那边一旦真的生气,断了儿子的解毒剂
看着空荡荡的院门,君老爷子眯了眯眼,睿智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漠儿长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们能想到的事,漠儿当然也能想到。
他体内的病毒没有解毒剂缓减的严重性,他应该明白,如今既然他这样选择,必定是找到了其他的解决办法。
而且,这叫池雅的小丫头,就连钟老头都想来抢人,可见她并不是资料上所说的,只是一个学习好一点的普通小孤女。
君老爷子虽是军人,性子也直,但毕竟在尔虞我诈中浸淫了一辈子,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异常所在。
除去这些不说,以他这孙子八头牛也拉不回的倔强性子,他们反对也没用,正如他所说,他只是回来跟他们说一声而已。
“可是?”君鸿涛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事关儿子的性命。
想通后,君老爷子倒是放下了心,冷斜了他一眼:“不想要儿子了?”
没听到漠儿刚才的话吗?
不让那小丫头进门,他就要入赘当上门女婿去了。
他这个孙子说的话,他可不会把它当成假话,当上门女婿这样的事,以他说一不二的性子他绝对做得出来。
第222章 秋后算帐(四更)()
“还有你,如果不是鸿涛求情,如果不是为了君家的声誉,你根本就不会有机会活到现在。”
“对漠儿做出了那种没有人性的事,害得他这么多年来都在痛苦在度过,你还有什么资格去管他的事?”
以免她再去多此一举,惹怒孙子,造成不可挽回的状况,钟老爷子的话一点也没有留情面。
当然,老婆子带着遗憾而终,这一点也是他至今也不肯原谅这个儿媳妇的原因之一。
君老爷子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书房,那里,钟老爷子早就摆开了棋局。
君夫人一再受到打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趴在丈夫怀里大哭起来。
“鸿涛,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想要补偿他,我也想要补偿他的,可是他不给我机会,我没有机会啊!”
这些年,她表面上活得风风光光,高高在上,但谁知道她内心的痛苦,谁知道她心里的恨?
每每得到儿子昏迷不醒的消息,她都恨不能杀了自己,可是她不能。
她还要找到那个当初利用她,害了她儿子一生的凶手,她还要帮他儿子找到彻底解决病毒的办法。
“那就不要再去管他的事了,让他自己决定吧。”君鸿涛深深地叹了口气,眉心拧起深深的皱痕。
儿子与妻子之间,这就是一个死局。
“我之所以想要让他娶白轻谣,就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就是为了他的将来着想啊。”她真的是一心为他着想啊!漠儿为什么就不能听一次她的话?
书房内,两个不久前还喊打喊杀的老头子此刻却相处融洽。
钟老爷子有些妒忌地斜了君老爷子一眼:“老家伙,得了这么个好孙媳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虽说他是想抢过来,但无奈人家小丫头没看上自家孙子。
“不满足的话,让给老子,老子是求都求不来。”
抬头看了他一眼,君老爷子叹了口气:“唉,我老头子不是担心他步我的后程吗?”
“你可别小看池丫头。”
君家的事,钟老爷子也是门清,所以明白他的担心,但就连他都看不透池雅那小丫头,也许有意外之喜也说不定。
“十八岁不到的三级异能者,虽然是最渣的力量变异,但以她这修炼速度,你认为她不能打破那个桎梏?”
力量异能和速度异能都属于身体变异,并不能算真正的异能。
从有记载以来,就没有人突破过10级。
也就说,池雅的寿命最多是180岁,如果君漠突然十一级,到达十二级,那他就有至少300岁以上的寿命。
如此一来,两人相差最少120岁,如果真的要在一起的话,这又将是一个悲伤的结局。
“你为什么认为她能?”君老爷子有些意外地抬头,将放在棋盘上的目光放到了钟老爷子身上。
能得钟老头另眼相看,这说明那小丫头有不同寻常之处。
“感觉?”
然而,钟老爷子的回答让君老爷子失望了:“感觉?你以为你是女人啊?还有第六感。”
“再说了,漠儿那身体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寿命的事那还是以后的事,孙子的身体才是迫在眉睫之事。
说到这个,钟老爷子得意地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左腿:“嘿嘿,知道我这腿是怎么好的吗?”
君老爷子这个时候才记这件事,顿时来了兴趣:“对啊,你这老家伙,往年这个时候不都窝在家里当老乌龟吗?”
钟老爷子不满了:“你才是老乌龟,老子那是难受得只能呆在家里抱着冰块,那时都恨不能把这条腿给一刀剁了。”
其实这种念头他最近两年已经有过不只一回两回了,但是一想到没了腿,就跟那没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哪也去不了,他又下不了决心。
“怎么就没剁了?剁了不就好了吗?以后也不敢到老子面前来横了。”君老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不就夏天不能出来吗?
其他时节,天气凉快的时候他还不是到处乱跑,还时常跑到他这里来找存在感?
看看自己孙子,一年十二个月,就像女人的那什么一样,月月都得受一次折磨,那才叫真正的磨人。
“嘿嘿,幸好老子下手慢。”想到折磨了自己这么些年的腿病就这么治好了,君老子心情那叫一个爽啊,眼中的得意神色那是压都压不住。
君老爷子难得地神色一正,认真起来:“你从哪里请的名医?”
连这么难治的都能治好,说不定漠儿的身体也能?
“这个啊,是我家那孝顺的孙子和小景请来的,没开刀,没吃药,人家随便弄了弄,五天就治好了。”君老爷子得瑟的同时,还不忘记晒晒自己孝顺的孙子。
没开刀,没吃药,五天就治好了?
君老爷子眼神一亮,越发觉得有了希望,他拍了拍肩背,故作难受地道:“我老头子最近身体也不太好,这肩膀又酸又痛,要不你给介绍介绍?”
“就算介绍了也没用,人家也不会给你治。”钟老爷子一脸鄙视。
你今天都把人得罪死了,人家才懒得理你这个糟老头子呢。
再说了,他以为自己傻,看不出来了他的想法?
君老爷子的动作一滞,皱紧了眉:“为什么?难道以我君家的能力,还请不动他?”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他君家出马都请不动?
钟老爷子哈哈笑了两声,满脸的幸灾乐祸:“哈哈,因为啊,你得罪人家,人家当然不会给你治罗。”
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钟老爷子继续道:“听说,这越是有能耐的神医,她就越是有怪癖,像你这种将人得罪得死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