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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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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要华丽的牢笼,不需要繁俗辱节的束缚,不需要尊崇的头衔,更不需要一个喜怒无常,操有生杀大权,在失宠后就能随时将我处死的夫君,这些,你给的起吗?”清冷的声线依然游若如丝,然,眸中泛着寒刃般犀狠。

    话一出,‘清芸阁’寒气骤然下降,冷若飞霜。

    一席话,把她的心迹,她的答案都全数表明,夙孤冷眸子的阴侫由狠冽到狂戾,由其是在她说要‘夙煞绝’的时候,迫人的气息更是让人窒息。

    凌厉的目光像是一个无底洞,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吸附进去,永远封印眸底,那样,或者,他一生都不会知道‘心痛’是何等滋味!

    只可惜,他遇见了她,他招惹了她,从此不能自拔。

    男子双眸无呼半阂,手抽离,僵硬隐疼的身体被轻柔安置趴好,周遭的气息依然冷迫逼人,而他的表情却如此平和,眸中的平静让君子言有些困惑。

    意外他没有生气,意外他的愠定从容,好像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气氛压抑,却又似海面般平静。

    顿然间,君子言内心惶慌不安,她看不透他的心思。

    此时,安公公早已恭驾多时的尖细的声音在阁外响起:“启禀皇上,上朝的时辰已到,文武百官已在朝殿候驾多时,还请皇上尽快到养心殿更衣上朝。”

    一席话,打破阁内的暧昧不安。

    夙孤冷龙眉轻挑,冷道:“知道了!”慵懒的声线尽是烦燥。

    谈话被打断,夙孤冷方才准备对她说的话也不得不搁下,将她安置好后,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好生静养,朕上朝了。”

    说完叹息转身欲走,君子言急急启言:“夙煞绝的失踪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若不是他在方才气恼之下说出‘准皇后’三个字,她也断然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所以她在赌,赌他是不是找到煞绝却没有打算告诉自己。

    她希望,结果不是自己猜测那般!

    天子脚步一滞,原本以为她要对他说什么,心生一喜,待听到实质内容后俊魅的脸猝然阴沉若炭,咬字道:“你君讼师不是会破案吗?既然如此,何需问朕?”

    “你——”君子言气结,沉着脸再问:“那皇上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回去。”这个皇宫,她是一刻都不想呆。

    “你不想知道夙煞绝是死是活了吗?”夙孤冷怒极反笑,她就这么巴不得离开吗?

    君子言眸色一亮:“他在哪?”

    夙孤冷脸色愈发阴霾,冷道:“等你的伤养好了,朕自会安排!”言罢,即刻拂袖而去。

    直到明黄身影离开,君子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找到煞绝了?苍白的脸渐渐溢开笑意,巧笑嫣然,雅若素莲。

    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被激动充斥的心因这个念头如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眼神皆是疑惑警惕。

    一下朝,大将军完颜澈便火急撩然,凶神恶煞地直奔上书房,夙孤冷刚一坐下,便听到安公公的传唤。

    “启禀皇上,大将军在外求见!”

    “宣!”冷冷的字眼透着不耐烦,夙孤冷揉着发疼的双鬓,神态不佳。

    大将军一行完君臣之礼,便直接了当地言明来意:“皇上,一夜已过,请容微臣带贱内回府。”口气强硬,丝毫不给商量的余地。

第260章() 
第260章

    既然如此,大将军即刻出发。”

    一下朝,大将军完颜澈便火急撩然,凶神恶煞地直奔上书房,夙孤冷刚一坐下,便听到安公公的传唤。

    “启禀皇上,大将军在外求见!”

    夙孤冷揉着发疼的双鬓,腥红的眸子一闪阴蛰,这个完颜澈,真是一刻都不让他省心:“宣!”冷冷的字眼透着不耐烦,

    一身军铠朝服的大将军英姿飒爽,威风凛冽,一进上书房,虽是行君臣之礼,因是镇国将军,行礼自然是不用如文官一般双膝下跪,只是淡淡地躬身拱手,却亦是如此不卑不亢:“末将完颜澈叩见皇上。”

    天子睨量着手头上的奏折,龙眉轻挑,慵懒的声线闲散倦怠:“免礼。”

    “谢皇上!”大将军一行完君臣之礼,便直接了当地言明来意:“皇上,一夜已过,请容微臣带贱内回府。”口气强硬,丝毫不给商量的余地。

    闻言,夙孤冷墨侫的眸子蛰芒一闪,妒忌的精芒飞速略过,隐不可察,从未料到他堂堂天子也有如此一天。

    叩指敲着书桌,瞬即不耐烦地冷声斥喝:“完颜澈,这里可是朕的上书房,是谈论军务国事的地方,不是讨老婆的温柔乡,别一进来就是找朕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不是军机处朕派给你大将军的差事太少了,让你整天都有空想些杂七杂八的事啊?”

    一声君王厉喝,即刻震得宫宦人心惶惶,安公公在外惊得身子一抖擞,手心已全是冷汗。

    锦案上,麒麟百孔炉的龙涏香冉冉烟绕,不仅没有让天子觉得心平静气,反而让他觉得更加烦燥,一喝落下,竟也是恼红了眼。

    听此魄力十足的斥言,反观大将军完颜澈却是眉头皱也不皱一下,淡定地抬头直视天子狠侫的眸子,锯傲狂冽地拱手回道:“皇上斥责得是,微臣当然知道这里是上书房,是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但微臣的贱内一日未能回府,太君挂念,微臣惦记,你让微臣如何能安心处理军机处的军务?”

    淡淡一督已然眸光愈光凌厉的天子,完颜澈依然自若地续道:“皇上日理万机,微臣也是怕皇上一不小事就把对微臣的承诺给忘了,那到时微臣向谁讨老婆去?既然皇上交待不能去打扰太皇贵妃,那微臣自然是要找皇上了。而且‘君无戏言’,皇上昨晚在御花园对微臣与小王爷说过的话应该不会忘了吧?”

    “哼!看来将军对夫人很是关怀备至,那为何市井会蜚言夫人乃是将军府的下堂妻,朕还夙亲王说过将军曾骂夫人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休妻不成反被妻休,将军与夫人如此非凡另类的夫妻,朕还是头一次听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微臣相信即使是万人尊崇,无人不敬的皇上也会有家务烦恼轻。这是微臣的家务事,不劳皇上废心。”完颜澈含沙射影地冷嘲执为讽,不予可否。

    骤然间,一君一臣锋芒毕露,冷冽的寒流四溢,凉入心脉。

    夙孤冷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拿后宫说事,对峙良久,天子腥红的眸子因一夜未眠尽显倦色,懒得跟一武将匹夫玩起大眼瞪小眼的把戏,撑额抚抚双鬓,慵懒的声线皆是疲色,朝向唤道:“安福。”

    门外的安公公即刻现身,恭敬施礼:“奴才在!”

    “将军夫人昨晚与太皇贵妃攀谈甚晚,许是还乏憩着未醒,快快命人侍候将军夫人起塌,然后带将军夫人一声到御花园等候将军,顺便跟夫人说声,太皇贵妃很希望她呆在宫里陪她说说话,若她喜欢,随时都可以住下,不需要顾忌那么多。”慵懒的声线迸威扬出,眸子不经意间抬起睨向安福,狠冽的眸光寒敛,冷冷地看着安福叮嘱着。

    安公公身子一怔,接收到天子别有蕴意的眸光,颔首道:“喳,奴才一定将太皇贵妃的话带到。”道完已急急退出上书房,不敢迎上大将军凛冽探究的眼神。

    不知为何,完颜澈只觉得天子对安公公的那番话甚是怪异,但一想到即刻便能见到君子言,心中那口郁闷感才稍稍平和不少。

    施礼躬手对天子道:“谢皇上与太皇贵妃对贱内的圣恩,微臣先行告退,免得贱内等得太久。”

    “慢着!”大将军刚一转身,夙孤冷便懒懒启言,双眸伋然定在刚打开的奏折上,眸中闪过一抹寒侫的精芒。

    “皇上还有何事?”走不了,完颜澈眸中闪过不耐,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还有九天便是中秋佳节的茶斗雅典,临周八国各方使者高官都会来戟晋,为表我们戟晋乃礼仪之邦,朕想派大将军到幽洲边境迎领大鲁国的‘焚凝公主’,以尽我们戟晋地主之谊。你是镇国大将军,有你在场,意欲和蕃的大鲁国谅他们再狂也不敢造次。”夙孤冷缓缓抬头,墨眸邪侫一敛,眉宇的墨痣尽显威仪。

    闻言,大将军当即一愣,躬手:“启禀皇上,戟晋威震四海,一向礼到即止,自开国以来,对临周八国的使者高官亦是到城再迎,如今对小小的鲁国公主如此厚遇,不算揄越吗?而且,而且夙亲王如今下落未明,臣觉得不妥。”完颜澈意欲推脱。

    茶典国会虽然重要,但此事来得太过突兀让他心生不安,他一离城,就等于让言儿再次掐入困境,太皇贵妃喜怒无常,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夙亲王一事朕自有分寸,夙王精兵和御锦卫目前不是正在搜捕吗?而且国事和家事朕也得分清轻重缓急。大鲁国虽败与戟晋,但嚣狂不服的气焰还盛着,此番借国典之名来此,实则却亦是有意让‘焚凝公主’和亲。

    既然如此,那朕便不能失了礼数,你身为镇国大将军,身份威仪,自然该由你代朕亲迎才镇得住他们,到后你只需礼到即止,朕要的就是要灭了大鲁的气势,难道你要朕因夙亲王之事整日荒费朝政不成?难道这才是明君之道?”夙孤冷合上春折,抬眸邪侫迫人的瞰视着臣子,冷冷反问。

    “微臣不敢,微臣——遵旨。”完颜澈哽然一滞,飞扬入鬓的眉梢紧揪,迟疑隐愤后,沉言领命。

    “既然如此,大将军即刻出发。”

    “即刻!”完颜澈愕然抬眸,当对上夙孤冷肆侫威迫的眸子时,胸腔只觉一股火正被撩燃,蓄势待发。

    御花园

    姹紫千红地御花园中,亭内女子一袭浅紫罗裙素雅出尘孤立负手。

    隐约的金丝莲叶摇曳在裙摆处若隐若现,流光溢彩。

    及地墨发被碧玉簪清挽,仿佛一朵碧波粉荷般赏人悦目,傲然孤立,园林所有姹紫千红即刻黯然失泽。

    素净的清颜稍沾粉黛,苍白的脸色才显得有了些许血气红润。

    完颜澈远远观望,她的背影清傲飘忽,恬静冷艳的侧颜使他顿然心神一荡,与她明明相隔数步,却是心隔千里。

    完颜澈淡淡叹息,一时竟是举步难跨。

    亭内的君子言敏锐地察觉到身后灼烫的目光,缓缓侧首,收回失神的眼,因伤有些僵硬地转身,对男子淡淡一笑。

    这一笑,更是让完颜澈心中的不舍勾得利害,郁闷感更是如涌狂潮般涌跃,那个夙孤冷突然让他离城,分明就是故意支开他。

    一旁随侍的婢女对大将军行礼后便识趣屏退。

    下一刻,完颜澈已疾疾上前,细细打量她一番后,急问:“言儿,昨晚太皇贵妃到底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真的只是攀谈而已?”虽然她就在自己面前,却有种随时飘忽离去的错觉,让他惶然忐忑。

    站得太久,君子言只觉身后的伤一阵抽疼,深知他的脾性,并不想将实情告之,只得隐忍淡笑回道:“对,只是沏茶攀谈,太皇贵妃她,没有对我如何,你多虑了,我也多虑了。”

    当安公公将话带到她面前时,她就知道那个尊贵男子的心思,她是要告诉自己只有留在宫里才能煞绝吗?

    既然如此,那她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没有骗我?”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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