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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难训:本宫来自现代-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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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量下,夙煞绝拿起桌子上的绢纱衣衫重新坐在床梃,面容僵硬沉言:“子言,情况所逼,煞绝只有得罪了。”

    动作轻缓地将君子言裹紧绸褥扶起,夙煞绝不再迟疑,紧闭眼睛,僵硬地替她穿上衣衫。

    穿戴间,夙煞绝温热的手突然碰到一抹柔软圆润,动作浑然一僵,紧阂潭眸的绝世俊容刹时间尴尬地涨到通赤。

    瞬间,夙煞绝只觉丹田处一股气流涌跃,周身即刻变得紧崩若铁,使他猛然倒抽一气,手当即与方才的柔软隔开距离,待调好崩紧急促的气息后,才继续为她着装。

    半盏茶内,夙煞绝仿若首次与敌人交手过招上百,全身只觉一阵灼烫异常,下身尴尬崩紧,全身早已再次大汗淋漓。

    原本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然在夙王爷僵硬又笨拙的动作下,几经磨叽折腾才将君子言着装理妥。

    然,待挣开闭阂的双眼时,只见君子言原本紧缠束发的缠带已不知何时脱落,绸墨青丝披散垂胸,苍瓷近若琉璃的清丽睡颜在墨发中更显透彻,如雪崖顶上独自孤绽的墨莲,隐隐散发着最致命的诱惑香气,惹人采拮,却让人不忍亵渎。

    云纱褒衣腰间的系带错位打结,云纱裙皱折横生,却莫名勾魂夺魄,而本应紧束的胸前宽松错位,圆润似玉的香肩斜露,一片春光大泄,着实引人犯罪。

    蓦然间,夙煞绝只觉大脑一阵血气朝涌,待反应过来,第一个动作便是把君子言胸前的春光系得紧密不透风,连同绸褥将她裹起横抱,僵硬地朝外一唤,命侍婢进来更换绸褥曼账。

    君子言身上淡淡的女子馨香与药香渗杂扑鼻,温软的身子紧贴在他被汗水浸湿的胸膛,微薄的吐呐温顺甜腻,撩拨着夙煞绝最敏感的感官,使一向淡定自若的夙王爷此刻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情潮波动,呼吸愈发急促,额鬓冷汗溢出。

    若非夙王爷一向有常人绝无的自制力,若换成其他男子,恐怕此时两鼻已有两道温热腥红的液体倾泄而下,对怀中的囊中物如狼猛扑。

    待一切妥当,夙煞绝将她放平躺好,轻盖绸褥后,悬着的心才得到归位。

    只是,当夙煞绝将清凝丹与梅花酒调妥之时,一看君子言紧阂的睡觉,夙王爷俊逸的脸瞬间再次涨红。

    “大将军,你不能进去,王爷此时不宜见客!”夙管事紧随于完颜澈身后,恭敬的作揖禀言,却又不敢阻止。

    “滚开,否则休怪本将军无情。”完颜澈不奈烦的恼怒吼喝,借着方才一路闻到的血腥味,不顾夙王府管事的劝阻闯入‘墨吟阁’。

    闻声而至,把守阁门的段慕冷眸轻敛,对夙管事眼神一使,夙管事即刻领会地躬首退下,不敢迟疑。

    “夙煞绝人呢?让他滚出来见我。”完颜澈扬言喝令,毫不客气地咆哮声震着竹叶相撞,沙沙作响。

    “启禀大将军,王爷此时有事不便见大将军,请大将军明日请早。”段慕面不改色地作揖回言。

    “不便?为何不便?”完颜澈鹰眸狠冽一闪,咬字迸言。

    “请大将军见谅,王爷此时确实不便,若大将军真有事,请大将军在偏厅等候,等王爷出来慕定即刻禀报。”段慕依旧不自不亢地作揖回禀。

    听此敷衍之言,完颜澈俊容瞬间阴沉铁青,恼喝道:“今晚‘玉枫轩’遇袭,铁扇无名接银杀将军夫人,为何无人知会本将军一声?夙煞绝到底视本将军于何物?”

    闻言,段慕面容一僵,迟疑道:“大将军,王爷他”

    “要知道,她可是本将军的妻子,是将军夫人,哪是你们可以遮掩的,若夙煞绝再不现身,本将军定搅得夙王府不得安宁。”完颜澈夺言扬喝,周身杀气腾腾,两眼燃烧的怒火几欲将人吞噬。

    “大将军!”

    “慕,让他进来。”此时,寝阁内扬出夙煞绝愠冷不惊的声线。

    段慕如临大赦,将阁门打开后退后三步,朝完颜澈扬势作请:“请大将军入阁,慕方才得罪之处还望大将军海涵。”

    “哼!”完颜澈冷哼一声,沉颜跨入阁内。

    阁内陈设奢雅,九鼎百孔炉的安息香熏袅旖旎,一阵清逸香气扑鼻而来。

    绕过云衫木屏风,夙煞绝坐在床梃的清贵身姿兀然入目,见他此时正为君子言细心地掖被,那神情那动作毫不掩饰,瞬间,一股妒意在完颜澈犀利如鹰的眸中显露。

    刹时间,完颜澈二话不说,跨步上前,动作粗鲁地将夙煞绝强行拉起,伟硕的身姿一坐,将自己的身形抒君子言的睡觉挡得水泄不通,斥责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没有命人知会我一声。”

    然,心里却在骂他夙煞绝为友不善,更想问他到底所欲何为,在他面前还如此对他妻子,难道他夙王爷不知道人言可愄,不知道避嫌吗?

    如此一想,完颜澈更是恼怒,恨不得在他看妻子时,把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了。

    闻言,夙煞绝蹙眉解释:“发生得太突然,本王也是措手无措。”

    见他把君子言围堵得密不透风,如此明显的保护欲与隔绝表现让他莫名心虚,侧眸别脸,潭眸瞬间晦暗无光。

    “哼!最好是!”完颜澈冷嘲回言,转身背对夙煞绝,君子言苍白的脸色让他心狠撞生痛,薄唇轻启,喃喃轻唤:“言儿。”

    眸光下睨到她云纱里衣下的伤口,眸中闪过阴蛰,背对着夙煞绝扬问:“可知托‘铁扇无名’的人是谁?居然敢动我完颜澈的人,还敢在你夙王爷的‘玉枫轩’下手,真是可恨。”

    温热的掌握住君子言冰冷的柔荑,沉冷的声线杀气凛然。

    “不知,但本王心里有一个怀疑的对象,只是,不敢肯定!”

    夙煞绝背过身愠冷启言,袖下的拳握紧,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去在意完颜澈对君子言亲昵的举止。

第196章() 
第196章

    “回王爷,仅剩下将军府与皇宫并未搜过。”

    闻言,完颜澈侧眸蛰芒一闪,启言:“你怀疑谁?”

    夙煞绝稍稍惊疑,心中不过亦是推断,但,种种契机溶和,那两个人的动机最大,淡淡启言:“本王怀疑是将军府的‘二夫人’所为。”

    几乎是笃定的口气让完颜澈浑身一震,握紧君子言的手圈紧,侧眸睨视着君子言的苍色容颜,咬字迸言:“为何只是怀疑丁芊容?除了她,就有其它人值得怀疑吗?”

    “本王说了,只是推测,并无证据。只因‘二夫人’之前对顾兮言的种种劣迹与动机不得不成为本王该怀疑的对象。还有另一个人便是丁老狐狸!

    五天前,天尹府一桩冤案在君子言的手中昭雪,那个奸杀苦主的凶手便是丁芊容的弟弟丁文岳,如今丁文岳被判狱流放三十年,丁尚书就等于失去儿子,唯一的儿子如今成为皆下囚,你说,以丁老狐狸记恨的个性,能放过君子言吗?

    而且,他当时并不知道君子言就是顾兮言,若是丁老狐狸重金雇‘铁扇无名’杀人,自是说得过去。

    而她女儿丁芊容虽然落嫁将军府,但地位如今因顾兮言摇摇欲坠,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若是她知道顾兮言就是令她弟弟入狱之人的话,你说,她还会放过吗?”夙煞绝冷嘲反问,字字含沙射影,声声近乎笃定果断。

    听此分析,完颜澈俊容一僵,心锥痛一窒,倒抽一气沉言:“我承认她的动机与嫌疑都是最大,但是,她明明说过只要言儿肯回府,定会向她请罪,难道她还不知悔改?”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只是不希望是她,也不敢想象是她,就算曾经她害死他与兮言的骨肉,更差点让顾兮言丧命,但有时候,他还是愿意对她尚留一丝信任。

    若真是她,他当真问她到底视良知于何物?究竟与她有何仇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难道夜半魂归,她真能安稳落寝?

    “总之,如今本王的心里,就只有丁家这两父女,你若犹豫不信,也是情理之中,哼,只能说你还不够理智。但若他们果真触犯法理,做起买凶杀人的勾当,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夙煞绝幽深的潭眸精芒一闪,口气更是绝对无误。

    “好,若当真是他们,我完颜澈在此发誓,对他们绝不轻饶。”沉冽的声线尽是煞气,完颜澈每一声吐呐气息,都似愠藏已久的杀气勃然欲涌,鹰眸狠敛,狂噬的气息隐隐散发。

    “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铁扇无名’,才能知晓雇他之人是谁。他一向只接银办事,那人事有留下信函,只要从他身上搜出信函,是谁也就不难。”

    夙煞绝眉宇闪过阴鸷,续言:“他的要害中了本王一箭,相信定逃不远。”

    “若他的信函没有落款呢?”完颜澈扬声问道。

    “那也会留下笔迹,总之只有拿到信函,本王定能查出何人所为。”夙煞绝冷冽回道。

    他自小博学,其中对字迹颇有研究,能左手写出别人的字迹,并且一撇无异。

    在辅佐‘父皇’为政之初,更是阅历朝中百官的字迹,若真是丁尚书所为,他一眼就能辨认。

    此时,段慕在外作揖禀言:“王爷,夙王府精兵已将城内搜捕围堵,但仍未能搜到‘铁扇无名’。”

    “当真任何地方都搜过?”夙煞绝愠怒迸音。

    幽深的潭眸杀气起伏,伤得那么重,绝不可能逃得掉,就是再有绝顶的轻功,在重伤之下也会难以施展。

    外面的段慕一顿迟疑,随之作揖禀言:“回王爷,仅剩下将军府与皇宫并未搜过。”

第197章() 
第197章

    森声的声线冰鸷若霜,使完颜亦夕如坠冰窑

    “将军府?”完颜澈闻言愕然一愣,与夙煞绝沉鸷的眸子相撞,皆是心照不宣。

    若想不被夙王府的精兵搜捕到,以‘铁扇无名’的狡诈定会在负伤时潜藏在夙王府精兵不能搜捕也搜捕不到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便是将军府与皇宫两处有利于他藏身的地处无异。

    未等夙煞绝启言,完颜澈已身形站立,朝门外的段慕喝令:“段侍卫不必顾虑本将军,即刻携夙王府精兵前往将军府,定要里外严密搜查,本将军随后就到。”

    “慕多谢将军,王爷,那皇宫那边也要搜查吗?”段慕再次迟疑禀言。

    闻言,夙煞绝和完颜澈神色皆是同样凝重阴蛰。

    半晌,夙煞绝幽深的潭眸投睨到高枕玉塌上的君子言,敛眸迸言:“严查不怠,拿本王的玉牌前去,以本王的名义搜查,切记,不得惊忧圣驾。”

    “是!”段蓦作揖回喝,凛冽而去。

    完颜澈为君子言掖好绸被,在她苍白的额际上落下一吻,眸光情意流转,鹰眉一挑,眸光从君子言身上转到夙煞绝,别扭启请:“煞绝,我这就回去将军府,言儿先托你照看,我,随后再领她回府。”

    最后的字眼带着明显的意味,眼前的男子已经造成他极大的威协,他不能让言儿再待在这里。

    方才的一幕,夙煞绝侧眸别过,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一听到完颜澈的话,面容转蓦阴蛰,极不赞同的扬喝道:“不行,君子言不能随你回府,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夙王府更加安全。”

    “夙煞绝,你要让本将的妻子留在你的寝阁?难道你觉得本将就会认为安全吗?”完颜澈鹰眸蛰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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