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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之后,总是以“不准怎样怎样,否则怎样怎样”的句式来“教育”她,在他的否则论出来之前她还是主动出击的好,因为她家夫君唐僧起来也是很可怕滴!这是她的新发现啦!
箫君颀好笑又无奈的看着她,说起来头头是道,做起来浑浑噩噩的就是她了。
“你呀!为夫的话要放进心里才是!”箫君颀轻点她俏鼻,口气中充满无奈与宠溺,她似乎是老天派下来专门克制他的小魔女!
“是,是,小的明白,全都在这儿呢!”秦心悦以手指心,然后拉着他就走,还是回王府的好。
箫君颀送她到了宫门口。
“我先回去了,等你一起用晚膳哦!”秦心悦对着箫君颀甜甜的一笑。
箫君颀点点头,放开了她的手,眼神温柔又多情。
温柔?多情?宫门口的侍卫傻了,愣愣地看着箫君颀,这是三王爷吗?
箫君颀厉眼倏地一眯,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宫里不留无用之人!
哦!这眼神好可怕!他果然是三王爷!几个侍卫立刻低头研究起自己的脚尖来。
“卫影!”
“是,王爷!”卫影“咻”地一声,从天而降,他的任务就是保护王妃。
对于卫影这种忽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 “特异功能”,秦心悦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的适应力是很强滴!
看着秦心悦的轿子行远了,箫君颀才施展轻功回去。
秦心悦坐在轿子里晃呀晃,晃呀晃的,晃的她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王妃,到了!”卫影嘴角上扬,今天的王妃可真安静啊,没有嚷嚷着要下轿,也没有说什么坐的PP疼的话!
……
“王妃,下轿了!”见她没反应,卫影又说了一遍,她在做什么?
还是没有反应!
“王妃?”卫影试探地再喊。
仍然没反应!
她怎么啦?卫影倏的掀起轿帘,下一秒却不由得轻笑出声:她,睡着了!
她背靠在轿子上,头向一侧歪着,朱唇微启,居然睡的很香!
卫影迟疑着要不要叫醒她。
嗯-,怎么不晃了?睡的迷迷糊糊的秦心悦朦朦胧胧的觉的不太对劲。她努力地让自己变得清醒些,终于眼睛可以慢慢地张开了。
“卫影,你在干吗?”卫影呆呆地立在她眼前,似乎有些苦恼。
“王妃,到王府了。”卫影淡淡地开口。
秦心悦点点头,她现在已经清醒了一大半了。到家了,该下轿了!她猛地站起来,“呯”地一声,头却撞到了轿顶,痛的她眼泪直飙,完全的清醒!
卫影摇摇头,她有时候聪明的吓人,有时候迷糊的气死人。
“小姐!”小桃兴奋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出来看了好几次了,小姐终于回来了!
“嗯?怎么啦?”秦心悦揉着撞疼的头。小桃这是怎么啦?欣喜若狂的样子!平时老说她没有王妃稳重的样子,这会儿自己怎么也沉不住气了?
“小姐,送过来了!”小桃的声音里竟有些激动,那些是什么啊?她都不认识!
秦心悦的大脑停顿了三秒,然后拔腿就跑,终于“完工”了吗?!
一鼓作气的跑到自己院子里,一看她就乐了,她很满意!比她想像的要好太多了,基本上和现代的差不多!
“小姐这是做什么用的?”小桃气喘吁吁的问。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秦心悦冲她神秘的挤挤眼。哈哈,她可以吃烧烤喽!
九、传国玉玺回归篇之吵架
传国玉玺仍然没有找到,箫君颀几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的吃过饭好好的睡过觉了!秦心悦终于看不下去了。
“既然确定了是李勃干的,为什么皇帝不下道圣旨抓了他来审问呢?”秦心悦亲自盯着她的亲亲夫君喝下了人参乌鸡汤。
“在没有找到藏玺之处之前,并没有充足的理由定他的罪!”箫君颀眉心微蹙。父皇临终前交待,不可伤他性命!
“那还不简单!随便定个罪就是了!”岳飞是怎么死的?不就是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的吗?皇帝不是可以只手遮天的吗?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嘛!
“没那么简单!证据不充分不足以服众!”箫君颀轻敲她的小脑袋。看她说得轻松,却连一只鸡都杀不了!说什么要亲自动手杀鸡炖汤给他补身子――虽然汤是她炖的,可鸡嘛,哈哈,真是难以想像!她堂堂一个王妃竟然跟着一只鸡后面追了整整半个时辰!这还不算了,竟然还没有捉到!这也不算了,竟然还跟一只鸡卯上了,不许任何人帮她的忙,咬牙切齿的非要亲手捉住那只“叛逃”的鸡不可! 当然后来鸡还是给她捉到了--在他的暗中帮助之下,他只是以一粒石子儿击中了鸡的腿而已;也让她炖了给他喝掉了--不过却不是她“宰”的,因为某女握着菜刀的手抖了半天,在一旁“观战”的厨子终于看不过去了,手起刀落便替她完成了任务!顺便提一下,他刚刚喝的人参乌鸡汤就是那只可怜的鸡以文火熬制了一个半时辰后的成果。不过真的很好喝,颊齿留香!
秦心悦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李勃自然会把传国玺藏的密不透风的不让任何人有机会找到!距建朝大典也就只有十天了,到时候他就可以以此发动政变,逼迫皇上大伯退位了。
“你也乏了吧,我送你回房间休息!”看到她掩口打了个哈欠,箫君颀搂着秦心悦飞回了卧室,看着她躺下,帮她盖好了薄毯,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才离开。
“你要快点回来睡觉!”秦心悦不放心的叮咛一声。
“好!”箫君颀关门的手停顿了一下,只怕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吧!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秦心悦悠悠的醒转过来,不用伸手试探就知道那个人儿还没有回来,因为少了那股熟悉的气息。叹了口气,她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罩上一件丝质睡袍就出了房门。夜空中月牙儿高悬,星星闪闪烁烁,四周宁静安详。秦心悦借着月光在回廊中穿梭前行。
终于到了!屋内的灯光由门缝中倾泻而出,他果然还在这儿!秦心悦轻轻的推开门进来,然后转身轻轻的关上门,却被立在门后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琪正,你怎么在这儿!”秦心悦轻抚心口,立刻明白了这是琪正要吓唬她呢!以他的听力怎么可能没听到她的脚步声呢?
“哦-,你该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说!你到底偷了我们家小颀颀什么东西?”不待他回答秦心悦先发制人。小样儿,敢吓唬她!三更半夜的他要是突然出声,还不得吓的她三魂七魄飞了二魂跑了四魄呀!
琪正哭笑不得,本想吓吓她的,结果反倒背上了小偷之名。
“冤枉啊!我是来给心儿你开门的!”琪正决定装傻,不然这个丫头报复起来指不定要让他做什么事呢!
“哼,你那是要开门?躲在门后边干什么?”想蒙她?门儿都没有!
“真的是来给你开门的!不信,问子衿!”装么,当然是一装到底打死也不能承认,他可不想在妓院穿女装跳舞,或者让她给“嫁”出去。
子衿?他也在?秦心悦转过身来,果然,子衿正微笑的看着她呢!
秦心悦还没来得及跟子衿打招呼,突然就听到一声惊雷平地响。
“你在这儿干什么?竟然还穿成这样!”这是箫君颀火力十足的声音。他朝身旁的卫影看一眼,卫影便“咻”的一声不见了。他当然明白王爷的意思,王爷是要他去给王妃拿件衣衫过来。
“你不在,人家睡不着嘛!”秦心悦对着他撒娇,要灭火这很容易!
果然,箫君颀立刻面露内疚之色,他的确有些日子没有陪过她了!
“那也不能穿成这个样子!”他的声音明显的放柔。虽是夏天了,可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必竟现在还不是盛夏时分。而且她穿这种所谓的“睡裙”“睡袍”时的样子只能给她一个人看!
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怎么了?秦心悦低头检视自己:里面穿的是白色吊带丝质睡裙,睡裙长及膝盖以下;外面罩了一件同色同料的长袖睡袍;脚上随便的拖着一双绣鞋,总之从上到下没有一点儿异常,很正常嘛!
看着她不明所以的样子,箫君颀不由得气结,对于她那种惊世骇俗的行为举止他早已有免疫力了,可是那露在衣裙之外的如白玉凝脂般的雪白肌肤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个女人!
顺着箫君颀的视线看去……哦,她明白了(liao),他眼底迅速上升的火焰,几乎让她以为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肤就要被灼伤了!
好吧好吧,她认命的叹口气,这些古人是很保守滴!虽然在现代她算是保守派了,从来没有吊带配上短裤的在外穿过,可是在这里,她就是十二万分的开放人士了!好,她改她改,还不行吗?
于是秦心悦脱下睡袍……
她洁白如玉,骨架匀称,不肥不瘦的一双玉臂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子衿迅速的别过眼去,而琪正则是看着那纤细适中的玉臂,呆了!
箫君颀只是呆愣了那么二三秒便立时醒悟了过来,立刻以身体挡在她的面前,一把抓过她手中的睡袍为她穿上,“该死!你这女人,脱衣服做什么?!”
秦心悦委屈的瘪瘪嘴:“当然是包住小腿嘛!”他那种眼光谁受的了!
“你是傻瓜吗?笨蛋!”箫君颀火大的很,胳膊全露在外面了!
“是,我是傻瓜!是笨蛋!该死的留在这倒霉落后的时空里我才是个白痴级的大傻瓜!”秦心悦也火了,不就是露个胳膊吗?就这么凶她!人家还露肚脐呢!
“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没有哥哥没有好友没有电视没有汽车,我讨厌坐马车!呜--!”秦心悦开始哇哇大哭!
“这里连个电话也不通!我为什么要留在这么落后的地方!呜--”继续哭,顺便拿他的衣袖当手帕用,某人看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衣袖很大度的并没有反对,事实上他是被她吓住了!她生性乐观豁达,聪明狡黠,像现在这样落泪还是第一次,而且竟还是这样毫无形象的号啕大哭!
“这也就算了,可是竟连抽水马桶都没有!每次都只能去院外的茅厕里!姓箫的,你闭嘴!我才不喜欢用房间里的马子呢!又臭又要让人家倒,多不好意思啊!”
箫君颀立刻合上已张开的嘴,她的确从不用马子,而宁可跑远路去茅厕!他伸手抱过她,却被她很用力的推开!
“露出胳膊怎么啦?露出小腿又怎么啦?最起码比你强多了!你呢?还不是被很多女人看过、用过!”秦心悦流着泪狠狠地戳着箫君颀的胸膛,声泪俱下的指控他,这个可恶的种马有什么资格骂她?
而箫君颀也不动弹,任由她发泄,对她凶他已经很后悔了!遇见她之前,他的确是“用”过很多女人,但却不是为人所“用”!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巴巴地极尽媚态的取悦他,不似她这般总是他来取悦她!不过他却乐此不疲!
“人家子衿是太医,什么美女的玉臂玉腿的没见过?琪正这个风流二王爷经历过的美色更是多了去了!我不过露个小腿的碍着谁了?我可没像某些风流王爷到处留情!”秦心悦还在哭,“这是个什么烂地方!男人可以对女人吆三喝四的,女人就得受欺受压!我,我要回二十一世纪!”
提到二十一世纪她就有气!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仙大伯神仙姐姐的把她往这里一丢,不现身也就算了,到现在连梦都没有托一个给她!到底为什么把她扔这儿,连个暗示也不给一个!她就这么好欺负吗?!拉起他的另一只衣袖狠狠地擦擦眼泪,她要去找个寺庙,好好的骂骂他们这些乌龙神仙出出气!
“别走!不准离开我!”箫君颀一把拉住就要冲出去的秦心悦,紧紧地抱她入怀。她要走了吗?不,他不能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