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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君颀笑着放开了她,改握她的小手于自己的手心里,走到小皇子跟前亲切地说:“风儿该去练功房了吧!”
小家伙点点头,按道理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练功了,可是他真的很想跟王婶在一起哎。
“王婶后天再来陪你玩好吗?来,我们打勾勾!”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秦心悦向他做出了保证。
二人看着小皇子高高兴兴地由侍卫护送着离开了。
“风儿很喜欢你!”箫君颀拉着秦心悦一起坐下。
“那当然了!我一向有亲和力!”秦心悦很得意。这是实话,走到哪儿她都是孩子王,不去做老师真是可惜了她了。
箫君颀不言语只是冲着她暧昧的笑笑。
“干什么呢?笑的这么恶心!”秦心悦故意奚落他。
“你猜猜看!”
又来了!秦心悦无力地叹口气,不能别学她嘛!
“不说,我走了!”她站起身就走,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那什么的怎么会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呢!
“好,我说!”箫君颀无奈的搂她入怀,他真是命苦啊,为什么每次他就只能乖乖地配合她猜来猜去的而她却可以拂袖而去?
秦心悦坐在他腿上挑眉看着他。
箫君颀接着说:“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孩子?!秦心悦愕然,为什么那么快要孩子?她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你想要孩子吗?”她愣愣地问。
“成了亲当然会要孩子了。”箫君颀回答地理所当然。女人不都是一成亲就一心巴望着生个男丁以巩固地位的吗?
“嘿嘿,抱歉,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秦心悦说着站了起来就要走开。
箫君颀一愣,她不是其他的女子,她是秦心悦,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是他的洛洛!
“随便你!”箫君颀不让她走,又搂回了她。
“呃,你不是要孩子的吗?”这回换秦心悦吃惊了。
“我只要你!”他以指腹轻抚她姣好的面颊。
秦心悦很感动,在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时代他竟只是记挂着她!
“我也不是不要孩子,只是晚点要而已!”她其实很喜欢小孩子,肉乎乎的多好玩!
“你高兴就好!”只要有她,他什么都无所谓。
“箫三王爷真是可爱啊!”秦心悦奖赏他一个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不够!”箫君颀霸道地吻住了她。
许久,二人的唇瓣才分开。
“嗯,你刚才为什么这么肯定做我们的孩子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秦心悦有些不好意思的找话题,这可是在御花园,不知道路过的人有没有看到……
“当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孩子了!”箫君颀顿了顿,然后忍着笑意说:“因为他们有一个会跳老鼠舞的娘亲嘛!”除了她,还有哪位小姐会做出那种滑稽的动作自毁形象?
“你!”秦心悦开始发挥她野蛮女的本性,蹂躏他俊朗的五官,撕眼皮,捏鼻子,掐嘴巴,竟敢嘲笑她跳的是老鼠舞!
箫君颀吃痛的叫:“娘子明鉴,为夫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事实上娘子扮老鼠的模样很可爱!不然风儿又怎会和你一起跳呢?”
秦心悦停下手:“那就放你一马!哼,如果下次再敢嘲笑本王妃,嘿嘿嘿,别怪本王妃辣手摧鲜花了!”
“红玉都交待了吗?”秦心悦想到什么问什么
“没有!”箫君颀脸色变得严峻,他不赞成用酷刑,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用!
“那,我们去看看吧!”秦心悦起身。
拗不过她,箫君颀只能答应,只是令人送来了披风给她穿上,地牢湿气太重,怕她身体受损。
这里是秘密关压和审问红玉的地方
牢里除了红玉,就是子衿和公孙侍卫长。
看到她时子衿有些吃惊但并未多说什么。
地牢里很阴暗,点着好几盏灯,空气中弥漫着腐味,甚至血腥味,令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红玉双手被缚吊起,除了一根鞭子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刑具。
公孙侍卫长朗声说:“王爷,还是动用大刑吧!”
箫君颀没有说话。
子衿也是沉默不语。
红玉只是冷哼了一声。
她的身上鞭痕累累,衣服破裂,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嘴唇紧闭,似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
“王爷,把她放下来吧!子衿,他伤得不轻吧!”秦心悦心有不忍。
“她死不了!”公孙侍卫长生性耿直,若让她死了线索不就断了?
“你们不放她下来我就自己放了!”见没有人动,秦心悦赌气的说。
“三王妃,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公孙出言阻止。虽然这个三王妃救人很有一套可是审人她一定不懂!
“好吧,我自己来!”秦心悦边说边去解结,求人不如求己,果然是个硬道理!可是……她够不到!环视一周,这该死的地方竟连个椅子也没有!
“公孙,放她下来!”箫君颀沉声命令。
“可是,王爷……”公孙的声音在看到箫君颀的冷厉眼神之后自动消音,他只有执行了!
公孙侍卫长手起刀落,只一刀,红玉手腕上的绳索便尽数被割断,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原来这绳结不是用解的,而是用割的!秦心悦了然的看眼公孙,便快步来到红玉的身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到了她的身上。
“子衿,你身上有药的吧!”秦心悦连头都没有回,一边说一边检查她的伤口,她身上的伤口需要立即处理!
子衿走到她身边,他身上只有冷香玉膏和凝露丸,那是要给她用的,他迟疑着要不要给她。
“子衿,你来瞧瞧她的伤势吧!”秦心悦皱着眉头的看着红玉,希望没有伤筋动骨才好。
“不需要!”红玉冷冷的说,谋害小皇子是死罪,她只求给她一个痛快!
哦,想起来了,出门前小桃要给她擦什么碧血玉膏的,她嫌烦不肯擦,便随手拿起小药瓶放在了身上……
“啊哈,找到了!”秦心悦开心的很,赶紧打开瓶盖要为她上药。
箫君颀皱眉看着她,那是给她用的!这碧血玉膏是子衿采用各种异常稀有异常名贵的花草入药制成的,不但对各种伤口具有奇特的疗效,还能润肤美肤,天下也就只有二瓶!这一瓶是昨日子衿上朝前送来王府的!
红玉也是一惊,这药连后妃们都求不到,她竟拿来给她用?!
“等等!悦儿,我这儿有冷香玉膏,你给她擦上吧!”子衿连忙开口,将冷香玉膏递给她,又从她手中接过碧血玉膏收了起来,还是由他代为保管比较安全!
秦心悦仔细地为她上药,红玉也不再反对。这冷香玉膏果然是个好东西,触肤凉凉的,药味入鼻竟让人觉得心神俱爽,而伤口竟感不到一丝的疼痛了!这种只有后宫宠妃才配用的东西三王妃竟毫不迟疑地用在了她的身上,红玉觉的有股暖意直达心底,只是她不愿去深究,反正自己已是必死之人……
秦心悦沾了药膏的手停留在了她的腹部,她的腹部虽然纹路模糊几不可见,但,这纹……应该是妊娠纹!秦心悦曾在表姐身上看到过,绝不会弄错!那阵子表姐很烦恼,连泳装都不敢穿!这个红玉竟然是生过孩子的!一个生过孩子的宫女?
“红玉,你这名字应该是假的吧!”秦心悦继续手上的工作,闲闲的问道。
红玉吃了一惊,有些惊慌,一年了,她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三王妃她,她是如何知道的?红玉下意识的咬咬干裂的嘴唇,仍是只字不说。
箫君颀和子衿皆是一惊,她竟是假的吗?红玉是在三年前皇上选秀时入宫的,因她容颜并不是特别出色,加之家中又无钱财疏通,只能留宫当宫女,一直在风轩宫小皇子身边当差。难道说红玉已经被人移花接木了?他俩本能地相信秦心悦的判断,而从红玉的神态中也能判断出她是对的。
“红玉,他是男孩还是女孩?”秦心悦又问。
“谁?”红玉大惊,第二次开口说话。
“当然是你的孩子!”秦心悦停下手中的工作,药膏似乎不够。
“你!”红玉仍是只说的出一个字,她已经被骇的六神无主,方寸大乱了,竟对三王妃用了&39;你&39;这个称呼而不自知!
现场一片寂静。
“他几岁了?一定是个聪明又可爱的孩子!”秦心悦微笑地看着红玉。
红玉的防线在听到这句话时全面的崩溃,她大哭出声,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号啕大哭!她已经六个月零二十一天没有看到她的孩子了!而且从此将不再看到!
秦心悦将她的头轻按在自己的肩上,拥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在场的其他人谁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好一会儿之后,红玉才慢慢地平息了下来。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三王妃,弄脏了她的衣服了,这可是上好的丝锦啊!
秦心悦冲她无所谓的笑笑。
“三王妃,奴婢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红玉激动地抓着她,双眼里满是乞求。
“最能伤害他的人其实是你!你要永远的丢下他吗?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母亲在孩子心中的地位!你真的要扔下他吗?要让他失去母爱吗?要让他从此以后只能在心中想像你的样子吗?红玉,天下没有不需要母爱的孩子呀!你真的决定弃他于不顾了吗?”秦心悦的话像是针一样的狠狠的扎在了红玉的心上,她刚止住的泪水又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奴婢无路可走,奴婢只有死路一条啊!”红玉绝望的哭喊着。
“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死,还能和你的孩子团聚!”秦心悦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红玉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她,她相信她的话!这个三王妃和其他身份高贵的人不一样,她优雅高贵却没有架子,她清灵飘逸不沾俗气,在狭长的小路上若遇到手拿物品的宫女太监她甚至站开让别人先走。她虽然不常进宫但宫中却没有人不认识她,在他们这些为婢为奴的人们心目中她就像是仙女一样美好!她不顾一切的救小皇子,却不考虑她自己,倘若她救不了小皇子必定会因侮辱皇室、侮辱小皇子的罪名而受到责罚!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更感谢她救活了小皇子……
“啊欠!”突然秦心悦打了个喷嚏,没有了披风还真有点儿凉嗖嗖的呢。
“我送你出去!”箫君颀拉她起来。这地牢又阴又湿的,不能再让她待在这儿了!
“可是她……”秦心悦不放心的看一眼“红玉”。
“有我在呢!”子衿连忙说道。
秦心悦冲他灿然一笑,点点头,便和箫君颀二个人手牵手的走了出去。
箫君颀眉头微蹙,握着她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量,她太善良,这么滥用同情心很可能会伤了她自己!
感觉到他的异样,秦心悦停下脚步,疑惑的转过身来看着他。
“你……太鲁莽了!”箫君颀缓缓的开口,眉心间透着隐忧。她做事总是这样不经思考,上次救小皇子时是的,这次又是的。红玉会武功有内力,若是挟持她……虽然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人的任何伤害,可她这种性子确是令人担忧啊!
“那是因为我知道红玉她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最起码对小皇子不是,秦心悦曾无意间看到过她看着小皇子的眼神,她是真心的疼爱小皇子呢。一个人无意中流露出的眼神最能说明这个人的心思了!不过秦心悦自然了解她的亲亲夫君在担心些什么,心里感到暖暖的。
箫君颀不理会她的说词,浓眉紧锁:“以后不准再……”
“知道了知道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嘛!”秦心悦连忙接口,她家亲爱的颀颀自从上次小皇子落水事件之后,总是以“不准怎样怎样,否则怎样怎样”的句式来“教育”她,在他的否则论出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