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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旨,请小祖宗饮奶。”
“想给自己找个偷听的理由,这个方法是不是太老套了?”聂曦珍看着李馨走过来,不着痕迹的合上电脑,可是依旧被她看见了网页上面的字,“谷钰?对那小子感兴趣?”
聂曦珍一听,眉头微蹙,接过牛奶的同时不爽的瞟了一眼李馨,“二婶,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难道的实验项目终止了?”
“查了谷钰?为什么查他?”没等李馨回答,卫景轩已经忍不住开口,同时起身走到聂曦珍的身边,翻开她前面的电脑,谷钰所有的资料都出现电脑屏幕上,资料之详细,让卫景轩看的桃眼妖妖,灼灼焚身,差点就把那台电脑扔出去。
“有趣啊,不觉得这个很有趣吗?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越查这种感觉越强烈,说这是不是很奇怪?”聂曦珍靠床头喝了一口牛奶,淡淡的奶香,柔滑的口感沁心肺。
“别说多嘴,曦珍,有这种感觉可不是什么好事。”李馨看着那上面谷钰的照片,微微颔首,就相貌而言,倒是跟卫景轩有的一拼。
“二婶有何见教?”聂曦珍放下杯子,看向李馨,对于李馨一些医学上的谬论,她倒是愿听其详,就当听个热闹了,反正这几年也没少听。
“和谷钰见过几次面,说实话。”李馨坐到原本卫景轩坐的椅子上,眼神却专注的审视着聂曦珍的眼瞳。
“只见过一次,宴会,知道的。”
“仅此一面?”
“没错。”
李馨想了一下,双手环胸说道:“天生的缘分?”
“说什么?”
“按理说们只见过一面,不应该有这样奇妙的感觉,而一般造成这样奇妙感觉的,从心理学上讲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他是的朋友,最信任,或者最亲密的朋友;第二,他是的敌,从心底有着很深烙印的敌。”
李馨的话让聂曦珍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二婶,这个结论是不是太偏激了?不是最好的朋友,就是最强劲的敌?实太荒谬了,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这种推断是不是太果断了?”
“说话从来都是有根据的,做个比较吧,一个每天都会见到不同的,从大街走一圈,只有一面之缘的不占少数,不过能记住几个?”李馨就好像又得到了一个很好的课题,较有兴致的研究着。
“可谷钰是个美男,也看见了。”
“所以是个花痴?”李馨说着嘴角玩味的翘起,“因为看见了一个美男,所以调查了他的所有资料,包括他喜欢什么吃的?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又比如说他每天会去哪里?见了什么?”
“只是好奇。”
“是吗?还真不知道,的侄女还有跟踪狂的潜质?”
“说了,那只是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恰恰就是这种奇怪的熟悉感,更是说明了和他之间的异样。教一个方法,仔细回想一下他身上看到一切,一定会想到那个到底什么地方吸引着?因为这样的熟悉感通常表现细节里,而这种细节会的潜意识中存,而这种存就是出现这种感觉的关键。”
李馨的声音慢慢放柔,伸出手指空气中慢慢挥动,“可以试着回想他的发型,脸庞,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脖颈,前胸,手臂,手指……”李馨的话音刚落到手指上,聂曦珍深思的眉角突然抽动了一下,李馨眼神微凝,立刻问道:“找到了?是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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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李馨看着聂曦珍眼眸呆滞的看着前面,好像看她,又好像看别的什么?“曦珍,告诉,看到了什么?他的手指怎么了?有什么?”
聂曦珍没有回答,但她的牙齿下意识的紧咬下唇,脸颊狰狞紧绷,额头汗珠慢慢渗出,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一种阴寒的肃杀之气瞬间她的周围爆发开来,就如同一只感受到危险气息的猎豹,就算没有十足的把握避开危险,却也要做最后的殊死搏杀……
“曦珍,告诉二婶,看到了什么?”这样失态的聂曦珍,李馨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记得上一次出现还是五年前的那场意外。小小的身躯孤寂傲然的站那里,满身的血腥,狰狞的眼神,周身弥漫的阴暗戾气,直到现想起来,依旧会让忌惮、心颤、惧怕……
“曦珍,说,看见了什么?”见李馨急切的质问,卫景轩下意识的伸手要去阻拦,却被李馨反手拦住,“二婶,干什么?没看见她不对劲儿吗?这样会吓到她,她不是的病,也不是犯。”
“住嘴,别说话,这才是关键。”李馨看着聂曦珍突然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膀,佝偻着身体使劲儿的把自己紧缩成一团,这是一种惧怕寻求保护的征兆,可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表现?她到底想到了什么?
“二婶……”卫景轩担心的看着聂曦珍,“她害怕,看到她害怕吗?”
“就是因为她害怕才觉得奇怪,难道不想知道那个谷钰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吗?如果她不是这样的惧怕,不担心,可是现这件事不仅仅还是吃醋、嬉笑就能过去的普通事情,就她的反应来看,这是她藏心底的恐惧,这会形成一种很严重的心理疾病,曦珍已经不能走路了,难道还要她更加凄惨恐惧的活着吗?”
李馨推开卫景轩几步走到聂曦珍的身边,她慢慢的伸手抚摸着已是大汗淋漓的聂曦珍,“曦珍,是二婶,是的亲,不会伤害,要信任,告诉,他的手上有什么?告诉……”
聂曦珍这时紧闭着眼眸,嘴唇干涩的没有血色,整个身体都颤抖着,“手,手指?”
一声几近无意识的呢喃,李馨立刻点头应承,“对,就是手指,他的手指有什么?”
“戒,戒指,他手上的……戒——指。”聂曦珍说完身体打了一个重重寒颤,就像被电击过一样的强烈,而她的脑海中更是浮现出一幅即熟悉又遥远的让她奢望的想要选择遗忘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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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星,雷声滚滚,雨滴肆无忌惮的打她的身上,寒冷,刺骨的寒冷侵蚀着她的身体,而就她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听见了从心底发出的嘶吼,而那嘶哑的声音却是呼喊她的名字:“阿七,阿七……”
而就那即逝的瞬间,闪电划破夜空,骤白的银芒天地间炸开,一抹奇异的紫芒掠过她的眼底,而就那一瞬间,她看见了冲过来的男,刚毅冷峻的线条,被风掠过泛着赤红的脸颊,还有那焦急狰狞的眼眸,“住手……”
暴怒的嘶喊声不断的悬崖边响起,聂曦珍下坠的身体看见了那逐渐缩小的脸庞,清俊的容颜,乌黑的眼,惨白的唇,高挺的鼻……同时也看见了他眼中浓郁的悲伤,还有那溶雨中的泪痕。
那一瞬间她想要喊什么,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急速下降的冷风津入她的喉管,死亡的瞬间,她感觉血液从鼻腔喷出,融进空中,那飘渺的红色血线竟如此妖娆。
其实她很想对他说,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喜欢他,爱上他,想着他,念着他,而那颗紫宝石的戒指,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却她策划准备逃离天都的那一天交给了他,也注定了这一世他们无缘。
那相遇、相视、相知……只是恍然如梦,梦醒之时虽然痛楚,但却刻骨铭心。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让她想起这些?
滚烫的眼泪顺着聂曦珍的脸颊流了下来,为什么这一刻她的心竟然如此的疼……
越梵,那个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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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珍,醒醒,曦珍,快醒醒……”焦急的声音仿若另一个世界呼唤着她,那雨停了,那风静了,那黑暗、杀戮、血腥的夜慢慢的射进了金灿灿的光芒,一道,两道,三道……
“曦珍,怎么样?认识吗?看得见吗?曦珍,听见说话了吗?”眼前的影晃动,但却像打了马赛克一样,满是五颜六色的光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是谁,可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聂曦珍不慌乱害怕,她下意识的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紧紧地……
“曦珍,乖,没事了,现没事了……”他的声音轻柔,好像安抚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而这一刻她甘愿当一只脆弱的兔子躲他的臂弯之下,也不要假装坚强的做一只纸老虎,去宣泄自己的恐惧和不安。
“不会的,那个不会是越梵,他是不会来到这个世界的,他依旧那个世界活着,那才是属于他的天地,不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过去的终究会过去,她的梦已经醒了……”聂曦珍的眼前慢慢变得清明,阳光刺入她的双眸,她感受到周围关心的视线,她的心暖了,没错,这一世她只是聂曦珍,不再是阿七。
阿七,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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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钰呢?这臭小子哪去了?”谷家大厅之中坐满了,谷老爷子居中位于守位,花白的头发整齐的梳于脑后,一副金边眼镜更显睿智儒雅,明明已经八十的老者,却一点垂垂老矣的疲态都没有,要说他能再活十年,想来也不话下。
但说话的却不是他,而是他身边下首位的男。四十左右的年纪,精瘦健硕的身材,一身黑色的新式中山装,突显男成熟魅力,一看就是令仰视的成功士,而这个就是谷严,谷钰的父亲,谷家华宇集团的掌舵者。
“这呢。”谷钰一身白色休闲装出现众的面前,一反之前戏谑不羁的放荡,这时的他内敛,严肃,眼神中还有着一股冷淡,漠然的疏离……
“个不孝子,跪下。”谷严一见他就怒吼起来,把坐他身边的苏清倬吓了一跳,刚想出声规劝,却被谷雅馨一把抱住手臂,悄悄的对她摇了摇头。
站谷严身后的谷奕也是事不关己的别开头,对于这个弟弟,他巴不得他死了才好。因为有谷钰的谷家,根本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无论他怎么努力,谷家的中心永远围绕谷钰的身边,不管是之前自闭懦弱的谷钰,还是现冷淡漠然的谷钰,他都只能是他的陪衬者。
“啪”的一声轻响,谷钰没有反驳的跪地上,动作随意、优雅,就算跪那里,依旧有着一种贵胄之气,王者之风,看得谷老爷子满心的叹息……
其实谷严的三个孩子中,谷钰的出身最为贵重,头脑也是最为聪颖,堪当大用,所以谷老爷子的心里格外看重这个孙子,只是这个孙子却不愿承担谷家的胆子,行事随意,性格乖张,喜怒无常,不服管教……倒是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心血。
“知道为什么让下跪吗?”谷严的身前放着一条又粗又长的鞭子,鞭子通身有着犹如蛇皮一般的花斑纹路,阳光下泛着青色的光芒,仔细一看,鞭子自身好像还有着一股淡淡的寒气,飘渺四散,虽然谷钰不知道这鞭子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但他能想到这鞭子抽身上有多疼。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对自己做的决定从来都不后悔,要打就打吧,不过打完之后,不要再把谷家的责任放的身上,担不起。”说完,谷钰直挺挺的跪那里,最后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这个畜生,生,就是让来忤逆的吗?不担?不担就不配拥有谷家赋予的权利、背景、财富和地位,现享受了,就对说一句不干就行了?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今天就打死,让把之前享受的一切都偿还回来。”谷严说着拿起长鞭,挥鞭落下,一道血红的嫩肉绽开,鲜血淋漓的场面看的心惊肉跳,但却无敢出声阻止。
鞭鞭都落脊背之上,血液顺着那道道鞭痕渗出,转瞬间染红了那纯白的衬衫,破缕的衬衫已经和血液凝结一起。
可跪原地的谷钰却嘴角含笑,一脸淡然,额头的汗珠从眼前滑过,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