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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她的房门被来人猛地推开,紧接着急促的呼喊声响起:“月儿快,快起来。”
林慧月一听,是胡芸的声音,胡芸一向稳重如今怎么这般慌乱着急,于是忙问道:“怎么了?”
“主,主子要生了。”
“什么?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怎么?”听到胡芸如此说,林慧月忙不迭的起了床,跟着胡芸冒着大雨向主子的寝殿跑去。
此时,淳王妃的寝殿内早已乱成一团,婢女皆是慌急的忙着,在这个节骨眼上,晋王爷却是不在。林慧月从守在殿门处的一名守将那里得知,今夜晋王爷逼宫夺位,淳王妃也就是听到这个消息后受惊才导致腹中胎儿不稳。
林慧月叹了口气,忽见王产婆急忙忙的向她跑过来说道:“主子腹中胎位不正,接生很是棘手,怎么办?”
“胎位不正?你是产婆你要想办法啊!”林慧月急的吼道。
“老奴不敢啊,主子这样的情况,老奴只能尽全力保一个。要大人还是要小孩,这需要王爷前来做主啊。”
“什么?”林慧月听后吓得脸色苍白,这个时候王爷怎么可能会回来。
林慧月握紧了拳头,疾步走近淳王妃床边,还未等她开口,便听主子喘着粗气虚弱的对她道:“我都已听到了,月儿,来……”
林慧月忙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哭腔道:“主子……”
“傻丫头别哭,你和芸儿都是自小跟着我的,感情深厚,今夜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好好的帮我把孩子生下来,我要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主子,若保孩子,你可能会有生命之险啊!”胡芸急道。
“孩子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孩子。产婆,我要保孩子,我要孩子,啊!!!”淳王妃说着腹痛难忍,秀眉拧结,泪水顺着眼眶流淌而下。
“主子,吸气,呼气……老奴为主子慢慢调整胎位……”王产婆查看胎位后说道。
“啊!好痛……”淳王妃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林慧月在一旁心疼的为她擦着汗。
“主子待会吸气后要努力屏住呼吸用力向下使劲……”
“来,开始吸气,用力,用力屏住呼吸,努力向下使劲,用力,再用力一点……”
“啊!!!”
“别怕,快了,快了,再来……”
一次次周而复始的呼气屏气使劲,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让大家放松下来。
王产婆激动的叫道:“恭喜主子,是个男孩。”
淳王妃会心一笑,紧接着腹部还在坠痛,“呃……”
“主子,你怎么了?”林慧月见主子神色不对,忙道。
“主子,吸气,用力屏住呼吸,使劲使劲……”
接着又一声啼哭声响起,产婆欣喜道:“这是个女孩。恭喜主子生了一对龙凤胎。”
淳王妃非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林慧月对胡芸道:“去通知守将,告诉王爷主子已经平安的生下了孩子。”
“嗯!”胡芸应声出去,守将一见到屋里的人出来了,便道:“方才王妃生子时,奴才得到皇宫传来的消息,王爷已经,已经死了……”
“什么?王爷他……”胡芸惊得捂住了嘴巴。
“主子,主子……”胡芸颤颤地跑进内殿。
“何事如此惶急?”林慧月问道。
“刚得到消息说,王爷死在皇宫了。”
淳王妃的心猛地一窒,“主子……”林慧月担忧的望着淳王妃,只见她目不转睛盯着小世子,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小世子的脸。
“孩子……”淳王妃应声泪下的唤道,然后对胡芸道:“把那名守将喊进来!”
“守将段衡,拜见主子。”段衡恭敬的跪在地上向她行礼。
“免礼,是王爷让你守在这寝殿,护我周全。如今王爷已去,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段衡是王爷的人,自然也是王妃的人,听命于王妃。”
“好!”淳王妃说着,把襁褓中的小世子交给了胡芸,肃然道:“我今夜把小世子交给胡芸和段衡,望你们把他顺利带出祁都,远离祁国,往后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
“主子!!!”胡芸讶然呼道。
“月儿,小公主便交给你了。同样带着她离开祁国,不许再回来。这是我对你们最后下的命令,也是恳求,希望你们能如我所愿!”
“主子,月儿不走,要永远陪着你!”
淳王妃放声斥喝道:“王爷已不在了,如今我还能指望谁来保护我的孩子,逼宫夺位那是死罪,我不能让小世子和小公主每天活在恐惧中,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快带他们走,走!!!”说罢,淳王妃转过头去,不再看孩子一眼。
“段衡定竭心尽力护小世子周全。”段衡说完,同胡芸抱着小世子离开。
林慧月看着襁褓中的小公主,对淳王妃道:“奴婢跪拜主子!”
转眼间十五年过去了,她不敢去回想,只一心给公主一个安稳的生活,可是现在……
“林慧月……”听有人唤她,林慧月看向牢门外,只见那里立着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再细看他的面容,林慧月倒吸一口气:“段衡?”
打开地牢的门,段衡走了进去。看着林慧月道:“多年未见,没想到今日会在此处相见!”
“你怎么会在这里?世子呢?”林慧月疑惑道。
段衡叹息一声:“我刚回到穹冥楼便听到他从北豫国抓来了一个妇人,过来一看没想到居然会是你。”
林慧月拧眉猜测道:“他是谁?难道是世子?”见段衡点头,林慧月笑了。
“暗夜就是傅嘉,淳王妃的孩子,晋亲王的血脉,如今他已经有权利去夺回皇位了。”
听了段衡的一番话,林慧月震惊的面无血色,颤抖道:“你说什么?夺回皇位?”
“不错,他要夺回晋亲王失去的一切,手刃那祁皇为王爷报仇。”
“段衡!!!”林慧月大声斥道:“难道你忘了淳王妃把世子交托给你时说的话吗?她要你护世子周全,远离祁国。”
“我记得,我怎能忘记,但是我更忘记不了晋亲王的死,作为晋亲王的儿子,他有责任去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林慧月怔怔地望着段衡:“段衡,你变了,变了。胡芸在哪里?我要见她。”
段衡敛眉道:“胡芸早在十年前病逝了,林慧月你不要妇人之仁,主子的仇我们必须报!”
“芸儿病逝了?芸儿……”哀伤袭上心头,林慧月看向段衡道:“你难道想再一次看到当年的事再次发生吗?”
“不会,这一次不一样,世子有十全的把握。”
林慧月见段衡的心意已定,再多说也无意,只道:“罢了,再怎么劝你也是无用,我如今只希望你能够帮我把公主找回来。自我带着她离开祁国后诸多不顺,好不容易遇到了贵人,却没想到给公主带来了祸端。如今公主下落不明,我求你尽快找到公主。”
“不用你交代,我已知晓。北豫国皇帝本是封公主为太子妃,熟料苏斓和大夫人毒害了她,而苏世德迫于无奈只好让苏斓顶替她进宫。幸亏郭逸轩及时赶到,否则公主早已死在了将军府。那时世子得知此事后,利用了这件事,威逼苏将军从而获得了他手中的北豫兵权。只是没想到苏珞竟会是公主,若早知道世子决不会把公主送给大炎宁安王,也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公主的。”
原来,她真的是绮贞。躲在地牢外的暗夜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
秋风吹,落叶舞,苏珞伸手接住又一片飘下的落叶,抬眼望向远处,一派萧瑟的晚秋之景,天凉了,不知道他穿的衣够暖吗?不知道他此时在何处?又在做着何事?
呵呵……
想到这里,苏珞婉然一笑。自己如今竟成了思人的女人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苏珞欣喜的转过身,当看到来人带着骇人的面具,脸上笑容顿时敛去了。
“你以为是他?”赫连凌旭诡笑的走近她,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颚,他的这一举动惊得苏珞要扭过头去,却无奈他极大的力气。接着听他继续道:“别动,否则捏碎你的下巴。”
苏珞震得不敢动弹,赫连凌旭的目光停留在苏珞的脸上,一寸一寸的瞧着,这张脸真的极像那画卷上的脸。看来董舒云重生后的身体必是祁国绮贞公主无疑了。事情发展的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祁国绮贞公主,若眼前的这位是真的,那祁国皇宫里的那位?
不管那位是谁的人,我都要做出一个决定。赫连凌旭放下控制苏珞的手,笑道:“这么多人都想得到你,而你现在却在我这里,如果就这样把你给了莫云殇,会不会太便宜了他?”
苏珞望着这个男人,不太明白他话中之意,忽然闻到一股香味,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相见
一匹快马急速的奔驰在山道上,踏过重重迷雾,穿越红叶树林,来到一座山庄门前。他纵身一跃跳下马儿疾步奔向她的居所。
大声呼喊:“珞儿……”没有人应答。“珞儿……”依旧没有回应,莫云殇痴愣的看着无人的屋子。难道她真的被人带进了祁国,重生后的她真的是祁国公主?
“别找了,她已经不在这里。”赫连凌旭向莫云殇走来。
“她在哪里?祁宫?不可能,永崚山庄地处深山,迷雾重重,只有我和你知道出路,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找到她,除非……”莫云殇说着,瞪向赫连凌旭。
“你是在怀疑我吗?可笑,这里是大炎国土,除了你我知道此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放心,我心中有一谋,信件已经再去祁国的路上,不日祁皇便会收到我的信,他肯定会答应的。”
“什么信?”
“迎娶绮贞公主的信,让公主嫁给我越国最英勇的将军莫云殇。”
听了赫连凌旭的话语,莫云殇瞪大了双眼,没想到他会如此安排。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事情会如此顺利吗?
“我亲自去祁国!”莫云殇想只有亲自前去看到她安然,他才能够放心。
苏珞感觉自己的头犹如灌了铅一般重,意识逐渐清醒,可眼皮却是极惫的怎么也睁不开,身体略微摇晃,是在马车上吗?
我这是要去哪儿?赫连凌旭要把我送到哪里去?我……好累,好困,就这样睡去吗?不,不可以,我想逃脱他。
正当苏珞极力挣扎时,忽听外面锋利的刀剑相碰声,接着惨叫声响起。
“姑娘交给你了。”话声毕,紧接着马车越发驰速得狂奔起来。
“是谁的人?”守在苏珞身旁的一名绿衣女子对前面赶着马车的男子说道。
“我也不知道,邵幻照顾好姑娘,驾!!!驾!!!”
马车快速的行驶着,苏珞想此时若醒来可能是她逃脱的机会,可是此刻浑身上下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一定是赫连凌旭给她下了药。对,记得昏迷前她闻到了别样的香味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马车后紧跟着一匹马,马背上的黑衣人拉紧缰绳,突然一脚踩上马背,接着纵身一跃向前面的马车跳去。黑衣人的手牢牢的抓住车窗,邵幻见状拿着自己的短剑向他狠狠刺去,然黑衣人侧身轻易躲过,与此同时忽地一根极细的铁针刺进前方赶车人的身体,只听惨叫一声人便倒下马车。
车内的邵幻撩起帘子袭向黑衣人,然而黑衣人的动作却是极快,接着又一根细针刺中她的喉咙,邵幻瞪大着双眼,被黑衣人扔出马车。
黑衣人看了一眼车内昏睡的女子,然后调转方向奔驰而去。
此时,苏珞困惑的皱紧了眉头,会是谁的人?莫云殇?暗夜?宁安王?或者是苏世德?在这一刻她想了很多人,但唯独没有想到会是他。
苏珞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天,中途有转醒,但只是迷迷糊糊,接着又沉沉的睡去。这两天里,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放在柔软的床上,一只温暖的手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