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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小傻来救我,就不浇水了,可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姑娘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一个遮着面纱的女子,给王珏喂了些水。
一天一夜?王珏突然想起什么,这秦天的大营和青曜只隔了一座城墙,为何现在还在马车上,怎么还没到军营?王珏无力地推开女子,无奈自己现在动弹不得“你们要带我去哪?”
“自然要带姑娘回家。”
回家?在这个世界没有家,怎么会有回家一说?难道自己上贼船了?“不,我不去,放我下车,放我下车。”王珏虚弱地轻吼。
“果然没错,交代我们救你的人也说你是不想回去的,姑娘先歇会吧。”说完,那女子便转身不再理会王珏。
不想回去的紫暥人?王珏大惊,看来他们找错人了,他们要救的该是薇姐姐吧,是薇姐姐的丈夫找来的人。“你们找错人了,找错人了,放我下车,放我下车。”
可是那女子完全不理会王珏,吼了一会,王珏更没有力气,脑袋也是愈发沉重,竟然昏睡过去。额,我们身强体壮的将军这会倒成了弱女子了,哦哈哈!!不知过了几天,王珏一直晕晕乎乎,女子也是对王珏的话不理睬,只每日送些吃的过来。
王珏被装进一个麻袋,眼前完全漆黑一片,听到那个女子的声音“相公,我们将她丢在这里好吗?”
“已经说好了,到时候他们会到这里来找她的。”是那个黑衣人。
“那好吧,我们在她身上盖些草,别被什么野狗给咬了。”
“嗯。”
说完,这两人丢了好些杂草在麻袋上,之后便驾着马车离去。听着渐行渐远的马蹄声,王珏大惊,刚刚听他们说到野狗,难道这里是荒郊野外,不是薇姐姐的丈夫来救她的么?怎么会装在麻袋里丢在荒郊野外?王珏越想越恐怖,盖着一身杂草,身子也憋出一身汗,脑袋竟然奇迹般的没那么疼了,此时她只想着如何逃生,无奈此时夜黑,荒郊野外的也没人,而且嘴里也被塞着东西,想要求救也是不可能的,怎么办?怎么办?看来自己这次真的是死定了。王珏心中默念:佛祖、耶稣、丘比特,救救我吧,我会积福的。
刚想完,就听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糟糕,难道是野狗吗?却听有人说话“你那有吗?”“没有。”“再找找。”王珏松了一口气,还好是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找东西?半夜三更在荒郊野外找东西?王珏马上意识到他们也许正是在找我,王珏扭动身子,想引起他们的注意。果然听到上面有人喊道“找到了,在这。”“好,带回去。”
王珏又被放到车上,一路颠簸,终于王珏被抬下马车,只听一人说道“少爷,人已经带回来了。”
“好,赶紧带到屋里。”一个男子的声音,好熟悉的声音,是谁?王珏反复想,却始终想不出这个熟悉的声音。
王珏又被抬进屋里,放到床上,只听门被关起,还是那个熟悉的男子声音“等我一下,马上就帮你解开。”
是谁?薇姐姐的丈夫吗?难道薇姐姐的丈夫我认识?王珏瞪大了眼,想要看清这个将要为自己解开麻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一觉得王珏的日子过得太清闲了,得虐一虐,哦,哈哈!王珏你等着受虐吧!啦啦……
王珏:一一你敢虐待我,我天天到你家门口唱忐忑!
一一:那我就虐得更厉害些,啦啦~~我不怕↖(^ω^)↗
☆、再陷危机遭虐待
眼前一片光亮闪过,王珏眯着眼,无比吃惊,这,这不是……他是薇姐姐的丈夫?
眼前的男人同样也是吃惊,盯着王珏看了半天,见王珏哼着晃动脑袋,才意识到她嘴里塞着布,帮她松绑。
王珏拿掉嘴里的布团,喘着粗气,大口呼吸“你是薇姐姐的丈夫?”
“正是,你?你是花木兰?”薇姐姐,她认识嫦薇,男子同样是满腹疑问。
他怎么会是薇姐姐的丈夫,这也太巧合了,荆连如竟然是雪嫦薇的丈夫,那个欺骗她感情的男人?“我是花木兰,怎么了?”
“你,怎么会是,女人?”
几乎每个人对王珏是女人的事都很惊讶,难道女人真的不能当将军么?“不行么!”
荆连如盯着王珏不敢置信,她一个女人为何在安陵王军营之中当将军?安陵王是否知道她是女子?她又为何会在青曜国?她说自己和兰陵公子是双胞胎,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兰陵公子并未出现,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是不是兰陵公子也是她装扮的?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而嫦薇又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狠狠抓住王珏的手臂,荆连如怒目相视,眼中满是血红“你不是花木兰,也不是花兰陵,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王珏被抓得生疼,咬着牙,之前见过两次翩然的荆连如此时血红的双眼看来如同恶魔“啊,好疼……我,我是王珏。”
“王珏?”荆连如冷笑一声“你的名字还真是多。”他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眼前这个女人,她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我,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王珏说得如此真诚,这在荆连如看来却是又一个谎言。
“哈哈哈哈……”荆连如仰头大笑,随即又瞪向王珏,眼中的血红愈发加深,满是杀意“来人,将这个女人关起来。”荆连如摔开王珏的手,重重地砸到床柱上,王珏咬着牙不敢说话,这家伙肯定不会让自己有好果子吃的,说瞎子楚寞恐怖,但也从未伤过自己,说南宫文腹黑,但对自己却是好吃好喝伺候着,这次情况真的不一样啊,这荆连如本来要救自己唯一的妻子,却将我救了出来,他肯定是十分气愤的,说不定不高兴了就给自己一刀以泄愤,王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更不敢多说话,只得忍着疼。
荆连摔门离开,王珏听到有人将门反锁,她绝望极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荆连如既然是富商,在各地应该都有房产,至于这是哪谁会知道。此时,就算求上天的帮忙也是无济于事了,本以为柳暗花明,却不想是山穷水尽。
总不能就这样挂掉,王珏反复思考往后的对策,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王珏捂着肚子,看来这荆连如真的打算要饿死自己了,这一天中任凭王珏怎么喊叫,就是没人送来吃食,甚至连个人都没有,王珏躺在床上,梦着自己的包包,流着口水。
第二天,王珏醒来,终于在门口发现了一碗米饭,天哪,这家伙总算是良心发现了,王珏三两下就吃了个精光,不过话说好像一点饱足感都没有,做人可不能太贪心,有的吃已经不错了。王珏心满意足,眯着眼,现在要节约气力,不知道下顿什么时候才有了。可是不一会,王珏就发现了不对劲,脸上奇痒难耐,挠着脸,王珏在铜镜里一看,顿时大惊,姥姥的,好不容易消去的痘痘怎么又回来了,肯定是那个可恶的荆连如陷害的。挠着脸,王珏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王珏,你终于还是变成原来的丑样了。”龇了龇牙,王珏又躺会床上,不就是痘痘么,谁没长过。
第三日,没有食物。
第四日,一碗白米饭,王珏吃下,脸上倒是不痒,只不过拉了一天肚子。
第五日,没有食物。
第六日……
就这样终于在第十七日没有食物的那天的晚上,王珏趴在地上摸着门,重重地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次日送米饭过来的仆人发现了倒地昏迷不醒的王珏,惊慌失措,赶紧跑去告诉荆连如“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急什么,又不是死了人。”荆连如抿了口茶,十分平静。
仆人气喘吁吁“少爷,那个姑娘,吐血倒地,不知有没有死。”
“什么?”荆连如大惊,自己虽然一直虐待王珏,但还不想置她于死地。他赶忙跟着仆人跑到王珏的屋子,见王珏倒地不起,地上一片已经凝固的鲜血,大惊“她,她死了?”
仆人跑过去试了试王珏的呼吸“少爷,还有气。”
“快,快去叫大夫。”他将王珏抱到床上,她的脸上竟然没有痘痘,真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得很,他下的药只要吃上一次,这痘痘一辈子都别想消,没想到她竟然没有。
大夫拔了把脉,对荆连如说“这位姑娘是胃受了伤害,她多久没吃饭了?”
“我每隔一天都给她吃一顿的,怎么胃会受伤害?”
大夫怒目瞪向荆连如“隔一天才吃一段饭,你自己试试,好好的姑娘硬是被你害的胃都出血了。”
“啊……”荆连如哑然,不就几顿每吃,怎么会这么严重。其实他哪知道,王珏本就是个吃货,偶尔一顿不吃那没事,长时间的话哪会受得了。“大夫,可有救?”
“她胃伤的严重,这几天煮点热的粥给她喝,养养胃,我再开些补身子的药方,叫人跟我去抓药吧。”大夫说完便离开屋子。
荆连如吩咐人煮了些粥,等着王珏醒来。天黑时,王珏终于睁开了眼,仆人见她醒来,赶紧端来热粥和补药,王珏硬是捏着鼻子喝下那极苦的药,又喝了些粥。她心中泛起嘀咕,怎么这家人这会对我这么好了,不是打算饿死我吗?
喝完粥,胃舒服多了,王珏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洗澡了,身上难受的很,她靠着枕头,小心翼翼“那个,我能洗澡吗?”
丫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姑娘稍等会,我这就去准备。”
王珏吃惊,这家人太不正常了,肯定有鬼。那丫鬟准备好了木桶,装上满满一桶热水,洒了些许花瓣,却迟迟不离去。“那个,你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是。”见王珏开口,丫鬟退了下去。
王珏左右瞧瞧,确定的确没人偷看,这才脱了衣服,泡进木桶,许久没洗澡,泡在桶里的感觉真好,王珏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在另一个屋的荆连如却是踱步来回,他现在心情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纠结,这个女人明明是个奸细,是个说谎的大骗子,本来就是想折磨死她的,可是自己为何在听到她吐血倒地之后还要去救她?让她死了好了。荆连如越想心中越是烦躁,重重地击打了一下桌子,这个女人还是要虐待的好。
转身离开屋子,朝着王珏的屋子走去,他要让她好看。重重地推开王珏的屋门,荆连如吓了一跳……重重的推门声将泡在木桶里的王珏惊醒,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王珏骇然,“你,你出去。”
额,这个骗子还真的悠闲,竟然还在泡澡“这里是我家,我为何出去。”他要折磨她,现在就是绝佳的机会。
“出去。”王珏大吼,拿起旁边的衣服遮住身子。
转身关起门,荆连如坐在凳子上盯着王珏。王珏大怒,怎么会有如此心肠恶毒的人,竟然趁人之危,连一向腹黑的南宫文都没有如此。无奈,王珏只得拿着衣服蹲在木桶里穿上一身湿透了的衣服。
出了木桶,王珏瞪着荆连如,“无赖到你这种程度,老娘今儿个算是见识了。”
荆连如心情本来就不好,不知为何这会见了王珏心情就更糟,也许两人真是上辈子有仇,他猛然拎起王珏的领口“我无赖,那我就无赖给你看。”重重地将王珏摔到床上。
王珏吃痛尖叫“你干嘛,死无赖,滚开。”
荆连如冷笑一声“这是我家,你让我滚去哪里。”
“不管,你滚开,滚开。”王珏双手双脚一起攻击,无奈最近吃的实在太少,力气也小了许多。
他抓住王珏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