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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李云素更看重的。不是男人能不能对女人忠贞,而是这个男人,有没有能力保护他的女人不受外界的侵扰和危害,能不能让他的女人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对她来说,忠贞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在她被别人威胁伤害的时候保护她。
只有拥有强大实力的男人,才值得她李云素敞开心扉,倾心以待。
顾远东,就是这样一个符合李云素各方面标准的男人,特别是他强大的实力,和强悍的风格,让李云素最为心醉。
这是一个绝对能够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外界伤害的男人。
这是一个能为自己的女人建造世外桃源的男人。
李云素不贪心,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独占这种男人。她只要能够生活在这个男人的羽翼之下,她就满足了。
“夫人,我确实希望督军能够保我一世平安,能够让我活在他的保护之下。不过我知道,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没有夫人命好,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督军这样强大的男人的呵护和怜惜。我知道,我要得到这种保护,必须付出我的代价。——我能够付出的代价,就是可以暂时去京城,帮督军在大总统府做内应。而且,我还可以试一试,帮督军找到大总统通敌的证据。”李云素一边说,一边恢复了些许信心。
上一次,她能将前任大总统沈国维弄下台。这一次,说不定她也能将现任大总统李绍林弄下台。
李云素充满希翼地看着齐意欣,面颊之上因为激动,因为热切,显得红粉菲菲。
齐意欣看见李云素的脸,在心底也忍不住赞叹,到底是美女,刚生完孩子,还能保持这样美。
“夫人,您觉得如何?”李云素试探着问道。
齐意欣淡笑着摇头,“李姑娘,上一次你能成功,不代表这一次你也能成功。而且正因为上一次你成功了,你这一次,如果用同样的法子,肯定成不了。如果不信的话,等你回到总统府,可以再试一试。你要还能靠近总统府的书房,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
李云素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她在对男人察言观色上面是把好手,在别的方面,脑子就稍微差点,也算是术业有专攻。
“夫人,您是什么意思?”李云素连忙追问道。她刚觉得有些谱,结果又被齐意欣敲得粉碎。
李云素有些气苦。跟女人说话,就是麻烦。还是跟男人说话更有效果。如果是顾远东在这里,说不定自己的下半辈子已经定下来了。
齐意欣却再一次敲碎她的幻想,“如果是督军在这里,你跟他这样说话。你现在已经是他枪下亡魂了。——你该感激我。今天是我听见你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而不是督军站在这里。”
“不会吧……”李云素非常失望,喃喃地道。可是想起那天晚上,顾远东在东街之上的肃杀,李云素又觉得齐意欣说得也有道理。
怎么办?难道就此放弃这个强大的男人?继续随波逐流,在男人与男人中流浪徘徊?
李云素眼里涌起一股绝望。
齐意欣冷眼看着她。淡淡地道:“你想活下去,这一点我理解,可是你想巴着别人的男人活下去,这一点我却永远也理解不了。”
李云素苦涩着道:“夫人命好。永远不用像我们这些人一样,任人摆布,身不由己。”
齐意欣知道,她现在跟李云素根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人的思维不在同一层面上,多说无益,就再一次站起来。道:“好了,如果这就是你要跟督军说的话,我可以帮你转达。——如果督军因此想杀了你,我也会劝着他的,这一点你放心。”
李云素见齐意欣又一次要走,大惊失色,忙膝行过去,挡在大门和齐意欣之间,对齐意欣急切地道:“夫人。您真的不想想吗?我跟您说,成家所图不小。就算李大少现在已经做了大总统,也被成家人束缚住手脚。李大少曾经跟我说过,说成家人手里似乎有王牌。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王牌一定非常厉害,一旦拿出来,就是成家大获全胜的时候。”
齐意欣低头看了看李云素,沉吟半晌。道:“我知道了。不过这是成家的王牌。跟李家没有关系。你还是回去好好做你的姨太太吧。讨好了李绍林,你的日子比在我们这里苟延残喘要来的好。——别说我没提醒你。督军他没有什么耐性的。”警告李云素,不要对顾远东多加纠缠。
李云素见自己最后的底牌都没能让齐意欣动心,忍不住哈哈一笑,道:“成大小姐果然没有看错督军夫人。督军夫人枉为正室,却对督军没有半点辅助。督军夫人何其有幸,能嫁给督军为妻。督军又何其不幸,娶到了督军夫人为妻!”
齐意欣还没有发话,蒙顶已经受不了了,上前往李云素脸上抽了一个耳光,道:“督军和督军夫人如何,关你这个婊子什么事?!”
齐意欣忙厉声呵斥蒙顶:“说什么话呢?——回去自己去领罚。”
蒙顶捂住嘴,恨恨地瞪了李云素一眼。
李云素见无论怎么求,齐意欣都不松口,非常失望地从地上站起来,道:“夫人若是不信,以后云素会证明给夫人看。”
齐意欣一瞬间改了主意,对蒙顶吩咐道:“去找两个得力的婆子,和几个护卫,马上给李姑娘收拾衣物,送他们母子去京城大总统府。——我们不等三天了,今天马上就动身。”说着,转身离开这个关着李云素的院子。
蒙顶二话不说,就去外院找人,很快就办妥了各种手续,就连船票都买好了。
齐意欣晚上听说李云素和孩子已经上了船,齐意欣微笑道:“这一次总算是走了。”说着,又修书一封,给江南辉城府的南宫晓月送过去。南宫晓月是前任大总统沈国维的填房。她早看准了李云素的孩子,打算生下来,确认是沈国维的种之后,她就要去将这孩子要回来,自己亲自抚养。
南宫晓月在江南接到齐意欣的信的时候,李云素已经带着来到京城大总统府。
蒙顶找的两个婆子非常厉害,她们一路北上,一路大肆宣传,说是大总统以前的外室,现在的妾室,刚生了儿子,要上京,还说是大总统夫人亲自吩咐她们送过去的。
齐意欣除了给南宫晓月通风报信以外,也指使自己的《新闻报》,将李大总统外室携子北上的消息,以大篇幅登了出来,并且调侃道,如果李云素和孩子在途中突然去世,一定不是自然死亡……
所以李云素一路北上,就算被成家人盯上了,也不好做手脚。再说顾家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李云素抱着孩子站在京城大总统府门口,也是非常感慨。——不到一年时间,她居然又回到这里。不过这一次,她是要从五姨太,变成二姨太了。
李绍林看见李云素带着孩子回来了,对她分外亲热。知道她刚刚生产,月子都没有做完,李绍林专门找了四个婆子过来服侍李云素做月子,又亲自挑了四个乳娘,给他的第一个庶长子喂奶。
有了充足的奶水供应,那孩子很快就长起来,没几天就变得沉甸甸、胖乎乎的。就连李绍林也对这个孩子有了些兴趣。
成丽华看在眼里,十分不屑,总是冷冷地道:“不过是生了个孩子,你至于要这样抬举她吗?小心她福薄,受不了你这样的抬举,下场更惨才是。”
李绍林就是要用李云素来制衡成丽华的,闻言只是笑道:“只要有我在,她就不会受委屈。”
李云素听在耳里,却已经全不在意。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过几天。
李云素的月子才坐了一半,南宫晓月就带着南宫家的人手直扑京城的大总统府,要求见大总统新抬的二房奶奶李云素和她刚生的,还没有满月的儿子。
成丽华在总统府接待南宫晓月一行人。她知道南宫晓月是前任大总统沈国维的填房夫人,因此对南宫晓月的这个要求很是不解。
这一天,正是给李云素抬为二房***日子。
大总统府里高朋满座,都是新朝中央政府里面头面人物的妾室姨娘,一起来恭喜李云素抬房之喜。
南宫晓月顾不得当时大总统府里高朋满座,站在大厅中央大声嚷嚷道:“这孩子是我们沈家的种!——那女人我们可以不要,可是孩子我一定要带回去!”
☆、第100章 大戏开场 (含残月萧萧护法+)
大总统府的客人听见南宫晓月的话,顿时呆若木鸡。就连成丽华也不由微微一怔。
李云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前任男人的孩子,推到现任男人身上!
李云素在自己屋里坐月子,并没有出来待客。
成丽华的身份是正室,本来也不会来到大厅招待这些京城高官的妾室姨娘,但是因为南宫晓月到访,她才出来迎接。
南宫晓月是有功夫的,见自己发一声喊,已经镇住在场众人,便闪电一样从成丽华身边窜过去,往后堂去了。
大总统府前面的大楼相当于一般宅院的外院,后面的小楼便是内院,中间也有一道围墙相隔。
南宫晓月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对这里的地形恐怕比成丽华还熟悉些。
成丽华眼睁睁地看着南宫晓月从自己身边掠过,往后面的小楼去了,不知怎地,居然不想拦她,只是含笑对大厅里面面面相觑的众姨太太道:“大家慢慢吃,别着急。——我失陪一会儿。”说着,带了自己的女护卫跟着往后面的小楼去。
那女护卫本来有本事可以拦的住南宫晓月,不过成丽华一个眼神扔过来,她就立着不动,袖手旁观。
总统府的后面小楼里,南宫晓月如离弦之箭一样四处穿梭。——虽然生得人高马大,可是动作无比迅捷流畅,就连成丽华的女护卫见了,也咋舌不已。想着自己刚才若是出手,还不一定是南宫晓月的对手。转念间。那女护卫就想起南宫这个姓氏,可不是一般的人家,便心安理得起来。
打不过南宫家的人,不算丢脸。
总统府后面的小楼也就那么几间屋子给妾室住。别的都是正室和大总统的房间。
南宫晓月没有花多少时间,已经找到李云素坐月子的屋子。
“唉!你是谁?——你进来做什么?”服侍李云素坐月子的仆妇大惊失色,却根本拦不住南宫晓月。眼看她就冲到屋子里面,往李云素床边放的一个摇篮扑过去。
李云素刚喝了一碗鸡汤,正闭目养神。听见仆妇的叫喊,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座花红柳绿的小山一样的庞然大物移动过来,从她床边的摇篮里面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李云素尖叫一声,厉声道:“这可是大总统府的后院。你不要打错了算盘!——赶快把我儿子放下!”
南宫晓月没有理睬李云素,抱着包得严严实实的孩子瞧了瞧,笑嘻嘻地道:“不错,生得跟我们老爷一模一样。——我就抱走了。这个孩子,就是老娘后半生的倚靠了。”
李云素这才看清楚。居然是南宫晓月!
南宫晓月的本事,李云素不是没有尝过。
两眼瞳孔一缩,李云素煞白了脸,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被子,低声道:“夫人,您弄错了,这不是你老爷的孩子,是……是……李大总统的孩子。”
南宫晓月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地道:“李云素。你别跟我装神弄鬼。你和那李小子,上了几次床,在哪里上的,甚至用的什么花式,老娘都一清二楚。——你这孩子是谁的,老娘比你自个儿都清楚!”
李云素一听。差点没晕过去,涨红了脸怒道:“你血口喷人!——我和李大总统从小青梅竹马,心心相印,他怜我清白之身被逼做妾,才帮我一把。哪里有你说的……说的……那么无耻!”
南宫晓月的白眼越翻越高,不屑地道:“怎么?这些事,你们做得,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