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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相见一千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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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师傅说笑了,我怎么会当真呢!不过让这小丫头来给梁师傅取取乐子罢了!”妈妈连忙满脸堆笑,游刃有余的收拾残局,一边挥手让莫惜下去。
    不,不可以!我才不要做粗使丫鬟,不要受这些人的任意羞辱打骂,不要做牛做马!想起初到此地时妈妈的那一场毒打和清荷的任意打骂,莫惜的心就一阵寒。
    莫惜,你不可以认输!就算没有天才,你还有勤奋刻苦和努力!在现实世界里你没有天才,靠着自己的汗水和努力,不也一样考上了名牌大学吗?难道凭借着在21世纪的学识,连一个成功的舞女都做不成吗?不可以,不可以认输,不可以过那种任人打骂的悲惨生活!
    “绿鬟,怎么还不下去?”妈妈见莫惜半晌还站在那里不动,喝道,完全没有了前日的好言好语。
    真是见风使舵、前倨后恭!心底一阵冷笑,稳定下情绪,莫惜将茶举过头顶,朗声道:“绿鬟见过梁师傅!”
    “我说了,我那天不过说笑的。”梁伯雨笑眯眯的看着莫惜。
    “绿鬟知道梁师傅那天是说笑的,不过现在,绿鬟是真心实意的要拜您为师。”莫惜抬起头,直视他道。
    “小丫头,你即便有诚心,可是没有天赋。那日我不过说笑,其实你的骨质对于练舞蹈来说只是中等之质。”梁伯雨见莫惜这样有胆气,不由也正色起来,笑道。
    “梁师傅以为,成功的结果中,天赋占多大成分?”莫惜又问道。
    梁伯雨含笑不语。
    “有天赋自是如虎添翼。可是成功并不只靠天赋,更要靠个人的刻苦努力和钻研。我的家乡有一句话,成功等于1%的天才加99%的汗水,只要我肯付出,愿意努力,刻苦勤奋,就可以成功,即使没有天份又怎么样?如果有天份,而不肯努力,就像柳宗元《伤仲永》中的少年仲永,天赋异禀最终也只能泯于众人矣。何况,天赋不过是上天的恩赐,属于不劳而获,丝毫没有值得炫耀和骄傲的地方,若是靠自己刻苦学习而艺成,才是最值得骄傲的。梁师傅能有今日的成就,自认为天赋占了几分,个人努力占了几分呢?”莫惜缓缓道,设置了一个语言圈套,让他不得不钻。
    “好个厉害的嘴巴!”梁伯雨抚须笑着,又正色问道:“你为何要练舞?”
    “我不止要练舞,还要学曲,学弹奏乐器!希望梁师傅能不吝赐教,收我为徒。异日,绿鬟必定会成为西湖第一人,为师父脸上添光!”莫惜掷地有声道。
    “西湖第一人?”梁伯雨却是哈哈大笑,“成为西湖第一人又如何?”
    “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自然又有另一番境界。”莫惜答道。
    “你这小丫头倒是胆色过人,可是你可知道,成为西湖第一人还不如做一个粗使丫头?”梁伯雨却是幽幽一叹。
    “多谢梁师傅提醒,但绿鬟既然走到这一步,就绝不会回头!这是我选的路,我也绝不会后悔!求梁师傅成全!”莫惜朗声道。
    所谓不如,不过是因为沦为艺妓,低人一等,不再是良家妇女,从此要抬不起头。可是对我这个21世纪的人而言,卖艺并不可耻,也并不下贱,除了买卖肉身,任何事对我来说都是无妨。所谓三从四德,妇道之类,不过是笑谈而已。又有多少良家妇女是真正贞洁刚烈的呢?
    “你这小丫头还真有些志气。”梁伯雨转颜笑道,停顿了一下,又张开了口。
    莫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他要宣布收自己为徒了,但结果他却轻轻说出一句:“但是我发誓已退出艺界,再不授徒。”
    堂中其它人又是一阵吃吃直笑,莫惜的心一下子跌倒谷底。希望真的破灭了吗? 
                  天才梦的破灭(2)
    “好了,何妈妈,坐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梁伯雨笑道,说着起身拍拍屁股便要走。
    “梁师傅请留步!绿鬟愿意清歌一曲送离别,请暂听一番。”莫惜脑中一激灵,做着最后的挣扎。
    “丫头你还会唱歌?”梁伯雨停了下来,笑问。
    “是。而且,是我自己作的曲子。”莫惜大言不惭道。
    梁伯雨惊了惊,重新坐了下来。莫惜拜了一拜,酝酿一下情绪,便望着堂外春暮的垂柳,展开歌喉:“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箫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想着梁师傅年迈归乡,自是与京中好友依依惜别,从此永无见面之期。此曲此词,将那种离别的情景淋漓尽致的展现,梁师傅必生同感,引触往事,情动之下,说不定就答应自己了。胜败在此一举,莫惜尽量舒缓着情绪,仍然忍不住的紧张,声音一颤一颤的。
    “好新奇的曲词,丫头,真是你作的曲吗?”听莫惜唱完,梁伯雨怔怔了好久,半晌问道。
    “不是,此曲为家父所作。”看到梁伯雨认真的神情,莫惜再也不敢坐大,在行家面前被拆穿了西洋镜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于是立刻撒开弥天大谎:“实不相瞒,家父也是一名乐师,曾自制许多旷世词曲,只是因才见妒,终不得用,郁郁而终。绿鬟自小受家父熏陶,酷爱音乐,只是家父却不肯教授。后来家父逝世,绿鬟流落江湖,一直希望能够继承父亲遗志,名满天下。今日遇到梁师傅可谓万幸,希望梁师傅不要见弃。即使梁师傅不能授徒,若能指点一二,绿鬟必将感激不尽。”
    “你父亲叫什么?”梁伯雨凝神问道。
    “家父被奸馋所毁后遁隐山林,终身不复表其名姓,故而,绿鬟也不知父亲名姓。”莫惜随口掐道,又道:“绿鬟也非我本名,家父在世时只叫我为丫头。”
    还是打感情仗,梁伯雨不是叫我丫头吗?她说父亲也叫她丫头,岂不是指梁伯雨和自己父亲一样?
    果然,梁伯雨听了莫惜的话会心一笑,却又是正色道:“如此,我更不能教你。令尊不授你曲艺,即是不希望你踏入此道,我岂可违背亡人之意?”
    莫惜一听真是懵了,感情她自己钻进了自己的圈套中了。
    “丫头,人各有命,不能强求。我走了。”梁伯雨轻叹一声,便有要离身而去。
    “梁师傅,刚才我这支曲子唱得怎么样?”莫惜不甘心问道。
    “歌喉清亮婉转,却无情思寄蕴,若受正规音律训练,它日或有小成。”梁伯雨微微一笑,便走了。何妈妈连忙陪着送出门去。
    “臭丫头,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拜梁师傅为师,做梦吧你!”妈妈一走出去,清荷过来,一手指戳到莫惜的太阳穴,冷笑一声。
    莫惜顿时火冒三丈,拉起她的手又要咬,清荷随手便将莫惜瘦小的身躯推到了地上。
    “臭丫头,死丫头!竟敢和我作对!你现在没什么凭借了,醒醒吧你!我一只手指就可以碾死你!”清荷说着又是一脚踢来,莫惜用力一拉,她一个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其余人立即一片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
    清荷怒不可遏,爬起来拔下头上的簪子便要戳莫惜,莫惜早爬起来向外跑去,却是一头撞到了妈妈怀里。
    “干什么你!”妈妈揉揉被莫惜撞痛的胸口,怒道。
    “妈妈,我正要找你呢!”莫惜退开两步,稳住情绪,笑道。
    若回到以前的状况,她拼死不合作她们也不能怎么样,顶多一死。她不怕死,可是,她不可以认输!不可以让人看不起!
    我要证明,即使没有天赋,我也可以成功!
    “找我做什么?”妈妈冷笑。
    “妈妈,你不缺一个粗使丫头。但是,如果我一旦成名,带给你的利润是无可比拟的。你为何不赌一赌呢?”莫惜镇静道,“刚才我唱的歌,想必你也知道它的价值,我还会很多类似的新奇的歌曲。这是我的赌注,还有我的努力和汗水。而妈妈你却是无本买卖。只要给我三年时间,我一定会成为霓裳舞馆的顶梁柱!”
    “要是三年之后,你没有成功呢?”妈妈冷笑。
    “我还有一个赌注,就是我的命!不成功,便成仁!”
    不成功,便成仁!莫惜,你绝不可以认输! 
                  偷吃被抓 (1)
    “玉衡子,你回来了!”莫惜正跳着绳,看到玉衡子,连忙停下迎了上去,拉他进了房间。
    “你带了什么,快拿给我,我饿死了!”一关上门,莫惜立即嚷道。
    “小声点!”玉衡子紧张道,说着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笑道:“梅花糕,是今天周员外叫人端给我吃,我藏起来的。”
    “这么点,还不够我塞牙缝!”莫惜不由分说,抢过来一口塞到嘴里,含糊道。
    半年前,妈妈答应了她的赌约。她不再做粗使丫头,而和那些新买的丫头一道学曲练舞。教授她们的是一个老歌女周胜芝。周阿姨人倒是挺好,教授得也很耐心。
    但不久她便发现,周胜芝教舞蹈根本和她看到的现代教授一点都不一样。她只是教她们怎样排练舞蹈,却丝毫没有训练她们的骨质柔韧性。于是,她每天早上便早起压腿、翻跟斗,按着头脑中零星的记忆训练自己。
    清荷和几个尖酸的一等姑娘见了自然冷嘲热讽,时不时暗中使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只能忍着。为了提高体形匀称感,她还自制了跳绳,每天晚上跳到累得不行,才去睡觉。另外“发明”了鸡毛键、长跳绳,惹得一帮小丫头和她玩得热乎。
    因为增加了运动量,每天消化得也快,她们的一日三餐却是定制的,每餐都是一人一碗粥,两人共一盘菜。夏天热本来吃不下还没什么,可是天气逐渐变凉,胃口也好了起来。每天吃完一餐不到一个时辰便饿得肚子咕咕叫。每次央着玉衡子带东西她吃,玉衡子都胆怯不敢。最后她赌气说,不带东西就不理他了,玉衡子才勉强带了一次糕点回来。有了第一次自然少不了第二次,于是每天晚上,莫惜都可以享受到美味的宵夜。只是数量非常少,鉴于玉衡子不能落下痕迹,掩藏得也挺辛苦,她也不能苛求,只能将就。
    “绿鬟……”莫惜正恋恋不舍的拿起最后一块梅花糕,门口传来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莫惜一惊,梅花糕一下子滚落在地。
    “绿鬟,你竟敢偷吃东西!”正准备去捡,妈妈已经推门而进,破锣似的声音在耳边震响,莫惜的耳朵立即一阵火撩撩的痛,被她的大手揪住。
    “妈妈,是我带给她吃的!请不要惩罚妹妹!”玉衡子见状忙吓得跪在地上求道。
    妈妈却是丝毫不理,只拧得更紧了,冷笑道:“我说你怎么越长越胖了,原来每天晚上都偷嘴!”
    “放开我!放开我!”莫惜拼命挣扎着,双手乱抓着,留长的指甲在妈妈手上狠狠划了下去。
    “你个臭丫头!”妈妈受痛,松了手,却又是一掌打得她昏头转向。
    “你个老虔婆!”莫惜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说什么?!”老虔婆怒目圆睁。
    “妈妈,妹妹什么也没说!”玉衡子忙将莫惜摁在地上跪下,一边急道:“惜儿,快向妈妈认错啊!”
    “我有什么错!”莫惜我挣扎着站起,指着妈妈怒骂:“我说你是个老虔婆!你心理变态!你就是想饿死我们!我就是吃了东西怎么了,没吃东西我早被你饿死了!”
    “你个死丫头,还敢说!”妈妈暴怒,又要上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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