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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脑袋里已经混沌一片,即使他痛到麻木,还是坚强的保持着清醒……
没有喊叫的力气,更没有挣扎的劲儿,楚河的身体在无数次的进攻下慢慢变软,像被人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成了没了线的娃娃……
就这么持续了很长时间,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吧,楚河记不得了,他只知道他听到了一声满足的吼叫,滚烫的液体喷进了他的身体……
很烫,也很多,他又一次痉…挛了。
第三十七章 双生之子
站在床尾,男人整理着本就不乱的衣服,一双犀利的眸子依然停留在床上半昏迷的楚河身上。
枕头还垫在他的腰下,被他强行分开的腿已经没有力气拢起,经过长时间粗暴对待的私…处清楚的展示在他面前,红白相交的液体从还未闭合的红肿的穴中慢慢流处……
屈辱与凌辱的美,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楚河结实的腿上,到处可见刺目的血痕,代表贞洁的图腾。
也许这些本该属于青凛,但是被他抢来了。
强壮的男人,强悍的美,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吸引着他,让他不禁对他产生好奇,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楚河已经深深的刻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就是青凛选中的人。
也让他无法忘记的人。
不甘心,为什么所有好的东西都要属于青凛,一切的一切……
他注定是天之骄子,而他,注定是过街老鼠,要永远活在阴暗的角落里……
甩甩头,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走到床头,此时经历过剧烈痛苦的人类已经闭上了眼睛,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贴在额头,微微张开的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他是昏过去了,还是睡了……
应该累坏了。
黑纱还牢牢的系在那里,阻挡着人类的视线,他清楚的记得,最开始时那精锐的目光,及发现他的长相后露出的震惊及复杂,以及贯穿他身体时痛苦与不愿相信……
那是一双会吐露心事的眼睛,仿佛有着生命的。
他喜欢那眼睛,可是他不得不将它们遮住……
男人慢慢解下黑纱,温热的掌覆盖住男人依然紧闭的眸上,明知他不会睁开,却还是不放心的挡住了……
他有一张与青凛一模一样,无法分辨的脸,但他们的发色却截然相反,青凛的发是象征光明的银白,而他,则是代表黑暗的漆黑……
是的,他与青凛是双生…子,真正的兄弟,青凛是兄,他为弟。
他也是兽族的王子,但却是一个人人喊打,落魄可怜的王子。
十岁之前,他与青凛一样生活在兽族,过着幸福安逸的生活,每天接受着训练,闲暇时光他们兄弟会粘在一起,讲述着各自训练中发生的事情,以及族中的新鲜事。
青凛是法师,他是战士。
兽族没有高等法师,可青凛测试出的天赋却是让人瞠目结舌,所以他的目标是圣神法师,兽族唯一的高等法师。
他为青凛骄傲,并也在努力着,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和哥哥并肩作战,为兽族争得荣耀。
他们的感情很好,因为是双生…子,比普通的兄弟感情要好的很多。
可是,那一天,发生了一件他所没有料及的事情。
在父亲的允许下,兄弟二人来到部落外的荒地上,寻找适合的怪物增加实战经验,起初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后来,他与青凛走散,一个人在荒地中……
他并没有着急,他能感应到青凛的存在,因为他们是双生…子,有着别人没有的默契。
就这样,他顺着青凛的感觉寻去,可没想到,在路上看到了一具尸体,一具属于人类的尸体。
那人死相及其惨烈,胸膛被人硬生剖开,内脏滑落的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像是被什么猛兽啃食掉了,从他圆睁的眼睛判断,袭击他的人应该在他还没死的时候就开始吞食他的内脏……
反胃,尽管他是兽族,可年纪毕竟还小,见不得这么恶心的屠杀。
级别过低的他还不能变成人形,黑色的小狼按着胃,忍住呕吐感,想从旁边绕过去,可就在这时,他居然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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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顶着锅盖出现…///…
于是他们是兄弟啦,至于为什么第一次被弟弟抢走了,会慢慢解释的,表急,也表激动鸟,我好紧张的说。。。。。。
这是第二只攻,可怜的娃,出场被人骂的狠惨,捂脸
顶着锅盖继续消失,晚上七点还有一章
第三十八章 毁灭之恨
那该是,青凛的。
即使是双生…子,气味也该各不相同,可是他和青凛的气味居然一样,不管嗅觉多么灵敏的人,都无法分辨他们。
他没碰那尸体,就证明气味的主人是青凛……
难道,是他做的?!
他不相信,青凛不会是那么残忍及可怕的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
茫然回头,他居然看到了父亲以及族中大部分身居要职的族人,他们的脸都是黑的,表情是他从没见过的冷漠与冰冷。
兽族之首,他的父亲开口了,那句话,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潜在的黑暗力量在逐渐苏醒,他的灵魂及身体很快便会被黑暗吞噬,为了兽族,为了泽尔特斯,杀。】
然后,他看到各种魔法与武器向自己呼啸而来,他受伤了,并开始拼命躲避,为活下来年幼的他在兽族精锐部队的攻击下狼狈的逃窜着……
那人类不是他杀的,他是被人陷害的,而且他怎么可能有黑暗力量,如果有的话,测试天赋时就该看到了……
父亲说是潜在的,他不信,他没有,人不是他杀的,他是被害的,他是他的父亲,为什么不查出真凶,为什么这么草率的做了决定,为什么可以完全不顾亲情,张嘴就要杀掉他……
他没命的跑,天不绝他,居然让他跌到一个深坑中,潮湿的青苔味遮住了他的味道,就这样,他活下来了。
仇恨也因此而生。
因为在躲避过程中,他看到一棵枯树后,一匹银白色的狼怔怔的看着他被兽族攻击,银狼的嘴角及爪子上沾着鲜红的血……
害他的人,是他最宝贵的哥哥,他最喜欢的人。
自此以后,他过上了见不得光的生活。
青凛成了兽族唯一的王子,而他却背负着拥有黑暗力量的恶魔的罪名。
尽管兽族一直在追杀他,他仍没有离开兽族的土地,他要报复,他要变强,然后为自己洗刷冤屈……
在艰苦的生活磨砺下,他成为了出色的顶级战士,而他对青凛的复仇从未停止过。
凡是青凛喜欢的,青凛珍惜的东西,他都会毁掉,不择手段。
是他让自己过上了这种卑贱的生活,那青凛也不该拥有快乐,得到想要的东西。
所以,不管是什么,他都要毁掉。
与人类相触的掌沁出了一层汗水,陷入痛苦回忆中的男人黑色睫毛不安的颤抖着,他恨青凛,也恨着兽族……
他卑微的活着,为报仇,使用着卑鄙的手段。
自从知道楚河的存在,他便处心积虑的等待时机,占…有他。
以此来羞辱青凛,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
他很想看看,青凛知道真相后会是什么表情,他真想看看那个带着虚伪的冷漠的面具的男人知道自己的伴侣被人侵…犯后会做什么……
突然,他很想笑,可是却牵不起嘴角。
人类的温度与他的相融,让他不禁想到刚才他们有多亲…密,青凛还没碰过的,他珍惜的舍不得占…有的东西,归他了。
这次的报复,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惊喜连连。
他期待青凛知道真相那天,想让他尝尝羞辱的滋味,那个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的王子,应该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吧……
会很痛苦。
同样,这人类会有什么表情呢……
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一切,到时候,他会用什么表情看他,和兽族其他人一样,满是鄙夷与厌恶吗……
是的,他本就是肮脏的,令人作呕的老鼠,这种表现是自然的吧。
无所谓的耸耸肩,他都习惯了。
不过,你也被我弄脏了,染上了我的味道,一辈子无法洗刷掉味道及回忆。
再看那人一眼,他知道,自己该走了。
遮着他眼睛的手慢慢松开,男人感觉到一丝冰凉,两人的温度不再相融,突然有种寂…寞的感觉。
自嘲的笑笑,他不是一直一个人,一直寂…寞着嘛……
潇洒的离开了人类的温度,转身的瞬间男人却低下头,在楚河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这一夜,第一个温柔的动作。
“喂,我叫千冽,要记得啊。”
第三十九章 战役过后
翌日清晨,男人悠悠转醒。
还没睁开眼睛,昨夜发生的事便浮现在脑中,如梦一般。
青凛居然把他……
他不愿相信,但是腰与下…身传来的钝痛感却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与想象截然相反的第一次,那个一向温柔,为自己考虑的青凛……
怎么会这样……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做完之后青凛就这么把他丢下了,不管不顾,好象他的死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醒来后他居然还保持着昨夜被侵…犯的姿势,垫着枕头的腰不仅是痛,还酸到麻木。没盖被子,满是伤口的后…穴没经过任何处理,现在还有湿润的感觉,楚河知道那是残留的液体以及那里正在发炎……
悲惨的男人悲惨的发现,自己还有些低烧。
挣扎着爬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所有的骨头都像被人打散,然后重新接好一样,即使只是动动手指,都会引来全身的痛楚。
“唉……”长长一叹,可这叹息也与平时相差甚多。
沙哑的声音。
如果没猜错,是昨天被那大家伙硬插的吧,那么大的东西全塞进嘴里,甚至进了喉咙,嗓子不出问题才叫奇怪。
揉揉发疼的额太阳穴,男人睁开了像被胶水粘在一起的眼睛,还没等适应从窗户射入的阳光,便瞬间呆住……
米色的床单上,到处是红色的血迹,刺目且惨不忍睹。
这些都是他的。
低头,异常冷静或者说打击过度的楚河看向自己的身体,他的上半身是完好的,下面,却是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大…腿内侧有两片大面积的淤青,那是男人撞击所至,腰上以及腿上被捏出的指印,已呈青紫色,贴着床单的屁…股更是凄惨,先不说被打肿的皮…肉,股缝就像被人硬生撕开,那是他掰的,不仅是被蹂躏过的私…处,一条缝隙都是火辣辣的疼……
麦色的肌…肤被凌虐的不堪入目,干涸的血迹又那残忍的画面添上一笔,让楚河看起来十分可怜。
还是不愿相信这些是青凛给他的。
痛苦的闭上眼睛,不顾身体状况,男人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脚踩到地上的瞬间,两腿一软,高大的身躯一个趔趄,差点头朝下跌倒,幸亏他及时扶住了床头,摇晃的身体顺势靠到墙上,让它支撑着自己才不至于倒下。
青凛这家伙,生气也没有这么胡闹的,会死人的……
法袍重新覆盖住身体,露出两条赤…裸的腿无力的腿,又站了一会,楚河才扶着墙向里面的浴室走去,他的房间在兽族来说是属于豪华型的,和青凛的差不了多少。
楚河走向他一直没用过的木桶,召了个水球将桶注满,淋浴里的水是温的,但是他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站在下面,不懂火系法术的他,只能用这冰冷的水清理被虐…待过的身体。
脱…掉仅有的衣服,长…腿一迈便跨了进去,这个在平时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今天却让楚河疼的差点直接摔进水里……
才一坐进去,水的温度便让他结实的打了个寒战,楚河当然知道冷水对发烧的人不好,可身不由己。
身体一时间还无法适应水的温度,但是脑子却因此而清醒不少,他该赶紧洗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