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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在那里不动,抿紧唇,却感觉不到任何滋味。
赵池不耐,他站起来,往我靠近,我生根般站在那里,终于在他挨近我时,我平静道:“王爷今儿想也累了,不如早点安歇,妾身到外间侍候,王爷有何需要,即便可吩咐。”
赵池轻笑,在烛火的映照下,那双幽深的眼瞳异常明亮,仿如星子般璨灿夺目,他的笑容不似平日的做作,我的话仿似取悦了他般,他越笑越开怀,脑袋湊到我眼前,轻拔开凤冠上的珍珠帘,眼内露笑道:“王妃定然是忘了这最后为洞放花烛,想来也是,司仪的课程没上成。”他略一皱眉,突然轻问:“难不成王妃连靖王妃给的宝典都没看到。”赵池越笑越得意:“无妨,为夫会好好让王妃体现何为鱼水之欢。”说着,他已动手把我头上的凤冠固定的金簪一根一根拔下;他不顾我花容突变;把凤冠搁下后他伸展双手来。
看我还是站着,他再一次不耐道:“宽衣,王妃连这些侍侯夫君之道,靖王妃总算有教吧。”
这话他一说,我双手已触到他的腰间,把腰带解下后,他微弯身子,我随即把他的大红喜服脱下,我再来脱他的中衣,这中衣刚脱掉,只见赵池却动手轻扯我腰侧的扣子,随着一排珍珠扣子摔落,我露出了大红的中衣绸服,然后一个轻身,赵池抱着我跌落在床铺上。
软软的被褥上,赵池撑着身体对上我来:“我很奇怪,你为何愿意?”
我讥笑道:“我愿意不愿意能改变王爷的意思吗?”
赵池点头赞道:“聪明,我喜欢识时务者的人。”然后他的唇点在我的唇上,他的手在我身上一阵拉扯,中衣脱落,只剩下一袭衣不蔽体的鸳鸯戏水肚兜,咬着我的唇滑向我的颈项,突然他一停,一根手指点着肚兜上的一对鸳鸯,似真似假道:“这个我喜欢。”
看着他似真似假的笑,我感到一阵恶心,突然我胸前一阵疼麻,我低叫一声,然后我看到赵池隔着那袭鸳鸯戏水狠狠地啃咬我的□。
他的吻赵越来越深,肚兜被他扯掉后,他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那双平时带着冷淡、严厉、凶狠、如今却呈现着猎手的志在必得,那双眼越发黑沉起来,他吻上我的唇,让我吞吐着他的唾液我的血水,他几乎有点殘忍地狠狠吻着,手上丝毫不见温柔地从上身探到身下,我被这种侵犯的行为弄得一半热一半凉。
双手紧紧抓牢着身下的被褥,赵池双手一扫,烛火灭了,百子帐也随即落下,我身下一阵狠狠的刺痛,我痛哼一声,眼睛大睁,赵池的眼睛带着得意的笑紧紧地盯着我,他的唇随即吻上来,在我耳边轻哼道:“记住,云晰,这身体是我赵池的,即便是毁了,我也不会让人。”
我感到全身袭冷,赵池却在我身上狠狠地动了起来,我被这种疼痛折腾得两眼里空洞得只有赵池那双如黑矅石般阴冷的眼珠子认烁不停,然后他告诉我,他能让我疼也能让我享乐。
他在我身体慢慢缓腾,渐渐温柔,他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诱惑着我所有的感官知觉,然后最后一记狠冲,我低吟一声,他趴在我胸前,闷哼一声,很久,他在我身边躺下,把我搂在怀里,咬着我的耳边道:“云晰,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他的声音隐没在夜色宵暗中。
琼欢番外
从靖王府四小姐、元熙郡主到齐王妃再到一国之母的皇后,琼欢看着这个女子她如何从一个青艾少女到如今天下女子至尊高位。
…
那时的琼欢就看出了这个少女她以后的不平凡,因为她不仅曾是堪比天人之姿太子迟悦的遗孤,是靖王的弱点,她更被从来疏淡有礼的太子桓所钟情,而后来的皇宠更把她绕进皇权中心。
…
这个甘于平静的女子,琼欢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挣扎,一次又一次忍让,一次又一次悲绝,然后她沉淀,平静再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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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的琼欢侍奉她左右,女子这时已成熟稳重,一股经历大风大浪后从容淡定,女子在夏天盛灿的荷花当中,露出几丝笑容,她半躺在屋檐角下的躺椅上,身上一袭锦锈天丝织品薄毡子,上面绣着一串紫色的豆蔻。屋檐下长长的风铃被拔得哗哗作响。
…
女子裹着浅碧色的罗裙,偏着头,一支镶梅紫钗被晃得栩栩如生,仿似长生发鬓般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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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欢把剪刀拿来。”女子美眸带着期待地看向长廊尽头处,长长的檐铃一直挂到尽头那边。
…
琼欢早已习惯地答:“是,娘娘。”然后接过丫头递上的金盘子,站在女子身侧与她一同看向长廊尽头,终于那边传来低低沉沉的脚步声,一片天青色华袍从转角处旋过眼前的长廊,琼欢身旁的女子嘴角微弯,那是一位俊秀的男子,脸带笑容往这里走来。
…
琼欢觉得欣慰,这些年,女子失去的远比得得的多,但眼前的男子他给予了她活下的依凭,是唯一的牵衅,她记得公子曾经说过一句话:让她有牵衅,她就能活下去,只有活下去,就好。
…
琼欢把两把剪刀递上,男子接过,把剪刀先递给女子,然后他再拿过另一把,两人站在小伐木上,男子让仆从把伐木穿插进荷花中央,他伸手指向快要破瓣而绽的白荷,然后伸手轻搂女子,女子挨着白荷,亲手剪下一根荷花。
…
琼欢适时接过,把花置到丫环捧着一只瓶子中,瓶子中的白荷大概不用等到明儿,今晚就能开了,很大的花骨朵,白净得毫无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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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前面时,男子已剪下几枝粉荷,男子把荷花交给琼欢,笑道:“怎么?琼欢可是觉得这几枝粉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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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欢接过男子递来的荷花,摇头笑答:“那能的事,只是奴婢觉得为何只折一根白荷?”
…
男子却歪着头反问:“琼欢喜欢白荷还是粉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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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欢答曰:“回殿下,都喜欢。”
…
男子大笑:“琼欢还真贪心,好吧,好吧,今儿就折两根白荷回去。”说着,他伸手轻挽身边青碧女子的柔荑,指向前面道:“妈妈,这根,这根晚上定然能开的。”说着他吩咐仆从把船靠前划去。
…
琼欢这才想到男子的语意,忙告罪来:“殿下,使不得,娘娘娘娘……”
…
男子与女子不管不顾地把那根白荷剪了下来,男子这才回头,看了琼欢一圈:“今儿琼欢这身粉白襦裙不错,轻盈跳脱,仿院内盆花独秀,亦能立百花齐头。”说完如愿看到琼欢一脸窘迫,他大笑地吩咐仆从靠岸。
…
一行人上得了岸,绕回云净园的长廊,那片风铃下男子挽着女子的手,一脸欣悦地说着最近的事儿,那边的长廊尽头处却停着一行人,前头那人穿着一袭杏黄的吉祥便服,那人很有耐性地等待他们这行人的发现,然后笑声停了,唇抿上。
…
那双森然的眼眸直直看着前头的男女,男子依然还裂着唇,他看看天色对女子道:“妈妈,原来响午早已过了。”他转而看向琼欢:“琼欢侍侯娘娘午休,皇上这儿来想是未进午膳,吩咐上膳食,就到荷塘阁那里,皇上这儿就由我来侍候。”
…
琼欢随即上前,向对面的人轻福身,女子眼帘微动,只是盯着身旁的男子一眼,男子宽慰道:“妈妈,明儿,轩然再来看你。”女子得到应允后,点头随琼欢走进内院。
…
丫环递上汤药,琼欢让女子喝下后不久,女子就熟睡了,琼欢这才移步往荷塘阁,那里两名男子正在品茗下棋,琼欢分别向两人请安,杏黄锦袍男子不紧不慢地落下一子问:“最近都怎样?”
…
琼欢还未答,对面的男子已答:“皇上,娘娘的事何不问轩然呢?”
…
他满带讥笑道:“娘亲好着,她这些天早起后先用膳,然后花半个时辰绕院子一圈。”他说着,从袖子掏出一块丝帕,他盯着丝帕上紫豆蔻一脸温柔继续道:“花些许时辰专心绣帕子。”他把帕子一展,天真问:“皇上,很精工漂亮是不?”
…
那边的人无波无澜地盯着他,只是他的黑珠子却越发幽深,天青男子这才醒悟过来,他随即捏起一枚子仰首问琼欢:“琼欢,你说这子该落向何处?”
…
琼欢早已习惯了这底下暗涌,她技巧答曰:“奴婢笨拙,殿下英明,必有想法。”
…
他低低笑着,白子随即搁下,然后盯着棋盘叹息曰:“琼欢看高本殿,你看,本殿如今已四面楚歌。”他把帕子放回怀里,看向对面的男子道:“皇上,轩然又输了。”
…
那男子收回目光淡淡道:“确实又输了。”然后挥袖起来,他走出门口,突然稍停,一阵静后道:“赢过朕,她便是你的,赢不过朕,即便天下分崩一角也没你一份。”
…
那人走了,天青男子睁眼看着棋盘,温暖如玉的脸上,秀目呈现一阵幽森。他拂袍而起,边走边问身边的琼欢:“娘娘睡熟了吗?”
…
“睡熟了。”
…
琼欢与男子走近内院,轻手轻脚进入内室,男子道:“琼欢,我只是进去坐一会,一会你再进来守着。”
…
男子进去了,琼欢把丫环挥退,她看到那一棒荷花,七根粉荷,两根白荷,女子曾说过九根代表青春长久。
…
殿下记住了,很小时候就记下的话。
…
琼欢还盯着矮几上的荷花看着,却听到门把一阵轻扣,她轻手轻脚开门看去,只见一名丫头捧着一份燕窝粥,琼欢接过,回屋后,她移开青花瓷碗,底下一纸笺,展开,几个字让她朦上忧色。
男子从内室的屏风出来,他盯着琼欢问:“何事?”
琼欢一语不言递上纸笺,男子看向眉宇靠拢,他走出屋子,稍一顿轻道:“这事一个字也不要让娘娘知道,明儿方湛会来,他会说方御医回淮水童家一趟,让他告诉娘娘,即日他也起程赶上。”
男子走后,琼欢回屋里看女子,她还躺在床上安睡着,浅碧色的丝被静静起伏,镂空窗子飘进几丝风,一株豆蔻草在案台上微微摇曳。
这株最后的珍贵紫豆蔻成了琼欢唯一的愿望,殿下能化腐朽为神奇吗?
琼欢默默地合拢双手,做着女子曾做过的动作期祷。
第十九章:家宴
次日,醒来已近午时,我刚起来,嬷嬷听到声响随即进来,她拔开帐幔,看到我裹着百子被一身狼狈,她随即把帐幔勾起,接过凉菊递来的睡袍,无视我身上的痕迹,揭开被子,为我穿好长袍,再接过凉菊递上的湿帕子,做着每天必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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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好了,我才道:“嬷嬷,我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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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看我面色平静说话,终于裂嘴点头答道:“好,嬷嬷这就去准备。”
…
浴池在卧房的后间,左侧一道隐蔽的门,轻巧一推,石门应声而开,门开后穿过一地花荫,我还是头次见到终日不见阳光的内室能种植一地茂盛鲜灼的盆花,花茎的尽头,一池水正蒸腾着,氤氲雾霭。
…
我踩着白玉阶往池水淌下,凉菊在边上散着干花,花的香气很快催促而生,如百花初绽,香气溢清,全身的神经得到一阵舒缓,一夜后的疲劳疼痛终于被洗走大半。
…
换好衣服,嬷嬷开始正式为我盘髻,这样的盘髻也象征了一个女人正式成为妇人。
…
刚梳好发,那厢便有人扣门,有丫头进来报是海棠姑姑。我皱眉,嬷嬷在边上解释道:“是自小侍侯齐王的大丫头,人人都喊作海棠姑姑。”
…
“让她进来吧。”嬷嬷吩咐道。
…
人进来了,竟是一位年轻女子,穿着浅蓝色的宫装,年纪算不上姑姑,就二十左右的年纪,她俐落得体地福身施礼,念了一通新婚和谐的祝语,我还不知作甚当儿,嬷嬷已掏出一纸系着同心结的绣金红纸递给那海棠。
…
海棠一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