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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脸便溺式的苦涩摇了摇头,苏岩那架势很有点我见犹怜的无助与悲伤,轻轻叹道:“刚才,你那不经意间的九阴白骨爪伤害到的不仅仅是我的肉/体,还有我那颗幼小而脆弱的心脏,虽然你只是轻轻的一抓,但已经在我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心生余悸,最后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都是一个德行,如果你不找机会敲打敲打的话,那她疯癫起来根本就不成样子,更甚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
诚然,苏岩这话虽然说得有那么一点夸大其词的味道,但呼延艺的那一抓确实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阴影,毕竟,那是男人的不可撩拨的逆鳞。
为了自己的下半身的幸福,为了自己下半生的性福,苏岩很好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准备让呼延艺为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觉到愧疚,自责。
有人说过:要想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要想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爱恋着你,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对你心存愧疚,让她觉得对不起你,那样她就会不离不弃的陪在你的身边。
一边说,苏岩还不忘使劲的挤了挤眼睛,令得那颗平静如水的的眼眸之中泛起了丝丝薄雾,撇着嘴,一脸的悲伤与可怜。
“我如此对你,一切都还不是你的咎由自取,如果你老实一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受这样的痛苦呢?”苏岩想象的自责与愧疚并没有出现,呼延艺而是秀眸盯了那个地方一眼,随后语气稍显柔和的将所有的责任都往他的身上抛了过去。
“艹!不是吧?老子可是受伤者啊,怎么还成为了罪魁祸首了啊?”苏岩的心中很有种想要骂娘的冲动,但表面上却是抽了抽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语气哽咽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专属第一人,我也想啊,但命运从来都是作弄人的,我注定要被多人分享,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说到这里,苏岩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六人同盖一场大被,自己以一挑五的壮观豪迈的画面,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男人所能做到的。
脑海中开始淫荡起来,苏岩发现自己那受伤的玩意儿也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翘了起来,最后带着皮肉上的疼痛直直的抵在了绚丽之铠上,痛得他龇牙咧嘴起来。
泫然欲泣,撇着小嘴,一脸的可怜兮兮,而此刻的苏岩脸上更是带起一丝痛色,还真有那么点样子。
然而,他的对手是呼延艺,而不是上官钦,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忽悠的。
“我不管,只要那你敢红杏出墙的话,我就会将你给废掉,不让别人再染指!”一脸的冷漠冰霜,呼延艺狠心的给苏岩下了猛药。
“……”脸色陡然一僵,苏岩顿时哑口无言了起来,貌似自己装了大半天,这妮子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是玩弄人么?
而被呼延艺那冰冷刺骨的言语一激,苏岩发现自己刚刚还坚硬如铁的凶器已经软绵绵的趴下了脑袋,垂头丧气的没有了一点的战斗力了。
“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苏岩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表演都是徒劳无功,这样的事情只能在以后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来敲打呼延艺,让她知道,一个像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肯定是要有着好多的女人才行的。
很是无耻的在心中自我安慰了一下,苏岩这才放弃了好好教导呼延艺一番的打算,随后抬头不断的在虚空之中扫望了起来。
现在,一切都搞定了,苏岩也不能就在这个荒野之中与呼延艺一直打野战下去,理所当然的要去城镇之中,将纷延城中的情况给探明。
虽然距离事情的发生不过短短数日之久,但根据陈天博的反应来看,苏岩也知道那厮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上下了很大的苦心,同样的也准备了很久,只等时机一到,那就直接动手。
同样,既然陈天博敢对自己这些人动手,那足以说明他准备就绪,此刻的纷延城中恐怕已经是尸骨如山,血流成河了。
想到这里,苏岩就忍不住的一阵担忧,父亲的能力,苏岩相信,但那陈天博却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一切都是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那父亲又将如何去应对着一切的危机呢?
虽然不知道陈天博的具体计划,但依照那厮的阴险来看,这事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会在纷延城中引起内讧,到时让所有的家族都大打出手,彼此消耗到了一定的程度时,这事才是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父亲在保卫家族之中战死的话,苏岩在悲伤的同时也是会因此而自豪,但他害怕的就是陈天博那厮将父亲给炼制成自己的魔奴。
一旦被陈天博摄魂,那父亲就成为了陈天博最为忠实的手下,到时在面对的时候,苏岩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得去手?
纵然,那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但终究是自己的父亲,苏岩相信自己无法下得去手。
“希望,父亲能在那度过这场的危机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苏岩唯有在心中祈祷。
第一百六十四章 露宿荒野
“你放心吧!父亲他们一定能逢凶化吉,度过眼前的危机!”闻听那低低的喃语,呼延艺也是为纷延城中的局势感觉到担忧,一反先前冷漠冰寒,如嫩偶般白哲的手掌轻轻抓在苏岩的手臂上,轻声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耸了耸肩,苏岩也知道自己现在所有的担心都是徒劳,只有在一切的情况都明细的情况下才能安排相应的应对办法。
“走吧!我先暂时离开这里,然后再做打算!”抬头望了望那悬挂正空的骄阳,呼延艺却是开口催促了起来。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苏岩辨明方向便是抓住呼延艺的手臂往东方走去。
茫茫荒野之中,苏岩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方向感不仅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甚至就连纷延城在那个方向都不知道。
现在,他只能凭借自己的感觉去迈步,凭借自己的运气看看是否能够找对方向。
小树林里的树木不大,但覆盖的面积却是大得出奇,两人足足走了一个时辰之久,都还没有丝毫走出这片密林的征兆。
因为人迹罕至,小树林之中的荆棘丛生虬扎,根本就是难以下步,说是寸步难行都不为过。
最开始的时候,呼延艺还能勉强坚持着,但随着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断前行,体内的力气也使如同退去的潮水一般疯狂的流失着,不多的时间内就气喘吁吁了起来。
一开始,呼延艺还能紧咬牙齿的坚持着,不让自己自己落后苏岩一步,但随着力气的渐渐消失,一股疲劳度的感觉瞬间便是将她给笼罩在了其中。
如果说,苏岩担心纷延城中的局势,而呼延艺同样也有着担心,虽然自己的大哥无情的将自己给抛弃了,但纷延城中还是有着自己的亲人。
如果,陈天博当做对皇室动手的话,那自己的家族是不是能够有那个力量来阻挡这件事件的发生?
或许……不能吧!
陈天博不是傻子,既然他选择了动手,那就说明了他有着必胜的把握,有那个实力一举灭掉纷延城中的各大家族,亦能在同时推翻皇室。
老祖宗打下的江山繁衍流传的千年之久,纵然呼延艺对那好无亲情可言的皇廷没有丝毫的感情,但他还是不忍看着皇室的败落。
如果,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呼延艺会毫不犹豫的去纷延城中参战,为保卫皇室而付出一点属于自己的力量,毕竟,那也是自己的责任。
如果,一切成为了定居,那呼延艺也会为重振皇室之威而努力,因为那也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为两人心中都有着各自的心思,一路行走之中谁都没有开口,任由那沉闷的气氛伴随着脚步的不断迈动而变得越加浓郁起来。
“妈的,难得老子迷路了?走了这么久都还没有看到出路?”转身看了看背后那西斜的夕阳,苏岩忍不住的低骂了出来。
一开始,苏岩还能沉得住气,但随着走了几个小时都还是一成不变的荒野树林,他的耐心也是被渐渐的磨平,心中变得莫名的暴躁起来。
如果,现在有什么敌人,亦或是野兽出来与苏岩单挑一次的话,那苏岩或许还没有什么暴戾的感觉,但就这样一直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不断的向前赶路,但前路更是茫茫无尽头,这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有同样的情愫掺杂在心中。
“放心吧,只要我们找准同一个地方前行,那最终就会走出这个地方的!”呼延艺出声安慰道。
“算了吧,今晚我们就在这里露营吧,等会没有了太阳的指引,我们根本就好似无头苍蝇一般,只能四下乱撞,说不定还会向着反方向走去!”望着呼延艺那张因为急速赶路而红扑扑的脸庞,苏岩的心中也是有着浓浓的疼爱之色。
“现在天色尚早,我们还是在赶一段路吧?”望着那余晖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一片绚丽的金黄色夕阳,呼延艺邹眉说道。
现在,呼延艺的双腿犹如灌铅一般沉重,就连抬起都很是吃力,但她却是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出来试炼之前,呼延艺一直都过得养尊处优的生活,就连在横断山脉之中都是有着一系列相应的野外生活工具。
但现在,自己二人的纳戒之中都是装满了那些从石洞之中搬出来的东西,其余的就一无所有了,如果在做这些露营的话,那无异就是留宿荒野,呼延艺还是有些抵触。
“现在我们连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这鬼地方还有多大,我们必须要保证足够的体力才行!”摇头反驳了呼延艺的提议,苏岩将其中的道理给指了出来。
因为流氓的出身,苏岩也是知道一些野外生存的必要知识,第一点就是要随时随地都保证足够的体力才行,因为谁都不知道下一个瞬间是不是就会遇到什么危机。
“好吧!”微微沉吟了少许,呼延艺也是知道苏岩所说的话中有着一定的道理,一切都是自己太过急切了,虽然仍有些不情不愿,但她也只能应承下来。
“你先等等!”点了点头,苏岩从纳戒之中召唤出了一把大刀,走向了就前的一颗小树边!
手起刀落,那颗足有手臂大小的树木便是齐根被斩掉,在一阵树叶的碰撞所发出的‘噼里啪啦’的脆响中轰然倒塌。
像这种终日不见阳光的地方,白天你还没有什么感觉,但一到了晚上,随着温度的降低,那湿气就重得吓人。
这样的情况,苏岩还无所畏惧,但呼延艺却是不行,一旦寒气入体,那必定会在体内留下什么隐患,这是苏岩不想看到的事情。
这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孩子他妈,苏岩纵然自己辛苦一点,那也会将他给照顾得妥妥当当,因为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砍下几颗小树,苏岩将枝叶剃掉,在割下一些荆棘绑在了一起,不过盏茶的功夫,一个坚毅的帐篷便是出现在眼前。
虽然那帐篷搭得有些惨不忍睹,就好比凤姐的脸被驴给踢了一脚似的,鬼见了都会吓得逃之夭夭。
但那只是表面的情况罢了,里面还是有着相同的作用,虽然没有那些大明星,嫩模的好用,但也可以将个烂就的用用。
瞧得苏岩在哪里忙得不亦乐乎,呼延艺也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的男人一个人挥汗如雨的忙碌,好几次都是想要上前去帮忙。
最开始的时候,苏岩直接拒绝了呼延艺的好意,毕竟,这些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做得来这些事情呢?还不如坐在那里去休息一下。
虽然明知道苏岩是在关心自己,但呼延艺还是想要证明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