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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拢了拢发:“瞧这阵势,哀家看来,是没影儿了,只怕早就出了城了。”
“那倒也罢,要是皇上找到了,怕是大家摊开了说,只会坏了事儿,盈盈看来,皇上还是在乎她的,要不就不会这么急着找她。”幸好那个计太天衣无缝了。
太后笑了:“她那里够哀家斗,也幸好她运气好,哀家算好差不多她的产期,让人在鱼里下了点药,让她早产。”
“然后皇上就到慈慧宫来,并不知道她生了,只是那刘大人也着实可恶,递了折子进去,让江公公瞧见了,拨了二个产婆过去,要不然才有好戏看。”长孙盈盈的脸上满脸的得意。
太后得意地笑了:“那公主要是在宫中,也定命不长。”
这个长孙盈盈就不解了:“为什么啊?”
“傻孩子,难道你就没听说过,那辰辰小公主发烧吗?没娘在的小孩怎么都不会安心的,要想侍养着,那是难啊,我瞧那皇上也疼爱着她,这样势必招人暗恨来着。”尽管是啼哭不休,却依然留在正阳宫里。
“姑妈真是聪明啊,可是盈盈也觉得这太复杂了,要是一个不顺,就会满盘皆输。”那么长长的计,也真佩服太后算得那么精神,如果要陷害的是她,早就尸骨无存了。
太后拈了一些蜜枣,细细地品位:“就像这枣了,一般平民,那只是渗了糖和蜜合在一赶快了,看起来没什么二样,其实这也是有区别的,枣儿本就甜,再加上蜜的话,就讨人喜欢了,你以为姑妈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没有有心人协助着,这事就那么容易成么?”
长孙盈盈好奇极了,但是任凭她如何问,太后都但笑不语了。
龙漓跌坐在冰冷的雪地中,耳中,太后的笑起还在响着,刺着,弥雪啊,这二个字叫他更痛了。
一个宫女提了茶水没留意看到坐在冰冷地上的龙漓,差点,就给拌了一个正着。
站稳了骂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坐在这儿,小心太后娘娘斩了你的头。”一身青衣的龙漓,是那样狼狈,几天没日没夜地寻找着弥雪,脸黑又苍白的。那宫女看穿得如此普通,还以为谁那么大胆,也就不客气了起来。
太后在里屋听见了,扬起声音:“春日,你在嚷嚷什么?”
唤春日的宫女瞥他一眼,说:“禀太后娘娘,是一个不知打那宫来的人,竟然坐在门口。”
太后一惊:“抓了他进来,竟然偷听哀家的谈话。”站起身子,面色依然不惊地扶着长孙盈盈往处走去。
长孙盈盈还边走边说:“姑妈,看来,这人不能留。”
太后赞赏地点点头:“盈盈越发是聪明了,这些苦头也没白吃。”
可是看到那青衣的身子依然在那里,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处,那么的眼熟。
长孙盈盈一惊,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惊惧地叫:“皇上。”那宫女也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冰冷地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倒是太后稳住了脚步,扶住门坎,她在赌,赌他没有听见:“皇上,那叶弥雪可有找到?”
龙漓看着她,这雍容华贵的女人,他的母后,她眼神是多么的关心他啊。
龙漓空洞的眸里全是哀伤,抬头看着她:“母后。”
“漓儿。”太后抱住他的头,拍拍:“算了,不必再去找了,由得她去吧!”幸好,他没有听见,她蹦到喉咙的心又放了下去。就和他虚应下吧。
龙漓冷冷地推开她:“没有找到,我找不到她了,母后,我后悔了,我要找到她,母后,你必有办法的,漓儿求你帮我找到她,漓儿想看看辰辰,她病了。”他的眼里又弥漫上了急切:“母后,帮我找回她,漓儿以后全听你的。”
太后拍拍他的背,安慰地说:“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其可以这般的样子,教人看了笑话我琳琅王朝国君不威,有些事,是天注定的,那叶弥雪,犯下这般打错,已是国法不容,皇上岂能包庇它,就算是找到她,那么等着她的就是三尺白绫。”
“母后,你告诉我,做皇上,是不是都是独者。”不能爱,不能宠,连心爱的人也不能爱,他不知道,他没有目的,他觉得很累很累。
太后无言,只是淡淡地说:“皇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皇上是一国之君,多的是美人,只是皇上所轻,太专情,你只要回头看看,多少人在盼着你啊?”他刻意望了望长孙盈盈。
龙漓站起身,撇了长孙盈盈一眼,又说:“母后说的并不无道理,漓只是恨那个人,竟夺了辰辰而去,让漓受此大辱,连墨也背叛本皇,帮着她逃走。而本皇的身边,现在竟一无所出,一个个都离开本皇,现在也只是何昭仪腹中的孩子才是本皇的期盼了,这段时间。”他吸口气,深深地看着太后:“本皇想了很多,对皇位,本皇也厌腻了,倘若是那何昭仪生个皇子,那么本皇就立他为太子,稍长些就让他开始参政,直到他能独立为止,本皇也想效了父皇,做个太上皇。”
太后一惊。倒退了几步:“皇儿何出此言。”
龙漓垂下脸:“母后,漓儿都想好了,漓儿实在太累了,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何昭仪的腹中骨肉了。”
“可是,皇儿还年轻,这事那么快断然下结论,不嫌太早了点吗?”她一张脸和长孙盈盈一般吓得苍白。
龙漓摆摆头:“本皇已经决定了,太多的事,对本皇的打击太大了,处理政务也是烦忧缠心,不如早早的却了去,母后身体不舒服,还是进内室休息着先,漓儿去何昭仪处看看。”他说完,收起眼角的一抹精光,快的让人抓不住。
太后只是叹了口气:“哀家看,这事沉长,万万不能操之过急了,我看皇上是累了,不如趁这过年的,好好休息一下,调养身子。”
龙漓点点头,身子有点虚的踏下了那汉白玉的阶梯,往慈慧宫走去。
他一走,有心的人就急了,长孙盈盈站了起来,焦急地说:“太后姑妈,怎么办啊?他要立太子。”
太后瞥了那宫女一眼,稳住长孙盈盈,狠狠一脚就踢了过去,将她踢倒在地上:“你这宫女,连皇上都认不出来,实在该死,来人,把他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太后娘娘,请恕罪,奴婢有眼无珠,实在该死,请太后娘娘地在奴婢侍奉上几年的份上,饶了奴婢一条贱命,娘娘请饶命啊。”她哭叫着。
太后和长孙盈盈不理会后面的哭叫声,径自进了去,长孙盈盈关好门:“太后姑妈。”
太后沉思着,一会,道:“那何昭仪,也留她不得。”
“她越发得宠,就越发不好,要是真当了太子,那我”她急了。
“莫急,盈盈,你不是能仿得一手好字,就仿个皇上的手谕,哀家先去看看她,说个几句场面话,派个面生的太监去传旨,引她到后宫。”
长孙盈盈眼一亮,继而又沉了下去:“不行,太后姑妈,要是皇上疑起来,就会惹到姑妈了。”
太后笑了,拍拍她的手:“总算哀家没有白疼你,皇上这话也许也只告诉了哀家,他现在能信的也只有哀家,哀家先出面去何昭仪处看看,那么,后面的旨,假若有人要想怀疑哀家,以皇上的想法,埃及何必弄得那么复杂,这叫做,假杂其清。”
“可是,盈盈还是担心,刚才皇上可吓着盈盈了。”她心里怕的是皇上用什么计。
太后擒起一抹笑:“盈盈所担心的,尽可放心,有些事,就是要冒险才能做到,如若只想守着,那么就失了先机,盈也放心,皇上要是听到些什么?刚才就不会如此,漓儿的性格,哀家还是了解的,他现在是心无着落,又受了那叶弥雪那样的打击,更会相信于我,要是听到,他为何不说了出来,他也不会对哀家说些什么了,盈盈尽管放心去拟旨。”
慈慧宫外的雪仍在纷飞着,像一张巨大的网,将这一宫的阴暗都网住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设局
龙漓走入何昭仪的小阁,那些来往的宫女跪在地上迎:“皇上万岁。”
“何昭仪呢?”他冷冷地问。
宫女打着抖:“何昭仪在正阁里。”
他也不理,径直进了昭仪阁:“景儿。”
没错,那何昭仪正是景儿,全名是何暗儿而已,景儿站起身,让身边宫女都退了下去,亲自奉上上一杯热茶:“皇上,又为什么事操心了?”
龙漓深喝了口热茶,摇摇头;“还没有找到弥雪,景儿,如你所想,我真的错了。”大错已铸成,无法挽回了。
“皇上不要操心,可要注意着身子。”景儿细心地用热毛巾擦拭着他的手。
龙漓吁口气,一脸的伤感:“我竟也要算计自己的母后。”
景儿有点尴尬,依旧盈盈地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又不开心了。”
龙漓看着她腆腆的肚子,若有所思歪着头说;“景儿,看来,今晚会有所行动了,我犯了个大错,弥雪是矢定不会原谅我的了。”
景儿叹着气:“我倒是不怕,弥雪是个善良的人,而且待人极为宽厚,但是有些思想不同而异,我倒是很羡慕她。”
“坐下吧,身子那么重的。”他自沉思着。
景儿也不打扰他,扶着腰坐在一边,喝着茶。她想,弥雪会恨死她吧,其实她那里知道,皇上是爱她到了骨子里。
景儿笑笑:“皇上,我想弥雪有天会了解你的苦心的。”两人间,只因为在深宫,而更多的猜测和保护色就要硬加上他们的头上。
“我看今晚不太平静,如果我所料不差,晚上我就让她无话可说了。”龙漓的眼里闪着深沉的光,其实在慈慧宫中,他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太后,他再也不想叫她母后了,一上心思如此歹毒的人,连自己的亲孙儿都能残害,她还算是他的母后吗?
只是景儿,能和她相处,刚开始是因为要报复弥雪,但是景儿的平淡个不争宠,让他用心看到了这个纯净的好姑娘,且她对弥雪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对后宫没有什么企图,他皱着眉:“景儿,你怕不怕。”
景儿浅浅地笑:“不怕,皇上要景儿这样做,不就是为了保护弥雪吗?皇上知道景儿愿意也乐意着。”
“要有一个措手不及,还会伤及你的性命。”他希望她能明白,也有准备。
“皇上放心,景儿会小心的。”既然答应了帮他,她早就有这个准备了,只是弥雪在冷宫,而皇后,身体状态都不好,一直都说昏昏沉沉的,传了御医,都叫她要多出宫去走走,但是上次一事,她仍怕皇上寻了旧账,一直闷闷在栖凤宫。
“江公公。”龙漓叫了他进来。
“今晚你放出消息去,本皇宣楚夫人在正阳宫侍寝。”
“是皇上,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江公公退了出去,看来皇上要和太后撕破脸了,要是明着来,太后必会一口咬定没有说什么?后宫的事啊。他真的是头痛,也替他心痛。哪有人了解做皇上有那么我的苦衷。
景儿笑笑,挥挥手,将全部的宫女都招手进来。
浅呷了口茶说:“今晚上,太后或许会来昭仪阁,你们都听清楚了,要是问起,都说皇上今儿个不在昭仪阁,要是有任何一人糊涂了,自己心里掂量着。”
“是,昭仪。”那些宫女都是些涉出未深的,新进宫指派过来的,因为他不喜欢宫女做些什么的,一如飞雪宫的贞月姑姑。
“皇上,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吗?”她站起来,一个宫妇扶着她。
龙漓挥挥手:“没什么?都下去吧!”
夜,来了。
昭仪阁里,点起了宫灯,燃气了熏香。
太后在宫女的簇拥下,如龙漓所料的前来,一进昭仪阁便问:“皇上,是否在里面。”虽然有消息说皇上正在昭仪阁,还宣了楚夫人,她让人去看了,楚夫人果然不在自个居住的小阁里。
宫女得了皇上的旨意,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