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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沐,李沐这数十年待他恩重如山,养兵千日,用时避开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便是做了,终此一生,心里也不会的安宁。那情景,想必也不是薛冷玉愿意看到的。
薛冷玉握了殊离的手,缓缓道:“沐王和炎王,谁强些?”
虽看不真切,却能感觉殊离摇了摇头。若不是势均力敌,难分胜负,又何来如此忧虑。
那日在沐王府见得,好似病入膏肓一样的李炎,竟然有那样的势力?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薛冷玉自嘲地笑笑,心里虽然并不相信李炎有那样本领,却是相信殊离不会乱说。
这样事情,如何敢乱说。
薛冷玉心里苦笑,她其实在心里打定主意跟着殊离的时候,便知道日后难免要面对殊离执行任务时的生死不明。可感情一事,来时犹如洪水猛兽,又岂是人力可以控制。
略撑起身子,黑暗中盯了殊离的脸,柔声道:“别担心。”
殊离有些意外的听到薛冷玉宽慰的话,抬手抚了她脸颊。
知道殊离此时心理情绪定是纠结内疚,薛冷玉笑道:“你该做什么还是去做。记得有我在便行,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缘分天定,我们谁,也不会有事。”
殊离看着薛冷玉黑暗中善良的明眸,心里感动之情无以附加,伸手在她脑后将她的头压低,略一仰脸,便复又吻上。
薛冷玉回应着吻了几下,心里忽然疑虑,微避了道:“对了,这个时候如此紧张,你怎么还有空到我这里来,可不要误了正事。”
不是薛冷玉想贤惠,可是若因为自己而累了李沐出事,只怕殊离这一生也不得安。虽然心里极不愿殊离搅进这浑水,可是得了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也是无趣。
殊离一边伸手将她自制的睡衣的裙摆往上拉起,手探了进去,一边道:“宫里此时情形也是动荡,王爷在宫里守了几日,我便也须在边守卫防备着。刚才退了一批刺客暗袭,别处暗卫又赶到一批,料想这几个时辰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我想你的仅,便来你这想看看你。”
薛冷玉心中一紧,坐起身子跪在他身边,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捏着:“你跟刺客动手了,没受伤吧。”
“我没事。”殊离抓了她小手,放在唇边轻咬。另一手撩拨在她腿间,已是感觉微微湿意。
“恩……”薛冷玉舒服的吐出低低气息,随即又是想到什么,伸手抓了殊离惹火的手质问道:“你这几天都守在李沐身边,是不是都没有怎么休息?”
今晚听殊离的声音,怎么都和往日不同。那叹息声中,有着深深的疲惫之感。
“还好。”殊离淡淡道:“也就是几日……”
“几日还能还好?”明知看不见,薛冷玉还是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飞快将他手不由拒绝的抓了出来。然后一骨碌的在他身边躺下,侧着身子,搂上他的腰,闷闷道:“睡觉,今晚不许。”
“冷玉……”殊离此时已是肿胀的异常难受,哪里睡得着,不由得软了声音求道:“乖……我想要……”
“不行。”薛冷玉毫不犹豫的将他又与抽出的手牢牢抓住:“要是让你开了头,一个晚上就别睡了。没有休息,你明日无精打采的,怎么应付那么多事情,我们来日方长,今晚……你给我好好睡觉。你要……你要再闹,我就将一个院子人都喊醒,然后把你赶走。”
其实此时,薛冷玉又何尝不想。只是殊离已是几日没有休息,若是任着他此时再不节制,怕又跑不了一夜缠绵。谁也不是铁打的,这样下去,便是本该应付得了的事情,明日也应付不了,那样情况,不是等于自己给殊离平添了危险。
殊离又何尝不知道薛冷玉是为了自己考虑,刚才探手湿濡,便知她身心也有渴望。看了半晌,见薛冷玉没有妥协打算,身子欲火压抑的难受,心里却是暖意融融,深做了几个呼吸平缓了欲望,反手握了她小手:“冷玉……我遇见你,真是三生有幸。”
薛冷玉笑了一笑,在他耳边也低声道:“虽然你也没有那么好,不过……我也满意啦。”
她的事情,他支持。他的事情,她如何反对。相爱两人,本该甘苦与共,互为守望。
再是武功高强,殊离也只是个血肉之躯,连着三四也没有合眼,又时刻要谨慎提防,身心皆是疲惫不堪,如今一放松下来,困意席卷而来。不到片刻,便发出微微的鼾声,一只手臂,还揽着薛冷玉纤腰,不肯放松半点。
薛冷玉看着殊离睡熟,心里喜色参半,轻轻的抬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他手臂抽出放在身侧,自己略微侧身,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侧,也闭上了眼。
自己动心的那刻,便知道他的身份。那么此时,如何怪他,见他在情与义之间挣扎,又如何能忍心逼他选择。
自己一贯觉得等待的女人是傻的,可是如此时候,竟是并不觉得后悔。只恨自己那时没有熟读兵书,纵横谋略,也好助一臂之力,功成身退,再与他携手天涯。
薛冷玉躺在殊离身边,乱七八糟的想了半夜,方才浅浅睡去。等一觉睡醒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猛地睁眼,殊离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床侧空空荡荡,好不冷清。
薛冷玉心里一阵酸涩,险些滴下泪来。愣了半响,方才缓缓的起身穿了衣服,推门出去。
既然她说信他,便真要信他才行。既然老天这么辛苦的把自己从几千年后折腾了过来,自然会给她安排一段好姻缘。
这自己帮不上忙的时候,不操心也罢。免得让他知道了,心里只是更添郁闷,没有半点帮助。
薛冷玉出了院子,知道此时倾国倾城应该已经开门了,大家已经各就各位忙去了,实在是不能接受古人早睡早起的作息时间,薛冷玉好在自己是老板,除了开业的几日以外,大家也都习惯了她通常一觉睡到巳时(九到十一点)才起,除非有急事,否则也不会喊她。
一时禹菲过来伺候了梳洗,送了早饭。她并不知道昨晚殊离来过,自然也不知道薛冷玉心情低落的原因,问了一句,被薛冷玉闲闲的打发了,便也不敢再问。
薛冷玉看了看天,心情有些郁闷,随意的往前厅走去。
正走到一半,只见一个姑娘快步的向后院走来。见了薛冷玉,面上一喜,笑道:“薛老板。”
“恩。”薛冷玉道:“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
姑娘道:“薛老板,我正要去找您。是这样的,百合苑有位云夫人想要在我们这里定一批我们外售的新式内衣,想和薛老板您亲自谈谈。”
“恩。”薛冷玉道:“这事儿……”
通常情况,这个时候宁卿应该是已经在前厅了,这种事情应该是先找他了。
薛冷玉随即想了想,内衣生意,跟宁卿说确实不妥,便一边跟着姑娘的脚步走,一边道:“哪位云夫人?”
姑娘想了想:“云夫人在我们店里美容也一阵子了,不过来的次数不多,可她是这城里哪家的夫人,倒是真不知道,客人不说,我们也不能问的,只知道这云夫人每次来时都带着好些丫鬟,而且出手,很是大方。”
薛冷玉暗自点头,不管哪个国家,首都就是不一样,藏龙卧虎,有钱人遍地都是。
跟着姑娘进了后厅二楼百合苑,姑娘敲了敲,随即推门进去。
门里,果然有位千娇百媚的女子,三十左右的年龄,身材婀娜,体型丰满,五官倒是一般,可那皮肤保养的却是极好,吹弹可破,雪白粉嫩。她正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候着,身边立了两排,竟是站了八个丫鬟。奇怪的是,这些丫鬟脸上都蒙了一层紫色轻纱,看不真切脸容。
还真是奇怪,薛冷玉心里嘀咕了一声,脸上,却是堆了笑道:“云夫人吗?你好,我是倾国倾城的老板薛冷玉。”
云夫人见了薛冷玉,也站起了身,客气笑道:“早就听说倾国倾城的老板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气质本领,都是女中翘首无人能及。可惜一直未能一睹薛老板的真颜,今日才有幸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除了倾国倾城开张的时候请的那些人外,其他时间里陆陆续续上门的客人,自有下人接待,薛冷玉认识的就不多了。
见这位云夫人气势排场都是出众,薛冷玉也便道:“夫人过奖了,夫人赏脸光临寒舍,这些天来,我都没有亲自接待过夫人,实在失礼。”
云夫人掩着嘴一笑:“薛老板,你就不要谦虚了。不瞒你说,我在你这店里,可是真见识了不少新鲜玩意儿。特别是你前一阵子推出的内衣,我买了几件,穿了感觉甚好,所以想要定做一批,不知薛老板,方不方便。”
“有生意上门,没有不方便的道理。”薛冷玉道:“却不知云老板,想要多少?”
这内衣,也有批发的,薛冷玉心里暗自奇怪。难不成是打算做二手销售。可是看这云夫人的架势,没有理由会在意赚的一点小钱啊。
“五十件。”云夫人道,一边示意身边丫鬟拿出张图纸来:“全部要按这样子做。”
还固定了款式,薛冷玉心里更奇,恩了一声,便走了过去,接过图纸走在一边桌旁,将图纸放上,慢慢打开。
图纸里面,似乎还是放了一层什么东西。
云夫人靠了过来,一手指道:“便是按着这个样子……”
薛冷玉低头专心看向图纸,却没注意,云夫人那手指,袅袅娜娜的放在自己颈侧,毫无防备的便按了下去,她四肢一麻,顿时不能动弹。
“喂……”薛冷玉心中一惊,正要说话,却是又一麻,再张了嘴,已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薛冷玉身侧倾国倾城的姑娘,目睹了这一切变化,连一句喊声还来不及发出,云夫人素手轻弹,一根银针没入眉心,便一声不响的倒了下去。
薛冷玉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知道大事不好,想要大呼,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云夫人将薛冷玉制住之后,她身后丫鬟一拥而上,飞快的剥了薛冷玉的外衫,换上和她们一模一样的衣服,将头发拉松下来,随便的挽了,再给严严实实的蒙上了紫色的纱布,薛冷玉顿时便只剩一双眼睛还露在外面。
感觉是训练有素,这一系列的动作,极短的时间便完成。见那姑娘拖到屏风后面藏了,云夫人略理了自己衣衫,向身后丫鬟使了眼色,将薛冷玉的头按得低垂了,便两人一人一边的搀着她出了门。
薛冷玉此时丝毫动弹不得,又口不能言。只能由着她们驾着往前走,此时心中悔恨也不曾向殊离学个一招半式的用以自保,到了这样光景,便只能任由宰割。
云夫人挟持着薛冷玉,坦然的出了门,下了楼,此时尚早,倾国倾城的客人都是豪门贵妇,通常不会起的那么早。这个时候,大厅里并没有什么人在。
前台的两个姑娘依旧守在岗位,见云夫人出来,身后两个侍女还搀着一个,急忙的上前道:“云夫人,这是怎么了?”
薛冷玉听见这声音,心里大声的叫着,是我啊,是我啊,却是垂着脸动不了半分,心中又怒又急,却没有一点办法。
“没什么。”云夫人道:“下人患了旧疾,回去歇歇就了。”
前台关切道:“要不就在我们这里歇歇,我们马上去请个大夫前来?”
就算是个下人,毕竟是在倾国倾城的地方出了事情,也不能那么冷血。
“真的不必了。”云夫人的声音笑起来带了三分软糯:“我知道你们倾国倾城一向有心,不过我赶着要回去了。这丫头的病经常发作,没有什么大碍。你们扶她到我车上歇着去吧。”
“是。”云夫人身后丫鬟应了声,便拖着薛冷玉往外走。
见云夫人说不必,前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道:“云夫人慢走。”
云夫人不急不慢的缓缓出了倾国倾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