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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罗十三对薛冷玉的话,那是言听计从。听薛冷玉这么说了,连忙道:“薛老板莫跟我提什么分不分的,这店若是薛老板能救活,也不算是没有让我岳父这几代的心血白费,只要留着这牌子,便是这店都让与薛老板,我给薛老板做事,也无不可。”
薛冷玉笑笑:“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昨日已跟我的人商量妥了,今日便要动工。我想和你大概说一下,这店我打算改成茶楼。”
当下,薛冷玉便将自己打算给罗十三细细的说了,罗十三也是个聪明人,虽对她这一系列想法将信将疑,可是却没有表示一点反对,只说一切凭她做主。
薛冷玉其实也知道罗十三不会反对,钱是人自己出,工是自己出,赚了钱了给他分,赔了不要他一个子,这样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去哪里找。反正他这新叶茶庄是无论如何开不下去了,倒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
又叹了一时,倾国倾城使了人来报,说是薛父薛母已经接过来了,薛冷玉便起身告辞,让罗十三安心等着,下午会带人再来。
坐在来接的车上,薛冷玉不由的按了按眉心,好一阵子没见薛父薛母了。竟是觉得有些内疚。
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父母,没办法时时想着。
自倾国倾城开始筹备后,薛冷玉就忙得脚不沾地,就连殊离也只是偶尔看见那瓷瓶时才唏嘘一阵,何况还知道薛父薛母此时有小桃照顾,衣食无忧,也就少分了心。
想着薛母,薛冷玉不由的想到自己身上那块可以与这身子过去有所联系的玉佩,虽然她一直没有仔细看过,可却还是常带在身。
在车上无事,薛冷玉扯出那玉佩来,迎着阳光细看,只见那玉牌虽不甚大,可是晶莹剔透的犹如能滴出水一般,透着丝丝缕缕浓的化不开的绿意。薛冷玉对玉一知半解,虽看的不是那么明白,却是知道,这个年代又没有塑料玻璃之类,这玉的价值,只怕是不菲。
那玉牌上,两面都刻相同的图案,薛冷玉翻来覆去,却看不出是个什么。想了一时终不得解,也不敢随意拿出给大家去认,看了太多古代小说,知道这认亲一事,好也就罢了,万一一个身世不善,说不好会带来什么厄运。
2楼
没有一时,马车到了地方,薛冷玉再看了眼那玉,还是不得其解,仍旧收回衣里去贴身放着。
下车进了大门,前台急忙迎了上来;“薛老板。”
“恩。”薛冷玉道:“殊公子,是不是接了两位老人回来。”
“是。”前台道:“殊公子说两位是薛老板的双亲,如今正在后院休息。”
“知道了。”薛冷玉说着往后院走去,穿过大堂,转进院子,远远的,便听见薛父低沉的笑声传来,心中,不禁宽慰了一些。
“薛姑娘来了。”小安正对院门站着,远远看见薛冷玉的身影,便叫了出来。
薛冷玉一笑,紧走几步,见薛父薛母和殊离都坐在石桌边上,小安和小桃还有禹菲都站在他们身后,不知聊什么,大家都聊得笑意吟吟。
“爹娘。”薛冷玉笑道:“你们来了。我这些日子忙,也没顾处上回去看你们,都还好吧。”
薛冷玉这十多天都没回家,薛父薛母心中本是有些不乐意的,可是今日过来看了这倾国倾城,相信了她却是在忙正事,女儿从慕容家的婚姻阴影中完全走出来,还有了这样的出息,两个老人心里也欣慰。
薛父呵呵笑道:“我们在家,有小桃姑娘照顾着,你还尽往家里送东西,我们能有什么事情。倒是你,在外面这些天,忙坏了吧。”
“还好。”薛冷玉在薛母身边坐下,笑吟吟道:“娘,我这倾国倾城,怎么样?”
“好,真好。”薛母道:“冷玉,你这地方,是娘这辈子到过最好的地方。这地方的姑娘也漂亮,又懂礼貌,一个个笑起来,都像花一样。”
小安插话道:“薛大妈,您是我们老板的娘,也就是老板娘,姑娘们见了你,那能不笑的像花一样吗?”
薛冷玉心里暗笑,原来老板娘,还有这样的解释。
本来薛冷玉心里还略有担心,怕是薛父见了她,会不停的问这倾国倾城的各种事情,比如这么大的店面怎么来的,哪儿来的钱等等等等。可如今看来,似乎是殊离已经将这些事情都给解释清楚了,心中宽慰,不禁道:“对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们都笑的开心,在说什么呢?”
不但是薛父在笑,便是小安小桃,也带了一脸笑意,不过是身份使然,比较含蓄罢了。
薛冷玉这话一问出口,大家脸上便又忍不住要笑。薛母握了薛冷玉的手,轻轻拍着,一副慈祥的样子,带着宠溺的声音道:“冷玉啊,都是这么大的姑娘了,以后可要懂事,知道吗?”
薛冷玉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奇道:“这话是从何说起的,我又是怎么了?”
“没怎么没什么。”殊离忙道:“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薛冷玉微微皱了眉,咳了一声:“禹菲,你是我的人,告诉我,刚才大家都说什么呢?说的那么开心。”
禹菲愣了一愣,硬着头皮道:“薛老板,还是……还是不说的好。”
“为什么?”薛冷玉不满道:“怎么,你也不站在我这边了?”
“不是。”禹菲忙道:“我是怕说了,薛老板会不好意思的。”
薛冷玉心中疑惑更甚,看了些时仍是笑意满脸的众人,不禁道:“还有我不好意思的事情?快说。”
“是。”禹菲拗不过,只得道:“刚才殊公子,正和薛大妈,薛大叔,谈论和薛老板您的婚事。”
薛冷玉脑中轰的一声,便是现代的灵魂也不禁的闹了个脸红,咬牙切齿的瞪向殊离:“你给我出来。”
“冷玉。”薛大妈不由的责怪道:“怎么这么跟殊公子说话。”
莫说还没成亲,便是成亲了,女子也当以夫为天,这样的态度,成何体统?
薛冷玉立马脸上换了副虚假的笑脸,还没说话,殊离先笑道:“没事,我习惯了。”
想着开始的时候,殊离在自己家中陪薛父下棋,便是这么随和温柔,弄得薛父薛母对他的印象一直甚好,觉得有这么高地位身份的一个男人,肯放下身段,无疑是对自己女儿爱恋极深。
而且殊离从开始到现在,给他们的感觉都是进退适宜,成熟稳重。那么两人有什么不和,自然就是薛冷玉的不是了。
薛冷玉正要去拉了殊离出来质问,薛父却是开口道:“冷玉,殊公子凡事都让着你,你也要懂事些。”
薛父是薛家典型的家长,他这话说出来,便带了一个父亲教育女儿的威严。
这次不等殊离说话,薛冷玉先是皮笑肉不笑的道:“爹、娘,你们别担心。殊离他……真的习惯了。”
大眼向殊离轻眨:“不但习惯了,而且觉得我这性格,十分有特点,十分吸引人。是吧……”
“是,是。”殊离连忙站起向来:“冷玉找我想必有事,我失陪一下。”
真是教子无方。薛父薛母摇头无奈,神色中尽是担忧。小安他们却是低头窃笑,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是一物降一物。
不理会身后众人表情各异,薛冷玉拖了殊离转过院子转墙,压低了声音怒道:“这么多人在,你乱说什么呢?”
殊离坦然道:“怎么是乱说,昨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谁跟你说好了?”薛冷玉想也不想的反驳,却是心里跳了一下,昨日浓情蜜意的时候,好像殊离是有说要跟薛父商量他们的婚事。
看薛冷玉神色变化,知她想了起来,殊离不禁笑道:“冤枉我了吧。”
薛冷玉有些理亏,却仍是埋怨道:“便是我们说好了,你也不至于那么急着说。再说,还有这么多人在。”
“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快越好。”殊离道:“冷玉,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是很多事情,我还是要做到位。你爹同意了我们的事情之后,我就要着手准备了,难道这么一无所有的,便让你进了门?”
“要做什么准备?”薛冷玉越听越是不解,在她看来,两人成亲,便是请了父母熟人做个见证,拜了天地了事,最多摆上一院子的酒,让大家喝好吃好,不醉不归。
这些事情,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便是准备,也就是一时片刻的事情。需要这么着急吗?
殊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送聘选日,这都要时间。另外我那宅子太远,不方便平日里住。这倾国倾城是你的地方,王府也不是自己家,我还得在城中找个宅子,采买些佣人,再布置了,这里里外外的,也要不少时日。”
薛冷玉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怎么成亲是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成亲是人生大事,自然琐碎些。”殊离道:“冷玉,我想热热闹闹的娶你进门。”
薛冷玉听的,心中一暖。知道殊离绝不是那么在意繁文缛节的人,却是不愿意委屈了自己,才会愿意去张罗那些麻烦的事情,自己这身份其实尴尬,进慕容府的时候,想必也是一顶小轿抬进后门了事,如今殊离娶她,却要八抬大轿的进了门,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殊离微微一笑:“冷玉,只要你愿意,其他事情便不必操心,你只要……到了时候,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便成。其他事情,都有我。”
薛冷玉眼角了阵湿意,也不再闹,低低道:“这事情,你跟我爹私下去商量就是了,还让小安他们都在场,弄的多不好意思。”
“是我不对。“殊离道:”我只是心里高兴,没把小安他们当做外人。那一会儿,你去跟你爹说茶庄的事情,关于婚事,我私下再跟你爹说。“
“恩。“薛冷玉心里,虽然并不那么急切的盼望成亲,可是见殊离的样子。推后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两人转过了院门,又都面色如常了。小安小桃几人互看了一眼,身份使然,笑容虽在,却没有敢多说什么。薛母见了,却是眉头微皱,正要说话,薛冷玉连忙先道:“娘,我有事情要你帮忙呢。”
薛母听了,果然先搁下了要说的话,道:“娘什么也不会,能帮你做什么?”
“怎么能说娘什么都不会呢?”薛冷玉笑嘻嘻的在薛母身边蹭着坐下:“我记得娘做的那些糕点,可好吃了。”
“原来是嘴馋了。”薛母笑道:“想吃桂花糕了,那娘晚上做给你吃。”
“不是。”薛冷玉道:“是这样的,我想做一系列茶叶风味的小吃糕点什么的,用来招待客人。”
“茶叶风格的糕点。”薛母皱了眉:“这我可没做过。”
“没关系。”薛冷玉笑道:“我知道大概怎么弄,就是没做过,所以怕做不出来。娘您的糕点做的那么好吃,有您的手工,加我的主意,那就一定没问题了。”
薛母虽然不太明白,可知道女儿已今非昔比,便道:“听你的就是了,这丫头。”
薛冷玉想了想,仰首对禹菲道:“你去后院,问问有没有在家做过糕点的姑娘,选两三个过来我这里。”
既然打算做了;那可不是以前在自家;做个一点自己吃吃开心。这是要在倾国倾城和新叶茶庄两处上柜的东西;而且一旦受欢迎;需求量也许会挺大;靠薛母一个人;便是再技术娴熟;也不要能。
禹菲应了;便急急的去后院找人。这个时候正是午休;除了有客人在的少数不再院中;其他人员倒是齐全。
趁着禹菲去找人的空挡;薛冷玉也对薛父交代了一下新叶茶庄的装修事宜;小安将他们画的详细图纸拿来放在桌上;薛冷玉便一一讲解着。
薛父是个资深的要匠,倾国倾城装修的时候也来看过,很多地主只要一说便明白。倒是殊离,很多地方觉得不可思议,摇头叹道:“屋里放秋千,冷玉,你这茶楼,也真是新鲜。”
薛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