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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殊离的大床,薛冷玉半眯着眼看着他,身下是柔软的被褥,上方是殊离火热的身躯,这个时候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再看殊离轻车熟路,也应该根本不必自己费心。
殊离衣衫,片刻便尽数落地,只剩下身的亵裤,常看练武的身子精壮修长,没有一毕赘肉,看的薛冷玉一阵口干舌燥,差一点忍不住来个饿羊扑狼。
飞快的除了自己的衣衫,殊离俯下身去,薛冷玉外衫的长袍已被解开,半遮半掩的娇躯上,隐隐露着内里雪白的肌肤和一抹粉色的裹胸。发簪不知什么时候被抽出,秀发丝一般散落在锦被上,更衬的肌肤赛雪,晶莹无暇。
殊离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某处,深深吸一口气,死死压住想就这么长驱直入的念头,低下头,含了薛冷玉的唇,便是一阵火热激烈的吻。
薛冷玉略微的抬头回吻,感受着他的热情,那雨点般的吻从唇齿一直密密的延到胸前,隔着亵衣含着那一点,轻轻的啃咬,舌齿并用。手上也不闲着,大手早已将裙摆掀起,顺着大腿往上轻揉。所经之处,留下一路火苗。
薛冷玉只觉得全身都在冒火,早已分不清是哪边的感觉更激烈些,只能由着殊离的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口去。
“舒服吗?殊离微抬了头,眯眼看着薛冷玉欲仙欲死的表情,从来床弟之间的事情对他而言,不过是解决男人的生理需要,他又何曾如此用心的去讨身下的女人欢心。可这一刻,却是希望能给她带来最大的舒适。
薛冷玉此时哪里还说的出话来,根本不敢睁眼去看他因为情欲而染上一抹殷红的脸,身子不停的轻颤,不由的伸手穿过他的长发,掌心摩挲着他的头皮,有些惧怕,却又不由的想要更多。
殊离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又埋首下去,挑开已经滑落的抹胸,顺着一直舔吻到平坦的小腹。
薛冷玉呻吟了一声,能感觉到腿间抵着硬硬的火热和殊离咬着牙的隐忍,明白他是努力让自己也有愉快的感觉,心里一暖,想着今夜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不由的道:“你若是能不走……该多好……”
薛冷玉话一出口,只觉得殊离的身子一颤,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心里一惊,薛冷玉暗想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却见殊离自她胸前抬了头,一双欲火深重的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的她一阵心慌。
薛冷玉有些紧张,胸前猛地感觉一空,有些难过,身子上还酥酥麻麻的,总觉得少了什么,不禁轻轻的扭动了动,抱怨道:“你……怎么了?”
薛冷玉一想,自己这样的问题,在殊离听来,是不是想要拖他后腿,不让他去做事情啊。心里一点淡淡的伤心,李沐的事,在他心中果然还是第一位的,便是一点也不容自己插手,嘴里却不禁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担心……”
话没说完,却再度被狠狠的吻住。这吻不同开始,却是带了一丝隐忍。而殊离的手,也只是按在她身侧,除了吻,再无其他动作。
薛冷玉有些难过,鼓起勇气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拉着贴进自己。
殊离顺从的贴近一些,却仍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无比温柔的吻着。薛冷玉疑惑的咪了眼,稍稍扭头避了殊离的吻,面色有些难看:“殊离,你有话便说,我不喜欢你这样。”
殊离一阵沉默。
听不到殊离的回答,薛冷玉心中一阵冰凉的感觉,如坠深渊,咬着牙道:“若是你觉得我会拖累你,我们大可不必如此。放开我便是。”
“我不会放的。”殊离又将自己的身子向下,紧紧和薛冷玉得身子贴着。那硬硬的地方和薛冷玉曼妙的身姿契合,说不出的销魂感觉。
“那你什么意思?”薛冷玉心里有气,伸出手来推他肩膀,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殊离却是在她耳边低低得一声:“别动。”停了片刻,随即道:“我……不太会道歉。”
“啊?”薛冷玉不解其意,等他解释。
殊离从薛冷玉身上翻下,侧躺在一边,拉过锦被盖住两人,将薛冷玉揽在自己胸前,闭了眼,一动不动的静了一会,等着自己深切的欲望稍微的压下去一点,才缓缓道:“我只顾着自己一时的冲动,却没有考虑到你。是我太怎么了。”
“别这么说。”薛冷玉体贴道:“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对明天有所恐慌,所以才会不舍得……”
殊离缓缓摸着薛冷玉的秀发:“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却如此对你,这不是怎么是什么?我岂能用自己一时的情意,却牵绊你的一生?”
知道殊离的意思,薛冷玉心中一暖,那一点点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箭在弦上是种什么感觉,虽然薛冷玉不能感同身受,却是可以想像。就连自己也会因为忽然的中断而觉得一阵的难过,何况是殊离。
不禁伸手搂了他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嘴角一吻:“你不会有事的。”
殊离也抬头吻去,半响,方放了开来:“应了我,等过一阵,若我回来,我们便成亲。”
“等你一阵?”薛冷玉迷惑的看着他。
殊离苦涩一笑:“若是三五个月没有消息,便不必等我。那展风颂……能看出也是极好的男子,他照顾你,我也放心。”
薛冷玉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在你心中,我便是那样的女人?”
这一口生气咬的重了,留下几个淡淡的齿痕。
殊离也不躲,笑了笑,手指缓缓的摩着她柔软的唇,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这一去,吉凶难料,岂能让你空等?你若是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便是再回不来,也安心。”
薛冷玉知他必不会危言耸听,神色暗淡了一下,犹豫道:“真的那么危险?”
殊离点了点头,再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薛冷玉的脸。这或许是最后一夜,多看一眼,便记得深一分。
薛冷玉心里难过,眼眶一红,殊离这样一个男人,该是忍着怎样的痛,才能说出钭自己托付他人的话。
今夜良宵,机会难得,不想被这无法改变的沉重浪费。趴在疏离赤裸的胸前,薛冷玉想要使气氛轻松一点,忽然坏心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面前的那一点红点,感觉到他猛的一抖,正要笑出声来,却不妨他猛的抓了自己手腕。
“恩……”殊离抓住的地方,正是被慕容浩泽弄伤的那只手,虽然已经上了药,却还是难免的一痛,忍不住的呻吟子一声。
以为自己的力道握痛了她,殊离松了,却并不放手,执着她手腕在自己唇边一吻,却因为看见了腕上未退的红印,眸色一暗。
“这是怎么伤的。”殊离道。这伤,一看便知是人为。他心中隐隐的杀气压抑不住的四溢而出,竟是因为这一点微不足道的伤,有了一丝想要将那人杀了的念头。
“没什么。”即不想因为自己让殊离和慕容家弄出什么矛盾,也不想别人插手自己以前的恩怨,更不想他对自己的过去再有了解。薛冷玉急着想抽回手来。
殊离却是不放,在她手腕细细的看了,皱眉缓道:“慕容浩轩?”
这伤,是只有慕容家独有的内力才会造成。
“不是他。”薛冷玉脱口而出,随即察觉自己失态,讪讪笑道:“真的不是他,你别瞎猜了。这也不是什么伤。”
殊离的眼神灼灼的看着薛冷玉,道:“冷玉,你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相互信任。你我虽不是夫妻,可是……我不想你瞒我。”
他们虽还不是夫妻,可在殊离看来,却是已把薛冷玉当做是自己的妻子。
没想到殊离会将自己那日的话记得那么清楚,薛冷玉心中感动,便也不愿瞒着,便道:“真的不是慕容浩轩。”
“那是慕容浩泽?”殊离的眉皱的更紧。慕容家如今便只有这两兄弟,再无别人。
薛冷玉点头默认。
“他为什么伤你?”殊离心里闪过那日慕容浩轩责问薛冷玉的话,她跟慕容浩泽之间,不是该有旧情的吗?难道是因为慕容浩泽被拒绝所以恼羞成怒。
“我也不知道。”薛冷玉真的无辜:“我去大贺钱庄换钱,正好遇上慕容浩泽。我都不知道以前哪里得罪了他,只感觉他恨不得要掐死我一样。”
“一点也不记得了?”殊离道。
越是知道薛冷玉和慕容家有过旧情,过去的事情,殊离便越不好开口询问。免得薛冷玉多心,以为自己会在意嫌弃。
薛冷玉神色也是迷茫:“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觉得事情不是像慕容浩轩说的那样,不说我对慕容浩泽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见我时得那样子,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要说我们之间有过什么,真是打死我也不相信。
殊离犹豫片刻,试探着道:“需要我帮你查查吗?”
薛冷玉心中一动,殊离是李沐身边的亲信,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不过人员脉络自是广泛,查一桩不算陈年的往事,应该没有什么难度。可是……看慕容浩泽那日的表现,这该是非常不能对外人道的一件事情,这么一调查,岂不就泄露了出去。
毕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不能让外人知道,也就不敢说。万一……万一真的和自己过去有什么关系,这险还是不能冒。
见薛冷玉脸上神色变换,殊离以为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它心,忙道:“冷玉,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知道你过去的事,只是怕事情不解决,慕容浩泽还会伤害你。
薛冷玉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我没想什么,只是你现在自己事情都忙的无暇分身,我怎么可能还要让你分心。”
“这无妨。”殊离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无需跟我客气。”
“我才不跟你客气。”薛冷玉笑哼道:“便宜都给你占尽了。再跟你客气,我不是亏死了。”
“就是。”殊离接了薛冷玉的话,不甘寂寞的伸手探进锦被内,在她背上轻轻摩挲:“冷玉,我知道你和其他女子不一般,你是个不愿意靠着男人的姑娘。可是,我却不愿你如此生疏,可以的时候,靠着我,没关系。”
“恩。”薛冷玉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搂了殊离的脖子,将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他胸膛上,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
你的事情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还要让你操心,我会难过的。”
殊离笑笑:“我的事情,何止你帮不上忙,便是我,也无法掌控。”
“是不能告诉我,还是怕我担心所以不愿告诉我?”薛冷玉认了真:“你知道,等一个人并不难过,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知道。”殊离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痛,将下巴轻轻抵在薛冷玉的额头:“是我对不起你。”
“不要说对不起。”薛冷玉坐起来一点,正视着殊离的眼睛:“我这人便是这样,不能改变的,便接受。能够改变的,绝不妥协。如今,不如我们定一个约定。”
“约定?”殊离不解的看向薛冷玉,不知道她那脑袋里,又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薛冷玉道:“你如今有自己的事情,而我,也还有些过去需要了结。不如我们定一个时间,以半年为限,半年内,若是我们能够解决自己的事情,便来这里再会,若是不能,谁也不必等谁。谁也……不必记得谁。”
殊离沉默了半响,神色低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