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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离捏在薛冷玉胸前的手一下子收紧,拇指按上那顶端红蕊,引来薛冷玉抑制不住的一声呻吟。
殊离低了头,探手进她亵裤,先在她那处轻轻抚了抚,目光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色,却没有在那半眯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丝的痛楚,心里这才放心,修长的手指技巧的勾出探进,如愿的听到她娇喘出声。
殊离食指轻挑,很容易的便将长袍尽数解开,不去外袍,却退了她内里窄小胸衣,一片晶莹出现眼前,带着些怜惜内疚的吻上她胸前留着自己肆虐过还未曾消散的斑斑红印,眼眸中闪着薛冷玉看不明白的神色。
那神色中,有不舍,有内疚,有痛楚。
只是这太过复杂的眼神,都埋在那一个个的舔吻中,薛冷玉此时,早已在殊离的逗弄下,只剩下眯着眼的娇喘连连,哪里想过要将他自自己身上揪起,好好的盘问一番。
直到那处湿的不像样子,殊离方才除了两人碍事的衣物,握着她腰肢,另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上,一点点,慢慢轻柔的抵进她身子。
2楼
那粗壮与手指轻柔相触的感觉毕竟不同,身体被一点点的撑开慢慢填满,炎热的硬挺研磨上尚有些微微红肿的幽美,柔嫩的地方,难免的还有着丝丝的刺痛,薛冷玉不由得微微皱了眉。
“痛吗?”殊离顿时停下动作,将长驱直入的念头死死的压着,看了她微颦的眉,身子往后便要退出。
薛冷玉察觉殊离有退却的意思,只觉得身子里一空,急忙的伸出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身子往前一挤。
一下子被过于火热的填满,薛冷玉本来尚有些的刺痛一下子被心中那满满的温暖填充,见殊离绷紧这身子动也不敢动,额上渗着丝丝的细汗,不由得自己扭了一扭,一边凑上去啃着他唇,那甜的糯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喊着他的名字。
这样的停滞对彼此都是种折磨。好想他动上一动,可这样直白的话却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咬了唇,只觉得那处痉挛似的一阵收缩,轻轻摇了摇腰肢,带着丝哀求:“殊离……”
殊离此时又何尝不是强忍,手中触着柔滑细嫩的肌肤,入眼是那半裸身子优美的曲线,薛冷玉眯眼坐在他欲望上那娇媚的样子让他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那一声被染了情愫的轻唤入了耳,感觉那处的热流几乎要冲破阻碍直泄而出一般。
再也忍无可忍,殊离闭了眼,又睁开,眸中腾腾燃着火苗。嘶哑着声音:“冷玉,你可是在玩火……”
薛冷玉轻轻笑了一声,索性贴进一点,让两人肌肤紧紧的挨在一起,那丰盈的坚挺蹭在他结实的胸膛,如愿的听见他一声重重的喘息。
“我就是要玩火……”薛冷玉的声音低的几乎不可耳闻,可传在殊离耳中,却如一点小小的火星落在干柴中,瞬间撩了满园的冲天烈焰。
再也忍不住了,也管不了明天还有什么事情,殊离的大手握在薛冷玉腰肢,几乎要将那纤纤小腰掐断一般,将她提起一点,再压坐下,如此几下,一起一落间,痒痒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点传来,将这冷清的屋里染得春光一片。
薛冷玉咬着唇,将两手搭在殊离肩上维持着自己身子的平衡,只听得那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道:“冷玉,你自己来……”
刷的一下脸上红了一片片,晕晕乎乎的也顾不得许多,只觉得殊离的动作渐缓,而那处却空虚的想要什么要去填充。腰上用力,由他助着直起,再压下。
她起时, 他也后退。她压下时,他却又一个挺身。
如此几下,那粗壮在体内越涨越大,薛冷玉眯着眼咬着唇,努力压抑着体内一波一波袭来的快丨感。
那样媚态一点不少的落在殊离眼中,低头去含了她粉嫩的乳尖,微微用力一允,如愿的听见薛冷玉一声呻吟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口中,体内一阵的紧缩。
身下粗壮又涨了一份,殊离差点被那紧致的收缩弄得按耐不住,大手轻拍了后她的翘臀:“冷玉,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
良宵一夜,可不愿这么样的结束。
这话听在薛冷玉耳中,却更是煽情,身子紧紧的绷着,根本不知该怎么放松,嫩白小手插近他发髻轻轻一拉,发带飘落,黑长秀发散了一身。
斜着头看他,原来男人披着长发,也能如此撩人。
殊离身上热血澎湃,心里更是五味交杂,再也受不了这煽情一幕。
低吼一声,一下子站起身来,就着放倒在桌上,将薛冷玉往外拉了拉,直起他一条白嫩的大腿架在肩上,腰身用力,狠狠便是一个挺进。
薛冷玉还以为殊离起身会将她抱回床上,谁知这火势起来竟是如此猛烈,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粗壮的手臂,想要喊他上床先,却是在一个个极猛的冲刺下,只剩下声声喘息,语不成句。
汗在额头聚集,一滴滴汗珠打在薛冷玉本就濡湿的身子,更是说不出的煽情。她一向知道殊离是个体力极好的男人,勇猛起来也叫人脸红心跳,可却不知道今晚,殊离却是激丨情如此。
似乎像是这一夜,便想用尽所有热情一般。
在薛冷玉无数次的极致欢愉后,殊离终于狠狠抵在她深处发泄出筷。
半响,喘息方定,弓着身子含着她的唇,低低的道:“舒服吗?”
“恩……”薛冷玉两手抵着他肩,红了脸:“你那毒早解了吧。怎么还这么欲求不满。”
殊离笑了笑,在极致欢愉中嘶哑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我都说了……不要玩火……”
身子一腾空,薛冷玉一声惊呼,急忙的伸手搂紧他的脖子。
殊离一手托着她的翘臀让她两腿环在自己腰上,一面的低头寻了她胸前花蕊,用牙齿细细的轻咬。
身下极紧的贴着,将那处填的满满,娇小的薛冷玉挂在殊离身上没有一点分量,从桌到床,这几步走的两人都喘息的不行。薛冷玉见殊离这么折磨她,心里使坏,在他结实的肩上张嘴咬了下去。
殊离身上全是常年习武练出坚实的肌肉,薛冷玉也舍不得多么用力,这一下咬了下去,只是留下几个淡淡的印子。
到了床边,将薛冷玉压进柔软的床铺,反手一挥,窗幔落下,掩了一床的春色。
这一夜,极尽缠绵;这一夜,殊离似是要将一生的热情都用尽。
这一夜激情,待到薛冷玉筋疲力尽的眯了眼睛想要自己睡去时,都已经到了天色发白。
殊离知她是累极了,心痛的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髻,想着或放地自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以后的日子,她将在别人的怀抱,心中痛楚慢慢的划开,面上神色却是放的更柔和。
薛冷玉眯着眼看了他,身上确实累的手指头也不想动一下,可心里却是不可否认的喜欢殊离这样的为她着迷。
看着殊离那满是情意的眸,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心里竟是有些淡淡的不安蔓延开来。
今夜的殊离,实在是有些太过激烈了。
看薛冷玉面上,多了一点疑虑,殊离不等她开口,先是笑了道:“知道累了吧,今天先饶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勾引我。”
殊离直白的情话出了口,薛冷玉脸上又是一红,噘了噘嘴,一阵阵的困乏袭来,张嘴打了个呵欠,终究是敌不住那睡意浓重。
殊离在她身侧躺下,将那疲软的身子揽进自己怀里,拉上薄薄的锦被将两人盖着,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睡吧。”
“恩。”薛冷玉想着醒了以后,定要好好的问上一问。可闭了眼,铺天盖地的困倦袭来,她这身子,哪里经得起殊离这一夜的需索,几乎是闭上眼的同时,便睡了过去。
待到怀中的呼吸渐渐平稳,殊离方才睁开眼来。
那清明眼眸中,掩不去的悲哀和不舍。眼里丝丝的血色,不仅仅是身子所显示出的疲惫。
薛冷玉的呼吸,平衡和舒缓,若不是身上清晰显露出的可怖血脉,怎么也不像是个中毒之人。
殊离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伸手在她睡穴上轻轻一按。这才放心的起了身,取了屋中备的水,先将自己清理干净穿了衣衫,这才替她细细的打理了。
自己这一夜虽不像中毒那日粗鲁无至,却也是在她那娇嫩的地方磨蹭的微有红肿,手上动作不禁放的更轻,撩过毛发,薛冷玉动了动腿,哼了一声,仍是在沉沉睡梦中。
殊离唇角勾出一个微笑,听得屋外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公鸡啼鸣,知这天,已经不早了,虽然心中万分不舍,却还是手上动作不再停,替她把衣衫穿妥,这才直起身子站在床边看她。
再看一眼,便记的清楚一分。这一眼,或许便是最后一眼。
心中酸楚,一阵热意涌上眼角,殊离竟是觉得自己感觉脸上一阵微微湿意。
懂事起,自己这一路走来,伤痛也罢,寂寞也罢,何时再有过泪。
殊离却不想伸手去擦拭,闭了眼,心中一浪一浪的涌上的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将他全身笼罩的不留一点缝隙。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院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殊离这才回过神来。
眼角泪痕已干,殊离再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儿,心里没有半点犹豫,握紧拳,大步走出房去。
却见张子山和萧泽正站在院子一角,抱了手臂看着他,神色淡然。
殊离勉强笑了笑:“前辈,萧兄。”
张子山没说话,萧泽点了点头:“你决定了。”
殊离看了眼房门:“尽快开始吧,冷玉身上的离红,只怕是快要发作了。”
萧泽上前几步,揽了殊离肩,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屋里:“殊离,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薛姑娘醒来后,会怎样?”
殊离收回视线:“冷玉是个坚强的女子,她答应过我,会好好活着的。”
何况,殊离没有说,这世上还有两个优秀的男子,自会替自己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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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殊离即是已做了决定,谁也不好说什么。
张子山面无表情道:“那便准备一下,马上开始。”
殊离点了点头:“麻烦前辈了。”
“哎……”萧泽叹了口气:“殊兄……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但说无妨。只要能力所及,我没有不答应的。”
殊离道:“只要到时候,萧兄替我将冷玉送到幕渊朝中的宁卿手里,我便再没有什么心愿了。”
“放心。”萧泽道:“我定会妥善将薛姑娘安置好。”
殊离点了点头,笑了笑:“冷玉无事,我便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想了想,俊面一红,道:“还有,我想请你,配一副药。”
“恩?”萧泽道:“什么药。”
殊离竟然有些害羞,顿了一顿,这才道:“就是女子避孕的那种药,等明日她身体好了,给她服下,免得……”
萧泽愣了一愣,自是知道这最后一夜两人必是难免的缠绵,只是还没想到这一步。听殊离说出来,不禁道:“若是冷玉腹中能留下你的骨肉,这岂不是好事。”
不管怎么说,殊离也是为她而死,何况他们之间有着如此感情,想来薛冷玉也必然愿意为他留一个孩子。
殊离苦笑了笑:“我自是想有个孩子,可是冷玉还年轻,日后还必将有自己的生活,我人都去了,难道能留着这念想拖累她一辈子?”
“可是……”萧泽还想再劝,殊离摆了摆手:“萧兄,你若是当我是兄弟,便帮我做了这件事,这是我和冷玉之间的事情,我自有计较。”
萧泽见殊离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张子山抬头看了看天,淡淡道:“萧泽,准备一下,开始吧。”
“是。“萧泽急忙道。
进了屋,命小言又搬进一张软榻,在薛冷玉术边放了,张子山挽起袖子,洗净手,在桌上一字排开许多各种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