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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
宁卿笑了笑,不再多说免得薛冷玉更加尴尬,只得道:“得起来了,今天还有许多事情。”
薛冷玉掀了被子往里看看,昨夜又是合衣睡的,便赶紧的掀被子下了床,不敢回头再看宁卿,怕是心跳急速,一大早流鼻血太伤身体。
宁卿好笑薛冷玉那一副故作君子的样子,也不紧不慢的下了床,在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衣袍穿了,再去唤宫女进来梳洗
关上门,让薛冷玉梳洗过了,再替她挽了头发。不由得暗自器官,也不知她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除了扎那个独辫子,似乎普通女子挽的发髻她都是一点不会
薛冷玉满意的在镜中左照右照,不得不承认宁卿的手很巧。虽然是个男人,可是那修长手指在发间柔柔的穿来穿去,便是片刻,那一头秀发变挽了起来
过了一会,再有吓人送了早饭进来,是一锅鸡肉粥,几样小菜再两碟点心,宁卿当着宫女的面装模作样的命令薛冷玉坐了,这才一起吃了
从起床到收拾好吃了饭,天已是大亮,又小坐了一会,有侍卫匆匆从外奔进道:”公子,莫国使者已到了城外,片刻便能到使馆“
”好“宁卿道:”备车去使馆“
”是“侍卫应了,匆匆出去
薛冷玉虽然不能有什么表示,可听说殊离已到了幕渊,心里却是
难免的激动,张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向宁卿,宁卿却面无表情道:“昨夜女皇命我去接待莫国使者,你便跟在身边伺候吧。”
“是。”薛冷玉忙道。有些紧张有些欢喜,声音里不由的都带了一点颤音。
宁卿也不再看她,径自前面走了。薛冷玉赶紧在身后跟着,如今方才知道,跟班原来是这感觉。
使馆不在宫中,却离的也不远。为表慎重,宁卿却是出门仍备了马车,可这回薛冷玉却说什么也没有资格上车,宁卿心里虽然无奈,却也只能让她在一边跟着。好在知道薛冷玉并不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至于几步一走便喘得不行。
薛冷玉对这倒也无所谓,一路走着看幕渊国都风光,却是别有一番兴致。
因为幕渊男女均可为王,朝中也有女子为官,所以国民对女子的身份也就较为宽容。从某些角度来说,和薛冷玉生活的那个年代有着一些相似的地方。
宁卿在车里,掀了帘子看薛冷玉的反应,却是见她一路兴致勃勃的小范围扭头的看着,心里放心。看着看着,却见她目光一亮,随即脸上换了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心里好奇,随着薛冷玉目光看去,却是脸上一黑,随即无奈的笑了笑。薛冷玉看的目不转睛的,竟是一家青楼,而那青楼和别处不同,那是家专门招待女客的会馆。里面的出卖身体的,却都是男子。
宁卿轻轻咳了几声,道:“可可。”
薛冷玉正斜着眼对窗子口能看见的几个男人好奇的紧,听宁卿喊她,连忙的道:“是,公子有什么吩咐?”
宁卿道:“这幕渊,你觉得如何?”
“很好。”薛冷玉低了头道:“奴婢出门少,没见过世面,还从未见过如此繁华的地方呢。”
宁卿道:“前面转弯便是使馆了,莫国的使者这时怕是已经到了。
你虽是平民出身,如今跟在我身边,却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莫丢了皇家的脸面。”
薛冷玉眼睛望了过去,自是什么都看不到,可还是充满了向往。知道宁卿暗示她尽量克制些,明白的道:“公子放心,奴婢会注意的。”
虽然见殊离之心急切的一时都不想等,可事情轻重缓急,薛冷玉自然还是能分清
转了弯,能看见一栋装修颇为豪华的两层小楼,马车缓缓的在门口停下,马上便有随从上前掀了马车的帘子
宁卿下了车,道:“莫国使臣到了没有”
随从答道:“已进了城了,应该不用片刻就到”
宁卿点了头:“这位殊离大人可是女皇命令要好生招待的,不可怠慢了”
“是”随从答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恩”宁卿看了看周围:”再加派写人手巡视,万不可有什么疏忽“
”是“随从应了又道:”宁公子,您是不是先进去稍歇片刻?“
因为宁卿除了这长公主夫侍的身份,这些年来并没有一个官职在身,所以来来往往的人虽然不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也只有称呼一声宁公子
宁卿想了想倒:”不必了,既然没有片刻便到,我便在外候着吧,也好显得我们幕渊 对莫国使臣的重视“
”是“那所从自是不敢对宁卿的话又半分的异议,他要站着等,也只好都站在门口随他
果真是没有片刻,等了也不过的一小会的功夫,只听得一阵马蹄踏踏之声一匹快马从进城的方向疾奔而来
这个事宁卿的随从,快到使馆门口的时候便滚鞍下了马,单膝跪了道:”公子,莫国使臣已到,属下先来一步禀告“
‘知道了’宁卿淡淡道,视线若有若无的从薛冷玉脸上飘过,却见她已是睁大了眼看着。心头无奈,也便看了过去
这下便更快,殊离带着四个随身侍从出了莫国便一路狂奔,直换了几匹快马,这才赶得只比薛冷玉慢了一天便到幕渊,早有李沐的书信和幕渊女皇联系好,派了人在城门口接待。进了城,却不方便再纵马疾驰,只得放缓了速度,由幕渊官员领着,朝使馆行来
在他得知的情况里薛冷玉最大的可能便是和宁卿一起来了幕渊。他这一路心急如焚的想来揪了宁卿问出薛冷玉的下落,可是以莫国使者的身份前来幕渊,却还是不得不嫌进了使馆与接待官员联系了,只怕还得见了女皇之后再行寻人
待到转了过去,那写着使馆两字的小楼立在面前,殊离眼前猛地一亮。
宁卿知道前来的使臣是殊离,可殊离却不知接待他的人会是宁卿。
宁卿的身份,殊离这些日子自然也有打探。却是得知除了长公主夫侍这句头,他并没有别的官职。还想着不知道这样的身份是否方便自己相见, 却不想站在使馆前一身华服一看便知在等的男子,却正是那些日子在倾城倾国相处颇多的宁卿。
下了马,自有人来牵了马去。
宁卿已笑着迎了上来:“殊大人一路辛苦。”
那笑容,那面孔,竟是丝毫示变。
薛冷玉站在宁卿后,殊离未到的时候,她还能放任自己丝毫不掩饰的去等去盼望,可如今殊离人站在了眼前,却反而不敢多看。生怕是多看一眼,便再也忍不住的上去抱着日思夜想的身影。
只是最开始的淡淡一眼,便觉得殊离又瘦了。他若是比自己迟了三天出发,却比自己只迟了一天到。这路,可想而知是怎么样的日夜兼程。
宁卿说他背后另有它意,可薛冷玉却宁可相信殊离是为了自己。他们这段感情本就已经是经历了多波折与分离,若是再没有这样坚持的心,该如何去坚守不弃。
殊离心里便是想立刻揪着宁卿将薛冷玉找出来,可此时却不得不克制。略微寒喧了几句,宁卿引着他进了使馆。
宁卿的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薛冷玉身上,见她微低了头,知道此时她心里有多纠结难过,却是不能安慰半句,只得强自转了视线。
落了坐,命人上了茶,殊离笑道:“殊离眼拙,与宁大人相识了那么久,竟是不知道宁大人有这样的身份。往日失敬之处,还请宁大人海涵。”
宁卿也笑道:“我在幕渊并无官职,这一声宁大人受之有愧,殊大人还像以往那般称呼便可。因为女皇知我曾在幕渊住过一段日子,与殊大人也相识,这才命我接待殊大人,希望殊大人能够满意。”
从进了门,也确实听一众下人只是以公子称呼宁卿,并未喊过一声大人。心里想宁卿这话只怕不是客气而是事实,也就道:“既然如此,这些日子便要麻烦宁公子了。”
宁卿笑道:“宁某荣幸之至,何来麻烦之说。”
薛冷玉站在宁卿身边,看着两人并不谈正事,只是互相的客气来客气去,不痛不痒的说着,心里郁闷的紧,却苦无办法。
宁卿道:“殊大人远道而来,女皇已命人在宫中设宴,为殊大人洗尘。使馆中也已为大人准备了房间,请大人沐浴更衣,略做休息,随我进宫面见女皇。”
殊离道:“如此,便有劳宁公子了。”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赶路,不用看,殊离也知道自己此时必是一脸风尘,面色憔悴。找薛冷玉虽是心中头等大事,李沐交代的事情却也不能耽误,如今已与宁卿见了,倒也不急于这一时一刻,先进宫去传达了李沐的意思也好。
在沐王府的这些日子,虽然生里死里也为李沐做过不少事。可毕竟李沐待自己算是不薄,这趟幕渊之行不管结果如何。那沐王府,只怕是也不会再回去了。
当下宁卿领了殊离进了使馆后院,命人好生伺候了沐浴更衣,这一番折腾下来便有已到了将近中午。
殊离洗了一路的尘埃,换了干净的衣服,收拾妥当,果然焕然一新,也不见了早上那些微的倦态,重又容光焕发起来。
殊离下了楼,见宁卿正在等他,便道:“宁公子就等了。”
宁卿抬头见了殊离,果然又是自己初见时那样的神采熠熠,或许俊美不比自己,那神情中自带的那张冷冽寒气,却也让人着迷。
薛冷玉早已缓和了心情,看着殊离久违熟悉的样子,心里难掩开心。虽不能明言,那一双大眼却不时的在他脸上转了。
旁人自是不会注意到宁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殊离却是因为身份使然,子来警觉性高,只感觉到了这之后,便有一道目光时不时的停在自己脸上。随着那目光看了过去,却是宁卿身后的丫鬟,那长相气质无一能入眼,只是个平凡至极的小宫女。
见殊离微皱了眉,宁卿心里有数,道:“殊大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哦,没有。”殊离便道:“殊离带了沐王爷命令在身,也急着想见到女皇。宁公子,不如般引我进宫吧。”
宁卿道:“正是。如今时辰也不早了,正要请殊大人随我入宫,女皇应该已备好了酒宴,为大人接风。”
又是一番寒暄,殊离便嘱咐自己的随从留了三个在使馆中,只一个随从跟着,和宁卿一起进了宫。
只是可怜了薛冷玉,两个男人都各乘了马车,她却只能在旁步行。心里有些不平衡,恨恨的想了,等有朝一日这事情过去了,定要好好折磨一下殊离解了这心头只恨。
进了宫,由宁卿引见了幕渊女皇,自然又是一番客套。薛冷玉又体验了一番什么叫别人吃着她看着,别人坐着她站着。
宴会没有什么新鲜,不外乎是寒暄客套,幕渊女皇也命了几个朝臣前来陪客,因为此时急需借助外力,所以对殊离的到来便格外重视。
这一吃便从中午到了下午,宴席撤了,女皇留下殊离自有事情商谈,宁卿便先告退回了自己住处。
薛冷玉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这么一个有耐心的人,一直沉默到进了宁卿院子,再进了房间关了门,站了一站确定再无旁人,这才一把揪住了宁卿的袖子。
宁卿早就料到薛冷玉会有此反应,笑了抽出自己的袖子,拍拍她肩道:“别急。来,先吃了中饭再说。”
“还吃中饭呢。”薛冷玉撇了嘴道:“早就饿过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只怕是下午有三四点了。真是封建社会没有人权,宁卿他们自己倒是大鱼大肉酒来水去吃的开心,全然不顾他们这些站在一边伺候的下人。
“知道在宫里做下人苦了?”宁卿又何尝不心痛,递了桌上点心过去,再倒了杯水在边上候着:“先垫着,我已命人送了饭菜过来,马上便到。”
薛冷玉接了,却没有心思吃,急急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找殊离?”
这般的能看不能碰,岂不是比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