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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娶了姚夫人的,哪怕真的是被迫的,作为一个男人,她也该管好姚夫人啊?怎么能让她在家里那么胡闹?男人家的骨气呢?尊严呢?就那么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了?
她敢保证,别看林辰对她很好,可她如果做出什么超越林辰底线,对不住林睿等人的事情,林辰绝不会原谅纵容她的。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谁说爱一个人,就要失去自己原则与骨气呢?
“大哥。”林睿从一边一个茶楼里走了出来,迎住了两个人,“事情办的怎么样?”
“回去再说。”林辰道。
几个人再次回到了小院里。
将旺财和范明打发出去以后,林辰将暗香楼的事情和林睿说了一遍。
“这样也好。我们如今的日子看着烈火烹油,风光无限,实则前途未卜。银票这样的细软之物最靠得住。再者说,以我们的情况,就算手里握有秘方与秘技,也不敢在东洲和京都这样的大地方大干一场。”
林睿对于姚子清将秘方和秘籍卖出去的事情也完全赞同,只是对姚子清只要了三万两银子的价钱很不满意,“如果让我去谈判,少说也能卖十万两!”
“你就知足吧!想当初连十文钱都攥的紧紧的日子,你忘了?三万两银子已经够多了。能卖几千亩的良田了。”姚子清对此不以为然,“你放心吧。就算他们得到了秘法与秘技,以后还是会来求我的。到时候……讲价钱的事情就交给你好了。我实在是不愿意和那女人扯皮。”
“地就不要急着买了。听说大明王搞什么均田制,每攻占一个地方,就将那里的大户地主的田地家产全部充公,然后将大多数银钱与粮食收做军粮,剩下的分给当地的百姓或者附近的灾民。土地和房屋也都会重新测量划分,分给穷人。东洲虽然不像南边一样遍地灾民,大多数人都不用怕饿死,可他真要打了来,财产多未必是好事。这些钱还是藏起来的好。”
“那你还要银子吗?”姚子清问。
“暂时还不要。不过,你能给我们再配一些做菜用香料吗?”
……
冬天终于来临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到了腊月,陆陆续续的下了好几场雪。
林文和林宝上学的也暂停了,冬日里村里的学堂会停学一个月。
林家决定搬家了。
林家村的习俗,搬新家,开新灶要‘入烟’,祭拜灶神,请人吃酒,来的人越来多好。
姚子清当然不会去祭拜灶神,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讲究科学,而是潜意识里对此非常排斥。何况,上一世她信的可是基督教,怎么能祭拜所谓的灶神呢?
但酒宴他们必须要摆,这是一次进一步融入林家村的机会。
这一天,林辰特意请了房敬轩等村里的一些较有名望的长辈,林瑾和林冽也请了一些和他们年纪差不多,有一定交情的熟人,姚子清也不得不请了喜儿母女等一些女人,来家里吃了一顿。
林辰和林瑾,对于这些关乎礼仪的事情,都很重视,不愿有任何敷衍小气的心态。
一大早,两个人就要给姚子清帮忙做酒席,却被来帮忙的喜儿母女和其他一些女人给笑话着赶走了。
在林家村生活了好几个月,很少与别人打交道的林家,这一天热闹非凡。
喜儿娘虽然是个村妇,却比大小姐还要娇气体弱,在干活上面不怎么样,但是喜儿却是个能手,不弄是什么活,都干的麻利又干净。
志文、志武的母亲,也被姚子清请了来帮灶。
这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叫‘穗花’五官轮廓,身材比例都属于中上等,但却和绝大多数从小幸苦的村妇一样,皮肤粗糙黑红,胳膊、腿、腰身都很粗壮的女人。
在林家村,只有关系亲近友好或者厨艺高超的女人,才会被请去帮灶,关系普通疏远一点的,只需吃席就行。所以,帮灶虽然幸苦,但也是主人家的抬举与示好。穗花是林文和林宝在林家村教的最早的两个朋友的母亲,而且手很巧,厨艺很不错,许多人家有酒宴,都会请穗花负责厨房。
另外,姚子清还请了一个叫玉霞的女人。
这是一个二十六岁左右的女人,因为是家里最小的妹妹,父亲又很宠爱,相较于一般村妇,从小就被娇惯着,没干过什么重活,性格也比较活泼任性,长的很好看,而且比较风骚泼辣,据说和林大少爷有一腿,在村里也算是比较出风头,比较体面的女人。
不过,在厨房的活计上,玉霞也做的很麻利,很有一套。
有碎花和玉霞俩人,姚子清也乐的偷懒,不往锅台前边凑,给两个人一个出风头,一展才艺的机会。
没错,对于村妇们来说,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离她们太遥远,厨艺、针线以及大嫂归整房间这三样东西才是属于她们的才艺。这三样做得好,便会赢得男人们的夸赞与欣赏,女人们的钦佩与嫉妒,自己也会因此而自豪自傲,增长许多自信。
可惜,姚子清做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穗花和玉霞都属于掐尖要强,比较出风头的人,但性格又大不相同,穗花属于纯粹的母老虎型,泼辣凶悍,性格直爽,为人还是很正派的;而玉霞属于外表风流多情型,为人开朗大方讲义气,但却过于风骚大胆,也是不够大胆泼辣的话,哪个女人有胆量搞婚外情啊?
两个女人凑到一起就开始明争暗斗。穗花嫌弃玉霞菜切的不匀称,玉霞嫌弃穗花霸着锅台掌勺,但油还没有熟好,就把菜放里头了,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不够好;穗花看玉霞浓妆艳抹的就不顺眼,一个劲的瞪眼睛,还话里夹刀,骂玉霞是到处发情的母狗,惹得村里里那些贱男人都把这她,连她男人都沾她的光,和大少爷成了朋友,当然,这样一来也捎带着骂了玉霞的男人是软骨头;而玉霞则中伤讥讽穗花是疯狗,满村子全是她的声音,不是和这个吵架,就是再骂那个人,无比‘同情’被穗花一骂就是一阵天,不敢换口的穗花婆婆。
喜儿娘则是个白莲花一样的女人,同情心泛滥,又无比重视别人的看法,所以,和大少爷的四爹有一腿,因此和玉霞关系不错,但她也和穗花处的还可以,于是夹在里头两头说和。
只有喜儿一个劲的傻笑,说一些二里吧唧的话,看热闹看的好不快活。
“真是麻烦!怎么哪里都有这种无聊的争斗啊?”姚子清眼看着几个女人乱成一锅粥,就要打起来了,只得站出来,以强硬的姿态调和智慧。
“玉霞,听说你菜炒得好,不过你的刀工确实差点火候。切菜的事情就不要管了,专门掌勺吧。”
“穗花,听说你也是林家村的女厨子呢,不过既然玉霞已经炒菜了,你就负责切菜吧。我看你的菜切的都快赶上我了。”
“噗!”
不待玉霞和穗花表态,喜儿忽然大笑出身,道:“子清姐姐,你这是夸穗花嫂子呢,还是夸你自己啊?难道你的菜切的比穗花嫂子还要好?”
“那是!你姐姐我切菜炒菜面点烧火,样样都拿得出手呢!”姚子清毫不掩饰她的得意。
“噗哈哈……”喜儿笑的越发忍不住,“子清姐姐,没看出来,你也是个会耍怪的人。”
被喜儿这么一笑,穗花和玉霞也都忍住了脾气,毕竟这是这是人家的好日子,她们来帮忙反而吵闹起来,就不厚道了。
“喜儿,你去蒸馒头吧。我看你人高马大,揉面一个顶两,做出来的东西一定好吃。”
“唉!好的!子清姐姐你这就说对了。我做的面点绝对比那些做了几十年的老女人还要好!”喜儿正一个劲巴结姚子清呢,自然是姚子清说什么,都极力支持与捧场。
“喜儿娘,我们两个就给她们三个打杂跑腿吧。”姚子清最后对喜儿娘道。
喜儿娘对于这个安排很不满意,可有什么办法呢?在切菜掌勺上她确实不如穗花和玉霞,在力气与面点上又不如女儿,只能做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计了。
“子清,我也听说你吃的做的很好呢。十里镇的张铺头吃了一顿你做的酒席,连十全楼的宴席都觉得没有了味道。”玉霞见姚子清从一开始就往后溜,刚才吹嘘玩笑了一番,又开始往后溜,忍不住试探调侃起来。
“你听谁说的?”姚子清笑道。
穗花不禁再次冷哼讥笑一声,“我们村子里,认识张铺头的人能有几个?听说那张铺头也是个骚驴呢!”
喜儿娘立马变色,紧张的看了玉霞一眼,连忙道,“应该是大少爷说的吧?大少爷和玉霞家男人挺能说的来呢。”
穗花再次讥笑,却没有说什么。
玉霞对于穗花的冷笑毫不在意,就算她和林大少爷不干净又怎样?就算她和村里好几个男人暧昧不清又怎样?只要她男人相信她,穗花怎么看她与她何干?再说了,她又没有勾引穗花男人。
“子清姐姐,听说大少爷和你们家关系也不错?”喜儿嘿嘿一笑,有些猥琐的道。
“闭嘴啊!你看看你那什么眼神?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姚子清故意阴森森的恐吓。
“嘿嘿。”喜儿还真有点被吓住,但她是个傻大胆,知道姚子清这是和她说着玩呢。
玉霞健壮,立刻斜挑起双眉,冷声道:“子清,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谁家和大少爷关系好,就一定是那个原因?照你们这么说,大少爷成什么人了?大少爷简直就不能和人打交道了?”
姚子清没想到这个玉霞如此彪悍,果然是物以类聚,能和林岳大少爷搞在一起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决定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不清楚,也不想清楚。只是,你看看喜儿那眼神,想不让人多想都不能啊。好了。喜儿还是个姑娘家呢。你们就不要当着人家孩子的面胡言乱语了。”
“子清姐姐,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人家孩子’,我看你还没有我大呢!”
“谁说的?我过了年就要十七岁了。你最多也就十五岁吧?再说了,谁大谁小可不能光看个头和年纪。”
……
吵吵嚷嚷的,厨房里终于暂时各司其职的正常运转起来。
厨房外,新院子里摆了十二张桌子,熙熙攘攘,一片热闹。林家几兄弟,除了林煜躲在老院子里练功,不愿意见人凑热闹之外,齐齐出马,招待乡邻。连林文和林宝也跑来跑去的招呼人。
像‘入烟’这样的小事情,一般只要吃一次席就行。
最先上桌的自然是凉菜,一荤一素,还有一道半荤半素,素菜没什么稀奇的,是穗花的手艺,大家早就尝过。但荤菜和另一道凉菜,是林睿从陶小幺那里带来的。
陶小幺那里,果然还是选择了做餐饮,一边卖熟肉,卖的是姚子清当初尝试过的卤猪肉;一边卖凉拌菜,是将适合做凉菜的各种菜切好,如果讲究点,还可以加一些猪耳朵,做成半荤半素,然后兑好调料,调料是姚子清亲自配比调制的,卖凉菜时可以直接拌好,也可以买一些调料,等吃的时候再拌好,物美价廉,比酒楼里的凉拌菜便宜多了,比自家做的凉拌菜好吃着十倍。
不论是熟肉还是凉菜,如今都已经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