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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我们所料,本来藏区这么大,仅凭一个名字,就能找到一座不知名的寺庙的可能性就很低,我们这么问他也只不过是抱着一个侥幸心理。
最后我不得不把那个紫檀盒子拿了出来,并且把里面的唐卡拿了出来。
唐卡在藏区并不鲜见,多吉看着也没这么在意。
我将那唐卡铺展开来,多吉上前看了看,摸了摸,对着我说:“人皮唐卡?”
我点点头。
多吉显然是见多识广,知道是人皮唐卡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
多吉告诉我们,在藏区盛行的人皮唐卡有两种,比较多见的是人形的唐卡画轴,就是随着人形的人皮,在上面作画。还有一种是将人皮剥下来,然后拼合成一幅完整的画卷,然后再在上面作画。只是最近这种人皮唐卡已经很少了,很多都是几百年前的产物,所以很是珍贵。
人皮唐卡是西藏奴隶制社会传统,制作手法为,先在活人身体上纹绘唐卡,然后将人固定直立在木桩上。在人的天灵盖上钻一小孔,孔的四周用刀将皮与骨肉分开约2公分,而后用水银一点一点灌入皮肉之间的裂缝。因为水银很重,所以会顺着天灵盖头皮与骨肉之间割开的缝隙从上至下很快流遍全身,这时,人皮就与骨肉彻底分离,而后会有专门修习这种技法的人将皮很快取下来。皮剥下,而被剥皮之人还活着,这就是“人皮唐卡”。
我们虽然听沐凯丰说起过人皮唐卡,也知道这东西是人皮做的,但是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详细的制作过程。听多吉说完,我们全都已经惊呆了,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皮肤都跟着痒,可想而知现场会多么惨烈。
我看着手中这幅人皮唐卡,显然是被剥了皮之后,再拼凑起来的。虽然和传统的人皮唐卡有所区别,但是制作工艺应该是一样的。
我轻轻将那唐卡放下,感觉到心砰砰乱跳。
多吉紧接着又告诉我们,我们手中的这幅人皮唐卡,从皮质上看,年代绝对不超过十年。很有可能是五年之内的东西。
“啊?”听多吉说完,我也很是吃惊。本来我以为这个人皮唐卡是李铭凯在藏区高价收购的藏品,谁知道竟然是一个新的。怪不得这人皮上的邪气这么重?该不会是李铭凯在藏区杀了人了,然后剥皮做成的唐卡吧?
我们几个的脸色很难看。这时多吉开始看那唐卡上的画。
我赶紧给他指了指那座卜楞寺的图,让他看上面的字。
我问他,能不能找到这画上的这种寺庙。
多吉看了看,说道:“附近倒是有几座类似的寺庙,但是肯定都不叫卜楞寺这个名字,如果你们想去,我明天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我点点头,正好这几天沐晓颜还必须躺着休养,我正好可以跟着多吉到附近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卜楞寺的消息。
当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决定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出去。
我抱着紫檀盒子和张真仁回到了房间。我把盒子放到了窗台上,自己靠着床头。
张真仁许是累了,倒在床上很快就睡去了。
我把背囊解下来,准备把两只守宫放到外面去,他们在背囊里憋了一路。这两只守宫平时不动的时候,可以几天几夜不声不响,跟冬眠似的,不知道的还会认为它们是玩偶。但是长期不接触天精地气,它们身上的感官会减退。所以到了晚上,特别是晚上月光足的时候,我通常都会把它们放到外面去,吸收月精。
可是今天我把它们抓出来,放到窗台上。它们并没有顺着墙壁,爬下窗台,而是同时盯着那个紫檀盒子。
我挥挥手,“去吧。去外面疯去吧。”
可是两只守宫没理我,依然盯着那盒子。我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守宫开始可能比较好奇,但是一直盯着不放就不对劲了。
这时,突然我看到那只叫芒果的雄性守宫,突然朝着那盒子射出一股守宫砂来。
第420章 后钱镇魂()
这一下我也很意外,就见那股守宫砂射到了盒子上。那盒子上突地升腾起一股淡淡的黑色烟气来。
随后,两只守宫各自退了一步,虎视眈眈地紧盯着。
而且我看到从那盒子里散发出来的黑色烟气越来越重,两只守宫居然开始一步一步后退,就快要退下窗台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两只守宫如此惧怕一样东西。
那黑气升腾得很是缓慢,给我的感觉像是里面有东西在压制着它一样。
无论是什么东西,在没弄明白之前,必须控制住它。
我猛地意识到,我把这个紫檀盒子放到窗台上是一个错误,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把那个紫檀盒子放到了窗台上,外面就是如银的月光。西藏的天似乎格外低,那月亮像是伸手就能触碰到了一样。
这月色之下,紫檀盒子里的人皮冤魂似乎也得到了充足的能量。一路上都很安静的,到了这里,有了月光的滋润,居然开始要冲出来的样子。
我踢了一脚张真仁的床,张真仁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后看着周围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时间和他解释,因为我看到那紫檀盒子里冒出的黑气更浓了。
我咬了咬牙,握着巨吃剑,一下子将那紫檀盒子给打开了。
我看到在那紫檀盒子的盖子里层,那枚普通的五帝钱,发着暗光,但是那光已经很弱了。
我知道这五帝钱应该是用来镇这人皮的邪气的,但是现在已经压制不住了。
这时张真仁终于看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大声提醒我,“大哥,得找个什么东西重新镇住那邪气啊。”
我听他喊了这句话,灵机一动。
那枚五帝钱是一枚普通的开元通宝,巧合的是,我虽然没有开元通宝的王钱,但是我有一枚后钱啊。
那开元通宝的后钱和王钱是具有相同的功效的,而且大小尺寸也完全一致。
我急忙伸手入怀,将那几枚王钱掏了出来,找出开元通宝的后钱,直奔那紫檀盒子。
我将那紫檀盒子盖子里面的那枚铜钱抠了下来,缺少了五帝钱的压制,那黑气大有喷薄欲出的架势。
我急忙将手中的开元通宝后钱,按了上去。
那铜钱的孔,刚好嵌住了这枚后钱。
而那后钱刚刚嵌上去,就发出一道暗红色的光,那光的光晕迅速扩大,一下子就将那喷薄欲出的黑气给压了下来。
随着空气中的黑气逐渐消退,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看来这人皮上面的魂魄怨气极大,但是她还不肯现身相见。到了藏区,这又急着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经过了晚上的风波,我们虽然没有什么损失,我相信我的五帝后钱也一定能压住这魂魄。但是从这风波也看的出来,此行的难度会很大。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我们无法预知的东西。
我把那紫檀盒子从窗台上拿下来,放到了屋子的墙角,背对月光的地方。
而那两只守宫,也从窗台顺到了外面,一闪身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我把背囊放到窗台上,等它们疯够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此后,我和张真仁都没怎么睡好。一来是害怕再出现什么意外,二来刚到西藏,还很不适应这里的气候。
我们几乎一夜没睡,好在那紫檀盒子再也没有什么动静。看来开元通宝的后钱作用很大,应该可以完全压制住那煞气外泄了。
而阴阳守宫也在天快亮的时候,回到了背囊之中。
天亮以后,我们去了赫连双的房间,她和沐晓颜倒是睡得很好,原来的疲惫似乎也一扫而空了。沐晓颜的气色看着也好了许多。
我们也没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她们。随后,多吉招呼我们去吃早饭。
早饭也是颇具藏族特色的,为了照顾我们的饮食,还特意加了粥。
吃过早饭,我决定和张真仁跟着多吉出去看周边的寺庙,留下赫连双照看沐晓颜。
一连三天,多吉领着我们在周边几乎走遍了和画上差不多的寺庙。我们一打眼看上去,的确是和画中的寺庙很像,无论是庙宇的结构还有装饰色。
但是首先在这些庙宇的外墙,我们并没有看到明显的开元通宝印记。而且多吉通过关系,也让我们见到了庙宇里的喇嘛,我们提起李铭凯的形象,他们都表示不记得此人。
至于我们说起李铭凯曾经想要拜庙里的活佛为师这件事,他们更是摇头,说绝无此事。
三天的时间,我们就在往返奔走中度过。不但我和张真仁累得跟狗似的,最后多吉似乎也丧失了信心。
唯一利好的消息是,沐晓颜经过三天的休整,基本上已经康复了。
我们也觉得,再这么找下去,绝对不是办法。西藏这么大,如果像这种找法,恐怕一年的时间我们都出不去西藏了。
最后多吉让我们在他家里再等一天,他去跟其他的熟悉藏区的朋友求助,希望能得到一点相关的线索。
我们经过了三天的排查,也深刻了解了当地的一些风俗。如果没有多吉这种人,依靠我们几个,根本就不可能办成事。
所以我们只能继续寄希望于多吉。
多吉在外面溜溜跑了一天,十分卖力。看来赫连双给多吉开出的价格不能低。
等到天黑以后,多吉回来跟我们汇报情况。
多吉说,他把卜楞寺的名字还有寺院的特征等都跟他的朋友们打听过了,他的那些朋友几乎遍布整个藏区。也跟他一样经常接待一些外地来的客人。
但是他们异口同声都表示,从来没听过卜楞寺这个名字。
听到这里,我们又泄气了。忙活了四五天,成果几乎为零,任谁会不沮丧呢?
不过多吉见我们垂头丧气的,嘿嘿一笑,又说道:“不过,我一个藏南的朋友说,他倒是知道一个寺院……”
我们一听,顿时都精神一阵。
张真仁问道:“怎么?他知道卜楞寺?”
多吉摇摇头:“我说过了,他们都不知道卜楞寺。但是他知道在藏南有一座伽楞寺,寺院的外部结构似乎和这个卜楞寺很像。”
我赶忙问道:“那座伽楞寺的外墙上有铜钱的印记吗?”
多吉点头,“我那朋友说肯定是有印记,但是是不是铜钱的印记,他就不知道了。因为那印记已经很模糊了。”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一眼,同时说道:“去。”
我知道大家在多吉的家里已经窝了好几天了,事情没办成,心情也跟着低落。这次总算是有了一点线索,虽然不知道去了会怎样,但是起码给几个人的行动增添了新的动力了。
多吉见我们都同意去,便点了点头,“这里距离我所说的藏南那个地方,还有很远的路。今天晚上大家好好歇歇,明天咱们就往藏南赶。”
我们点头同意,又在多吉家里耽搁了一晚。
第二天我们带着多吉,开着吉普车开往藏南。
在路上,多吉给我们介绍,在西藏的很多地方,都盛行佛教。藏传佛教在当地人的心中,不仅仅是一种信仰,更是一种传承和托付。
很多家庭中,从孩子降世开始,就接受佛教的洗礼,他们每天虔诚拜佛诵经,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佛了。所以跟我们中原那边不同,很多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