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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刘晓翾准备了那边鸽子的联系方式,我收拾了东西,准备上路。
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廖光明出门了,张真仁在休养,赫连双在忙学业,整个能出动的也就剩我一个人了,这还是我第一次不带任何人,单干。不过看着那凶宅比较简单,我依然是信心满满。
我将应用的东西准备了一个背包,同时这次带上了阴阳守宫。它们这些日子在公司养着,由于长期没有外出,它们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可能是很少和大自然接触的原因,虽然没被饿死,但是看着消瘦了许多。正好带它们出去撒撒欢。
只是这次由于赚的不会太多,为了节省开支,另外也是为了出去散散心,我没有开车,选择了乘坐火车出行。
比较可惜的是,这次由于乘坐火车,我的巨吃剑就不能带了。
考虑到这凶宅破起来不会太难,我只是在包里带了一把铜钱剑。
凶宅所在的地方,是在一个小城市。火车并没有直达的,需要中转才行。
我坐着火车前行,发现前面进入了一片丘陵地带。
我知道那资料上凶宅所在是一个叫罗九县桑瓜泉的地方,距离火车的终点站还有一百多公里。估计桑瓜泉应该是个村子。
我从火车转到汽车,颠簸了一路,终于到了罗九县。
罗九县的县城也不大,看起来破破烂烂,一看就是经济欠发达的地方。
这里已经靠近西部,有些黄沙被风卷起来满天都是。
我在罗九县给鸽子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鸽子才接听了。
我说明来意,报了廖光明的号。
那鸽子叫罗翠,听说不是廖光明亲自来的,语气顿时就低沉下来。说罗九县距离桑瓜泉还有二十多公里,让我在罗九县找个地方先住下,第二天他来带我去桑瓜泉。
我看了一眼天色,说此时才是下午3点多,算起来二十多公里天黑之前也能赶到了。
鸽子罗翠一听,想了想说道:“你还是听我的吧。毕竟破凶宅不是那么容易的,没弄清楚事情之前,最好等第二天白天再过去。”
听罗翠说话的语气,透着对我的不信任。似乎我是冒着廖光明的名来这里蒙事的。
我最见不得狗眼看人低了,这如果破了凶宅,鸽子会有一定的提成。我估计罗翠在这里也守了好长时间了,终于获知了凶宅的信息,自然不打算轻易放过,还指望着从这凶宅里捞一笔呢。
我见他这个态度,更坚持要去凶宅看看。
最后罗翠只好嘱咐我说道:“好吧。我这里距离桑瓜泉近,我们直接去村里集合,我在村口等你。你找一辆当地的三轮车,要跟他讲好直接送到桑瓜泉,千万别在中途停留。”
我随口应了下来,发现在当地的确有很多等活的三轮车,大多是将乘客往周边的几个村子送。车钱也不贵,我找了一辆车,说好去桑瓜泉。
车主报价30块钱。
我一咧嘴,总共才二十多公里,就要我三十块钱?这是不是有点欺负外地人了?
“师傅,这么远怎么就要三十块钱,还能便宜吗?”我试着跟车主讲价。
车主一皱眉,“我需要绕远,这么一绕,就要四十公里,而且我回来就要黑天了,一般我都不出活了。要你三十块钱还贵吗?”
我一愣,“绕远?为什么要绕远?”
车主摆摆手:“不绕也行,十块钱。”
我点点头,“行,就不绕。这价钱还算公道,快,争取天黑之前赶到桑瓜泉。”
车主也没再说什么,让我上了车,三轮车突突突,驶离了罗九县。
车子走出去一段距离,估计也就十多公里的样子。
这时我才觉得,我还是常识性不够。
在这西部,天黑下来的速度似乎特别快。
刚刚还是日头高挂,似乎就是一眨眼的工夫,那残阳就像是下面有重物在坠着一样,迅速垂落下去。
天色也像是被人蒙上了黑布,迅速黑了起来。
我有些暗暗叫苦,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局面。如果这时候给罗翠打电话,说明天再来恐怕也不合适。他一定会更嘲笑我的。
第377章 野屋留宿()
我们还没等到达桑瓜泉,天就迅速黑了下来。
而且我听到从天边传来了隆隆的雷声。
那三轮车正在行驶,也突然吱嘎一声,停了下来。
我正纳闷,就看见三轮车主从车上跳下来,把我往车下拉。
我不明白,问他做什么?
三轮车主摇摇头:“车钱我也不要了,你在这下车吧。”
我一愣,“到桑瓜泉了?不是有二十多公里呢吗?”
“没到。不过我不想走了,你快下车。”三轮车主显得很不耐烦。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这地方连个车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去?”
“我也是没想到今天阴天,比往常天黑的早。而且一会你看还要下雨,所以我不想去了。现在你有两条路,一个是我再把你拉回去,另一个你顺着这条路往前走,还有几公里左右就到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的好。”
我听了感觉这三轮车主话里有话,急忙想问个究竟。
可是三轮车主却摇头不肯再说了。
我和那个罗翠已经约好了,显然这个时候回去也不合适。
我看了看三轮车主,掏出十块钱递给他:“钱还是给你吧。不过我不跟你回去,我和人约好了在桑瓜泉,我走路过去。”
三轮车主看到钱很意外,接过钱,想了想说道:“好吧。那你快走吧,不过我劝你一句,路上尽量眼睛往前看,就顺着这条路走,遇到什么事,也别往两边看,更别回头。直接去找到你约好的那人就行了。”
三轮车主说的话,越来越让人迷惑。
我想拉着他再问几句,他却跳上车,一扭车把,三轮车突突突地顺着来路,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看来他是加到了最大马力了,把那车开的飞快,好像这里就是地狱,他要加快逃离一样。
我摇了摇头,背着包沿着那条小路往桑瓜泉赶路。
此时,天已经阴沉得不像样子了。
在三轮车走后,天就像是被泼了浓墨一样,团团的黑云在天上聚集。
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不过是四点多,天就黑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我偷看了一眼,发现两边好像都是农田,一眼望不到边。
我突然有点后悔硬着头皮要步行前往桑瓜泉了。
但是此时我也只有一条路可走,我闷着头,在路上急行。
此时,我看着前面,似乎天地都合为了一体。风也刮起来了,显然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我没想到这里的天气变化如此之快,来的时候还是晴朗的,走在半路却风云变幻。
我掏出手电筒,朝前面照去。手电筒那点光束,射出去顿时就被夜色吞掉了。在这夜幕之中,暴风雨来临之际,我孤廖的身影,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的危险。
我此时也想到了,来的时候罗翠曾经嘱咐过我的话,让我千万要让三轮车直达桑瓜泉,不要在中途停留。
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意,这个时候想起来,再联想起三轮车临走时说的话。
他们说的意思好像是中途会发生什么。
我边走边想,一直记着三轮车夫说的话,没往两边看。
而这时,豆粒大的雨点,就已经噼里啪啦地下来了。
那雨点下的很急,打到脸上生疼。
我赶紧用衣服蒙住了头,在雨中往桑瓜泉赶。我不知道这下雨了,罗翠还会不会在村口等我。
我在雨中奔跑了十多分钟,身上早已经被打湿了。
我暗自叫苦,这次出行,看来注定不会顺利啊。
我正跑着,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了一座房子。
那房子隐没在阴沉的夜色里,随着天上的闪电,一明一暗,像是童话里巫师的城堡。
我此时虽然已经全身湿透,但是看到了房子,依然让我心里一暖,朝着那房子跑去。
我应该还是在来时的路上,并没有向两边看,也没有回头看,应该不算是违反了他们所说的禁忌。
我冲到那房子的底下,这才发现那房子竟然是悬空建起来的。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知道,这房子的下面有几根石柱,将这房子托在了半空中。
那房子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我向四下看去,似乎方圆几里之内,并没有其他的房子了。
我决定先进去躲过这场雨再说。
这也算是我的胆子比较大了,再加上风大雨急,我沿着那房子旁边的楼梯,登了上去。
房子里面并没有灯光,我到了门前敲了敲门,喊了几声。
我的喊声都被这隆隆的雷声给压下去了。
我干脆轻轻推了一下门,结果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我用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在。
我一步跨了进去,终于从雨幕之中解脱出来。
这屋子虽然破旧,但是避雨来说也是足够了。
我举着手电在这屋子里环顾了一下,发现这房子里的摆设很简单,在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方桌。
在屋子的一角,有一张床,那张床似乎是用砖石堆砌起来的,在那上面堆着一堆干草。
这么简单的布置,似乎平时并没有人居住,更像是一种临时休息的场所。
在我的记忆中,小的时候去瓜田偷瓜,就会经常注意到这种看瓜的窝棚,里面有瓜农居住。里面就是简单的一种草榻,供瓜农休息。
我感觉这房子就像是那种看瓜的窝棚,但是那种窝棚多是临时搭建,而这房子却是专门修建的砖石结构。
我正举着手电往房子照,结果那手电发出的光,一明一暗,闪了几下,却忽然就灭掉了。
糟了,一定是刚才在雨里受潮了。
没有了手电光,屋子里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加上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让屋子里更显得阴森可怖。
我赶紧摸了摸身上,将火折子拿了出来。这火折子外面被我包上了一层防水布。因为这火种是我们出行必须保存好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我在背包里翻出一根白蜡,火折子一闪,就将那蜡烛点燃了。
我举着蜡烛,在屋子里绕着四面的墙壁看。结果当我看到那墙壁,吓得差点没把蜡烛甩出去,并迅速抽出了我带来的那把铜钱剑。
因为在那墙壁上,我居然看到了血。
那血就像是被人用刷子刷上去的一样,而且极不均匀。东一刷子西一刷子的,毫无规律。
更为可怕的是,在墙壁上零零碎碎还贴着很多黄色的符纸。
上面写满了符文,我仔细辨认了几张。
那些符文都是一些驱鬼镇宅的符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从那符纸的软硬程度,以及符文的颜色深浅,笔法能够确定,这些符纸,并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由此判断,好像是这房子里闹鬼,请来的道士或者方士驱鬼。
而他们来了之后,没有清楚前面的道士的符纸,而是重新再贴上自己的。这也算是符纸威力上的一种加成。
但是这也足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