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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寒山忍不住出声阻止道,“胭脂姑娘,今天是铁某人大喜之日,还请姑娘自重。”
听他这话,名为胭脂的姑娘先是一愣,继而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惹来众人众多的猜测。唐三听的烦闷,干脆将盖头一掀,对这女子说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我们要接着拜堂了,请便。”
一听她这话,胭脂姑娘立即不哭了,而是红着眼泪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姐姐不要生气……”
“谁是你姐姐,我可不认识你,不要乱认亲戚!”唐三止住了她的话冷淡说道。
那女子也不在意,依旧我见犹怜的站在那里对铁寒山缓缓说道,“寒山,你真的不要我了么?我x日夜夜盼望着你的归来,你说过要与我厮守一生也是谎言吗?如今你要跟她人成亲,将我置于何地,何不将我的命拿了去。”
此话一出,在场的宾客均是窃窃私语。男人花心是一回事,可是在成亲的时候找上门来却是另一回事。
唐三怒瞪铁寒山,“怎么回事。”
铁寒山赶紧摆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胭脂却是不依不饶说道,“寒山,我还记得你楼着我的微笑的样子,可是你竟然要娶别的女人了,”她忽然跪下对唐三说道,“还请姐姐成全我一片情意,让我跟着姐姐一起嫁与寒山吧。”
这话将唐三雷的几乎是外焦里嫩,对她的厚脸皮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了。好半响,她才回过神,诡异的一笑,亲切的拉着胭脂的手说道,“唉,都是男人风流惹的祸,妹妹也无需如此,还是起来吧,万事都好商量。”
铁寒山着急了,“姗儿,我没有……”
唐老爷也是急的站了起来,“姗儿,你糊涂了吗?”
唐三心中冷笑,她才没有糊涂呢。这胭脂姑娘,分明就是京城那怡红院的头牌,五年前因为她自己一走了之,现在又想来搅浑自己的婚事吗?
“妹妹啊,就是不知道你跟铁寒山到了哪种地步,可有同房?”
原本这些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来很是难为情,可是众人尖着耳朵听八卦消息,当然是巴不得这些私密话越多越好,竟然无一人笑话她。
铁寒山被剥夺了发言权闷闷的站在一旁看唐三,不过心中没有先前的恐慌了。他原本以为唐三会拂袖而去的,所以才会变了脸色,现在听的唐三这般说,知道她的小脑袋又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主意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胭脂面带感激,羞赫一笑,“姐姐,奴家原本也是一位清官,自从五年前被寒山看中做了几夜夫妻,倒是为他守身如玉了这些年。”
004 洞房花烛
“那就是说你们已经同房了!”唐三瞟了一眼铁寒山。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胭脂姑娘,很明显你在说谎,你倒是跟我说说他胸口有几个痣,有多大,在什么位置,你们可是做了‘几夜’夫妻,别说你不知道。”
铁寒山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胸口一下,又尴尬的放下。那胭脂看了一眼铁寒山,面带柔情,“原本这些私密事情是不能说的,可是姐姐既然不信,那奴家就只好说了。寒山胸口有痣,只是当日奴家害羞,只是堪堪瞟了几眼,倒也没有细看,什么位置,有几颗倒是记得不甚清楚。”
唐三闻言呵呵一笑,“胭脂姑娘,你还在说谎,他的胸口哪里有痣。”说着一把拉开他的胸襟。只见他的胸口的的确确一颗痣都没有,别说痣了,连汗毛都没有一根。
胭脂变了脸色,还是嘴硬道,“时间久远了些,奴家也记得不甚清楚,记错了有什么奇怪的,倒是姐姐你一心说我说谎,是否心中容不下我。”
得,还恶人先告状了。
唐三冷笑,“你倒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知道吗?五年前,铁寒山中了煞教的奇毒,毒气攻心,一旦同房,便会经脉尽断,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拼着经脉尽断也要与你**一番,难道你是仙女转世不成。”
胭脂大惊,终于变了脸色,“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毒……”
“司徒神医也在,不如我们问问他可好,”唐三冷笑,指着司徒延说道,“给这个妹妹说一说究竟是何奇毒啊。”
司徒延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觉得她胡说八道也像十足像真的。对呆立当场的胭脂说道,“姑娘,的确如此,所以还请你不要再在这里闹下去了,不然大家脸上可都不好看。”
“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妄图欺瞒于你,只是我对寒山情根深种,不得已才想出了这法子,还请姐姐看在我一往情深的份上不要怪罪于我,我也不求八抬大轿,只盼望能做一个妾室,一个丫鬟也是好的。我只想留在寒山的身边伺候他。”这女子见状不对,立即服软,脑筋倒是灵活。旁边在一旁的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隐隐约约的听到什么,“双喜临门”“妻妾双收”之类的。
唐三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女人这般难缠,求起人来竟然没脸没皮的。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杨三爷,唐三恨的咬牙切齿。明知道这是那两个人找来捣乱的,可是偏偏抓不到把柄。现在这个女人没脸没皮的说出了这般话,饶是她再气也没法子反驳了。否则便会让铁寒山落得个惧内的名声。
看了一眼铁寒山,唐三将盖头复又盖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姗儿……”铁寒山拉她衣袖,有点不知所措,她这是生气了吗?
“人家都这般说了,你自己拿主意吧。”盖头下唐三的声音闷闷的。
铁寒山心中一喜,幸好没生自己的气。
嫌恶的看了胭脂一眼,铁寒山对霍珉宇说道,“将这捣乱的女子给我赶出去!”
此话一出,原本隐约有些得意的胭脂顿时僵在当场,她没想到他竟然不被自己这送上门的美色所诱惑,几乎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她还真没见过到嘴边的肥肉还会让出去的男人,他是瞎了眼睛了吗?
“珉宇,还愣着干什么,赶出去。”他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而讨好般的拉着唐三的手道,“姗儿,我们接着拜堂吧。”
这闹剧便这样结束了。
拜完堂,唐三被人引到新房静静的等待新郎官的到来,颜如玉因为要带孩子,没有陪她,司徒延,她大哥二哥,凌天他们都去找新郎官喝酒去了,就连福临都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她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新房里郁闷不已。
这等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左等右等,等得她的眼皮都在打架了,门口才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闹洞房的来了。
她伸了个懒腰。强打起精神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到来。想当初她和彦结婚的时候被一帮朋友可是刁难惨了,什么坐火车啊,吃香蕉啊,摸鸡蛋啊,彦还被强迫穿了她的文胸,顶着一个锅盖……想起他那滑稽的样子就想笑。
门一下被人推开,一股浓烈的酒气钻了进来,熏的她脑袋昏沉沉的。喝!是谁喝这么多的酒啊!她盖着盖头,也看不到外面,只能从盖头的下方看着他们的衣摆来猜测这是谁谁谁。
终于,衣摆是红色的人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感觉自己有些紧张。
一根秤杆斜着伸进了盖头,摇摇晃晃的将盖头挑起。她眼前一亮,就看到铁寒山满是红晕的脸在面前晃动着。
“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她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埋怨道,“也不知道少喝点。”
“呵呵,我高兴!”铁寒山笑道,直愣愣的看着唐三并将她一把搂住,“夫人,你今天可真漂亮啊。”他的酒量一直很好,连站都站不稳,究竟喝了多少酒啊。
跟在他后面的唐麒也是红着脸。说话都打结了,“妹妹夫,今今天太高兴,走,我们再去喝。”
好在被还清醒的霍珉宇拉住了。
这古代人闹洞房跟现代人不一样,就是大家围在一起先对新娘子评品一番,再是说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比起现代那露骨的调侃话,就跟处女那样纯洁。当然,他们还有一个恶习,就是要躲在新房外面听房。不过鉴于唐三已经怀有身孕。估计也听不到什么,他们便很快散去了。
没多久,新房里便只剩下唐三他们两人。
“姗儿,你真美,”他将门关好,转头笑嘻嘻的看着唐三,“现在你才是真真属于我了。”
唐三见到他一副似醉非醉的模样也是无可奈何,慢慢的将盘好的头发解开放下来一边问道,“福临呢,睡了吗?”
铁寒山站在她的背后勾起一缕头发深深的吻着,鼻音很重的回答道,“早就被凌天带回去房睡觉了,你别担心。”
她放下心来,转身拉着铁寒山的手,不知怎么想起了结婚闹洞房必唱的那首歌,“铁寒山,我给你唱首歌吧。”
“嗯,”铁寒山搂着她在床边坐下,“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唱什么歌?”
“妹妹你坐床头哦喔,哥哥在床边走,恩恩爱爱,床儿荡悠悠……”还没唱完,唐三便自己笑了起来。
铁寒山有些闷闷的说道,“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这歌……以后不准随便出去唱歌给别人听……”
“哦”唐三闷笑不已。
“夫人,咱们还是睡吧。”铁寒山搂着她半眯着眼睛,看起来就如同困倦的猫儿一样。
“可是……”唐三试探的说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耶……”
“……”许久之后,铁寒山才闷闷说道,“有孩子……”
唐三小声说道,“已经过了三个月,温柔一点没关系的。”
闻言铁寒山双眼一睁,射出狼一般的光芒,嘴上还有些迟疑,“真的……”
唐三轻轻嗯了一声。这声音虽然微弱,却如同给他喝了一副*药般,连声音都急促起来了。
红色的烛光中。红色的床幔放了下来,只能隐约的见到两个相对而坐的人影。红色的喜服被慢慢褪了下来,扔出床幔,接着是粉红的里衣,裤子,红色的肚兜……两个人影慢慢贴近,像是想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似的紧紧抱住,最后倒向一侧。
幔帐里不时的传来娇吟声,时断时续,时高亢时低吟,柔软辗转,伴着木头吱嘎的声音,慢慢的钻出了房门,传到了门外两个鬼祟之人的耳朵里。
个子相对较小一点的人挠挠耳朵对旁边的人说道,“我就说会有听头的吧,嘻嘻,不过好夸张啊,声音好大,恐怕前院都听到了。”
这人无奈的看了一眼他,“真搞不懂你们究竟在想着什么,真是不知道你们那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人豁然是司徒延,之前那人自然就是颜如玉了。
“你知道什么啊,亏得你是个学医的,难道不知道孩子在三个月后七个月前相对稳定,这个时候是可以上床……呜……”见她越说越露骨,饶司徒延是个大夫都面红耳赤赶紧给她捂住。
“要说咱们回去说,可别让人偷听了去。”捂着她的嘴巴拖着她向住房走去。其实听房这件事,对男人来说还真是个折磨。
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唐三就被惊醒了。做了一个梦,梦见她一个人孤独在路上走,朋友们一个个都走向她然后再错过,任凭她怎么喊也没有回头。她是被这彷徨无助的孤独吓醒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梦,还是在她的新婚之夜,难道是那大闹喜堂的胭脂给她留下的后遗症。她曾经在书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