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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轩没有反驳,即使是小静找的鸟兽帮忙,出的力确实不能否认,揉揉小静的脑袋。心中不由想起那晚和爹的谈话。
小静自从恢复记忆后,还是有些不同了,不同于失忆前的小静,和失忆后的更是不同。怎么说呢,就像是原来成熟的小静和后来幼稚的小静融合了。虽然小静以前也会撒娇,但总是有一点违和感。后来的小静也会有成熟的一面,却让人觉得有一点别扭。现在的小静,不管是撒娇还是面对难题,会让人觉着,啊,这就是小静,原来的违和感和别扭都不见了。和爹讨论了,小静的变化是向着好的方向转变,这不能否认,可这变化是好是坏,二人最后也没有定论。
顺其自然,说的是好,还是让人忍不住小小的担忧,这可是他们手心的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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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一阵狂背,接着就是突然的停住,让毫无准备的张金羽因着惯性飞出。抱着孟竹音如纷飞的落叶般安稳落地,张金羽很确信他在转身离开的白默脸上看见了捉弄人之后的得意和幸灾乐祸。
张金羽摇摇头,将脑中惊悚的想法甩出去,即使再怎么灵性的白虎,他的脸都是老虎脸,怎么可能和人脸一样?!
孟竹音从披风中探出头,看见张金羽的呆愣,疑惑的道,
“羽,怎么了?这是哪里?”
张金羽对上孟竹音有些憔悴却精神奕奕的脸,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没事,竹音,准备好迎接惊喜了吗?”
孟竹音点点头,很自觉的将自己埋入披风中。张金羽抱紧孟竹音,运起落羽心法,看似缓慢实则快速的向着目的地奔去。
让孟竹音背对着自己,张金羽手扶住孟竹音的双肩,
“到了。”
孟竹音掀开遮挡视线的披风,先是因为突然的强光眨了眨眼睛,待适应过后,映入眼睛的是大片的绿。
挥汗雨下劳作的农人,追赶着玩闹的稚童,话着家常洗衣的妇人,然后是远处正在施工的宅院。
因为眼前的田园图兴奋的想要跳起,被有先见之明的张金羽施力于双肩,按住,张金羽可不想孟竹音以后后悔给邻居们留下坏的第一印象。
这是他们三人忙活了许久的成果,不容许被任何突发状况破坏。
宅院是张金羽所画的设计图,将现代的小院搬回古代,只是小楼不再是两层的洋楼,而是仿照四合院的大片宅院,包括他们夫妇、小静、言轩和萧如风并客人的五个园子。招待客人的园子紧邻言轩的园子,小静的园子被家人的三个园子包围在中间。
言轩置办的田地不仅有良田还有荒地,还包括一个紧邻云山的小小山头。
小静的功劳可是最大的,这个言家庄可是她选出来的。民风淳朴,人稀地广,外加距离应城、云山都不远,生活方便得很。至于没有好的医疗这个唯一的瑕疵,小静决定撺掇萧如风把济世医舍的分舍开到应城,一切就很完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生活
袅袅的炊烟飘忽,诱人的饭香弥漫,一大家子的人聚集在小静的院子里,齐齐盯住小厨房,等待开饭的那一刻。
随着孟竹音的一声“开饭了”,张金羽杂耍般的托着两个大大的木制托盘走出来,让人忍不住担心那些摇摇欲坠的佳肴。
“爸爸,快点,饿死啦。”
小静嗅着菜香,忍不住喊道。
儿控的张金羽一听宝贝闺女饿了,马上加快步伐,摞在一起的菜肴虽然摆来摆去,却没有一滴菜汁洒出。上好菜,张金羽得意道,
“静静,怎么样,爸爸的这一手帅不!”
小静夹了一筷子菜到张金羽碗里,
“特帅,帅的不得了!”
自从与父母重聚,小静已经很少下厨了,孟竹音的厨艺可是超出小静许多,所以尽管每一个小院里都有独立的小厨房,到了饭点,众人都自觉的聚在张金羽和孟竹音的金竹园,等待投喂。
饭后,言轩送小静和萧如风去济世医舍,回转后在言家庄新开的私塾坐夫子,孟竹音和张金羽则带着农具下田去。
应城的济世医舍比起齐城的要小很多,因为是在城里,药园也小的可忽略不计,多是给徒弟们学习用的。小静虽然年纪不大,但因为已经是正式的大夫了,所以并没有分得药田。然而小静虽然医术不错,也小有名声,但因为年纪,在人前总是不那么让人信服,所以开始每天都无所事事的坐在堂前摆弄药材。
摆弄药材本无错,可是前来传话的小学徒不小心碰到后倒下了就是大事了。鉴于小静巨大的杀伤力,济世医舍的成员一致同意将小静“雪藏”于后堂,让她为济世医舍的成药方面做贡献去吧。
言家庄的私塾是言轩出资办起的,和一般的私塾不同,在张家人的影响下,更注重因材施教,而且不仅教识问辨字,还有武术和医药方面的知识——言轩可不希望教出一批又一批的清高书生。
张金羽和孟竹音的种田生活更是惬意。本来大家知道他俩是大宅院的主人时都非常的拘谨,看到两人下田耕作时更是目瞪口呆,可两人愣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大家,融入了这个虽然不富裕但是淳朴的小庄子。而且张金羽毕竟还有十几年的现代种田经验,在帮村民解决了一些小病害后赢得了大家真诚的敬重,在庄子里真正的如鱼得水。孟竹音的没有架子让她很是轻易融入了庄子里的“八卦圈”。
从云城回来后,白虎一家就很少下山了,回复了他们以往的生活。开始的时候,小静还和言轩经常进山看望白虎一家,在山居小住一段时间。后来,小静将自己当初在山居做的改动慢慢都收起了。再后来,小木屋在时间的流逝下倒塌了。再再后来,除了日渐模糊的山居二字和周围的移植树,已经找不到小静存在过的痕迹了。
言轩只是一开始陪着小静进山,后来都是小井独自上的山,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言轩并不知情,小静莫名消沉了一段时间后,再也没有进过山,白虎一家也没有再下过山了。言轩等四人只是沉默的看着,都没有过问。
这一年,小静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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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哥哥,我明天和师父去做义诊,一起去吗?”
身着蓝色衣裙的小静很没有淑女形象的盘坐在床上,旁边是打好的包袱,言轩正坐在桌边沏茶,端一杯清茶给小静,疑惑的问道,
“这次怎么这么急?今年有三个学生要参考,我这一段时间都走不开。”
小静起身端坐,接茶,
“师父今晚接到的通知,好像这附近的分舍都要出人。感觉怪怪的。”
言轩也怔愣了一下,
“是有点奇怪。没关系,若我这边结束你还未归,我就去接你,顺便和你在外面多游历一番。”
小静跳下床,
“唔,我还没有和轩哥哥单独出去玩过呢,有点期待了。轩哥哥,我去看看晚饭好没好,收拾东西,肚子饿了呢。”
言轩抚了抚小静因收拾东西杂乱的头发,牵过小静的手,
“一起去吧。让娘多准备些吃食,你和师父路上吃。那就不管你的归期了,你的义诊结束,我们就外出游玩去。”
小静嘟了嘟嘴,
“不知道这次要去多久呢,师父现在一定是在厨房,我得把妈妈准备的吃食藏好了,不然又要被师父偷走了。”
言轩笑笑,他知道小静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对师父的孝心可不少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小静背着古版双肩包,萧如风驮着大包裹,在全家人的目送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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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济世医舍什么时候和官府这么要好了?!”
“嘘,小声点,不说话,少做事,先等着吧。”
小静趁着没人注意凑到萧如风跟前小声交谈,被萧如风禁言后,悄悄的四下张望。
大夫们虽然路上没有受什么虐待,还被好吃好喝的供着,但神色明显都不好看,毕竟民不与官斗,被当做“贵宾犯”押送的感觉实在糟糕。
济世医舍与官府之间一直是有关系的,但这种关系并不是依附关系,说是平等互惠关系会更确切一些,还有一点点超然物外的感觉。
这一次济世医舍的十几名大夫,收到的都是内部的通知,到达聚集地点后就被官兵“赶”上豪华马车,吃喝拉撒都有人监视,到了之后被官兵请入山中,面对惨烈的断壁残垣——一切的一切,诡异的很,什么都不清楚,一头雾水的。
小静贯彻萧如风的六字方针,紧闭金口,随着官兵的指示行动。
萧如风嘴里发苦,真是大意了。接到通知也没细看,以为和以前一样,忽略了同侪的欲言又止。萧如风看了看小静,暗下决心,不管发生什么,他都要保住他的宝贝徒儿。若此次能平安度过,以后定当倍加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进入疫区
形状可怖的人群,如行尸走肉般绝望,偶尔不知从哪里传来低低的呻吟,小静紧紧的跟住萧如风,牵着他的衣角。萧如风抚了抚小静的头,小静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紧挨着的临时帐篷,众人在官兵的带领下走进最大的那个,帐篷里意料之中的简陋却意外的舒适。待众人坐定,为首的却不是官兵,而是一名济世医舍的大夫,随着他的解释,众人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判断此次的事件了。
原来,半月前,这里的山体滑坡,好在父母官仁义,积极地组织救援,而不是隐瞒不报。灾后易出瘟疫,父母官请来济世医舍的大夫一名。在大夫的帮助下,灾后的重建工作也很好的进行。如果只是这样,重建工作完成以后也只是在父母官的政绩上功过相补,因为没有大的伤亡,还可能功大于过。
意外真是无所不在。
大夫上山采集草药时竟然发现了祥瑞之兆,而这名大夫的师父有一个当妃子的女儿,这位妃子的女儿有一个并不是很受重视的儿子,恰好今年为太后的六十大寿。所以大夫对父母官隐瞒了祥瑞,偷偷的通知了他的师父。
这当然不是什么坏事,坏事就坏在当皇子取了祥瑞准备回京时,竟然病倒了。而后他的随从,还有一直和他一起的大夫纷纷病倒。接着就是蔓延整个山下的怪病。
染病之人全身疼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病症。也有人忍受不了病痛,企图自我了断,都被人制止了。疼痛让人的食欲下降,好在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痛,靠着济世医舍的营养粉,止疼丸,麻醉丸总算都坚持了下来,至今未有人病去,但都憔悴不堪,绝望慢慢涌上。
皇子的外公急切之下伪造通知,抽调了最近几个分舍的大夫,在官兵的帮助下“押送”至此。当然他本人也在此列。
众人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长叹,走出帐篷,三三两两去到患者身边,开始诊断起来。皇子的外公掩面低泣,片刻,擦干眼泪,没有第一时间去见染病的外孙,而是加入到众人之中,为解决这次的怪病添加一份助力。
随着济世医舍的大夫一个一个的染病,绝望几近淹没了整个山下,竟有病人企图冲破封锁,想要把病传出去。就在这时,皇子站了出来,
“我为我带给大家的灾难感到羞愧,所以我在这里,没有逃走。济世医舍的大夫们来到这个瘟疫之地,竭尽全力,即使染病也没有放弃,甚至以身试药。疼痛又怎样,至少我们都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不用害怕……”
皇子晕倒了。他第一个染病,虽然有功夫傍身,但是刚刚为了把声音传得更远,强行运功,压榨自己的潜力,导致疼痛反扑,痛晕过去。虽然皇子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希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