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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卉无语。不就为让她多说几句话么?犯得着么犯得着么?
“你沉默是什么意思?被爷说对了?”
“……”
“你再不说……”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苏静卉直接打断他的废话。
轩辕彻挑了挑眉:“说说看。”
“有个皇帝,他很喜欢他的一个妃子,可太后却不喜欢,非要那个皇帝和太后选定的皇后在一起不可,甚至不允许皇帝和那妃子上床,皇帝一气之下去了花街柳巷寻欢,结果运气不好染上了病,不多久就病死了。”末了,苏静卉还一本正经的加了句:“我说完了。”
故事很简短,内容却精深,听得轩辕彻嘴角眼角一块儿抽,抬手就一把掐住了她两边两颊使劲扯:“所以呢?你想我从这个故事中得到什么启发?”
“强扭的瓜不甜,甚至早夭,还不如顺其自然。”苏静卉含糊不清道。
轩辕彻脸一拉,黑了:“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丫其实就是不信我。”
“唯有信任,才敢放任。”出声依旧含糊,可人却镇定得很,颇像那么回事。
轩辕彻怔了一下,松开了她的脸,捏上了她的嘴,眉头直抖:“这嘴儿平日里也不大说话,可总能尖利得让人无法反驳,横竖说着都是你有理。”
苏静卉弯眸冲他一笑,不语。
轩辕彻眯了眯眸,冲外吆喝一句:“香儿,去禀一声,就说不早了,我和夫人准备回了。”
那琥珀色的桃花眼,*裸的写着目的,直让苏静卉好一阵无语,而外边香儿着应诺着去传话了。
收拾妥当时,香儿也回来了,还带着苏渊的小厮。
小厮带话道:“老爷让大小姐您过几天有空的话再回来一趟。”
苏静卉挑了挑眉,也不用多想便可以猜到苏渊找她是要说什么,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眼神示意,水仙便机灵的给那小厮塞了赏银,亲自送了小厮出院子。
——
回到醉仙楼时,夜已深了,但还是能借着月光看到那些菜屋子都卸去了顶,一排排蔬菜长势很好,远远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是不是还种着黄瓜?”站在小楼房前,苏静卉忽然问。
轩辕彻看了看她,确定并不是要转移某件事的注意力而突然问起的,才应道:“是种有,还结得不错。不过,三更半夜你问这个干嘛?”这个时间该办该办的事才是正经,好吗?
苏静卉却咧嘴冲他一笑:“也没什么,就是看到了就忽然想吃了。”
上辈子身体不好,她的饮食严格被控制着,能吃的根本不多,至少送到她面前的可以进她嘴的东西种类就少之又少,再加上长期使用大量药物,她的味蕾也在后期出现了问题,很多时候其实是吃不出食物的味道来,生黄瓜这种东西,她还真没吃过……
轩辕彻叹气:“也只有喂饱了你,我才有得吃。”
语气是相当无语无奈的,可腰却一弯就直接把她横抱入了怀,就这么踩上扶手,直接从二楼“飘”到黄瓜跟前去。
苏静卉咧嘴:“可真方便,回头也教教我。”
轩辕彻放下她的同时瞥了她一眼:“这得看你一会儿的表现了。”说着,伸手就拧了根卖相不错的嫩黄瓜下来,仔细擦去了小刺就往她嘴塞,却跟着就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她则已经张了嘴要咬……
面色一变,轩辕彻一下把那根黄瓜缩了回去:“嗯,我觉得还是明天早上的更新鲜更好。”尤其他看不见的时候。
苏静卉张嘴却咬到一团空气,再听他那番“早上的黄瓜更新鲜更好”,自是有些无语,跟着就觉他面色不对,而后猛然想到了什么而瞥向……
轩辕彻手疾眼快,一挥手就不直接送了那根黄瓜到相距甚远的别人家后院。
“噗嗤~”
苏静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却惹来他一个横眼:“笑什么,很晚了,回房睡觉了!”
“可我现在就是想吃生黄瓜了。”
苏静卉却难得调皮的跟他拧上了,说罢还伸手就要自己去摘,却被他半道拦了,直接往小楼方向扯。
“吃什么吃,半夜三更吃这些不生不熟的东西要闹肚子的,再说了,昏昏暗暗有虫也看不清楚,指不定还把大肥虫吃进肚……”
轩辕彻一边扯一边絮絮叨叨说着自己膝盖都不信的鬼话,就听到了“咔嚓咔嚓”的脆响,回头,竟是苏静卉另一手快拧到根黄瓜,啃得正香。
俊脸,那一瞬间就绿透了顶。
☆、127 围,挤着上门
房里昏昏暗暗,上床后轩辕彻就直接给苏静卉个背睡,表示自己的不满……
苏静卉憋了半天笑,才伸手戳了戳他:“我不就是吃了根生黄瓜吗?你气什么啊?”
轩辕彻自是还没睡的,听罢就瞪圆了眼,还张嘴就想跟她“理论”,却话到嘴边又觉得某些事跟她“理论”也没用,再加上她那嘴儿,平常是不太说话不爱逞口舌之能,可真“理论”起来却未必会输,至少他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说赢她……
这么一想,轩辕彻就不禁更郁闷了,可身后的人却一点不自觉,还贴紧了上来追问:“睡着了?”
轩辕彻抿唇不语,干脆顺势装睡,哪想身后的小家伙平日里正儿八经的,调皮起来折磨人的花招也不少,小手竟顺着他衣服缝隙就往里伸!
伸就伸吧,偏还轻轻的,东一下,西一下,像条迷路的小蛇在他怀里乱拱乱探,他盼着她往下,她却偏往上,他希望她再上一点,她又往左右伸,没完没了,磨死个人……
忍无可忍,轩辕彻低咒一声就要翻身扑来,却被她手脚快一步蹬阻着翻不过去,不阴不阳的哼哼道:“不是睡了么?怎么又醒了?”
“你这丫头……”
轩辕彻好气又好笑,干脆一骨碌先下了床再扑回来,却是这样总算把人如愿以偿的压在了身下:“你这臭丫头,用不用这么小心眼?爷不过就是少应你一句你就这般折腾爷,也不想想,弄残了爷你后半辈子怎么过!”
苏静卉皱皱鼻子,不予以评论。
“拜托,虽然光线不好,但爷没瞎,看得很清楚好吗?”轩辕彻没好气道,低头就精准的要了她鼻子:“哪儿使坏惩罚哪儿,刚刚还有哪儿使坏来着?对了,还有这双小手,又有这儿,这儿……”
“喂,那里哪有……”
“没有?刚没贴着我?”
“……”
这也算?
无语……
——
说是第二天一大早回王府,可天蒙蒙亮才得入睡的苏静卉,哪能一大早就爬得起来?可怜郑秀珠,一大早起床就精心打扮,精神抖数伸长了脖子等,却直等到午后精神萎靡才总算盼见了苏静卉的身影……
见郑秀珠偷偷张望,苏静卉干脆好心告诉她:“三爷去神机营了,至少也得太阳下山才回。”
“……哦……”
郑秀珠失望的应了一声,很快又意识到这会惹苏静卉不高兴而强打了精神,浅笑道:“许久不见夫人,夫人气色更好了,白里透红的,奴婢看着都心动不已呢。”
语气倒是自然,可这却也显然只是没话找话,给自己顺势跟进屋去铺个看似自然的台阶而已,苏静卉倒是不吝她这些,水仙却实在受不了的直翻白眼,也若不是苏静卉不喜她们揪着这些小事闹,她非得当场喷郑秀珠一脸唾沫不可。
什么叫许久不见夫人气色更好了?敢情她的盼着夫人在景阳山上受苦受难被太后虐待呢?还左都御史府家的小姐呢,家里还出了个贤妃娘娘呢,呸,说句话都不得分的,还怎么讨人喜……
水仙心里碎碎念着,苏静卉却是已经坐了下来,而郑秀珠和那裴妈妈也生怕那杯茶再出岔子,瞧准机会就赶紧办了。
“夫人,请喝茶。”
虽然费了银子讨好容嬷嬷没受什么为难,但又了之前的教训,容嬷嬷的教习郑秀珠也到底还是不敢撇后脑勺不理会的,这会儿还真是毕恭毕敬的跪地给苏静卉敬的茶。
苏静卉也不跟她啰嗦,接过便轻抿了一小口就放到了茶几上,而这却是已经算是认了郑秀珠了,着实让郑秀珠和裴妈妈都暗自松了口气。
“虽然阴差阳错导致这茶是今儿才总算喝上,可你到这院子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是对这院子有些了解了。”苏静卉主动开口。
郑秀珠立马颔首了句“是”后,就低低略显委屈的又道:“不怕夫人笑话,奴婢之前还因为不懂规矩而惹恼了三爷,后来得容嬷嬷指导提点才懂事许多,如今院里的规矩是都记得清楚明白了,若是夫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还望言明,免得奴婢愚钝,听不明白还悟错了,转头就又犯错。”
苏静卉暗暗挑了挑眉,勾唇笑道:“我这儿没什么规矩,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就是我这人比较喜欢安静,只要不吵到我,什么都好说。”
但吵到了我,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而怎么算吵,就看我心情了……
莫说郑秀珠,就是裴妈妈也万万没想到苏静卉竟会这么应,一怔之后就面色微妙的难看了起来。
郑秀珠也不是笨的,约莫也听得出来苏静卉那话的意思,却反而是因为懂了才堵了心,暗自恼火上了,张嘴就想问她怎么样才算安静才算不吵,却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回去了。
眼下她还跪着呢,若是三句惹恼了苏静卉,她就这么让她一直跪着,谁能奈何得了她?谁让这院子她苏静卉才是正女主子!
咬咬牙,郑秀珠还是选择了暂时先低头,颔首故作乖巧的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苏静卉点点头,正要叫她起来,外面就传来了大夫人金华的急声:“玉郎,你慢点儿,可别摔着了……”
声才落,轩辕玉郎胖乎乎的小身影就奔到了门口跃入了苏静卉眼帘,一见苏静卉,就咧着嘴甜甜笑着喊一声:“三婶~”
苏静卉忍俊不禁:“原来是玉郎来了,来,到三婶这儿来。”冲他招手的同时,就侧头去让了水仙去准备糕点,随后则让郑秀珠起来。
郑秀珠应诺起身时,轩辕玉郎也又一次甩了他亲娘屁颠屁颠的往苏静卉跑,等小家伙蹦进苏静卉怀里,大夫人金华才追到,见小家伙已经赖上苏静卉腿等好吃的,实在是好笑又好气,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三婶才是你亲娘,我是要吃你的虎姑婆!”
那吃味的话,把苏静卉都逗乐了,却也没有接话说什么,只道:“大嫂,许久不见了。”
大夫人金华点点头:“确实好久不见,尤其我们家玉郎最惦记了,天天伸长个脖子问三婶怎么还不回来,这不一听说你回来了,撒丫子就往这边跑,可险些追没了我半条老命。”
说话间,若有似无的瞥了瞥郑秀珠,又瞥了瞥那杯茶几上的茶,便冲苏静卉挑眉,明显在问:到底还是认下了?
郑秀珠虽然低着头,可也不是瞎的,那么明显的表情哪能看不见看不出来,自是心里不是滋味甚至冒火,可如今她不过是个妾,都还没跟轩辕彻圆房的妾,她能说什么?
苏静卉直接忽略那些,浅笑着对郑秀珠道:“这儿没你什么事,就先下去歇着吧。”
郑秀珠留着也是尴尬难堪,自是巴不得苏静卉这么说,也就没有异议的颔首应诺便退了下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大夫人金华叹气道:“到你院里的这个可真温善,哪像到我那院和流云苑的,啧,成天闹腾~”
苏静卉浅笑,不予以置评,郑秀珠自是听不到什么,也出门之后便被院里的婆子丫鬟“虎视眈眈”上了,哪里能留在门口偷听什么。
也不知谁起的头,叽里咕噜就压着声扯上了……
“守了两三个月,这茶总算是如愿敬上了,就是不知道三爷那床,守个两三年能不能爬上。”
“嘻嘻,我二两银子赌她三年上不了三爷的床。”
“二两?抠门!我十两赌她十年上不了三爷的床!”
“说人家二两抠门,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