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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善叹了一口气:“菩提老祖说,西陵施主这种情况,在我佛门中曾经记载过一次。这是以生命下的魂咒。此诅咒术,乃是世上最阴狠毒辣莫测的诅咒,很多年前据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如今世上还尤存。”
伽善如此啰嗦不走正题,大家都很不耐烦。
齐子渊自己开口:“少废话,说关键。”
伽善被打断了本欲洋洋洒洒千言的关于魂咒的叙说,也不生气,直奔主题:“这魂咒,乃是用生命和灵魂为咒,鲜血为媒,诅咒之人施用此咒,魂飞魄散,永世不能如轮回。而中了诅咒的人,也会一日一日的虚弱下去,灵魂最后被撕成碎片。这都不是最阴毒的,最阴毒的是,这魂咒,还会对被诅咒人的父母子女,这些血缘最近的亲人也造成一定的影响。会让被诅咒人的亲人日夜不安,气血一****衰竭”
众人听到这里,无论是武尊还是武宗,都心生一股凉气。
“反正最后都是气血衰竭,人都变成干尸一般,才会断掉一口气,死得会相当痛苦!”伽善终于结束了关于魂咒的解释。
旁听的几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尤其是楚天幕,他心都要碎了,蓝儿若是中了这种诅咒,现在是不是时刻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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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5章 互相克制()
这半年她是不是时刻都在痛哭哀嚎,在求自己救她?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楚天幕想到这里,眸色沉痛得要滴出血来。
还是惜乌见楚天幕状态不对,忙咳嗽一声,将楚天幕从无边的自责中惊醒,然后才问到:“可为何我替西陵蓝把脉,她的脉象平和,平日里也只是昏睡,并无露出任何痛苦之状?”
他们越西,虽然只是以毒和医为主,可研究这些的时候,总也会对别的一些旁门左道有涉猎。
中了诅咒和蛊术的人,会如何痛苦,他见过的也多。
西陵蓝这般平静的昏睡,实在不像,这也是他一直不敢断定西陵蓝是中了诅咒的原因。
楚天幕也想起了这一点,看向伽善。
伽善念了一声佛:“诸位想起了西陵施主的母亲没有?”
怨灵的眼泪。
大家立刻想了起来。
“那滴怨灵的眼泪是至阴至纯之物,当初小僧就说,这眼泪能解百毒,消百灾。若不是因为西陵施主的母亲修为没有黑丑木高,只怕这魂咒也伤不了西陵施主。”伽善解释。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才能将阿蓝救醒?”袁轩忍不住了。
这和尚真啰嗦,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伽善苦着脸,皱着眉头:“西陵施主现在体内有怨灵的眼泪护住心脉,暂时没有问题,再加上她似乎曾经被蛊皇戾气洗脉,这两者对魂咒都有克制。西陵施主昏睡不醒,也是这三方现在互相克制,平衡的缘故。“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略微松了一口气。
楚天幕见伽善说得头头是道,很有见地,一腔希望全放在了他身上:“那大师,要怎么样才能救醒蓝儿?只要能救醒蓝儿,什么要求条件我都能答应!”
只要蓝儿能醒,他什么都可以奉上。
伽善苦笑:“楚施主,这个魂咒,是一个武尊大人所下,而且这种魂咒,并未记载解除之法。小僧也无能为力,只能说,目前西陵施主还是没有危险的,将来,也许西陵施主洪福齐天,那怨灵的眼泪,魂咒和蛊皇的戾气,三者缠斗,时间久了,就自然消散了呢”
当然,若是西陵蓝命小福薄,那小僧也只能多给她念几卷金刚卷了。伽善剩下的话在肚子里盘旋了几圈,没敢说出口。
没等楚天幕开口,齐子渊抢先问:“那得经历多长时间?”
伽善含糊其辞:“唔,少则几十年,多则百年?”也不太确定的样子。
齐子渊一扇子就扇到了伽善的头上:“几十年?几十年后人都成白骨了,你这和尚不是跟没说一样么?”
其余几个人的脸色也都很难看,楚天幕还好,只是用武尊的威压,一遍遍的刷着嘉善,袁轩已经开始卷袖子了。
惜乌慢条斯理的端着一盘子点心,挪到一边去看戏。
伽善被齐子渊拿扇子敲得满头包,想跑,可楚天幕的威压锁定住他,将他压得死死的,脚都抬不起来,只能双手捂头蹲下,呼求:“施主,冷静,冷静……”
冷静你妹啊!齐子渊心中一股说不清楚是怒火还是憋屈的感觉,没地方发泄,只能劝招呼到伽善头上。
第1176章 花样做死,还拦他不成?()
袁轩冷笑着在一旁观战。
半天后,伽善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捂头行为,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楚天幕才出言解围:“既然大师对蓝儿所中的魂咒有研究,那就麻烦大师留在京都,仔细研究,期待大师早日能将此咒术解除……”
语气平淡,可威胁之意是满满的。
伽善委屈的瘪瘪嘴巴,他本就不是见死不救之人,西陵蓝好歹也是他入世交好的第一个朋友,就算楚天幕不说,他也要尽一份自己的心。
只是,青齐太子简直太凶残了,难怪他跟楚天幕差不多年纪,长得也不比人家差,还娶不到媳妇呢!
要是齐子渊知道伽善心中此刻是这么想的,只怕要跳起来跟伽善决斗。
还好伽善虽然单纯,但不是单蠢,这些话心里嘀咕了两句,很干脆的答应了。
楚天幕松了一口气,有伽善在,他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然后才有心情收拾旁人,瞥了一眼齐子渊:“你不走?”
齐子渊充满挑衅的一笑:“难道楚风太子府已经穷到,连一个从青齐远道而来的客人都招待不起的份了?”
楚天幕不再多说,有人要花样做死,还拦他不成?
拍手,吩咐身后的子十一,给齐子渊,袁轩和伽善安排住处,就安排在惜乌夫子的旁边。
子十一领命下去了。
几人也都识趣的跟着出去了,楚天幕垂下眼帘,慢慢的走进后面的卧室,几个丫鬟守在门口和床边。
见楚天幕进来,都识相的退了出去。
楚天幕走到床榻边坐下,低头,西陵蓝静静的躺在床上,面容如玉,脸颊上还有一层浅浅的粉红,跟睡着了一般。
一双玉手搭在被子外,柔嫩如春柳。
楚天幕将手握在自己掌心,将脸埋在其中,一点水光一闪而过,低低的声音响起:“蓝儿,你快醒醒好不好……”
因为伽善的一番话,楚天幕的心算是暂时落回了胸腔里,蓝儿现在的情况还好,只要他不放弃,终会找出办法来,解除魂咒,唤醒蓝儿的。
再加上有伽善,袁轩,还有个压根不想看到的齐子渊,惜乌夫子坐镇,西陵蓝身边的安全系数高了不止十倍。
楚天幕也难得可以不用每日一刻都不敢离开西陵蓝,怕万一出点什么岔子了。
也有了心情,可以处理积压依旧的事务。
已经是冬天了,可漱玉阁里还是暖如春天,窗户都换上了透明的琉璃,又能阻隔外面的寒气,光线又好。
漱玉阁也被改造了一番,西陵蓝和楚天幕住的卧室外,隔出来一个起居室,窗户边安放了一张木榻,阳光晴好的日子里,就将西陵蓝移到木榻上,让她晒晒太阳。
下雪的时候,楚天幕也会搂着西陵蓝,静静的陪着她赏雪景,低低的在她耳边回忆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
这也是伽善说的,多多和西陵蓝说话,也许能对她抵抗魂咒有好处。
反正也没坏处不是?
于是,一干人,没事,就轮流和西陵蓝说话。
这日,下了一夜的大雪刚停,屋顶上,树枝上,白茫茫一片,从漱玉阁看出去,院子里的奇石和池塘也铺满了积雪,如同碎玉冰晶一般,整个院子,在白雪的映衬下,宛若仙宫玉苑。
第1177章 想让楚风绝嗣不成?()
西陵蓝被稳稳的安放在木榻上,身后靠着一个大大的毛皮抱枕,身上也盖着黑狐皮所缝制的毯子,越发映衬得脸又小又白,嘴唇如花瓣一般粉嫩。
看上去气色相当不错。
楚天幕,袁轩,齐子渊,伽善和惜乌夫子,分别围坐在一旁,几人中间放着一张圆桌,桌上几样小菜,几壶美酒。
人人面前放着一只小小的玉杯,杯中琼浆碧绿,香气馥郁。
难得几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赏着雪,喝着酒,说着闲话。
虽然偶尔还会有几句不和谐的声音,但大家都是少有的放松。
气氛融融之际,门外子十一通报:“殿下,陛下宣您进宫。”
楚天幕脸色一沉,手中的酒杯顿了顿,放回桌上,略有几分歉意的冲几人点头:“楚某失陪一下,还请诸位好生陪陪蓝儿,免得她烦闷。”
说着起身,顺顺西陵蓝的发丝,又摸摸她的手,塞进狐皮毯子里,示意汤圆几个丫鬟过来伺候,才告辞出去。
等楚天幕还没走出门,齐子渊就淡淡的挥挥手中的折扇,慢吞吞的丢出一句:“楚皇陛下召见,恐怕是大好事啊,听闻月威国的使者已经快到了。”
就这么一句话,楚天幕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走出漱玉阁,楚天幕的脸色阴沉的相当难看,“月威国来人了?”
丙二点点头:“月威国的和亲使者,据说已经到了京都城外,就等陛下召见了。”
楚天幕冷哼一声,眼中飞过的掠过一抹煞气。
出了太子府,翻身上马,没多久就到了皇宫,皇宫侍卫远远见楚天幕策马狂奔而至,拦都不敢拦,一路宫门打开,任由楚天幕长驱直入。
楚天幕随手抓过一个小内侍,得知楚皇如今在御书房,也不用人带路,几个纵跃就到了。
守在御书房门外的内侍,见了楚天幕,忙行礼不跌,“陛下有旨,太子殿下到了即可晋见。”
楚天幕将手中的马鞭随手甩给了身后的丙二,缓步走进御书房,袖子一挥,门就关得严严实实的。
楚皇端坐在书案后,见楚天幕到了,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天幕来了,坐吧。”
一边吩咐身边随侍的内侍给上茶。
楚天幕谢过座,端过清茶,一边喝,一边打量楚皇。
几个月不见,楚皇眉心的皱纹更深了,似乎察觉到楚天幕打量的眼神,放下了手中批示的朱笔,抬头:“太子妃的病情好些了没?”
楚天幕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还好。”
楚皇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楚天幕身边,也端起茶喝了一口,沉吟了片刻,才又再度开口:“天幕,你老实告诉父皇,太子妃的病是不是治不好了?”
楚天幕眼皮一阵抽动,冷冷的声音,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蓝儿会好的。”
楚皇皱皱眉毛,脸色有几分不愉:“父皇知道你跟太子妃感情深厚,可你是一国储君,将来时一国之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