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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牙婆生存记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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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更高一些。
    关切道:“此处苦冷,你这腿究竟怎样,也该找个好大夫仔细瞧一瞧。随营军医中有个老成的,祖传治疗腰腿病,我叫他去你那儿给你诊上一诊。”
    小五并不推拒,知他好意,笑道:“如此多谢,只是我这病并非常见的寒腿病。是年少时留下的病根,不过每年冬日犯上一犯,如今也都习惯了。”
    夏初抢道:“公子快别说嘴!还是请戚将军的大夫来看一看罢!若非钱娘子想的仔细给带了皮褥子皮护具,又命我们带来虎骨酒常常揉搓,还不知疼的什么样呢!如今虎骨酒也快用尽了,我正愁着没法,又因路途遥远,再则钱娘子也说了她只得一罐,再也没有得!”
    戚少商并不知他口中钱娘子何人,因听得虎骨酒,道:“却巧,我那里收着往年打得虎骨一块,也为常年寒腿,老大夫给了许多草药泡酒,回头你来拿去些!”
    又道:“这个钱娘子倒是个有见识的。”
    夏初有心显摆,道:“不止呢!嘱咐我们来了边关在市场上寻了狼皮,铺在身下果然暖和!我和墨棋拿去城中请人帮忙制成绑腿,如今我们公子腿上还绑着一块,否则怕连路都不能好生行走!”
    戚少商低头,看了眼林小五大氅下鼓鼓囊囊的腿脚:“难怪!这却是御寒的好法子,只可惜狼皮厚重,士兵到了战场上行动不能灵活!”
    夏初又多嘴多舌:“也无妨的!拿狼皮裁开,周遭接上羊皮,再拿带子勒紧,小小的一块护着膝盖也管用!”摇头晃脑道:“我们公子最怕累赘,若非有钱娘子嘱咐在先,他再不肯穿戴得!”
    见他得意模样,林小五叹息:“罢了,蠢材蠢材!难道旁人夸你两句,就将心肝肺掏出来不成!大将军不过随口一说,瞧你得意忘形!”
    夏初吐舌,不做声了。
    苏和观旁观着,微微皱眉。
    一时下了关口,戚少商自去巡查他处,苏和观拉着林小五到自己帐中说话。外面寒风凌厉,帐内温暖如春,几人进的帐里,寒热夹击,头发衣服上的水雾顿生,自有苏和观的贴身小厮过来服侍。
    一通忙乱,苏和观拖了林小五在火边坐下。他离家多月,早将大家公子派头抛之脑后,大咧咧的脱下靴子烤火,一面又招呼林小五也将皮靴拖下。小五拗不过他,哭笑不得,只得脱下靴子,学他将脚放在火炉边上低矮处的衡量。
    苏和观好奇的打量了两眼他的皮靴,道:“你这靴子倒精致,没见边关有卖。”
    夏初过来拿走烤干,笑嘻嘻的:“自然也是那位的功劳,旁人哪有这些耐心!”
    苏和观脸色重重一沉,冷哼道:“你嘴上倒是说个不停,也没见哪家的规矩,未出阁的小娘子给个大男人制鞋制衣裳!”
    夏初不知哪里触雷,吓得溜走。
    苏和观貌似对夏初发火,其实紧盯着小五反映。谁知他神情淡漠,恍若未闻,自顾自提起火炉边吊着的茶壶倒了杯茶吃。
    苏和观没好气的从他嘴边夺过,其实又喝不下去,放在嘴边凑了凑,又泼到地上,重重一哼。
    林小五重又倒了一杯,道:“何苦来着,这里万物生长不易,就连一杯水也是珍贵的!”
    苏和观见好友仍是那副清淡模样,急得不行,嚷嚷:“你究竟是怎生个心思!我家里来信,说十二妹妹自被你拒婚,郁郁寡欢,已是卧床多日不起,又挂心你的安危,强撑着要在菩萨面前为你祈福!我命人将她的书信捎给你,怎地也没见你回信!”
    十二妹妹便是苏家嫡系孙女,林小五的表妹,之前苏林两家议婚,想要为他俩定下婚事为林小五拒绝。苏和观和十二妹妹虽相隔甚远,但两家父母交好,他们从小一处长大,感情甚笃。苏和观心中,自家妹妹便是皇后娘娘也配去当得,偏生祖父看中林小五,一心说和两个。十二妹妹正值豆蔻,芳心萌动,听不得旁人三言两语,将一颗心系在林小五身上,原想是天作之合,谁能料到他竟然拒绝!
    可怜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茶饭不思折磨了半年,终于病倒。
    小五无奈:“在你心里她是亲妹妹,难道我就不是?在我心里,也只拿她当妹妹待。至于书信往来…。”他冷声:“私相授受,难道表兄想我被人抓了把柄,又损了十二的清白名声?”
    苏和观紧盯他:“私相授受?”冷哼:“你和钱多多,难道就不是私相授受?怎地我听说你常使半夏往她家送信,也全无顾忌?”
    小五变了脸色,冷然:“表兄说话还是当心些!我和多多乃少年故交,共患难同甘苦,自然不能以常人眼光看待。”
    苏和观见他当真动怒,不欲和他冲突,转开话题道:“谁不知道她曾经救过你?其实认真说来,也并非是她救了你,她家当时不过想花钱买个苦力罢了。反倒是你照顾她良多。就算你重情义知感恩,多给她几百两银子,帮她家置办上两所宅院,什么不顶了?何苦三天两头来往不断,惹得你家太夫人不悦不说,就三殿下每每说起,也恨得咬牙!”
    林小五同他,一来是亲,二来相交甚笃,感情同三皇子又更上一层,因道:“话虽如此。当日若不是她家买下了我,只怕我早就穷困饿死在逃荒路上。即便她家只是随心而为,然我当时是个瘸子,谁人不嫌?也只得她,虽从不说好话哄人,看着待我平常,其实人心冷暖自知,我不是傻子,又怎会感觉不出她诚心待我?不过当时她自身难保,又很有些戾气罢了。若非有她在旁边让我挂心,我也撑不到如今!”
    苏和观道:“就算如此,难道你真打算娶她进门?”
    他是说着玩,林小五却微微一笑:“我就打算,又如何?”
    苏和观大骇:“娶做正室?”
    林小五道:“自然。”
    苏和观惊得几乎坐不稳:“你是疯了?给寒风吹昏了头?”一面高声叫:“夏初,夏初,去给你家主子请个大夫来!”
    他失笑:“我既没病,也没疯。以往虽没明说,但我种种行动,不都表示了?不过是你们不认真,没看仔细!”
    垂首,拨拉火炭,低语:“如今四月,再有三月将近夏初,可又是我们初见的时候了。”
    他嘴角挂着怀念的笑容,苏和观自从和他相识,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骇然:“夏初?”
    夏初应声跑来:“苏公子,您唤我?”
    苏和观只觉得浑身无力,摆摆手:“你去。”
    一时想起半夏的名字,又叫住他,问道:“你家公子留在京里的是半夏?”
    夏初嗯一声。
    苏和观想起来,欣慰:“总算还有个墨棋不带夏字。”
    夏初惊讶:“苏公子怎么知道的?”见他疑惑,笑道:“墨棋从前叫夏夜,还是后来改的。”钱多多嗔着他身边的人全带夏字,太露行迹,逼着改了。
    苏和观绝望的一拍脑门,向后倒去:“天哪!”全不顾形象,手脚大开躺在铺着毛皮毯子的地面上,浑然一个粗鲁军汉的形象。
    林小五见夏初一脸莫名,挥挥手,命他去了。
    寻遍大宋朝,能得他真心相交的没几个,因此格外渴望得到好友认同祝福,道:“你也知道我的经历。若娶个出身高贵的,我又身患残疾,只怕对方心中膈膜反不愿意,娶回家来不能心意相通,只当摆设,还不是苦了自己?”
    虽说他身为林家大公子身份高贵,然而终究曾经有过那样一段经历,母亲为人诬陷,父亲又是个识人不清的。但凡娇贵女儿的父母,都要掂量掂量,怕女儿嫁过去遭受相同待遇,又惹人闲话——私通是什么好名声?纵然百般澄清,说是家中妾室诬陷。然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终究是有些边影才会让人有借口。再则,治家不严,妾室压在正室头上,那些娇惯女儿的父母也得好生想一想,自己的女儿将来是否要遭受同等遭遇。
    纵然林小五对其父恨之入骨,终究血脉相连。血缘这种东西,是代代相传的。
    因而说亲的虽多,显贵的也不少,却多是攀着他家门户,又或觑着皇后娘娘的关系而来。并没几家真正出色。
    苏和观也知此间内情,仍是不服气:“十二妹妹总是个出类拔萃的!又是自家兄妹,你也和她说得来!”
    林小五叹口气:“正因为是自家兄妹,我才不想误她终身。”
    苏和观不由一呆。
    林小五道:“你也知道,昔年我在落难,曾和她定过亲。”
    苏和观冲口而出:“既无媒妁之言又无父母之命,怎能算数!”
    他莞尔:“彼时我却当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分明父亲尚在,又有家族,却说当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足以想见他当日对家族,对亲父,何等悲观绝望。苏和观沉默不语。
    此事绝非只林家家务,其母乃苏家女儿。苏家的外孙流落在外多年,说来是遍寻不到,其实何尝不是家族内斗,以至他流离失所孤苦受累?这其中种种内幕,却不好摆上台面来讲。
    小五低了头,拨着火炭,视线垂落在青色皂袜上,袜边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绣了一丛绿竹——不由莞尔。多多的手艺多年不见进步,也只这丛竹子还能拿出手。
    “定亲之后我满心欢喜,终于有了家人亲人,有段时日,便连母亲大仇都忘记了的,一心要待她好。”说起过往,小五语气沉郁。说起母亲惨遭月氏算计致死自己却无力报仇,虽有感伤,却并无歉疚。
    他的母亲,必定也想他能快活的过日子,而非整日生活在仇恨之中。
    “她彼时还小,却很有主意。说只当我是亲哥哥,不想成亲。”他笑了笑:“我嘴上说着我也拿她当亲妹妹看待,其实心里是懊恼的。找遍了借口阻止她的念头,谁料还未想出办法,福伯他们先找到了我。临走之前,连招呼没打一个,未尝不是存着来日相见的想法。我和她尚有婚约,来日相见,她是赖不掉的!”说起自己当年幼稚赌气的念头,小五只觉得好笑。
    “后来重逢,我欣喜若狂。她故意给我脸子看,故意冷落我,其实我都知道,她是不想人误认她挟恩索报。又不想惹事,故意要躲得远远得。可我看到她就满心欢喜,再没人能如她一般和我相处。哪怕不说话,心里也是喜欢的。我素来浮躁,故意要装出淡然模样,然而在她身边,她不用发一语,我心就平静下去,连装也不必!”
    想起他用尽心思,终于换的多多真心允诺。而她一旦付出真心,又好像回到从前,一颗赤子之心,从不做作却又关怀备至,面上不由浮现愉悦:“我说了恐怕你要骂我没出息——她便是骂我两句打我两下,我只要看到她,也欢喜的很。”
    他这头真情流露,苏和观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呛咳:“你,你…。”你个不停,不知作何言语。
    林小五说上瘾头,不顾他震惊,自顾自道:“说来好笑,我重回汴梁,虽受教导,但和你们相处总是觉得不耐。自从见到她,却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有了奔头。我和她说话写信,哪怕只是聊聊猫狗琐碎,也觉得津津有味。那日咱们宴会连诗,多少才子佳人,都觉得索然无味!”
    苏和观垂头丧气。他服了,无话可说。
    感情闹了半天,所有这些人加起来,也没一个钱多多在他心中重要!
    感情他们平白花心思惹他说话,人家其实压根觉得没趣儿!
    “我只恨不能马上把她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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