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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杨定景果然是故意用月然引这白衣人上勾,后面的追兵看着一个一个也不是吃素的。面具没有戴,面纱也没有戴,有些光明磊落的追踪,果然是官方的人,做起事情来就是理直气壮。
“你今天还想逃走么?”已有一个越过月然二人挡住去路。
“我什么时候逃过了。”白衣人也不躲避,直直撞上去。
“又想用你的邪功。”挡路者知来者不善,连忙闪开。
“你们连近我身的勇气都没有,谈何阻挡我。”白衣人自负道。
“你还是那样自负。楚涵,我们相识二十年,相斗十八年,你的性子一点也没变。”挡路者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相斗?谈何相斗,你有资格和我斗么?不过是杨定景手下的一只狗罢了。”楚涵道。这是月然首次听到白衣人的名字,楚涵,听着挺文雅的名字。只是长得也是非常之一般。
“骂得好,如果你不骂,我倒不习惯了。”那人道。
“角玉凡,你果然是个奴力的胚子,少人骂你一天你也不舒服。”楚涵道。
“奉劝你一句,把东西还给侯爷。也许还有条命在。”角玉凡道。
“你们现在连抓我都要用个女人做诱饵,还想和我谈条件?”楚涵道。
“兵不厌诈,你上当只能说明你笨。”角玉凡道。
“要打便打,什么时候你嘴上的功夫见长。哦,我明白,拍马屁拍得吧。”楚涵不屑道。
“既然给你活路不走,我也没话说了。”角玉凡说完一掌向楚涵面目劈来。
“雕虫小技。”楚涵不屑道,轻轻避开。
瞬间,后面追踪而来的人跟了上来,团团将二人围住。月然虽然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之术,但是看到如此怪诡的站法,也在心里不由想到——这是不是什么阵法,果然就听到楚涵道。
“你这个狗奴才倒是有了长进。连七星边环阵也学会了,不枉我调教你这十几年。”
“是么,能得到旧主的夸奖,角某心感甚慰。”角玉凡不知道是怎么被楚涵调教出来,但这定力也非一般人所能敌。
楚涵一手挟着月然,一手拿着一面折扇,看着似是纸做,但与他们兵器相接时却能听到叮叮当当的铁击之声。
“怎么样,是不是比原来还有长进了?”角玉凡问道。
月然眼睛还没看清楚,就觉到有一张漫天大网将自己与楚涵紧紧网住,而这网仿佛也不是一般材料所做,刀枪不入。
“是有长进,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用了。”楚涵冷笑道。身周猛然红光乍现,将那面网生生逼开到身外三尺左右。而这个小小的红光将月然和楚涵团团围住,外面的刀剑遇之则化。
“原来你练成了赤阳神功,怪不得胆子这么大。”角玉凡道。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至少在月然眼里是非常神的。那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网慢慢的融化了。
“回去告诉杨定景那废物,下回多准备点人手。”楚涵挟着月然凌空而去。
“你故意让他们追上的?”月然问。
“不错,他们不追上来,谁帮我带口信给那个废物。”楚涵道。
“你那么有把握我们能逃开。”月然问。
“这个,你还用问。”楚涵反问。
“我是担心你嘛。”月然有点无语了。
“呵呵,真的?假的?你何时担心过我了?”楚涵语气里满是怀疑。
“真的。”月然正色道。
“现在安全了,休息一下吧。”楚涵将月然放到地下。此刻,月然才发现自己和楚涵已到了一处很高的山顶,四周树木密不透风,看样子是原始森林。
“你不累么?”月然望着站在一边飘飘欲仙的楚涵问。
“累,才走了多远。”楚涵冷冷一笑道。
“你要带我去哪儿?”月然问。
“去安全的地主。”这个问题等于没问,月然自动闭嘴。
“过来。”楚涵忽然一扬手,月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迫使自己向楚涵身体扑了过去。却在离他三寸的地方猛然停下,月然不由双手前支岂图支撑住整个身体的重量。而这手恰恰落到楚涵的手里。不用扎挣,也来不及扎挣,楚涵已扣住月然的脉门。
“武功可以尽失,怎么体内的真气一丝一毫也没有?”楚涵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一推二六五,最是简单的解释方式。
“不知道,恐怕你心里清楚得很吧?那个废物让你装成宁芷的样子诱我上当,是不是?”楚涵眼睛里杀气骤起。
“不是。”月然来不及思绪脱口而出。
“不是,原来你不止是棋子,还是一个不诚实的棋子。你在说谎。”楚涵盯着月然的眼睛说。
“你看着这么聪明,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瞒是瞒不住了,月然索性来个竹筒倒豆子,一下说个干净。
“哪一半呢?”楚涵问。
“你猜对了我不是宁芷。而另一半,故意诱你上勾,我却没有做。我自己也正晕个七荤八素的呢。莫名其妙,我自己愿意找死呀,给小侯爷送水晶棺?我自己愿意找死呀,你给这么厉害的人装诱饵?”月然问。
“这次感觉你应该在说真话,接着讲。”楚涵亮晶晶的眼睛熄了一点怒气。
“首先我告诉你,我叫沈月然,不叫宁芷。而现在这张脸,都是我在睡觉的时候被宁花雨给弄出来的。你看,还有身上这些丑得见不得人的纹身,原来虽然我脸蛋长得不如这个好看,但身体可是光洁如玉的,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以为我愿意呀。第二,装宁芷也是被人在你们所说什么忆脉里下了银针,封住我的记忆,硬性说我失忆。没想到,你们思维挺狗血的哦。第三,你来救我,我是不知道的。我以为我这次肯定被小侯爷……不,那个废物给咔嚓了。”月然看到某人脸色不爽,连忙改口。
“我信你了。你走吧。”楚涵冷冷说完转身就走。
“喂,你做事情要负责任哦。”月然看着又准备御风而去的楚涵大叫,如果这个真把自己扔到深山老林,估计也活不过今天晚上。眼看太阳快落山了。
“我与你素不相识,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楚涵回头问道。
“因为你带我来的这儿,所以就应该带我离开的。”月然堆出满脸的笑道。
“枉长了一张宁芷的脸,却无半点宁芷的性子。”楚涵不屑道。
“你是不是追求过宁芷被拒绝了?”月然问。
“胡说。”果然某人上勾。
“那就是你们就是曾经两情相悦过。然后劳燕纷飞了?”月然追问,只要他不走,那怕骂自己一顿也有离开这个深山老林的机会。
“你不觉得你话特别多么?”楚涵冷冷问道。
“你带我走,我保证不说话。你如果不带我走,我保证还有更多的话要说。”月然道。
“我自己走也不必听你在这儿聒躁了。”楚涵说转身凌风而去。
“你回来!!!”月然大声喊道,欲哭无泪。
山里的太阳果然下降得快,才一会儿功夫,红通通的太阳已从树梢上滑了下去。顿时空气清冷起来。
“我去哪儿呀?”月然手脚并用着向山下爬。“都怪我自己,原来还抱怨没有什么原始森林可以让我去探险,这会来了吧。”害怕的月然一路上自言自语。
“晚上住哪儿呢?”月然自言自语。
“有没有山洞呢?要不睡树上也是好主意,至少老虎和狼上不来。可是树上有蛇呀,看着这种气侯,应该是蛇蛮多的,潮湿阴暗。你个死楚涵,你个死杨定景,你个死猫,你个死欧阳少青……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月然把所有能想起来的和此事有关连的人都骂了一遍。
“看你还算明白事理的份儿上,我带你出去。”深山老林的傍晚怎么会有人,月然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了楚涵悠闲的坐在一棵树上,认真的看着自己。
“还算你有良心。”月然眉开眼笑,只要不让自己在这儿过夜,就算是老虎来说话救自己,也是开心的。
“走吧。”这回月然没刚才来的时候待遇好,上次是半抱着来的,这次是被拎着回去的。
“你想去哪儿?”楚涵问。
“京都是不能去了,随便有人的地方就行。”月然小心的说。
“好。”楚涵冷冷答了一声。
月然耳边全是风声,一路山随水转,终于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地方。
“你需要在这儿住一段时间,你对我还有用。”楚涵把月然放到地上说。
“好,既然我有用,我也有条件。”月然说。
“什么条件?”楚涵道:“难道你不知道和我谈条件很快会变成死人么?”“不会的,因为我对你有用呀。”月然抓住这句话不放。
“说吧。”楚涵道。
“我想知道关于宁芷的所有的事。”月然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提这个条件了,但是每次都仿佛没人能够说得清楚一些。
“我也有条件。如果你知道了宁芷所有的事,在你被我用完以后,我会杀了你。”楚涵道。
“成交。”月然笑呤吟道,心说谁知道明天谁死谁活,只要现在活着就好。
“你不用再考虑一下么?”楚涵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问。
“不用。”月然淡定的答。
第五三章 宁家有女初长成
十六岁的宁芷,花容月貌。但是,如果真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仿佛有辱宁芷的美丽。十六岁的宁芷,像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花朵,美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宁芷十六周岁的成年礼,据说是全国最隆重的。上至皇亲贵族,上至三教九流。宴席整整摆了两所院子,而流水席一直排了整整七天。至于收到的寿礼,据说可以足够宁氏家族东山再起。
而此次宴会结束以后,整个江湖,不,是整个天下都在讨论宁芷的美貌。据说这件事情连皇上也知道了,问过:“一个女人要长成什么样才能让整个天下都在议论?”
“皇上有所不知,这个宁芷的相貌,天下无双。”有权臣如是答道。
“以后不许再有人提此事,做为国家重臣,应该一心为民谋福,竟然在朝堂之上禀报此事。”由此宁芷入宫为妃的传言才就此罢休。
“那这个皇上还算是明君,不为美色所惑。”月然听到这儿不由称赞道。
“到时宁芷也是这么说的。”楚涵终于难得的笑了一下。
“然后呢?”月然好奇地问:“是不是有坏蛋看上宁芷了,然后强抢民女,搞得你们劳燕纷飞了。”
“你想得很多,我也希望是这样,如果这样子我就有了救美的机会。”楚涵看着天道。
天下人都以见宁芷一面为容。而宁氏家族因着这件事竟然慢慢有了一些地位。每日时来提亲的人几乎把宁芷并不太高的门槛踢到消失。可是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是宁芷大小姐看得上的。
“宁芷不是宁花雨的丫环么?”月然问。
“丫环只是对外的说辞,天下谁不知道宁芷是宁花雨的亲生女儿。一个丫环的成人礼做到这么隆重,你见过么?”楚涵问。
“没有。”月然知趣的闭上嘴巴,听楚涵继续讲下去。
“芷儿,天下的才俊由你挑,你好赖说句话呀。”宁花雨着急的问自己的宝贝女儿。
“虽然多,却不是我喜欢的。”宁芷轻轻一笑,将手里的白帛手绢放到桌了上道。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替你找来。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嫁一个好人。”宁花雨不想让自己的宝贝重新走自己的路,计划在女儿最是青春美貌的时候寻一个靠得住的良人。
“来的不过是世井小人,哪一个我也看不上眼。”宁芷道。她有骄傲的资本,有挑选的条件,有挥翟的本钱。
“张相国家的公子,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尚无妻室。”宁花雨很有耐心的解释着。
“娘,我们江湖人士,怎么也去贪图这些钱财名利身外之物呢。”宁芷反问。
“芷儿,你只是个女孩,女孩呢就应该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