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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呀。”终于拆开了,月然横着竖着对照了半天,才连猜带蒙的看明白,小侯爷二十八岁的寿宴定于三日后在侯府开,请宁芷姑娘过去赴宴。
到底去不支?月然在心里想。按道理说不应该说,因为自己不是宁芷。可这个理由谁会相信呢?自己明明长了一张宁芷的脸。去就去,像这种宴会,不吃白不听,吃了也白吃。
“好,我去。”月然看着提心吊胆的小二说。
“好的宁芷姑娘,果然是快人快语,爽快至极。我马上去回侯爷。”小二一溜小跑向外而去,看样子是极高兴的。
“大清早的,不让人睡个懒觉。”打发走来人,月然一边抱怨一边向屋子走去,准备睡个回笼觉。
“宁芷姑娘,您的早饭来了。”月然刚躺回床上,马上再次被叫醒。
“我没定早点。”月然不耐烦的说道。
“林公子帮您定的,说是您最爱吃的三素斋的素饼素粥。”门外的人耐心的解释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还没起床么?”月然无奈的问。
“刚才听小二说姑娘已起来了。”门外这位送外卖的还蛮有耐心,看样子这早饭送不到誓不罢休。
“我服了你了。”月然在心里对此人说道。
“姑娘,有事尽管吩咐,林公子命小的听侯姑娘支使。”送完早饭,这个还是不走,看到月然上下打量了几番,连忙自我介绍。
“林公子真是好心哦。”看着桌子上食盒里热气腾腾的早饭,月然非担一点领情的心没有,反而生出几分怒气。心说,我不是宁芷,你大公子觉得对那人问心有愧也不必对着一张相似的脸来补偿吧。
“你真个尽心的奴力。”月然笑语盈盈的笑道。
“多谢姑娘夸奖。”这个一脸喜色,期待着能拿到什么好处。
“这个呢,是给你的。这个呢,是给你家公子的。烦请你先送回去一趟。”月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递与面前这个干净利索的家丁。又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隔夜残茶,倒与手绢上仔细包好,递给眼前这个。
家丁看得目瞪口呆,不明所以问道:“姑娘,我知道有送心上人荷包的,有送手绣手绢的,就是没见过用布包着茶水的。不知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知道什么意思,见到你家公子,把这个手绢呢递过去,然后告诉他你所看到我是怎么做的就可以了。保证你能拿赏。”月然依然用那种笑得几乎能滴出蜜的表情说。
“宁芷姑娘,您真美!怪不得公子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家丁由衷的说了一句。
“是么?”月然淡淡的问了一句。
“是呀,公子为了你武功尽失,也没后悔过。”家丁说。
月然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马上批评自己的妇人之仁。心想:你怎么知道他没后悔过,说不定现在正悔得肠子青了呢。可惜不管他后不后悔,自己都不是宁芷,永远也不会宁芷。
“好,你把这个送回去吧。”月然速战速决,不计划再和此人扯皮下去。
“好的。”这个家丁真是不错的一个人,看主子面色有变,二话不说立即办事去了。
还好,林风还算是个聪明人。收到用手绢包着的茶水以后再也没有让人来送早饭,月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样子,宁芷这张脸欠下不少情债,自己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遇到类似情况。
寿宴,寿宴。月然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
“宁姑娘,有人给您送来了一件礼物。”这回是小二的声音。
“礼物,什么礼物拿进来。”月然确认不是林风的狗腿子便说。
精致的檀木盒子,漆金雕镂边的饰物,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谁送来了?”月然想起江湖仇杀经常会有送东西夹带毒药的的桥段,月然看着盒子问道。
“一个叫化子送来的。”小二老老实实的说。
“叫化子,叫化子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盒子?”月然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个叫化子拿着我一个金饭碗。”小二连忙把叫化子的外表特征说了出来。
“人在哪儿?”问话间月然冲了出去,看样了是欧阳少青来了。
“已走了。”小二一路追到门口说。
“个个都仗着自己会武功欺负我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姑奶奶也是你们手里的木偶。”月然一肚子火气,自己怎么刚从慕容府出来就被这帮子人知道了。
欧阳少青送来的是套新衣服,没看出来,欧阳少青看着俗不可耐的,挑衣服还有几分眼力劲,至少穿着这套衣服的月然脱出了那股狗腿子相。
红色,颜色够张扬。低胸窄腰,样子够新。
没有一个女人是不爱美的,特别是看着自己的美。镜子里的人,还真有几分惊艳的感觉。
“这样子可以了么?”月然问身后请来梳妆的大娘道。
“可以可以,宁芷姑娘真是人美人。”大娘一脸带笑夸奖道。
“红色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月然看着自己一身火红的衣衫问。
“不张扬不张扬,红色穿在宁芷姑娘身上真是漂亮。”梳头的大娘道。
“宁芷姑娘,好了没有?侯府的马车在外面等着呢。”小二跑来催道。
“这位侯爷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别哦,连马车都准备好了。”月然嘀咕一声,向外走去。
“宁芷姑娘,有人命小的给准备好了寿礼。”小二抓着正要上马车的宁芷说道。
“寿礼?”月然自问:“他请我去吃饭还要带礼物,不过,这是谁送来的。”
这次还是精致的盒子装着的。
“这次小的没看到送礼的人。不过,宁芷姑娘人缘好,经常有人送些东西过来是正常的,比如说早饭呀,请贴呀,衣服呀,礼物呀。”小二马屁拍得这叫一个圆。
“好啦好啦,把盒子放车上吧。”懒得解释的月然道。
“天下掉下来的礼物,不要白不要。”月然踢了一下脚下的盒子,看样子还蛮重的。
第四九章 寿宴开始的前奏
有钱人的日子是月然所没有想到的。单看府前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真有点现代豪宅前宝马奔驰集会的气氛。看样了,借这个机会来拍马屁的人还真不少。
“宁芷姑娘到。”月然的马车刚站稳,人还未从车子上下来,就听到一个响亮的男声如同报菜名一般报出自己的名号。吓得月然一惊,心道怎么如此有名气,不用露面就知道是自己来了,难道在这个时空里也有狗仔队么。
“宁姑娘,请!”没想到月然的面子这么大,竟然有专人来接。这让没见过世面的月然有一点受宠惹惊。
“对,这是给你们家侯爷带的寿礼。”担了宁芷名字的月然连忙想起了自己临走时有人送来的精致盒子连忙说道。
“好的,小的帮您拿进去。”不知道这个接待生听到什么指示了,能月然的态度这叫一个恭敬。
“谢谢。”月然客气道。
“小的承受不起姑娘的礼。”小狗腿马上若恐若惊,仿佛这两个“谢谢”是多大的事一般。
“算了,别跪着了,先把东西拿进去吧。”听到月然这句话,小狗腿子如蒙大赦,抱着那个精致的盒子一路亦步亦趋跟进内府。
“宁芷姑娘,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小侯爷脸如沐春风。不过人家大寿的日子也应该是这个表情。
“小侯爷的寿宴,宁芷怎么敢不来。只怕小侯爷不给宁芷发请贴呢。”有些时候拍马屁的话是不需要事先想好的,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这些话都会自然的从嘴里流出来的。
“本侯听说宁芷姑娘搬出慕容府另有隐情?”小侯爷这时候还真有闲情关心这些事情。
“侯爷的消息真是灵通,不瞒小侯爷,确实有隐情。”月然老实道,对于这些阴谋玩大的人,耍什么心眼子呀,何况自己无事不可对人言。
“不知宁芷姑娘下一步做何打算?”窗外客来客往,不知道小侯爷那根筋抽了,怎么开始对自己的将来这么关心了。月然心里想着,嘴里却没敢说出口,半真半假的说:“自然是过一天少一天了,有什么打算。居无定所,不过呢,可以去游游山,玩玩水啦,许久都未出去走动了。”
“禀侯爷,林公子到。”门外那个小狗腿又来回事。
“好。”小侯爷示意来人招待宁芷,自己转身出去了。身边自然又是前呼后拥。
“林公子,哪个林公子这么大的面子,竟然让这个高傲的小侯爷亲自外出迎接。”月然在心里犯着滴咕。
有钱人的房子真是大,纵然月然从奢华的慕容府里出来。也对小侯的府邸赞叹不已。上次宴会在后花园已见识过小侯爷的品味了,这次在室内,更加的富丽堂皇。
“其实有钱就应该招摇出来,何况是这样的身份地位。”月然在心里自己感叹。
“这个就是宁芷姑娘?”一个好听的声音问。
“是,郡主。”月然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到一张女人看到也会发呆的脸——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漂亮了。或者这并不是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但是仔细看时,却发现这是一个很成熟,很有风韵的女人。一个人竟然给人这么不同的两种感觉,也就是说她身上有这两种气质。
“这就是宁芷姑娘。”早有人报出了月然现在用着的名号。
“见过郡主。”月然再傻也知道这个女人的地位不简单。郡主,听着就不简单,不是小侯爷的亲妹妹,就是什么王亲贵族。
“听爹爹说起过宁芷姑娘。”这位清纯而又妩媚的女子道。
“有污郡主耳目了。”月然憋了老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而且说完马上后悔,什么意思,自己这么说不就明摆着承认自己太那个了嘛。
“宁芷姑娘的才名,在京都谁人不知道。怎么会有污耳之说。”漂亮美人再道。
“多谢郡主夸奖。”月然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起来。自己是在恢得记忆以后才知道曾经盗窍过李白的诗和陆游的词。
“宁芷姑娘的才名,连我爹爹都称赞过。我也喜欢宁姑娘那种不让须眉的豪爽之气。”郡主的话还真不少。月然无言以对,只能傻站着陪笑,直到腮帮子上的肉都笑酸了,才有人来打断了这场难受的会谈。
“吃这样的宴恐怕不太容易。”有人笑道。
“你,你怎么也来了?”月然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猫七,顶着一张欠揍的脸说道。
“这样的场合何时少了我了。”猫七一反常态的满脸冷漠。
“今天有人受刺激了?”月然问。
“是呀,我看你是受刺激了。”猫七说。
“我?”月然反问道。
“不错,长相不如人家,气度不如,别说才情了。”猫七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叹息月然的处境,仿佛月然真如他说的那般不堪。
“你怎么舍得关心我了,感觉仿佛是猫给耗子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月然问。
“我是猫没错,可惜不知道哪只耗子有这样的福气。”猫七还在哪儿摇头晃脑间,月然早已趁机溜出此人三丈开外。
等猫七招摇够了,再找月然早已失去了踪影。而猫七却被月然支来的贵女围个水泄不通。
百花楼的头牌,哪个女人不想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场命一睹风采。腐女果然是处处有的。月然躲在人群外,看到一群华贵衣服的女人对着猫七好奇和探究的眼神,心里不由感叹: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看样子谁在色相面前都毫无反抗之力,虽然一个一个的眼神不如自己这么张扬,却个个比自己柔媚百倍。
“请各位入宴!!”不知道小侯爷从哪儿找来了这么多男高声,没有麦克的时空里,这一嗓子还真喊得四周一片寂静。
“宁芷姑娘,小侯爷正在找您呢。”刚入席的宁芷还没有吃一口菜,就被刚才那个热情周到的小男人打到往主桌请。
“我,不应该坐在这儿吧?”宁芷看着小侯爷所在的那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