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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春懿缓竦溃ㄍ艘醮ο率帧;ㄎ瓒此獍阆伦鳎鍪忠簿筒豢推模芸焓じ壕图窒谱拍饺荼μ甯駒iu长,动作也算灵活,但是比起武艺来,还是身材娇小的花舞儿来的高些。一脚踢在慕容宝的膝上,伴着慕容宝吃痛脚下一软,花舞儿迅速抽出慕容宝腰间的配刀,紧接着一手扭过慕容宝右手,反剪到身后,一手将刀横在慕容宝颈上,喝道:“统统给我住手!”
围斗桓羡和程二的鲜卑人一见,忙是住了手,投鼠忌器地望着花舞儿。其中一人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挟持洗马大人!”
“哼,洗马又如何?就能仗势欺人了吗?你们鲜卑人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花舞儿说道,她想到了慕容冲,便有些以偏盖全道。
桓羡他们其实不曾见过花舞儿动手,但是也是知道花家的大小姐功夫是不错的,这个时候一见,桓羡心中也有了个数。这花舞儿别看平日和和善善,说话也不会大声,但是动起手来,却是果断利落,毫无拖泥带水。
“大胆晋人,还不放开本大人。”慕容宝被制,却依旧是气盛的很,咒骂道。
花舞儿干脆将他反剪的手再扭了下,听着慕容宝的惨叫声,她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大官就可以欺负别人,就本事就用自己的真本事,而不是用官衔压人!”
慕容宝惨叫完后,恨恨道:“你们这些晋人太大胆,回去我一定会劝陛下将你们晋朝打下,到时候,还看你们这些晋人还敢放肆!”
花舞儿一听,不由失笑,说道:“你们难道忘了自己鲜卑人的身份了吗?这苻坚是厚待了你们,但是也不要忘记了,当年将你们燕国灭了的就是他!”这慕容宝也不知是哪家的,居然敢这么大言不惭地说要苻坚灭了晋朝。现在的秦国虽然是强大,但是隐患颇多,而且就算她不知道这具体淝水之战的具体时间,但是也知道,不会太远了,那个时候,这些鲜卑人不要比谁都来的叛变的快。
“小武,让他走吧!”桓羡说道,这慕容宝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花舞儿今日这般对他,日后若有机会,慕容宝定是会报复的。
花舞儿送开了手,将那刀摔在地上,在慕容宝身后推了一把,这慕容宝便是摔倒在地。他的侍卫忙是上前将他扶起来,但却也不敢动手,这次慕容冲出来玩,没有带太多的人,而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也不能将这三个晋人怎么样!慕容宝捂着手臂,恶狠狠道:“我爹乃大将军慕容垂,总有一天会将你们晋人给杀光的。”
慕容垂?这名字似乎有些印象,花舞儿仔细想了一下,终于有了些印象,这慕容垂是慕容冲的叔叔,而且还真是一个骁勇善战之人。“没有想到堂堂慕容垂的儿子竟是这么一个软弱无用之人!”花舞儿不客气说道,“明明是氐人的仆从还以大官自居,打不过别人又用老子的名号压人,真有出息啊!”
“你……”慕容宝恼怒万分,但这驿站之外是冷风呼啸,天又已经黑了,若出去,又找不到栖身之所。慕容宝忍下了这口气,冲手下吼道:“还不把闲杂人都给我赶出去?”为了让自己待的舒服点,他竟是要将其他人赶到冰天雪地去。
不过,这驿站内龙蛇混杂,有鲜卑人,也有氐人,还有羌族的,不是慕容宝想赶就能赶的,推推囔囔之间,整个驿站显得混乱之极。
花舞儿和桓羡他们避到了角落,桓羡绕有兴趣地看着花舞儿说道:“刚真让人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小武你这般的口齿伶俐。”
花舞儿摇摇头,说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刻薄的人吗?”她仿佛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有些任性,有些刻薄,有些得理不饶人。“拿别人的血泪史来嘲笑别人,这样的我也是挺可恶的。”
桓羡说道:“与其事后后悔,不如三思后行。”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但这性子啊,还真是该不掉。”她收敛很多了,以前她也有过张扬的时候,更有过耍泼的过去。回头审视自己,发现那个样子的自己其实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可如今的自己又那么的别扭,还有些憋屈!以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心境不一样了,难得有什么年念头,还要考虑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在驿站之中,所有人都是等着南下的船只的,闹过之后,便有些消停了,慕容宝那伙人的眼神恶毒地看着花舞儿他们。花舞儿视而不见,只听桓羡道:“小武,你可知这慕容宝与慕容冲的关系?”
“知道又如何,都是一些躁狂症患者罢了!”花舞儿说道,除了都有出色的外边,这两个人还有好斗的共性。
“躁狂症?”桓羡不解。
花舞儿淡淡说道:“这鲜卑慕容氏一族,都有些性子躁动,没什么耐心,好战,偏执,很容易失控。”这是花舞儿以前在哪看到了,便是随口绉道。
桓羡有些吃惊,这是真的吗?怎么花舞儿像是对这鲜卑慕容氏很清楚的样子。
第36章 坠入水中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渡口才有了船,只是这上船的优先权掌握在一部分人的手里,只有那些有钱气派的人才能先上船,毕竟人多船少,而且这河面也刚解封。花舞儿也没有什么好说,毕竟在哪里都是这样的,桓羡身边有钱,两个人在驿站里闹了那一番也让人知道他们不是可以忽视的人。而慕容宝他们却因为和花舞儿他们的恩怨,又争不过他们,自然就没有上船。花舞儿回头看慕容宝那一行人的时候,觉得他们的神色有些鬼祟,还带着近乎残忍的笑。只花舞儿也没有在意,那眼神也就一瞥而过,这些梁子是结下了,最好以后永不相见。
船山很挤,花舞儿他们算是整出一小块地,程二像守门的一样,不让闲杂人等靠近花舞儿和桓羡。这到哪都是有阶级之分啊,花舞儿可不是小女孩了,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世上还有平等之说。
“这南下怕要个把个月,中途还要换几个地,小武,会不会吃不消?”桓羡问道,她终究是个女人,这里嘈杂的很,气息有些不畅。
花舞儿摇摇头说道:“这点苦还是受得起的。”这船不大,但也不小,不过大部分人都只能窝在船舱里。不过呢,至少人多还暖和些,花舞儿其实是很怕冷的,就算是大麾裹身,也有些冷的。
桓羡有些照顾她的让她有个背靠的位子,也使她与其他人隔开。花舞儿对他感激得笑笑,这命运真是有趣的紧啊,这桓羡和她非亲非故,也没有过命的交情,但是他对自己很是照顾,又没有摆出什么架子来,这是朋友啊,到了这个世界后,她交上的真正的朋友吧,没有求她的任何东西。
时间过的很慢,也不知道行了多久,花舞儿乏了,便是靠在舱壁上睡了,桓羡和程二帮她守着。花舞儿猛然间感到一阵晃动,急忙睁开了眼,问道:“桓公子,你还觉得船载摇?”
桓羡他们也感觉到了,船舱中传来叫骂声,有人蹬蹬地跑了上去,看那船夫在搞什么鬼。
“或许是水太急了吧!”桓羡回道。
会吗?花舞儿有些不安,还没说什么,这船身又是一抖,略略倾斜。船舱底下已经有水冒出,不用她说什么了。有人大声吼道:“进水了,舱里进水了!”
桓羡的脸色一沉,这大冬天的船进水,可不是件好事。若是翻了传,这所有人还不是都要葬身这冰冷的河水里了?拉着花舞儿起来,桓羡道:“上去看看!”
花舞儿点了点头,便是往舱外走,只是,这人群已经动乱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进水代表了什么?
“船家,出什么事了?”上面传来了责问声。
“哪个天杀的,在船底砸了个洞,先前用泥封着,现在可都化开了,天啊,你这是要亡我们啊!”船夫大呼道,这船已经到了大河中央,前后不见任何的依托之地,而那船底的洞有碗口那么大,怎么也堵不上。
花舞儿和桓羡的脸色顿时变了,再冷静的人也不可能还能心平气和啊,生死关头,谁不害怕!
“难怪我先前举得慕容宝一行的脸色乖乖的,敢情是他们下的手。这些人太歹毒了!”花舞儿恨恨道。约莫是因为先前的争端让慕容宝失了脸面,便生了歹心要害他们。可是这要让整船的人一起陪葬吗?
桓羡一听,心也一颤,若是慕容宝,那也是有可能的,那人本就是心狠手辣又是记恨的很。这河面上的冷风吹的人面上火la辣地疼,鼻尖不一会就是红了。船身已经开始倾斜,跑出船舱的人也陆续地摔下了河,伴着众人的哀嚎声,桓羡心中也是惊了一阵汗,有些悲哀!难道说,他真的要在死在这里了吗?
“公子,眼下这可怎么办啊!”程二和桓羡,花舞儿牢牢地抓着桅杆,看身边的人摔入河里。船身倾斜,这桅杆也马上就要断了。
衣服的xia身都已经浸了水,花舞儿想拉那些掉入河里的人一把。这河水有多冷,想想也知道,寒冬腊月,在前一天这河上还有冰的,掉下去,就算不淹死也是会冻死的。“吱呀!”桅杆传来开裂的声音,花舞儿的心一沉。
桓羡也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呢?在平和的心也起了波澜,他的心在发颤。
“桓公子,快到船身上去!”整艘船已经倾斜了。原本的船身也立了起来。
脚下根本就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都已经碰到水了!“舞儿,你先上去,你体态轻盈,定可以的。”这个时候,桓羡也不叫小武了。
花舞儿却不认同,这事她有责任的。“程二,你一定要救你家公子。听我说,赶快卸一段甲板下来,甲板可以漂浮在水面上,快!”花舞儿喝道,鞋子里进了水,真的刺骨般的冷。
耳边桅杆的断裂声很是明显,程二一手拉着桅杆,一手去劈那甲板。
“舞儿,你要做什么?”桓羡觉得花舞儿不对劲,便问道。
花舞儿没有直接回到,知道:“这桅杆支撑不了这么多人的重力,你先上去!”
脚下没有托力的地方,没有关系,花舞儿是送了桓羡一道,但只随着桓羡身子的跃起,那桅杆拦腰折断,花舞儿和程二眼看着就要摔入河里了。花舞儿用自己的肩头顶住程二,将他托了上去,可自己感觉到身子一坠,顿时跌入了河水了。
“舞儿!”桓羡大吼一声,哗啦,整个甲板都被程二给揭了下来,落在了水面上,桓羡和程二便越在了这木板之上。但河面上,却没有花舞儿的踪影了。湖水极冷,摔落水中之后,痛楚只是一瞬间的,马上就会感觉冷到麻木了!
桓羡对着水面呼着花舞儿的名字,只要花舞儿能冒头出来,他就能救她。可是任他怎么呼,就是没有看到花舞儿,随意救了几个看上去还能熬住的落水者,寒风刮在脸上,却不敌心里的冷,谁都知道,这个时节落入水中,生还的机会有多难。
“公子……”程二也很难怪,这花舞儿虽然古怪,可方才不是她托了他一把的话,自己也是会落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