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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眼里湿润,他抬起手似乎想揉揉我的脑袋,可伸到一半又握成拳收回,笑道:“老十认定你看上老四了,我虽不信可还是疑惑,今日一谈才知事情并非是我们所认为的那样。你既不能说,我也不深问了,但求十年后兰姑娘能到达到想要的!”
“谢八爷!”我朝他深深一福。
“谢我做什么?不过是实在不愿意看你和九弟互相折磨,想做个和事佬罢了。”他笑开,“好了,事情虽然我还是没弄清楚,可至少能把你的话和今日的感受告诉九弟,相信他慢慢会明白。”
说完,他起身往外走去,我跟随在他身侧,行至花园中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停住道:“八爷,我想问你一句话。”他停下看我。“请讲。”知道对八阿哥不能象对五阿哥那般说出历史,眼前这位是争斗的中心人物,我即使说了他也一样会挣。他疑惑的看着我,“姑娘有什么话请讲,不必隐瞒。”
“如果说赢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会怎样?”
他一愣,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一句。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你却是与其他女子不同。”他微顿,继续道:“最终能赢的话证明我的努力和能力,可若是苍天弄人,即便是没赢可我至少去做了,不枉此身此生!”
既然我今世托生为皇子之一,那就要去争!他最后一句话传到我耳中就是这个意思。好!真不愧是历史上颇有名气的八阿哥,雍正真正承认的竞争对手。
我钦佩的看着他,他有些莫名,我不等他说话,接着说道:“我想和八爷说的是:成也‘贤’,败也‘贤’,莫强求!”
他凝视着我并没有问为什么。
秋风吹过,卷起白色袍角,我的裙裾也跟着动起来。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默了好一会儿,点点头复又摇摇头;朝我温润一笑,转身而去了。
几场秋雨后,天气越发凉了。这日胤祺来我处说起,皇上正准备巡幸塞外。我心中一惊,再不熟悉清史也知道康熙五十三年冬有个大事发生,那就是毙鹰事件。没人知道到底是谁做的,这件事对八爷以及八爷党来说是极为致命的打击。
自此后八阿哥的政治生涯会直落而下。想到此,心情极差,跟随他的胤禟也会……
“兰;兰——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突然这么差!”胤祺担心的问道。我摇摇头,“没事,头有些疼。没大碍。这次巡幸你若随行不管发生何事都别求情,千万记住。”
胤祺微怔,随后点点头。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康熙五十三年冬,皇上驻跸热河,八阿哥因其母逝世二周年往祭,未赴康熙热河行在请安,遣太监送两只将毙之鹰给康熙,康熙帝极为愤怒,召诸皇子至,重责于其。
胤祺回来后,到我房中坐了近半个时辰,一语未发。只在临走时,伤痛说道:“是他做的吗?”
我摇头:“是个谜团,没人知道是谁做的。。。。。。〃我本想说;或许此事是你们的皇阿玛所做;可还是忍住没说;对于五阿哥来说;这些话太过残忍;有时候“不知道”是最好的。
胤祺最近忙得几乎不见人影,年前经五福晋提起才知道十二月初四是胤祺生日,我不禁惭愧,一直也没给他有所表示,这次暗下想着定得为他做点什么。
于是出去请教老大夫,加上自己在现代的知识,在一位老中医的帮助下给他配到一种可以去疤的药油,其实我的贡献就是有薰衣草油加在里面。效果还不知道,可是为这个我花了不少银子,并没抱着彻底根治的希望,只想抹过药油后那疤能越淡越好。交给他时,他手握瓷瓶眼中隐着喜欢的样子让我很是高兴。他说自己刚被伤到面颊时因心情极为不好根本不让太医做任何去疤的努力,后来伤痕长好就更不留心了。没想到我还有这个心思,尽管还不知道药油是否管用,他的高兴已经让我欣慰了。
因为发生了事情,胤祺不想宴会,只想在府里自家摆个小宴了事,可当日除八阿哥抱恙外其他几位阿哥都来道贺,亏得福晋提前有所准备,胤祺不让请昆曲班子表演。福晋便在席间安排古筝演奏,其他全免了。
那日胤禟来时我们相对已经平静许多,想是八阿哥的话他是听进去了。默默凝视我许久,因在宴上,都没多说什么,可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这边流连。直到宴会结束,我们才有机会说上几句。他说起八哥时满目忧虑,我还未见过他如此,想安慰几句,可知道结局的我却说不出什么。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们都是极聪明的人,我只劝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身子最重要,只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一切都好办。记住再受不住也要保住身体。”他有点不解的看我。最后还是点点头。临别前胤禟将一只锦盒递给我,我没推辞伸手接过。
“回去再看吧。一切保重。”
“你也是。”
马车动时,他撩开车窗帘朝我招招手,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总怕再也无法好好相对。我也挥动手臂回应他。就这样,他一直未放下那面小帘子,我也一直挥着手,直到马车没入夜色,直到听不到马儿身上的叮叮铃音。
回到房间后,我打开那个锦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碧玉兰花吊坠,剔透玉润,比他之前送我的那个成色还好,花叶为碧,花朵为玉,非常精致。他知道我遭遇大火,想着我的所有东西可能都没有了。就送了这个吧。我轻轻抚摸那冰凉的碧玉兰花坠,刚才的酸涩又涌上心头,伤心;惧怕,盼望……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着我;直到胤祺因担心来看我;才稍稍好些。
哪怕是新年的喜悦都没有暂时压下康熙的怒气,还在正月里,就传来康熙以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的罪名,停发他及其属下护卫官员的俸银俸米的消息。康熙的态度非常明显,废胤礽,不是要立胤禩,他们都不合储君的要求。
初春,寒意微薄,早上起来见天色阴沉,还没到晌午便飘起雪花来。似有似无的下着,触地既溶。
我看书打发时间,再抬头看向外面时地面已经全湿了。唉!再这么闷着要发霉了。不行!我得出去逛逛。起身去翻衣柜,挑了一件翠色锁银边回字花纹的男装出来,带了银色**小帽,拿上一些散碎银子禀过福晋后独自出了府门。
不管宫内的政治格局如何变化,老百姓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望着久违的街道长吐口气,暂时抛开烦恼踱着方步犹自逛起来。
湿湿凉凉的空气让心情舒畅许多。随便逛着路边摊和小铺,做绢花的我多看了几眼,店主招呼着:“小哥,给心爱的姑娘买朵花吧。”我笑笑转身出了铺子。漫无目的的瞎逛,没一会儿肚子就开始提醒我饿了。
抬头一看,正好有个别致的酒楼便走了进去。小二引我至二层,窗口落座后点了两个小菜,一壶茶,一碗白饭。等待的时候随便往外看着。
忽然,楼下出现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竟是四阿哥。他身边跟着个随从,他们已经进了酒楼。怎么这样巧。
我犹豫着要不要和他碰面。正想着;小二已经领着人上楼来了。
“这位爷。您看那边的雅间可好?”
小二很殷勤;四阿哥的随从正看向他的主子。此时;踏上二楼的四阿哥已经看到我。也许我的目光一直看着人家才引起他的注意。
没回避;朝他微微一笑。
他顿了一下;没露声色;向我这边走来。没想到他真会过来;心里微微紧张。他的随从也是一愣,忙朝小二努嘴。小二忙颠颠的跑过来擦桌子,并对我说道:“这位公子您请……”意思是要赶我到一边去。
四阿哥一抬手;“不必了。”说完,一撩袍子下摆,稳稳坐在我对面。
表面上装做没事般的我;朝他一欠身;什么没说也好好坐下了。
随从跟小二去添菜。我和他相对无言。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我先受不了了。
“四爷,你也来此吃饭?”
“不可以么?”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喝口茶,见我愣了一下,他还露出很满意的样子。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盯着我问道:“怎么没叫红茶?”
“呃,没有!在外面就没那么讲究了。”这个男人真不好对付,他并不顾及对方是女人便会处处相让,照样该说什么说什么。
“嗯。”他继续喝茶。我看看他,看看外面,这个样子可怎么开始呢。正想着,我的菜来了。
见我点的两个都是清炒小菜,他微微笑了一下。“你对喝茶那么多讲究,对吃东西却这么一般。”
我没理他,拿起筷子“四爷,我先用了。”
他很平静的点头,“吃吧。”
吃饭的时候让人看着那个滋味可不好受,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四阿哥一直看着我,目光沉静,表情淡淡。开始时我忍着没说话,只微低头吃饭,可是时间长了我便受不住了,抬头盯他一眼表示抗议,他依旧那样淡淡表情的看着你。
反复几次盯他都未见效,干脆不吃了。放下碗筷抱胸看他。
他见我如此,轻扯嘴角淡笑道:“怎么不吃了?”
“吃不下去。就不吃了!”
“为何?”
“等四爷的菜来了,您也试试,看看能不能好好吃下去。”我扭头不去看他,刚才自己点的菜是什么味道竟都没尝出来。
这时候随从回来,没一会儿他的四菜一汤上齐,一荤三素。白饭一碗。
他遣走随从,拿起碗筷朝我道:“我试试看。”
我转回头,想着这下我也盯着你看,倒要瞧瞧你是不是能在别人使劲瞅着你的情况下好好吃饭。
于是,他吃我看。
。。。。。。
没用!竟然一点用都没有!不管我如何瞧他;他照样细嚼慢咽有条不紊的吃着饭菜;中间朝我点点头还淡淡一笑。我这才想起,人家从小就是一大堆太监宫女伺候用饭,根本就是让人瞧惯了。
算了。我扭头看外面。
叮叮两声,是勺子碰汤盆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传来,“你的菜没怎么动。”
我转回头,看着桌上属于他的菜品已经吃完,他拭了手,已经端起茶杯。看样子吃得不错,而我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
我说道:“忽然没胃口了。民。。。。。。〃想说民女告辞;想起自己着男装;改口道:〃四爷见谅;小民告辞了。〃
他没点头;慢慢抿了一口茶;又慢慢放下茶杯;“后来怎么一直没了动静?”
“啊?”闻得我一头雾水,呆了呆方想起他所指。前段时间一直没合适的机会,再加上八阿哥的事情闹得阿哥间走动很少。福晋们也取消了不少大聚小宴。我也发愁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可他问的突然,我一时竟找不到托辞。
他见我愣着不说话,淡然道:“既说了就做到底,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说完,盯我一眼,目光很静没有丝毫波澜,我在他的目光下愣住,他的话什么意思,是让我继续接近他!?
不管我是否还在愣着看他,他起身,临走时淡声道:“给你一个机会,待会结账。”说完转身走了。
什么!什么啊!一个王爷,又是个大男人竟然让我结饭钱!
☆、41四爷再问
当你感觉到春的气息时;早已经是绿草茸茸;花香弥漫。
我正在房中写字;五福晋派人来唤。到她房中得知;后日,雍亲王福晋邀请五福晋,邀请中特意说起请五福晋带上妹妹一同前往。这个妹妹不就是指的我吗!
“你回去准备一下;四福晋那拉氏说你很讨喜清丽;让我一定要带上你一同前往。这到底是谁的主意还说不准呢。”
心里转悠着这句话,我等到了那日。
一身素色,只有小旗头侧鬓压着一支紫色珠花,同色耳坠子偶尔触碰脸颊感觉凉丝丝的;同色帕子掖在身侧。脸上薄施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