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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师部了。
当然单于这么做的初衷绝不是生硬照搬后来某支部队的经验,完全是从实际出发;因为他的这些战术需要一批聪明能干的班长,而一群文盲班长显然没办法在三个月时间内领会这些战术。虽然在一个月时间里没办法分辨出谁能干,但绝对有办法分辨出谁聪明。识字的速度无疑就是分辨谁聪明的最好办法。
而三个月过去了,单于所培养的班长们都可以独立完成战斗日志的记录,可以保证在与上级部队失去联络的时候独立完成上级布置的战斗任务。可以说他这个团的班长仅仅逊色于黄埔教导团里的班长。(教导团的班长们可都是军校学生担任)当然这一切也都在演习中被刘峙与陈诚看在了眼里。
所以在听到刘峙、陈诚两人的这个要求的时候单于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可刘峙与陈诚两人却在这个时候摆出了教官的架子,这就让单于没办法拒绝了。虽说论职务,陈诚在这个时候不过是个团长,而单于已经是副师长了。更别提在酒桌上刘峙向他透露的在北伐开始前蒋中正准备把他的军衔再提一级的消息。
无奈之下单于与陈诚经过一番讨教还价后同意拨给陈诚十几个班长,至于排长、连长单于一个也不肯给;当然就陈诚来说这些已经被单于完全收服的军官也不怎么想要。
陈诚好打发,可刘峙就实在太狠了,一口气就要了单于一半的军官和班长。不过相比陈诚,刘峙的要求单于却不那么好讨价还价了。毕竟他现在可是第二师副师长,刘峙一副平衡全师战斗力考量的架势让他没办法拒绝。再说第六团的职位毕竟有限,单于要是一味拦着不让调,搞不好消息传回团里会有人认为单于故意阻挡自己升职呢。
两人说到最后,单于还是被迫同意调三分之一的军官以及一半的班长到其他两个团。刘峙与陈诚达到目的后自然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可单于回到团里把事情和罗奇一说,罗奇差点没煽单于两嘴巴子。直骂单于是败家子,单于尽管心说罗奇也太不把自己这个副师长上司当回事了,可也理解罗奇的心情。毕竟靠单于一个人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培训不来全团的班长,罗奇也为这件事出了大力。现在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别人一句话就拿走了心里当然很不好过。
至于军官的调动罗奇到没说什么,他想的和单于一样,团里职务有限,自己总不能拦着不让别人升吧。
不过对单于发完脾气后罗奇也只有默认这个安排了,再怎么说他一个团副也不可能把上级的命令给打回去。
等到了第二天单于把这个结果一公布,军官们却显得很高兴。虽说调出第六团让他们有点不好受,但谁都知道就凭这次演习自己的表演调出第六团就意味着升职。年轻人嘛,谁不是力争上游?
至于三个月前还是大头兵的班长们在得知自己可能升做军官后欢呼声那简直是响彻云霄,气得罗奇在没人的时候直对单于说他们两个养了一群白眼狼!
可还没等单于与罗奇好好想想该怎么重新培养一些班长来补充那些被调走的班长的时候,第一师的王柏龄却大摇大摆的把单于叫道了第二师师部,原来王柏龄奉了蒋中正的命令不但要调走了单于手下大部分连排军官,甚至还把二、三营两个营给单于调走了。只给他剩下了两个空架子营。
没等单于暴跳如雷,王柏龄又不怀好意的塞给他整整一个团的新兵!以及才从军校毕业的菜鸟军官。
这简直是明摆着把单于这里当成了培训中心!单于当即不管不顾的丢下王柏龄与刘峙,直接在师部找了一匹马就奔广州找蒋中正理论去了。
蒋中正似乎早知道单于会来找自己一般,就在办公室等着单于。单于不顾自己因为一路飞奔脸上早被汗水与灰尘变成了大花脸,也不过自己的风纪扣早已经松开了,直冲冲的就闯进了蒋中正办公室。
而蒋中正看着单于一副残兵败将的模样也没生气,而是笑嘻嘻的安抚单于。单于也没之前那么礼貌,直接把事情给蒋中正说了。最后还一脸不满的对蒋中正说道:“校长,这北伐在即,你把我的第六团搞成了空架子是什么意思嘛?”
蒋中正也没计较单于语气里的不恭敬,还是和颜悦色的对单于说道:“文革啊,我这还不是信任你的练兵能力吗?第一师被王茂如带成这么个样子,为了党国的颜面只好委屈你了。”
单于心说,你知道王柏龄稀松,怎么不撸了他让我做这个第一师的师长?不过嘴里却说:“王师长是我的教官,我这点子本事还是向王教官学的呢,他不过一时不慎,只要他重视了第一师绝对还是响当当的精锐之师。”
可不管单于怎么和蒋中正磨嘴皮子蒋中正就是不答应撤销这个命令,最后蒋中正连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都说出来了。
单于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蒋中正把那一团新兵给自己换一换,要是新兵自己就是神仙也没办法在一个月时间里把部队给带出来。
而蒋中正听单于这么说感到很惊讶,因为他是让王柏龄从第一师里换两个营给单于,没有叫他给单于塞一团新兵。
蒋中正知道这是王柏龄故意整单于,不过看在王柏龄为他鞍前马后一番辛苦的情份上也没对单于挑破,只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单于的请求,并表示会从第一师里调两个满编的步兵营给单于(其实当时国民革命军也吃空额的,不过没北边那么夸张。)。
单于并不知道王柏龄故意使坏,所以他得知可以不用接收新兵后也就准备离开了,他还要赶回去忙呢。
结果临走时蒋中正又叫住了他,让他下个星期天穿的隆重点到这里来。
这让单于心里一喜,因为他知道这是要提升他做将军了。
想不到我就这么做了将军。单于骑在马上心里似喜似悲,喜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成为一名将军了,虽说KMT将军如麻,可那个男人少年时不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做将军?而悲的是北伐就要开始了,而北伐开始也就意味着412不远了。自己任职的第二师可是412时期的急先锋啊。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最后,单于不过在风中留下一声叹息而已。
第六卷 旌旗北指,三千里外觅封侯 第三十四回 撕破脸
不过单于这点子感叹刚到师部就被王柏龄那副嘴脸给恶心到九霄云外去了。王柏龄居然在得到蒋中正的命令的情况下还依然故我的拿了两营才招募的新兵硬充第一师的老兵要塞给单于。
这下可真把单于给惹火了,单于也不管王柏龄曾经是他的教官又是他的上司(王柏龄此时是第一军副军长兼第一师长),就当着刘峙的面扯着嗓子就和王柏龄争开了。
“我说王副军长你这两营人明明就是从刚才那一团新兵里临时抽调的,哪里是什么第一师的部队?这不明摆着坑我吗?您就这么着做人上司的?”
单于从师部到广州城骑马跑了一个来回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从来也没把王柏龄这个人放在眼里,因此说话就不那么客气。
“单副师长说什么呢?我怎么坑你了?是校长是要我从第一师里抽调两个营给你,我直接把校长给我的补充团都给了你,这叫坑你?”
王柏龄似乎很乐意看到单于这么气急败坏的模样,即使单于话说的很冲也笑嘻嘻的不计较。
说实话,要是单于还有一个月时间的话还真不介意接收王柏龄这一团新兵。新兵虽说练的时候辛苦点,可绝对比老兵用的顺手,舒心。可现在最要命的就是单于他没有时间,现在离正式北伐满打满算也不过还有一个月多一点儿的时间,这么短时间想训练出一团新兵那简直就白日做梦,虽说历史上第一军没遇到什么大的战役,一路顺风顺水的就到了南昌,可在这个时空单于可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有那么好的运气。万一突然要他把部队拉到战场上去呢?就带着一团新兵?那不是丢人现眼吗?更别提王柏龄嘴里所谓的补充团在单于看来明明就是一团夫子。
“王茂如,我也不想和你磨叽。一句话,你要调我两个营没问题,但得按照校长说的来,拿两个营的老兵给我。不然咱们上校长那里打官司去!不说清楚就想带人走?带一个试试!”
反正王柏龄很快就会因为在南昌城下狠狠的现一把而狼狈退出了国民政府军事系统,再后来根本就投闲置散了。单于也就放开了,不怕和他撕破脸皮。
反而是王柏龄与刘峙被单于这话吓了一跳,刘峙还好说,不过是单纯对单于这么撕破脸的惊讶吧了。老实说,他本人早对王柏龄这个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逛窑子的人看不顺眼了。单于这么落王柏龄的面子,他心里也觉得解气。
而王柏龄则压根没想到单于会这么当众落他的面子,要知道他现在好歹还是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的副军长兼第一师师长呢。而第二师师部也不光刘峙与单于两个人,办公室里还有许多参谋以及第一师的军官呢!
“单文革你想干什么?!有你这么目无尊长,目无上官的吗?别以为跟着总理北上过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王柏龄被单于气得浑身都直哆嗦,额头青筋爆起,握着枪套的右手关节都因用力而显得发白了。
“是我目无尊长还是你目无上官?!校长交代的清清楚楚,要你从第一师调两个满员的步兵营给我,你居然给我一团夫子。你说说,咱们到底谁目无尊长了?”
既然决定和王柏龄撕破脸,单于也就不再给王柏龄留什么情面,反唇相讥道。
“你……你……你也太跋扈了,别以为有点成绩,中正看重你就得意忘形了!”王柏龄被单于顶的话都不怎么说的利索了。
“我什么时候跋扈了?你问问师长,我又不尊重过师长吗?不过嘛,不知自爱,欺上瞒下之辈要我尊敬?简直笑话!”
现在轮到单于心平气和的与王柏龄打着嘴仗了。
“咳,咳”刘峙见单于把话头扯到自己头上,也不得不出来打个圆场“茂如兄,文革,你们两个就都少说两句。”
“你们还待在房里干什么?都出去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刘峙也不忙着做这个和事佬,先把在办公室里看热闹的人都赶出了办公室。
见人都走光后,这才转过头诚恳的对王柏龄说道:“茂如兄,既然司令有这个指示,你就拨两个营给文革嘛;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北伐了,你塞给文革一团新兵,文革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法子用一个月的时间把兵练出来啊。这要万一耽搁了北伐大计,你说这责任谁负得起?”
刘峙这是明摆着给王柏龄台阶下,王柏龄也不好对刘峙恶语相向,只垮着个脸坐在那里不说话。
刘峙见王柏龄有服软的迹象,哪里不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于是又对着单于颇为严肃的说道:“文革,你今天是怎么了?莫不是在路上太阳晒昏了头?怎么顶起上级来了?还不过来给王军长道歉?”
单于知道刘峙其实这么说是袒护他,他的目的不过是出一口王柏龄这么两年来对他的关照。如今气也出了,也就顺势走到王柏龄面前敬礼说道:“王军长,对不住了,今天日头毒,我一天都在日头下面忙东忙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