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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3月15日日本股市股价暴跌则标志着日本经济战争景气的正式结束,随之而来的则是战后经济大恐慌,日本经济陷入慢性衰退。而经济的衰退导致平民和退伍军人的收入开始减少,物价开始上升。这使得日本民众的收入开始减少,物价开始上升。
民众以及退伍军人们因为收入减少所带来的抱怨以及不满被因大正裁军而对现政府不满的军部巧妙的利用,军部借着大正民主的风气使平民以及退伍军人的怨气开始释放、扭曲、放大。
而原敬的被刺可以说正是这种不满被扭曲放大后的结果,也标志着日本军部为代表的右翼势力开始抬头。
原敬是日本第一个平民政治家,也是大名鼎鼎的日本政友会总裁,他在担任日本首相期间时的对华政策可以说是二战以前最温和的对华政策,当然把这种温和的对华政策认为是最阴险的软刀子割肉政策也没什么不妥。
原敬认为迄今日本以武力对中国实行扩张主义政策,从而引起日本与欧美各国间的摩擦,招致日本在国际上受到孤立。他反对大隈内阁对华提出二十一条也是出于认为这样做会刺激中国的民族主义情绪,不仅损害日中友好关系,西方列强还会猜疑日本对中国怀有野心,使日本在国际上倍受孤立。在不干涉内政的方针下,原敬把日中友好做为对华基本政策。
当时中国北方的北洋军阀政府和孙中山领导的南方政府对立,原敬确定了由中国南北政府达成妥协建立统一政府,日本将和这个统一政府建立友好关系的基本政策。
原敬内阁成立后,立即禁止向中国北方政府借款和出口武器。基于这种构想,原敬内阁决定通过美国提议的新对华贷款团向中国提供贷款。原敬内阁的基本对华政策是以与美英协调为前提,本着不干涉内政的精神而确立的,意味着迄今日本以军事力量把中国置于势力范围之内,将其作为铁、煤等资源供给地和日本制品出口市场的大陆政策发生巨大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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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政府归还山东权益!”
“抗议政府从西伯利亚撤军!”
“抗议签订华盛顿裁军协议!”
单于坐在东京旅馆房间内的窗沿上看着从旅馆经过的日本右翼示威团终于感觉到自己所待的日本是他所认知里那个‘正常’的日本了。同时他也为日本人的举动感动好笑,要知道华盛顿裁军协议已经过去了2年了。
“单主任,韩长官叫你过去一下。”
正当单于坐在房间的窗沿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从楼下经过的游行队伍的时候,韩复渠的侍卫推开了单于的房门,由于此人也曾在干部学校受训过,所以称呼单于为主任,尽管单于实际上只是干部学校政治部的副主任。
于是单于和侍卫来到韩复渠房间的门口,单于敲了敲门,推门进去了。
“韩长官,您找我?”单于推开门就开见韩复渠正和另外三人打着麻将。
“哦,文革来了啊;是这样,听日本人说奉系的人也住在这家旅馆里;我想着咱们虽说在国内和奉系有些矛盾,不过既然到了日本人的地方又住在一块,不能让日本人看咱们的笑话,听说你和郭松林关系不错,所以我想让你去请一下郭松林他们,就说我韩复渠晚上请他们在松苍料亭吃饭。”韩复渠一边打着麻将,一边招呼着单于。
恐怕不是吃饭这么简单吧,单于嘴里答应下来,心里暗自猜想着。不过既然韩复渠吩咐下来,他也只好出门找到旅馆经理,向他打听郭松林等人所住的房间。他来到这个时代后知道日本是中国日后最大的敌人,因此一有空就自学些日语,尽管看读还有些问题,不过简单对话到现在也算是基本过关了。
问过了经理单于才知道郭松林就住在旅馆的三楼上,于是就走上三楼,敲开了郭松林的房门。
“谁啊?”房间内传来了单于熟悉的东北口音。
“请问是郭长官吗?是我,单于单文革。”
“文革啊,快进来,快进来。你怎么来日本了?”也不知道郭松林是真不知道单于到了国民军还是假不知道,不过还是很热情的请单于进了房间。
单于进了房间后郭松林自然很好奇的问起了单于离开北京后的经历,单于也不管郭松林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总之他觉得自己的经历既没有必要隐瞒,也隐瞒不住,所以就把自己的经历如实相告了。
“哦,原来你离开北京后又跑到冯换章哪里去了。那你今天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听了单于这段时间的经历,郭松林漫无表情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没什么事,就是韩复渠韩长官听说您也住在这家旅馆里,让我过来想请您以及奉军同仁晚上一起吃个饭。不晓得您肯不肯赏脸。”
“哦,难得韩师长愿意吃饭,我肯定到。文革,麻烦你回去告诉韩师长,就说我郭茂辰一定到。”郭松林一听是韩复渠吃饭,想了想回答道。
“另外我说了多少次,别称呼我长官,军长,就叫我一声茂辰兄就好;文革难道你觉得我不配你称呼一句茂辰兄?”郭松林接续说道。
“哪里,这不好久没见到茂辰大哥了吗,再说我一下子跑到国民军去了,不好意思叫您大哥啊。既然大哥这么说,那从今而后,我就只称呼您茂辰大哥了。”单于对郭松林笑了笑,恭敬的说道。
“这个样子才对嘛,以后要是我听到你再称呼我职务或者长官,就别怪我端起大哥的架子抽你啊。”郭松林满意的笑了起来。
两人闲聊了一会,单于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还得回去复命,于是站起来说道:“茂辰兄,那我就回去复命了。”
见郭松林没什么意见,单于也就准备出门离开了。
“文革啊,没想到一切尽如你所料啊。”正当单于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的郭松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单于猛然一颤,尽量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发生变化,转过身对郭松林诚恳地说道:“茂辰大哥,韩长官还等着我回话呢,我就先告辞了,有什么事咱们晚上聊。”
单于把韩复渠以及晚上这两个词咬的特别重。
郭松林似乎明白了什么,对单于点点头,转身进门了。
走在楼梯口的单于,胸中没来由的涌起了一股正在创造历史的豪情。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十九回 韩复渠
单于回到韩复渠的房间时,韩复渠四人的麻将还在继续,除了韩复渠不露声色以外,另外三位脸上的汗珠肉眼可见,不问可知,今天这桌麻将赢家非韩复渠莫属。
韩复渠瞅着单于进来,随意的把牌往桌子上这么一推,对另外三人说道:“我看啊,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记住啊,你们三儿通共欠我3000块,出门在外不方便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回去后自己规规矩矩的给我送来啊。”
牌桌上另外两人听了韩复渠这话不但不恼,反而如蒙大赦般的长出了口气,只一位姓王的旅长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单于,转过身苦着个脸对韩复渠说道:“师长,您看这款子是不是容我缓缓,今天就我输得多,输了2100;您是知道的,司令每个月拨给我们旅的款子就那么点儿,我要是把您这赌账一下子全结了,我全旅下个月就得喝西北风去,师长,您看要咱这么办,这款子我回去后先给您结一半,剩下的一半容我分两个月还您,成不?”
韩复渠听王旅长这么说,两眼一瞪张嘴就想骂人,只是注意到尚属外人的单于站在门口,话到嘴边改口了。
“行了啊,王二赖子,别他娘的在我这儿抖机灵啊,你小子那算盘珠子怎么划拉的以为我不知道?得,今儿我看在文革的面儿上,不光你的钱,他们二个欠的钱我都只要一半了。”
韩复渠说完还用手指了指另外两人,这两人万没想到今天韩复渠这么好说话,都高兴的傻了一般吭吭哧哧的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还是王旅长聪明,韩复渠这话刚传到他耳边,他那奉承话就一车车的朝韩复渠倒了过来,活像他和韩复渠正演着双簧似的,就连单于也在边上捡了他几句好话。
韩复渠本来还在肉痛那1500个袁大头,可听了王旅长那几车奉承话心里好受不少,缓过脸对王旅长三人说道:“得了,得了,文革找我还有正经事呢;你们啊赶紧走吧,别他娘的灌我米汤了。”说完两手朝三人挥了挥手。
三人也不是那不开眼的人,见韩复渠这样子就知道两人肯定有正经事要谈,连忙告辞出去,经过单于面前时都很和气的朝单于点了点头,尽管这钱是王旅长脑子活泛省下来的,可他们也知道今天要是没单于,这钱他们甭想省下来。
三人告辞后,韩复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见单于还站在门口,大咧咧的说道:“文革坐啊,别站在那儿立规矩了。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也和司令不一样啊。”
单于知道韩复渠的意思是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客卿,不用像王旅长他们那样对韩复渠这么恭敬;而他韩复渠与冯换章也不一样,没那么大的规矩。
于是单于一边坐下,一边笑着说:“师长这话可见外了,甭管我以前是干嘛的,以后准备干嘛,可我眼跟前是师长的随员,这随员嘛,自然是要守随员的本份的。”
单于这话韩复渠听着顺耳,笑了笑,随手扯开风纪扣一屁股坐下来对单于说道:“你这话我爱听,实在;不像有些人仗着自己多读了几年书就跟我这个大老粗云山雾罩的,行,合我的脾气。”
“师长抬爱了,我这也是实话实说而已。”单于不晓得韩复渠嘴里的“有些人”是指谁,也就顺着韩复渠的话说着。
说起来,单于还真有点怵韩复渠,别看韩复渠长得斯文秀气,说话也不高声粗气,可他执掌山东的时候杀起GCD人来可半点没含糊,就连GCD的一大代表邓恩铭、毛岸英的岳父刘谦初都是被他所杀。山东的党组织更是被他破坏殆尽,造成30年代中期山东几无GCD活动。
这种全省没有GCD活动的地方在30年代中期的中国除了山东也没几个地方,反正国民政府直接控制的地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而以GCD人的顽强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不认真落实“宁错杀三千,决不放走一个”的精神是绝无可能的。
而单于论本质在穿越前不过一本份的年轻人,穿越后虽然会过些人物,见过些市面,可大多也是属于英雄了得那类,纵然和张作霖、冯换章这样的枭雄接触过,可这会儿的张、冯早已
是一方之主,甭管台面下多龌龊,可台面上见着单于这样有背景的晚辈,怎么得也要讲究个不怒自威的王霸之风、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的长者之风。
单于还真没和韩复渠这样在后世凶名卓著,而此时名位不显,地位与单于相仿佛的主儿打过交道。
更何况虽然单于在后世听过韩复渠出丑漏乖的段子不少,可在张家口时单于就知晓韩复渠能得冯换章赏识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相比其他人有文化得多,至少读线装书一点儿问题没有。像这样面带猪像,心中嘹亮谈笑杀人的笑面虎在他看来是最值得防范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