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单于虽然来到这个时代不过短短3年的时光,可这三年惊涛骇浪的经历却使得他不在像之前那么幼稚。在伴侣的选择上也成熟了许多。
至于蔺月眠,只看她能千里迢迢从天津来到南昌就足以表明她的心意了,她当然更不会反对蒋中正的提议了。
至于张家敖,人家自有张群接待,也轮不到单于操心了。反而因为蒋中正的到来使得单于悠哉游哉的堂而皇之的和蔺月眠把臂同游南昌了,日子过的比之前还要舒服。
不过大概是日子过得太舒服遭了天妒,这一天当单于正准备招商蔺月眠一起出去玩,结果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蒋中正地卫兵正恭恭敬敬的站在自己门口。单于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自己的出游计划是泡汤了。不过还是面露微笑的对那名卫兵说道:“校长找我?”
“报告单军长,总司令请您过去一趟。”因为蒋中正依然是北伐军总司令的关系,卫兵没有称呼单于司令。
单于冲卫兵礼貌地点了点头,跟着卫兵身后朝蒋中正住处走去。在南昌蒋中正自然是住在警备司令部里。当然单于说起来也是一个很仔细的人,警备司令部里条件最好的房子单于一直给蒋中正留着的。说是房子。其实是占地不小的一处宅院。这是当年前清巡抚的住所。孙传芳在南昌时也是入住的这所宅子。
到了宅院门口,卫兵也就停下了脚步,向单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单于穿越天井,来到正厅就看见蒋中正与一个中年男子相谈甚欢,而陪客除开张群一人外就只有两名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看他们的打扮气度似乎是那位中年人地子侄。
蒋中正见到单于来了,也就暂时停止了与那位中年男子交谈,站起身向前略走了几步,似乎是要出来迎单于的样子。
单于当然不可能真让蒋中正来迎自己,连忙快走几步来到蒋中正跟着,朝蒋中正立正行礼。蒋中正微笑着朝单于点了点头。拉着单于向中年男子做着介绍。
“文革,这位就是中国银行的副总裁张家敖先生。是一位很爱国的银行家,你要多多向他请教。”
随着蒋中正的介绍,单于一面朝张家敖行礼,一面打量着这个后世赫赫有名的银行家。只见张家敖大约中等身材,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眉目清秀地很。他身上非但没有一般银行家特有的富贵气。反而身上有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说起来,单于以前也和几个自称儒商的人打过交道,不过那些人和张家敖一比,全成了菜市场的摊贩了。
单于在打量张家敖的同时,张家敖也在打量着他。尽管知道单于的年纪,可当单于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叹单于的年轻。其实说起来单于按照这个时代通常的算法血虚岁都已经过了3岁了。可因为单于成长在21世纪,营养比许多这个时代地同龄人好上太多了,因此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若只是年轻也就算了,更关键在于张家敖在单于身上发觉了一种这个时代人很少见的气质。一种很安静。很疏离的气质。比起这个时代通常出现在年轻人身上的狂热、热血、激情来说,这种气质更能博得张家敖的好感。不过与此同时在这一瞬间张家敖都有些怀疑这么一位安静的年轻人真的胸中有着野望?
不过尽管心中颇有些想法,可张家敖脸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温和的朝单于伸出了手,说道:“久闻文革的大名了,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单于当然不会把这样的场面话当真,和张家敖握了握手后也笑着谦虚了几句。
张家敖与单于寒暄了几句后,回过头对着蒋中正说道:“蒋公,贵党有着这样地年青俊杰,想来拨乱反正也就近在咫尺了。”
张家敖这话颇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思在里面。蒋中正也含笑回答道:“哪里,党国大业还是需要张先生这样的爱国银行家鼎力支持才是。”
“文革,这是我的远方侄子陈安平,这位是他的同学贺才人,他们都才从国外回来不久。你可要多多提点他们啊。”张家敖又向单于介绍着他带来地两个人。
陈安平看上去其貌不扬。甚至整个人还显得略微有些矮胖,不过气质上很是不错。感觉上是一个很洒脱地人;与单于寒暄的时候显得不卑不亢。
而贺才人比之陈安平就帅气多了,可大概是身份不同地缘故,贺才人就比陈安平显得要世故油滑一点,看上去就像是一位银行家。而且在于单于寒暄的时候,单于总觉得这个人有刻意讨好他的意思。
三人寒暄了一阵后,蒋中正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指着旁边地小厅说道:“公权。不如就让他们年轻人在这里聊天好了,咱们和岳军去旁边小厅聊聊吧。”
张家敖巴不得让陈安平两人与单于多接触,当然没有异议,于是蒋中正与张家敖、张群也就起身朝旁边小厅走去。
蒋中正在临走的时候还交代单于,要好好和陈安平两人多多亲近。这时单于才明白原来蒋中正一大清早把自己叫过来是为了让他做陪客的。
蒋中正等人离开了大厅后。单于与陈安平两人都觉得轻松了不少,三人年纪差不多,又都有留洋背景,于是慢慢的也就找到了共同语言。
通过聊天单于了解到,陈安平是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生,而贺才人是英国剑桥大学的毕业生。这让单于很是郁闷,虽说他也算是留学生,可他留学地大学和这两位可没法比。而随着聊天的深入,单于越来越觉得自己面前这两个海归和一般的留学生不同,甚至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年轻人不同。虽不能说这两人见识有多长远。但那份不浮躁,不热血的冷静却着实难道。
特别是单于发觉他与陈安、贺才人两人看问题的视角,考虑问题的方式都很有共同点。而陈安平与贺才人也有着和单于同样的感觉。这才觉得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当然三人虽然聊的投机,不过彼此之间还是刻意的保持了一段距离。单于绝口不问张家敖此次来访地问题(当然单于是早已经知道),而陈安平与贺才人也很有默契的不把话题朝敏感问题上靠。
三人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到了中午,而这个时候只见蒋中正与张家敖也差不多彻底达成了协议。从小厅走了出来。
不过看蒋中正红光满面的样子以及张家敖微皱的眉头就知道这个协议对蒋中正很有利。见蒋中正与张家敖都出来了,单于、陈安平等三人自然也没有坐着不动的道理,三人都站了起来。
蒋中正朝他们三人点了点头,说道:“走,都去吃饭,都去吃饭。”于是单于等三人也就乖乖的跟着蒋中正、张家敖向饭厅走去。
在饭桌上蒋中正与张家敖自然不会谈公事,两人也就聊起了上海滩的一些新鲜事。张群、陈安平、贺才人这些老上海到没什么,到是单于这个土包子听地津津有味的。吃过午饭,蒋中正照例是要午睡的,单于与着张家敖等人也就暂时告辞了。
单于当然是找蔺月眠的去了。而张家敖与陈安平、贺才人三人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没想到张家敖一回到房间,把门一关,很是感慨的对陈安平、贺才人说道:“阿德哥还讲伊上路,我看格人吃相比孙传芳还难看,今早看起来勿要讲剥伊皮了,一不当心,大概骨髓阿要被伊吸光了。”
陈安平与贺才人都知道张家敖一贯是放眼全国的,平时别说在生意场上,就是在家里也是一口京片子的,没想到张家敖今天居然操起了久已不讲的上海话。
陈安平与贺才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陈安平小心翼翼的说道:“爷叔,蒋中正格人既然格副腔调,阿拉不帮伊一道盘饭吃阿就算了。”
张家敖此时大概是发泄过了,慈爱地看了陈安平与贺才人一眼,说道:“我看格帮啥革命将军才是一瓢里格货色。别格瘟生吃不准吃相比伊还难看。现在阿只好看步行步了,偏偏叫孙传芳迭格瘪三本钱还拼光了。讲斤头阿没盘口了,算了算了,蒋中正格只瘪三算到底还是宁波帮额,总比张胡子格只江北人好。”
陈安平与贺才人两人也明白张家敖说的在理,虽然心里不舒服,不过还是恭敬的朝张家敖点了点头。
当然张家敖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作为曾经硬抗过北洋政府的他来说这么忍气吞声还是很不舒服,于是他严肃的对陈安平与贺才人说道:“纳两额人有机会多帮单于这个小赤佬盘盘交情,伊要手头不灵活盘两个铜钿勿要勿舍得,现在格种腔调,不把牢伊我困觉还不适意。”
陈安平与贺才人同声答道:“晓得了,爷叔。”
而当张家敖三人商量着对策的时候,本来心情很好的单于现在心情却非常的不好。原因很简单,第三团的吴继光找上了他,向他反应了一件事。
第三团部分湖南籍的士兵寄回家地军饷被克扣了!
第一卷 初到广州,声名显 第一百零九回 山雨欲来(中)
本来第一师的士兵来源基本上是来自安徽、山东一带,但在王柏龄的英明的指挥下第一师在南昌吃了大亏,士兵损失不少;为了补充第一师的兵员,蒋中正从已经可以算是革命根据地的湖南招募了一批新兵补充到了第一师。
而单于到第一师赴任后由于情况紧急,把老兵都集中在了第二团,而新兵全被分配在了第一以及第三团。也不知道他是有意或是无意,把湖南新兵全分配到了吴继光的第三团里了。
不过也幸亏是如此,吴继光在得知情况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单于;若换了章烈,说不定就直接找上蒋中正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显祖?”吴继光既然找上了单于,他也不要就这么带着吴继光去找蔺月眠,无奈之下只好和吴继光来到他多日不踏足的办公室里。卫兵为他们两人泡好茶后退到门外去后,单于捏了捏鼻梁,颇为头疼的说道。
虽然单于知道这种事迟早是会发生的,但万万没想到发生的这么快,而且居然会发生到自己部队身上。
难道自己屡次用心良苦的暗示、明示蒋先云真的一点作用都起不了吗?单于这时真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吴继光当然体会不到单于这个时候的心情,把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单于。原来他团里有几名士兵所在的村农会因为这几名参军的士兵是外姓人,因此就擅自把士兵寄回家的军饷用支农的名义擅自扣下了。不过这些人还算晓得厉害,还没肆无忌惮到把所有的钱都扣掉的地步,只扣了一部分。但在一块钱能够一家子过几天的这个时代,扣下的这一部分也不是什么小事。更过分的是当这几名士兵地家属找上农会说理的时候,农会居然还出言不逊,甚至威胁他们说要是再敢闹事就把他们赶出村子。士兵的家属在当地毕竟是外姓人,没有办法只好忍气吞声,可其中有一名士兵的姐夫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有些文化,为帮自己妻子娘家人出头就把这事写信告诉了这名士兵。士兵接到信当然是非常生气,于是也就反映到了吴继光这个团长这里。
说到最后,吴继光一脸愤然的说道:“C。P太不象话了,弟兄们在前方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地,他们居然在后面搞这样的小动作。这不成了咱们在前方吃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