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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这个当年的腼腆青年在军校以及军队里成长不少
“寿山放心,这是果酒,而且就半斤,没事的。”丁天爵见胡宗南眼睛直往自己这边瞟,连忙向胡宗南解释道。
而胡宗南听丁天爵这么一解释,也就释然了。当然其实若是胡宗南一人来此,说不定他会要些白酒。不过现在嘛,自然是要在人家注意自家的形象。
“寿山,陈玉,陈璞生你没见过吧?是咱们三期的学弟。”黄大同趁着陈玉给胡宗南斟酒的当口,向胡宗南解释道。
“哦,我说看着眼生呢,原来是学弟啊。”胡宗南一面向为自己斟酒的陈玉低声道谢,一面说道。
“寿山,你可别小看璞生哦。他当年可是考取了保定军校的。”看得出陈玉人缘甚好,大家都爱帮着他说话。
“哦,那璞生怎么没念?”听到陈玉当年曾经考取过保定军校,胡宗南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学弟有点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一是不想为北洋政府服务,二来,那些年军阀混战不休,觉得保定军校不能实行自己服务国家的愿望。”陈玉斟完酒后,淡淡的说道。
胡宗南当然听的出来陈玉这话是出自真心,他本人又是一个热血青年,一下在便觉得眼前这个学弟很对自己的胃口。
“对了,寿山,我告诉你一件事哦。“丁天爵见四人都坐定了,于是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事?”
“寿山,你知道不知道,单文革要到咱们师做师长了!”丁天爵显然没有吊胡宗南胃口的意思,立刻就揭晓答案了。
“这个消息你们听谁说的?”胡宗南下意识的反问道。虽然他早知道这个消息,可内心深处还是盼望着这个任命能出点什么变故;可如今见丁天爵这样的参谋都知道这个消息了,便晓得这个任命多半是板上钉钉。,心里生起了一股惆怅之情。
丁天爵、黄大同两人到不觉得什么,只陈玉有点惊讶的望了胡宗南一眼。
“寿山,你不知道,刚才薛团长黑着张脸来到师部,还没等就大殿就嚷嚷开了。这还有假?这下好了,看薛岳这些人还敢不敢小瞧了咱们黄埔生。”大概是因为单于即将来第一师做师长的缘故,黄大同说话也放的比较开了。
看得出黄大同这个从薛团调到师部做参谋的黄埔生在薛团一定受了薛岳不少气。
第六卷 旌旗北指,三千里外觅封侯 第六十七回 第一师(续完)
黄大同的这番话得到了丁天爵的赞同,丁天爵也认为单于入主第一师是一件好事。丁天爵认为单文革入主第一师对黄埔生们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因为随着第一师在南昌城下溃败,在北伐军中多出了许多针对第一军以及黄埔生的责难和怪话。其中对黄埔生的能力指责的最厉害,类似“黄埔生就是班长水平”之类的话更是喧嚣尘上。
而在KMT籍的黄埔师生里唯一没被这些指责波及的就只有单于一人,贺胜桥一役中单于亲自带队白刃冲锋这个事情不但黄埔系统服气,就连非黄埔系的人听到后也竖起了大拇指。
“不管怎么说,就冲单文革抗着个少将的牌子也敢带队白刃冲锋这一点,我丁显扬就服气他。薛岳那些老家伙一天到晚趾高气扬这不服,那不服的;结果怎么样?演习的时候还不是被单于这个一期生给收拾了?南昌孙传芳的军队打过来的时候,还不是你胡寿山给他们断后?马的,真是越说越气。不是我为王军长说好话;可***王军长逛窑子的时候,他姓薛的在哪呢?他当时要不在窑子里,我丁字倒着写!”
丁天爵越说越激动,脸涨的通红,左手死死的捏着茶杯。看样子丁天爵与黄大同一样对薛岳一肚子意见。
胡宗南对第一师里的黄埔生不满薛岳一事也是知道一点的,不过由于平时薛岳和王俊都很照顾他,而且他阶级与薛岳相同,薛岳对待他也不可能和对待下属那样无礼。因此他真不知道第一师的黄埔生已经对薛岳反感到这种程度了。
当然以他现在的职务和立场而言,对丁黄两人这种过头的话也不好给予正面回应,只好装作品茗一般端着茶杯微笑不语。
而陈玉在旁听着丁黄两人的抱怨,虽然面子上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过心里却很不以为然。他是知道第一师的黄埔生为什么讨厌薛岳的,除了薛岳平时爱端起长官架子以外,更重要的在于薛岳要求下属十分严格,若是谁没能完成份内的工作薛岳绝对会毫不留情的痛骂。有这种那个脾气的薛岳有怎么可能得到黄埔生的喜爱。
陈玉正想着心事,就听见黄大同向胡宗南打听单于这个新师长的性格为人来了,而丁天爵也在一旁帮腔。陈玉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虽说陈玉对单于有自己的一套看法,但是他也很想听听不同的人都是怎么评价单于的。
“寿山,听说你们军校时关系不错,给咱们说说吧,单文革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咱们和他虽说是同学,可在军校也没多少私交。我们这些做小参谋的最怕上司不好伺候了,寿山,你就说说吧。”黄大同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问道。
胡宗南此时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他之前本来是因为对单于出任第一师师长感到郁闷才跑到镇上喝酒的,可没想到这会儿居然要向丁黄两人介绍单于。
“单文革啊,他这个人见事极远,待人亲和;以前我一直以为他会是一个幕僚型人才,可后来演习时才发现原来他练兵也很有一套,而到了贺胜桥一战我又发现原来这个人也不乏勇烈之气。老实讲,每隔一段时间文革都会用惊艳的表现推翻我之前对他的评价。我只能说文革是一个非常有能力也非常难以预料的人。至于好不好相处吗,我想文革应该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沉默了半响的胡宗南双手一摊,颇为无奈的说道。不过尽管胡宗南不怎么愿意说单于的好话,但要让胡宗南没着良心说单于的坏话他也做不到。毕竟胡宗南虽有竞争意识,可在私底下还是把单于当作朋友的。
显然胡宗南把单于说的这么高深莫测真是把黄丁两人给吓住了,两人不禁面面相觑。而此时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陈玉说话了。
“寿山兄,我觉得单师长并没有什么不好预测的。”
“哦,璞生说说看。”胡宗南和陈玉一样,也想听听其他人对单于的评价。
“我觉得按照你所说的话,那么单师长就是一个努力上进的人。而且也是很得军心的人。”陈玉用一种很肯定的语气说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陈玉并不想在这个场合公开他投考黄埔前曾经接触过单于这一事实,因此他直接称呼的是单于目前的职务。而以他黄埔三期的身份而言,这么称呼也很合适。
“璞生,你怎么看出来的?”这次不是胡宗南插话,而是丁天爵抢着嚷嚷道。
“寿山兄不是说了吗,单师长在军校并没有表现出他善于带兵以及勇烈之气。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单师长在军校有意藏拙,要不就是单师长自己在不断的学习和提高。我想没人会认为单师长在军校有意藏拙吧?”说到这里,陈玉稍微停了停,目光转移到了胡宗南身上。
而丁天爵与黄大同也同时把目光对准了胡宗南,显然这里最有发言权的只有胡宗南这个和单于在军校关系不错的人。
胡宗南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文革就算在军校有藏拙也不会藏了练兵的本事,他军校时期术科成绩并不出色。而且看得出来他读军校前没受过术科方面的训练。”
在得到了胡宗南的答复后,陈玉又继续说道:“既然寿山兄这么肯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据我所知单师长是去年2、3月份随总理北上的吧。那么他能短短一年时间里变成一个既善于带兵,又不乏勇烈之气的军人,这还不能说明单师长是努力上进的一个人吗?而且照我说,他的学习能力看起来也很强呢。”
陈玉短短的一席话让胡宗南、丁天爵、黄大同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丁、黄两人还好点,只不过在心里惊讶单于居然这么努力刻苦,甚至惊讶过后还各自在心里感叹几句杰出之士果然有杰出之处。
而胡宗南的想法就复杂多了,五味杂陈,既羡慕又忧虑甚至还略微有些许泄气的感觉。
不过若是单于本人在这里听到陈玉这么夸自己,非闹个大红脸不成,他除了在国民军苦练了单兵技术之外,其他不过是沾了穿越的光罢了。而且就是单兵技术他也不过刚刚合格。
也许是真有心灵感应这回事,在陈玉、胡宗南等第一师的黄埔生在酒楼上议论单于的同时,正对罗奇交代着什么的单于突然觉得整个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而且还红的很厉害。
“文革,怎么了?不要紧吧?”罗奇看见单于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有点担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咱们接着说。”单于也觉得奇怪,自己这脸怎么就无缘无故红起来了?难道是我之前一直和罗奇念叨着几个大老爷们的关系?不能啊。
越想单于越觉得颇为恶心,轻轻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种奇怪的念头甩出脑子里似的。
“振西,你别嫌我唠叨,要是到时候决定咱们团主攻,你一定要多留一个心眼啊。要多注意孙传芳部从城内突然杀出来,你手里也一定要掌握一支预备队。对了,别忘了从刘师长哪里多要几挺机枪,还有……”
“文革,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几篇了。真是的,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啊。”罗奇虽然嘴上嫌单于唠叨,可心里还是很感谢单于的。因为之前的事实证明凡是单于事先担心的事情,到最后一定会发生。
事实上从单于第一次跟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罗奇已经决定全部按照单于说的做。
“振西别怪我唠叨,我担心啊。”单于直视着罗奇的双眼非常认真的说道。
见单于这么为第六团着想,罗奇真的觉得自己快忍不住要流泪了,他略微哽咽的说道:“文革,真的,真的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把第六团照顾好的。”
单于此时觉得很伤感,但他今天专门和罗奇夜谈可不是为了与罗奇互诉衷肠来的;于是插科打诨道:“既然这么感动的话,不如再让我带一个连去第一师。放心,我换你两个连。”
刚才还被单于感动的一塌糊涂的罗奇,一听这话就跟学了变脸似的,把脸一板说道:“感激归感激,别以为你马上要是师长了就可以不讲信用。说好了是多少就是多少,多一个也没有。”
“振西,你这么说,我太伤心了。”
“要是你伤心可以少从我这里挖几个人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多伤心一下。”
“和你开玩笑呢。看你那样,真是的,可见刚才什么感动都是假的。”
“感动是感动,不过还想从第六团挖人就没门儿了。”
第六卷 旌旗北指,三千里外觅封侯 第六十八回 履任(一)
单于啰啰嗦嗦的向罗奇交代了一大堆东西,等把事情交代完天都快亮了。这不是单于不信任罗奇,实在是因为不久之后北伐军二打南昌的时候第六团实在太惨了。整整一个团被孙传芳部包了饺子,部队几近全灭。若是其他部队也就罢了,可这支部队毕竟是单于一手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