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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杀了他就已经很扼腕了!
叶璇玑冷笑不语。
处子血
喜娘让翠儿招呼几个丫鬟婆子进来,将地上的桌木碎屑收拾干净了。新房里又恢复了原样。
“王妃娘娘,您要不要沐浴一下?”那喜娘殷勤询问。
叶璇玑点头。
她也确实想沐浴一下,将他留在她身上的欢爱气息全数抹去!
一桶冒着热气的大号浴桶被抬了进来。
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那喜娘关了门,闭了窗。
这才道:“翠儿,你侍候小姐沐浴。老身收拾一下这床铺。”
叶璇玑也不理她,脱了衣衫,便迈入浴桶之中,
飘荡着花瓣的热水轻吻着她的肌肤,她感觉全身的酸痛少了一半。
她将全身都浸进水中,微微闭了眼睛。
那喜娘一边收拾床铺,一边絮絮叨叨。
所说的话,无非就是一些让她认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话。
从她的话语中,叶璇玑知道,这个喜娘身份还颇不简单。
居然是这具身子苏山而的乳娘,怪不得说话这么语重心长的,一副长辈语气。
叶璇玑对她的话选择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基本无视。
只过滤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那喜娘终于看到了床铺上平铺的那块白绢。
白绢上有猩红的‘梅花’斑斑点点,正是那处子之血。
那喜娘眼睛一亮,彷佛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将那块白绢小心地折叠起来,藏在怀中……
叶璇玑自然没注意她那小动作,她在拼命擦洗着自己的身子,心中暗暗低咒。
她的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是欢爱留下的痕迹,任她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全身又酸又痛,尤其是下身,更是酸胀的难受。
虽然那场欢爱已经过去,但那种异物感却依旧存在……让她想淡忘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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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此,没存稿了,裸奔状态中。没办法,我写不快。写快就成流水账了……
但那种异物感却依旧存在……
她全身又酸又痛,尤其是下身,更是酸胀的难受。
虽然那场欢爱已经过去,但那种异物感却依旧存在……
让她想淡忘都不行。
她拼命擦洗着,擦的全身都红彤彤的,恨不得搓下一层皮……
“哎哟,我的小姐,你这样擦可不行……”
那喜娘收拾完了床铺,忙忙走过来。
从叶璇玑手中抢过搓澡的丝巾,轻柔地给她揉捏。
目光却快速在叶璇玑右臂上逡巡了一圈。
不见了!
小姐身上那枚守宫砂真的不见了!
她眼中闪过一抹喜悦的光芒。
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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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太子府,墨千翎吃着一盅燕窝,慢条斯理地吹着上面的热气。
在他的左下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三四十岁年纪,穿着贵气,应该是个官儿。
这个人明显坐立不安的样子,彷佛椅子上有一张嘴在咬他。
“苏大人,你慌什么?只要令爱和老六成就了好事,她便无性命之忧……”
墨千翎悠然开口。
“是,是,殿下教训的是,怕——怕就怕小女不知好歹……小女有个呆脾气,臣,臣怕她不知进退得罪了六王爷……”
苏御史连连搓手,他仅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可不想让她出意外。
“放心,老六虽然不太成器,却是个怜香惜玉的,前些日子又对令爱一见钟情,这洞房花烛夜么?肯定会……”
他呵呵笑了一声,把后面谁都明白的话咽了下去。
他手中慢慢旋转着盅盖,心中暗暗冷笑。
老六在自己面前好像对苏小姐一见钟情,他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小女今夜会不会……
“但……但愿吧。”
苏御史呐呐,额头上的冷汗出的更多。
他还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殿下,是不是只要六王爷和小女谐鱼水之欢便能解开她的守宫之毒?”
“自然!”墨千翎淡淡吐出两个字。
眸光沉沉地望着苏御史:“苏大人,本宫这样做,你是不是对本宫有怨?”
苏御史噗通跪倒:“不敢!”
墨千翎冷哼:“是不敢还是不怪?”
“是,是不怪。臣知道殿下是为小女好,怕六王殿下会冷落小女,才……才……”
苏御史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嗯,你明白就好。你放心。这守宫之毒虽然毒性厉害,但却能替你女儿牢牢拴住老六的心,老六一旦和令爱欢好,那以后一个月最少也会去令爱房中一次。就算以后老六再纳了其他侧妃,侍妾,也不至于冷落了你的女儿。”墨千翎看上去很语重心长。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可是,万一……万一六殿下瞧不上小女,那……小女今夜会不会……会不会有危险?”
苏御史最惦记的还是女儿的安危。
墨千翎面色一冷,淡淡地道:“令爱如果在大婚之夜还不能将一个风流种子勾到床上,那也太无能了!这样无能的女子活在世上也没多大意思……”
苏御史脸色苍白,低下头去:“是!是……”
“扑簌簌!”
一只雪白的鸽子径自穿过珠帘飞进了殿内,落在墨千翎手上,咕咕地叫。
墨千翎抬手自它脚上取下一个纸条,扫了一眼。
不由哈哈大笑:“好了!事成了!苏大人,这下你总该放心了罢?”
沾了血的白绢……
苏大人眼眸一亮,颤声道:“成……成了?”
他从把宝贝女儿打晕扔上花轿后就一直提着心,现在总算放下心来。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的宝贝女儿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三天前,太子命人送来一瓶朱红之物,让他派人点在女儿手臂上。
他认出那是验证是否处子的守宫砂,以为这是太子试探女儿是否完璧。
他虽然有些气愤,觉得受了侮辱。
但在人家手下做事,也没他反驳的余地。
再说他也知女儿一向洁身自爱。
和其表兄虽然相爱,却也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那苟且之事。
他也不疑有它,便命人将那朱红之物点在女儿的手臂上……
不料事后太子告诉他,那并不是真正的守宫砂,而是守宫毒。
模样和守宫砂一样,但却是有毒的。
功用正像太子所说的,如果在规定的日子内不与男子交合,必死无疑。
而一旦交合了,男子便会上瘾。
一个月内必须和此女云雨一次,要不然便会经脉逆流而死……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另一只信鸽也飞了回来。
这一次,它带回的是一条沾了血的白绢……
看到这个,墨千翎和苏御史才总算真正放下心来。
墨千翎斜睨着苏御史:“怎么样?苏大人,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从今以后我家老六便会被令爱彻底收服了……”
“是……是,谢殿下栽培。”
虽然谈论自己女儿的闺阁之事有些尴尬,苏御史还是放下心来。
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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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初冬的天气,北风呼呼地吹着,有些冷。
好向往在外面
天刚蒙蒙亮,叶璇玑已经在后花园里练了一趟太极拳。
这太极拳在她那个时代,很是普遍。
练好了能成为武林高手,练的一般也能强身健体,提升身体的抵抗能力。
因为时候尚早,这后花园中一个人也瞧不见,正是练功的好去处。
叶璇玑练这一圈下来,身上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她掏出个手帕胡乱擦了擦,目光扫向远处的高墙,唇角露出一丝苦笑。
她被软禁了!
被软禁两天了!
那夜自从墨倾城摔门而去以后,他再没来找她。
不过却禁了她的足。
只允许她在六王府活动,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她到哪里都有丫鬟婆子跟着,让她根本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低低叹了口气,她貌似就是被人圈禁的命。
才穿越过来时被墨云聪禁足,现在又被墨倾城禁足……
被墨云聪禁足时,她还有盼头。
一旦身体恢复原样她就拍拍屁股跑路,所以她那时一点也着急。
现在——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腐烂掉了。
现在这个身体却没有丝毫武功,要想逃出去谈何容易?
好向往在外面时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现在的她不敢考虑再穿越回去的事。
身子都没了,再穿越回去的话谁还认识她?
现在整个六王府都知道那晚上的事情了。
因为六王爷受了伤,受了很重的伤。
据说来了好几个御医为他拔除手上的木刺。
据说他手上的木刺有十几个,据说御医拔那些木刺的时候,他疼得死去活来……
她没刻意打听。
但她手下的侍女常常私下里谈论,被她无意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