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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街市商铺,大片殿宇鳞次栉比,直接到天边。
箫墨风拉着叶璇玑在街道上行走着。
大街上也有人来人往的。
这里的人喜奢华,彩衣翩跹,珠翠环绕的,和万龙族地是两种风格……
“这里是?”叶璇玑已经隐隐猜到,却有点不太相信。
“这里是凤族所在地。”箫墨风回答。
果然!
“大师兄,瞧你对这里很熟悉啊,这半年你到底有什么奇遇?”
箫墨风笑了一笑,低垂的睫毛挡住了他眼眸中的神色:“是……是师兄曾为凤族的一个皇族治病,凤族感我之恩,允许我可以随意出入。”
叶璇玑双眸一亮,颇感自豪。
原来大师兄的名气都传到神仙界来了……
看来箫墨风在这里混得还真不错。
叶璇玑来到后,居然受到了凤族皇家的招待。
她也见到了凤族的女王。
凤目微挑,长眉入鬓,梳着高高的髻,钗环额饰光彩夺目,衣着打扮恍如神仙妃子。
看不出年龄,美貌和威严并存。
大师兄在追求她!
女王看上去威严,对她师兄妹倒没有丝毫架子,殷勤招待。
席间,叶璇玑又见到了那日在首饰店和她争夺同一手镯的红衣女子和她的夫君。
这才知道她就是凤族的公主凤云飘。
陪在她身边的是她的夫君烟霞客。
修眉朗目,五官深邃,如雕刻般俊美,穿着一身烈火一样的大红袍。
这样一身大红穿在别的男子身上只觉古怪,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极为不俗。
举止之间自有一种天然风流。
和凤凰公主站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这凤凰公主倒也爽朗,自动向叶璇玑对那一天的事情赔礼道歉。
还说她和箫墨风是不打不相识,现在也算是朋友。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叶璇玑一贯的原则。
她虽然对这凤凰公主没多少好感,但对方既然先行道歉了,她也就没必要计较。
更何况她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和凤凰公主交谈了几句,倒也没再觉得她有多跋扈。
至于那位凤凰族的驸马爷,他话语不多,却面面俱到。
属于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物。
不会冷落了谁,也不会对谁太热络,感觉恰恰好。
箫墨风在这里居然拥有一套房子。
窗外一片竹林,龙吟细细,景致颇为幽雅。
这里的景致很美,可叶璇玑却总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一有时间就催着箫墨风去寻找那枚失踪了的轮回盘。
箫墨风也出去几次,每次都失望而归。
不过他虽然没找到轮回盘,却常常带回来一些平常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有时候是难得一见的珠宝,有时候是一朵漂亮的花,有时候是叶璇玑最喜欢吃的零食……
大师兄在追求她!
而且越来越明显。
把尘世中男子追女孩子的法宝几乎都使用出来,极力讨她的欢心。
风平浪静
这让叶璇玑越来越惶恐,还有一种莫名的心慌。
箫墨风和她在一起时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灼热。
他虽然说他可以等,可是看他的眼神却像是不愿意再等待……
叶璇玑从来不知道一向古板,做事一板一眼的大师兄也会有这么浪漫的时候。
没事的时候他喜欢拉着她在凤凰族地四处游玩,体贴地为她做这做那。
把她宠得像一个捧在掌心的公主——
他越是这样,叶璇玑越是不安。
她也很想回报师兄这份感情,可是这感情却不是想投入就可以投入的……
……………………………………
月亮大如圆盘,高挂天幕。
叶璇玑转眼间在凤凰族地住了将近一个月了。
这里和万龙族地不同,万龙族地是在天上,而这里却是地上。
应该是被凤凰女王另外开辟出来的一个和凡尘平行的空间。
天空中有星星,有月亮。时间也是人间的时间。
只不过这里凤凰族的子民寿命也是无限长的,所以根本没人在意日升月落。
这一个月来,果然没有人再来找她。
她也再没听到关于龙神花无香的消息,她也刻意不去打听。
既然要断就断个彻底,他的一切和她再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龙族和凤族关系虽然不太好,但大面上还是过得去的。
花无香如果真有什么意外,只怕凤族这里也能体现出来。
不会这么风平浪静的。
而这些日子凤族这里一直平和安稳的很,前两天甚至还有龙族的使者到访。
当然这样的到访不过是两族之间的日常活动,就像是两国建交互遣使者一样。
不过是代表睦邻友好而已,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凤凰公主和凤凰女王
据说那位龙使者看上去四平八稳的很,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意思。
想必花无香已经回了万龙族地主持政务,没有出什么意外……
当然这些叶璇玑都是无意间听凤凰侍女谈论起来的。
她虽然没心思打听,但别人要说,她也不能堵住她们的嘴是不是?
看来那一日碧流苏急匆匆跑来说他病重病危的话果然是糊弄人的!
她就知道,那只狐狸的话不可信!
凤凰女王对她师兄妹二人一直很好,待如一家人,常常唤她二人去凤凰宫中去赴宴。
就连那位一向眼高于顶的凤凰公主对她也客客气气的。
尽管如此,叶璇玑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
她总感觉凤凰公主和凤凰女王不像是普通的母女关系。
母女之间仿佛隔了一层看不到的薄膜。
可细细一想,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凤凰公主对凤凰女王很恭敬,但却缺失了一点亲昵。
而凤凰女王对凤凰公主虽然也很客气,但态度上总感觉有些疏离。
还不如对待箫墨风亲近……
从那些侍女口中知道,从凤凰公子亡故后,凤凰公主便被立为凤凰王朝的王储。
一旦凤凰女王有什么意外,凤凰公主便可继位。
但凤凰王却又和普通的皇帝不一样。
人间的皇帝有生老病死,凤凰王却是生命无极限的。
除非有什么意外,让她身故。
不然这位凤凰女王永远是女王,而公主也永远是公主……
传言现今当政的凤凰女王万年前是用巧计杀死自己的父皇夺位的。
所以她对自己的子女也怀有深深的戒心,唯恐重新走了自己父皇的覆辙——
这位凤凰女王的本事不小,是这些年来凤族的奇葩。法力几乎可以和花无香相媲美。
所以如想让她意外一下,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碰到野战
叶璇玑在无意间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心中也不由得一声慨叹。
原来这凤凰王朝也和人间的皇朝差不多。
有了权力的羁绊,父子不像父子,母女不像母女……
晚上,叶璇玑在屋子里待的有些气闷,抬头看外面月色正好,便走了出来。
想起在城北有一个天然的温泉湖。
她白天曾经和箫墨风多次去那里游玩,景致很不错。
现在月色正好,自己去那里走走也不错。说不定更有一种别致的美。
她现在除了不会腾云驾雾外,内功武功已经和原先不可同日而语。
就是比当年的墨倾城只怕也不遑多让……
一念至此,她连忙打住,不敢多想,身形一起,一缕清烟般向那个温泉湖而去。
那温泉湖是在城郊,位置甚是荒僻。
她出城两三里,刚刚绕过一个山坡,忽听旁边不远处的大石后传出几声浅浅的呻吟和喘息……
“啊,嗯……快……不行了……”
这是女子声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宝贝,你好紧……”
这声音磁性中带着一抹情欲的暗哑。
然后就是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
……
叶璇玑再迟钝也知道大石后是进行着怎样的戏码,脸上微微一红,没想到居然会碰到打野战的……
她还是绕开走比较好。
轻手轻脚的正想离开,那肉体的撞击声蓦然一停,一个男子低喝一声:“谁?!”
叶璇玑吓了一跳,倒没想到那男子在激情时刻居然也保持着这么高的警觉性!
她下意识地四下一瞧,见旁边有一棵大树,枝叶茂密。
她顾不得多想,轻飘飘地飞身而上。
又迅疾异常地挥手在自己身上设了一个障眼法,遮去了自己身上的气味。
几乎也就在她刚刚隐藏好的同时,大石后人影一闪,一个男子现出身形。
撞到野战
“好了,好了,小女子认得那只猫,回去就让它彻底消失好不好?”
那女子不想违逆他,随即又轻笑一声:“你啊,被家里那母老虎吓怕了似的……”
烟霞客面色一寒,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声音不大,但森寒之气甚浓,周围的温度彷佛也下降了十几度。
那女子吓了一跳,自知失口。
眨了眨眼,丰满的身子贴上了他的手臂:“好啦,好啦,奴婢说错了还不成?人家只是吃醋嘛,明明是人家先碰上的殿下,偏偏被那个凶女人夺了去……这样的日子过得胆颤心惊的……”
烟霞客身上的煞气无声消散,他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小醋坛子,本宫也没冷落了你啊,隔上三四天就来喂喂你……”
那女子俏脸一红,眼波欲流:“你……死相啦。”
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一种风流态度,充满了媚态。
叶璇玑被她最后这一句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寒毛自动站起来跳舞。
烟霞客却笑了一笑,指尖点了一下她的俏鼻:“说正经的,轻儿,这两天那个人可有什么动静?”
轻儿扭了扭纤腰,白生生的手摆了一摆:“没什么大动静。前两日接见了龙族的使者,说的也都是官话……对龙族的恨意明显没那么重了。”
烟霞客眼眸闪了一闪,微微冷笑:“这就好……她的儿子就要回来了,她的恨意自然少了些。”
他笑得有些凉,又有些冷。
在轻儿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好,你去吧。回去晚了说不定让人起疑。”
轻儿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小手拉着烟霞客的手臂:“殿下,时候还早……”
痛痛快快洗个澡
烟霞客显然没有了刚才的兴致,拍了拍她的翘臀:“好了,以后本宫再好好疼你。去吧。”
声音虽然柔和但却充满了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那轻儿无奈,只得如风摆杨柳似的走了。
那位烟霞客原地站了一会,目送那女子的背影,俊美的脸上现出一抹讥讽和淡嘲。
望着头顶的明月出了一会神,慢慢的踱了回去……
“原来这轻儿是凤凰女王的侍女,这位驸马爷在凤凰女王身边设了眼线,看来目的很不单纯呢。还有,貌似驸马爷不应该成为殿下吧?还是说凤凰王朝的称呼和正常人间不同?”
叶璇玑蹲在树上,脚都麻了,一面活动着脚腕,一面思索。
她对凤凰族一向没有好感,摇了摇头。
算了!这是凤凰族内部的事,和自己有什么相干?
自己犯不着为不相干的人操心。
她跳下树,慢慢地向前行走,终于来到那个温泉湖边。
月亮倒映在幽蓝的湖水中,如同铺了一湖的碎金。
湖面上蒸腾着淡淡的雾气,清风徐来,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草木清香。
脚下碧草如酥,上面的露珠点点沁凉。
叶璇玑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已深,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会来吧?
看着清清的湖水,她很想下去痛痛快快洗个澡。
用脚试了一下水温,水是温热的,正是适意的温度。
这湖九曲十八弯的,一半掩映在树林中,一半蜿蜒在草地上。
湖中还有六七处大石矗立,就算偶尔有人逛到这里来,她也有地方藏身……
在这荒郊野外的,她自然不敢脱光光,仅仅脱去了外裙。
原本想搁置在岸边,想了一想,又觉得不保险,穿着肚兜和亵裤走入水中。
爱憎会,怨别离
想了一想,又觉得不保险,穿着肚兜和亵裤走入水中。
凫水过去将外衣藏在湖中的大石上。
这才痛痛快快玩起来。
湖光反射着月光,水光潋滟。
她如同一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