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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的磕磕巴巴。
如果不是神医先前嘱咐过,他几乎要落荒而逃。
叶璇玑笑弯了眼。
她现在有百分之八十肯定那人是大师兄了。
因为大师兄确实有这个臭脾气,他看病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插队。
有一次一位省长找他看病,想走下后门,不去排队,结果他便直接拒绝了。
不但要求他去排队,而且还是排两次队才给他看,当时把那位省长的鼻子要气歪了。
但当时有求于他,也没敢发作。
乖乖地和一群市民挤在一起,排了两天的队……
没想到大师兄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他都是我行我素,耍酷耍的很有性格呢。
墨倾城这辈子大概也没排过队,一张俊脸微沉。
他似想说什么,叶璇玑在他手心里捏了一捏,笑吟吟地道:“还是排队吧,反正也没几个人。你也正好体察民情不是?这位大夫——很有性格呢。还是别惹毛他了。”
”是啊,老大,还是排队吧。我今天就是插了一次队,结果被那大夫赶出来了……”
碧流苏也微微苦笑。
神医的怪癖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视众生为平等的大夫。
墨倾城眼眸闪了一闪,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好,那就排吧。”
拍了拍碧流苏的肩膀:“你在这里排着,璇玑,我们到那边看看。”
他看了看周围的山景,这里的山景还不错,他可以带着叶璇玑在周围转转。
半个时辰后再回来也就差不多了。
叶璇玑不动地方:“不行。〃
“呃?”墨倾城挑眉:“怎么不行?”
叶璇玑叹息:“必须是本人或者是直系亲属排队,要不然还是不给看。”
“哦?”
墨倾城干脆抄起了手,抱臂看着她:“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他是谁?”
叶璇玑干干笑了一笑:“一般……一般脾气古怪的大夫都这样的。反正也就这几个人,排就排吧。你如果嫌闷,可以去别处转一转,我在这里排着也就是了。”
虽然她心里也是火烧火燎,恨不得立即冲进去看看是不是大师兄。
但她深知大师兄的脾气,牛脾气一旦发作起来要人命。
她听师父说过,大师兄的妈妈就是在看病的时候,被别的有权有势的人插队,结果晚看了好久,耽误了病情,以至最后撒手人寰的……
所以他这一辈子最恨的就是插队的人——
她师父当日得了病,去医院找自己的弟子看病。
原本想加个塞儿,结果——
很悲催地被徒弟给赶了出来……
气得老头儿差点中风,发誓不去找他,另外找了其他大夫。
但老头儿病情比较古怪,别的大夫根本看不了。
老头儿一怒之下,索性回了家。
一直嚷嚷着要把大弟子驱除出师门,再不认这个不肖徒弟……
神医的怪癖
好在大师兄还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大概也知道把师父惹毛了,下班后立即便来找师父。
老头儿怒气冲冲的把他关在门外让他滚,赌气说就算是死了也不让他看病……
闹得不可开交,谁劝也不行。
大师兄在外面直挺挺跪了一夜。
但老头儿倔脾气上来,说什么也不肯见他。
大师兄无奈,白天依旧去上班,晚上便来师门这里跪着。
这样过了三天,老头儿病竟然奇迹般自己好了。
大师兄却累病了,昏倒在门外。
老头儿说的虽然斩钉截铁,但到底心疼徒弟。
见徒弟晕倒,他也终于沉不住气,这才让人把大师兄抬进来——
后来叶璇玑才听大师兄无意间说起,说师父得的是一种奇怪的病。
这病必须要大大发怒一次才能治好。
所以他除了因为规矩不可废外,也是想通过这个为师父治病——
后来师徒二人虽然言归于好,但大师兄这条规矩也名扬圈里圈外,没人敢再触动他这条底线了……
叶璇玑深知大师兄的脾气,所以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一个‘等’字。
这人无论是不是大师兄,能立下这条规矩的,也证明有两把刷子。
自己既然有求于人家,最好别破坏了人家的规矩……
墨倾城叹了口气,将她扶到一条木凳上坐下:“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排。”
乖乖地回到队伍中站好……
碧流苏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清高,目无下尘的老大在凡人堆里排队,既新奇又好笑。
向叶璇玑比了一下大拇指,无比佩服的样子。
幸好队伍并不长,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轮到叶璇玑他们。
叶璇玑一颗心砰砰直跳,手指推上了门扉。
门内——究竟是不是大师兄呢?
大师兄
她抿了抿唇,一把将门推开。
终于看到了坐在一张木桌前的大夫。
一个身姿挺拔的年轻男子。
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坐在那里,长腿交叠,眉眼都显得淡淡的,正低头写着什么东西。
头发遮住了他的眸色,看不清他面目如何。
但他就在那里这么一坐,便有一种让人不敢小瞧的力量。
叶璇玑僵在那里,几乎迈不动腿。
果然是大师兄!
他来找自己了!
她喉头如被哽住,自己失踪了这么久,现在娘家终于来人了!
“坐!”
箫墨风头也不抬,继续写字。
他手里居然握着一支钢笔,在一张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旁边站着一位老妇,正可怜巴巴地等他的处方。
“有什么症状,先说下。”箫墨风例行公事地询问。
“我,心疼,头疼,肚子疼……”
叶璇玑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开口。
箫墨风身子猛地一僵,不相信地抬头。
叶璇玑正皱着好看的眉头看着他:“大师兄,你说我这是什么病?”
“璇……璇玑!”
箫墨风眼眸一亮,直接跳了起来。
他激动之下,甚至带倒了身下的椅子:“笨蛋,我可找到你了!”
他一把便抓住了叶璇玑的手,再不肯松开。
“放开她!”
墨倾城早就察觉到叶璇玑的不对劲。
但这丫头就是不说,他也只能冷眼旁观。
及至这二人见了面,对面这原本对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男子居然激动地跳了起来。
而叶璇玑一句适时的‘大师兄’也让墨倾城终于明了这男子的身份。
他多次听叶璇玑提到过他,却没想到有见面的一天!
虽然明知道叶璇玑对其大师兄并没有男女方面的情愫,但看到他们俩个手握在一起还是很刺眼!
手掌轻轻一带,那正热火朝天兄妹相认的二人谁都没有防备。
叶璇玑便落入墨倾城的怀抱之中。
互相看不顺眼
“璇玑……”
他语调凉凉的,脸上却是优雅的微笑:”这位就是你常常向我提起的大师兄?果然——很有本事。”
又冲着箫墨风微微点了点头:“箫兄,在下是璇玑的夫婿,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箫墨风身子僵住,脸上好不容易才出现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璇玑!你在这边嫁人了?!”
叶璇玑也知道这条消息对师兄来说,太过惊悚。
干干笑了一笑:“是……是啊。大师兄,你是怎么来的?师父知道吗?”
能再见到大师兄,她实在是太过开心了。
眉梢眼底俱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她又看了看师兄的头发,半长不短,这在现代,是很潇洒,很洒脱,很时髦的发型。
但在这里就显得有些另类了。
怪不得碧流苏说他像和尚不是和尚,像道士不是道士的,果然很形象。
箫墨风脸上却半点笑容也没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墨倾城。
好吧,他承认,这个小白脸确实比他所见的任何男子都俊美。
尤其是身上所散发出来迫人的气势,一看便身份不凡!
但他娶了自己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师妹就让他看他很不顺眼了!
他脸色一沉:“璇玑,你太胡闹了!你忘记师父对你说过的话了?你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怎么能随便把终身许给一个古人?走,跟我回去!”
上前便想拉叶璇玑的手。
他也的确握住了一只手。
不过这只手并不是师妹那柔软白嫩的小手,而是一只指节分明,修长如玉石的手,大小和他的差不多。
这是——墨倾城的手!
箫墨风的表情登时像吃了一颗苍蝇,手掌一松就想甩脱。
墨倾城却反手握住他的,似笑非笑:“大师兄是吧?你如果不是璇玑的大师兄,我会直接送你去房顶上歇着,也或者让你再也开不了口!”他语调清淡,说出来的话却凉飕飕的。
箫墨风冷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手掌一转一侧,从墨倾城的掌握中脱出来。
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向着墨倾城咽喉横切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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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此。
泻火
箫墨风冷笑:“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手掌一转一侧,从墨倾城的掌握中脱出来,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向着墨倾城咽喉横切而至!
居然一出手就是杀手绝招。
墨倾城眉毛一挑,笑吟吟地道:“大师兄何必动怒?”
手指微动,指尖正对着箫墨风扫来手掌的虎口穴。
箫墨风如果不变招的话,势必会把手掌上的穴道自动撞到人家的指尖上!
箫墨风俊脸冷冷:“没看出你文质彬彬的,倒还有些本事!再来!”
手中的钢笔一转,当做匕首向着墨倾城猛扎过去!
墨倾城扇子一合,钢笔的笔尖正扎在扇柄上。
二人似乎都被对方的内力所震,后退两步。
墨倾城哈哈大笑:“你这笔模样倒也古怪,还能当做兵器使用。”
扇子一转,就想将他这只笔拿过来。
箫墨风也不是省油的灯,手掌一晃,手中的钢笔顺着墨倾城的扇风便脱了出来。
他冷冷地道:“你们古人都这么无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