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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整理好了接旨,却被这封圣旨给吓住了。
无它,圣旨的意思是孟之文德行有亏,收受贿赂,着降两级,由正三品的农部侍郎降到了四品农部主事。
等把传旨的公公送走,孟之文一头的冷汗,看了孟皓宇一眼:“宇儿如何认为?”
孟皓宇想了一下:“怕是皇上知道昨天的事情了,一是认为咱们家立场不坚定,二是认为没有教好女儿,所以,这才……儿子怕皇上厌弃了咱们家。”
孟之文擦了一把汗,脸上带了几分怒意:“都是月娥惹的祸,宇儿,你赶紧让人给你妹妹梢个信,问问她的意思,我去好好训斥你太太和月娥一番。”
“是!”孟皓宇应声:“这是应该的,皇上罚归罚,咱们的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这会儿孟皓宇的脑子难得的清醒,倒是认同了孟之文的说法。
父子俩谈定了,分头行动,孟之文一怒进了后宅,他有好些日子没有看过刘梅了,这会儿怀着一腔怒意,怒气冲冲的到了刘梅屋里。
刘梅这里也才起身不久,梳妆好了准备去伺侯老太太,却不料孟之文这么突然的来了,她倒是有些怔住,孟之文一直宿在那几个姨娘屋里,有好些日子没见了,今儿这来是为什么?
刘梅笑着上前:“老爷来了,可用过饭了,若是没用,妾身让人备饭。”
说着话,她就要让人张罗饭菜,孟之文大声道:“不必了!”
刘梅见孟之文脸上带着怒火,有些惊异:“老爷这是怎么的?哪个招惹你了?”
一说这话,孟之文心头火起,怒呵一声:“刘梅,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不守本分,不知教导儿女,把月娥和月婷教的如此不像话,旁的我也不说了,打今儿起,让皓宇媳妇儿管好府务,你自己在屋里思过吧,我不说话,哪个都不许放你出来,一会儿我就和老太太说一声,让她给你送些佛经来,你也念着安安神,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收一收。”
这次月娥做的事情太过了,孟之文这个斯文人都难得的发了火,并且还把刘梅圈了起来,倒是让人都吓了好大一跳。
那些丫头婆子们眼睁睁瞧着孟之文指着刘梅的鼻子骂,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等孟之文骂完了,一甩袖子出去,只剩下刘梅瘫在屋内,泪流不止。
那边,孟皓宁左等右等等着派出去的人回信,直到半上午的时候,翰墨悄悄走了进来,到皓宇耳边一阵轻语,几句话说的皓宇面色苍白,口中直道:“都是我们连累了妹妹啊!”
“严爷!”
见孟皓宇一脸愧悔样子,翰墨心里也不好过,伸手推推皓宇:“爷不能如此啊,少爷您是大小姐的依仗,您要是……让大小姐怎么办?”
是啊,孟皓宇惊醒过来,事情还没有糟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不能预废不理事,他要打起精神来好好打算一番,总归是不能让月婵失了依靠。
一会儿功夫,孟皓宇猛的跳起,直奔孟之文书房而去。
孟之文被连累打击搞的心力交瘁,正在书房歇息,却不料孟皓宇猛的进来,一进门便把几个长随打发出去,然后小声道:“父亲,我让人去九王府打探消息,却不想,皇上今儿一早给九王爷送了个女人过去,说是九王府里正经女人太少了,这是赐给九王爷做侍妾的。”
“啊!”孟之文惊住,一把抓住孟皓宇的手:“皇上很看重月婵,如何这般打她的脸?”
孟皓宇叹气:“怕又是在警告咱们家的吧,不然也不会这般了,都是咱们没有思虑周到,连累了月婵。”
“是啊!”孟之文也低了头,暗想本来九王府的女人就够多了,月婵过去,已经很不好过,不过,那些女人都是没有名头的,有的是自愿跟着九王爷的,有的是身份地位低下之极的,月婵发落起来也便宜,可是,如今皇上赐下女人来,月婵不定要怎么受气呢。
皇上赐的人,谁敢不给面子?就是月婵怕也得礼上三分的,一下子,九王府多了个需要供着的女人,月婵做事情就碍手碍脚了,唉,这都是什么事啊!
第二百章 冷落
“妾身见过王妃”
月妃坐在正中主位上,看着那位正盈盈行礼的新人。
要说,天辰帝还真会挑人,瞧着这位送过来的冯氏,那娇滴滴的样子,还有那清秀中带了几分媚意的长相,当真是一朵才开的娇艳花朵呢。
瞧着冯氏端了茶就要递给月婵,月婵一笑,这个冯氏心还真大,才一进门就想给她下马威了呢,不过,她也不能让冯氏如了愿。
月婵目光变冷,并没有去接冯氏的茶。
冯氏抬头,一脸的委屈,好像月婵不接茶就是欺负她了似的。
“咳”顾嬷嬷站在月婵身后,一张冷脸对着冯氏:“冯氏,你是宫里出来的,自然该知晓规矩,如何连敬茶的规矩都不懂,还是,不想让王妃接你的茶,不想入咱们王府,要真是这样的话,你也说出来,王妃慈悲,与你和王爷求求情,还把你送入宫中。”
一句话,冯氏手上就有些颤抖,她倒真是吓着了,顾嬷嬷那张冷脸冻人,再加上那些话,她如何不知道,要真是被退回去的话,迎接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冯氏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偷瞅了月婵一眼,心说凭什么我就该低下的给你行礼,你也不过就是出身好了点罢了,别的有什么啊,九王爷要不是看中了你织布的手艺,如何会求娶。
月婵冷笑一声,瞧瞧四周坐的那些姨娘们,一个个很有兴致的盯着冯氏在瞧,似是要看热闹似的,这热闹嘛,月婵倒也不介意她们去瞧,不过,以后月婵却是想让她们自己热闹给她瞧瞧呢。
“冯氏啊,顾嬷嬷的话你可听到了,顾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也是伺侯过贵人的,规矩什么的都是好的,她即是挑了你的错,便是你规矩没有学好,不如这样吧,我回禀了王爷,与你寻个嬷嬷来,也教你些眉高眼低的。”
月婵一手拨着茶叶,一边笑道。
冯氏更是心惊,虽然不甘心,可她如今却真不敢和月婵抗上,只好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把茶杯高高举过头顶,大声道:“婢妾低下,敬王妃茶。”
月婵一笑,伸手接过茶来看了看,也没有喝,就放到一边,盯着冯氏瞧了好一会儿,直看的她心惊胆战,又跪的膝上一片疼痛时,这才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这么多礼,你起吧。”
“是”冯氏应了一声,低眉敛目的站了起来,退到一旁,要多规矩就有多规矩。
那些姨娘们瞧着月婵几句话收拾了冯氏,倒有些兴致缺缺的,红姨娘先打个呵欠:“真是的,大清早就把人叫起来,困死了……”
说着话,她站起来给月婵行礼:“王妃,我就先退下了。”
月婵瞧她一眼,笑笑,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容姨娘却有些不服:“妹妹这叫什么话,敢情早起给王妃请安你还不愿意了,王妃啊,妹妹如此可不成的,出去了要丢咱们王府的脸,王妃也得找人好好管教管教。”
管教两个字容姨娘咬的极重,月婵听了脸上一沉:“好了,都莫再说了。”
她又看了红姨娘一眼:“即是妹妹爱躲懒,以后也不必来请安了,好好养着吧,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出门。”
说着话,她眼光变厉:“谁还有想要躲懒的也一并说了,本王妃准了你们多多休息,也自会和王爷说上一声,妹妹们身子骨不好,还是少见为妙,省的过了病气。”
这句话,那些姨娘们立马住了嘴,再不敢多言,倒是红姨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也不知道是给臊的还是给气的。
月婵一摆手:“都下去吧,自己做好自己的本分,莫要让人笑话了去。”
一群姨娘上前行礼,娇滴滴的应着是,听的月婵又是一阵头疼,心口也是一阵阵发闷,这些个女人,一个个就知道生事,从来没有消停过一日,如今可好,又来一个御赐的,这倒不错,以后麻烦事会越来越多。
大概是老天爷看不得她得闲吧,竟弄这么多事情给她,月婵只觉得身心俱疲,有些懒懒的不想动弹。
等那些姨娘们都走*了,月婵一握拳头,看起来,她要早做打算,行动快一点,干脆一点,把这些女人打压下去,否则,她甭想得一天清宁日子。
书房内,和顺憋着一口气,大气不敢喘一下。
高子轩拿了一叠纸写写画画,好一会儿才弄完,他瞧了瞧,满意的点了点头,叫过和顺来道:“你和下边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动作快一点,该布置的要好好布置一番,万不可出了漏子。”
和顺一脸笑容应了下来:“爷,奴婢晓得了,不过,这件事情要不要和三王爷说一声。”
高子轩点头:“本王会寻时间告诉三哥的,对了,今儿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和顺笑容隐去,一脸的愁容:“爷,就是那个皇上赏下来的人,冯氏什么的,今儿早上见礼的时候不敬王妃,还想要给王妃下马威,结果被王妃给顶了回去,另外,红姨娘和容姨娘争的越发厉害,那个白姨娘一脸娇娇弱弱的样子,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另外,还有几位姨娘一直把咱们府里的事情递出信儿去。”
和顺说着话把名单递上去:“爷瞧瞧吧,咱们府里简直就是探子们的集中地了。”
他这般说,心里却是有些犯愁和不理解,自家爷好好的干嘛自找罪受,招惹那么多探子来,瞧着那些姨娘们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大多数却都是蛇蝎心肠的,只会争宠斗狠,还有就是把府里的事情告诉她们各自的主子,要叫他说,这些女人一个不留,全都杀了才叫清静呢,也省的王妃多心了。
高子轩拿过纸来看了一会儿,脸上也变的很难看,过了好一会儿,一捶桌子站了起来:“和顺啊,爷是不是对她们太过宽容了些,一个个都不把爷和王妃放在眼里了,瞧起来,爷该好好收拾收拾这后院了。”
高子轩想到那日偷听月婵所说的话,这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月婵心里没他啊
可是,这又怪得了谁?
事情都是他自己个儿招惹出来的,要放谁身上,自家夫君那么多女人,摆明了一副花心风流状,那人也不放心不是?更何况月婵本就是多虑敏感又理智异常的人,她要真对自己放下了心,那才叫奇了怪了呢。
不过,他却是不能任由发展下去的,月婵心里没他不要紧,他会努力走进月婵心里的,那么,首先便要从清理这些女人开始吧。
和顺跟了高子轩这么多年,如何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抹了一把汗,心说瞧起来爷是要下狠心的,也是,原先没娶王妃之前,自家爷怎么也得装装样子吧,可如今王妃进了门,这样子不做也罢了。
和顺想了一番,府中的姨娘大多数都是探子,别人安插进来的钉子,只有少数几个是老实的,那是王爷救下的女人,不求别的,只求有个栖身之地就成了。
那几个女人每日吃斋念佛,很少出门,就是出了门,也是一副沉默样子,就是留下来也没有什么。
不过,那些探子却是不能再留下了。
高子轩摸了摸腰上系的荷包,这还是月婵亲织的布,亲做了的,他统共才得了那么几个,心里受的不行,每日都要系上,低头瞧瞧,这荷包有些破边了,不成,不能再系出去了,要摘下来好好保存的。
和顺瞧高子轩看着荷包一脸傻笑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