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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人,商界新贵风承也为她着迷。”
王书记惊得吐了满桌茶水,温小姐长得柔柔弱弱,气质倒是万里挑一,可是容貌担不起祸水的名头。“老古,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四人中,老古的背景最为神秘,三人了解到老古当过兵,转业后曾在警局工作,一年后,来到阳谷市,并与他们结识。至于他的家乡家人,三人多次询问,老古一点风声不透。
“我自然有渠道”,老古不愿多说,“B大的高材生,商界的女强人,你们觉得她会任人欺负吗?”
王书记抱着试试的忐忑心情联系了温柔,温柔考虑半天,最终答应了他,这事双方受益,她没有吃亏的地方。而失败的后果,她下意识地忽略,在她心里,还真没输不起的。
屠满是工商局局长,他派了手下的人混进酒吧舞厅,暗中调查酒吧舞厅内贩毒情况。这是温柔给他的建议,要想获得巨大利润,走私军火或者贩毒。
福寿膏毁了前朝,使得泱泱大国无兵可用,因此华国对毒品管制极为严苛,可是毒品所带来的利润巨大,使得不少人铤而走险。
叶局长负责临山村水泥偷窃案,警察走访后,只能等着狐朋狗友再次犯案。
工程在方普好话说尽的情况下再次开工,过去五天,临山村外很平静,但是鼻子轻嗅,空气里有种风雨即将到来的危险味道。
第六天,有人来了,守株待兔的警察们松了口气。几支手电筒照射下,五个人无所遁形,黄毛扭动脑袋,亮光太刺眼了。
从监视屏里可以看到五人思绪清楚,应答不见混乱,可见是经常进局子的人。温柔仔细地把五人的反应看了一遍,指着其中一台监视器,“这个黄毛腿微微颤抖,食指摩擦大拇指,看来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强。”
房间打开,一个笑嘻嘻的男孩跟老警察换班。男孩白白嫩嫩的,笑起来极为和善,使人放松警惕。门关上,男孩抽出一根烟递给黄毛,手心从黄毛的手上擦过。
“怎么,你们害怕了?”黄毛吞云吐雾,双眼眯着打量桌子后面的人。“看你样子,肯定是被老油条们推出来当替死鬼的。”
男孩走到黄毛面前,身子俯下微侧,使墙上的摄像头捕捉到二人交谈的一幕。“陆哥说他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不过要辛苦你们在局子里蹲几天了。”
黄毛吹了一口,烟雾全吐在男孩脸上。“陆哥,真的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这次的事情办砸了,黄毛认为陆哥只会把朋哥捞出去,像他们这些小虾米,顶罪才是物尽其用。
“当然”,男孩很肯定,“你看看纸条就明白了。”
黄毛顾不得此刻他身在警局,把纸团打开。男孩握紧拳头,面上一脸轻松,“陆哥肯定会救你们出去,只要你好好配合,有律师在,你说了真话,也能安然无恙。”
黄毛抬头怀疑地看了男孩一眼,他最终选择了相信。慢慢说来,男孩一面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一面在纸上写下,在黄毛口里提到的大师处着重标志。
方川市,“魅影”酒吧。胡应拨开随劲爆舞曲扭动身子的男男女女们,在一间包厢前停下脚步,这个时候进去打扰老大,会不会被老大打死呢?
包厢内没有乌烟瘴气,某种运动后的气味,反而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刘虎轻笑一声,“既然陆老板有事要忙,兄弟我就不打扰了。”
“老大……”胡应连忙解释,“阿朋他们出事了。”
陆天翘起二郎腿,说话声里听不见有发怒的迹象,等着胡应接下去说。“怎么搞的,这点小事也办不好,阿朋难道只会在女人肚皮上逞威风吗?”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陆天骂了一会,便派律师先过去处理,他随后就到。豪车玛莎犹如一只灵活的猫,破开黑暗,慢慢行驶在无人的马路上。
叶局长没有想到陆天来得这么迅速,陆天关上门,首先注意到沙发上的温柔,他似笑非笑地瞅了温柔一眼,在温柔身边坐下。
一阵幽香从身边女人散发,陆天抽动鼻子并慢慢靠过去。温柔咳嗽一声,身体同时挪动了。叶局长看不过眼,“陆老板,这么晚来不会光来我这蹭沙发的吧?”
“叶局长,真爱开玩笑”,陆天把弄桌上的茶杯,斜眼睨着叶局长,“我来,是为了我灌了几杯黄汤就神智不清的兄弟们。”
“我看他们可是清醒得很”,温柔道,“说来,陆老板见过哪个喝醉的人去搬水泥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陆天转过脑袋,细细端详眼前的女人,“比如我喝醉了,就爱躺在像你这般漂亮的女人身上睡觉。”
“叶局,看来陆老板需要在警局里呆几天”,温柔话里给人设了陷阱,“前些日子,听说有醉鬼骚扰良家妇女呢!”
“是嘛”,陆天满不在乎,“那他一定会大呼可惜,因为他没有遇到像小姐这样漂亮的女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局看他们的话题越扯越远,及时拽回来。“陆老板,按照法律条例,你兄弟涉嫌盗窃公共财物,我们有权力克留他们。”
“看来我这次是白来”,陆天双手一摊,“不过能认识这么漂亮的小姐,也算不虚此行。”
温柔站在窗前看着陆天走远,“这个男人很危险”,即使没有了内力,但是温柔的直觉明白告诉她,这个男人轻易不能招惹。
“叶局,他姓陆,跟靠山村是什么关系?”温柔反应过来,脑海里灵光一现。
陆天是个遗腹子,他父亲死后一年,他母亲带他改嫁到方川市的一个姓楼的商人家里。姓楼的商人以前犯过错,出来后就结婚安稳过日子。楼姓商人不喜陆天阴沉的性格,等后来有了亲儿子后,更是对陆天不管不顾。
陆天初中毕业后,跟社会上的人鬼混,他年纪轻轻,但是脑子灵活,又讲义气,很快被十刹帮的帮主看中,收为义子。十刹帮帮主死后,他接手了十刹帮,并且这些年一直致力于洗白十刹帮。
“老大,陆村长打电话来了”,胡应把电话递给陆天,“您看……”
“回个屁”,陆天双眸微眯,眼神阴狠。“老子本来就不是靠山村的人,干嘛为他人做嫁衣,告诉兄弟,以后不用去为难临山村的人了。”
“但是,大师说……”胡应欲言又止,“临山村修路会破坏您父亲坟墓的风水的。”
“哼,我这人最不信神神鬼鬼之事,如果不是那位大师有点手段,老子早就赶他走了。”陆天上了车,额角疲惫堆积,“我们走,跟金老板那头不用谈了,他们自寻死路,我们管不着。”
凭一个警察局副局长真的能斗倒金家的人?胡应决定明天多跟刘虎接触接触。
第一百十二章 孩子姓温
胡应在陆天身边呆了多年,对陆天的心思也能揣摩得七八分,既然陆天说不打算跟刘虎他们做生意,便决不会去碰。只是,金家雄踞南方多年,金老板跟金家沾亲带故,一时要斗倒金老板怕是很难。所以,他便起了跟刘虎交好的心思。
金家别墅内,温龙抬眼哀求地看着金老板。金老板慢条斯理地捧着茶壶喝了一口茶水,金美美拍拍丈夫的大腿,坐到父亲边上,摇晃金老板的身体,“爸,你可要替阿龙想想办法啊!”
金老板连忙把茶水咽下,不悦地看了女儿跟女婿一眼,“美美,这事你别跟着搀和,有时间,不如跟你李阿姨多聚聚,看看你的弟弟。”
“爸你说笑了”,金美美搭在金老板肩上的手收紧,“李阿姨还没进门,所谓的弟弟也不知是不是您的种,您可要弄清楚了,金家丢不起这人。”
“美美”,金老板撇开女儿的手,“注意你的措辞,天天长得跟老子一个模样刻出来的,怎么会不是老子的种!”
金美美捂嘴笑着,“这可说不定,我妈死后,多少女人抱着孩子上门,个个说跟你长得像,可是DNA一验,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说到最后,她的话语里带上不屑。
“好了”,金老板不愿跟女儿讨论私事,“阿龙,害死你父母的是那个叫温柔的女人,你要报仇就冲人家去,拖一村人下水算什么本事。”
他接着道,“王书记这次态度强硬,我们不能干涉了,而且B市里斗得正厉害,金家带话让我们安分点。”
眸子里挣扎了会,温龙最终点点头。岳父是他的靠山,只要岳父在,他的仇就能报。
一夜之间,搁在临山村村民头上的乌云跑光了,方普诧异的同时,一颗心也火热起来。
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天上飘起了白雪,方普决定暂停修路。天气不好,而且工人在外一年,也该回家了,他不能做恶人,拦着人不放。
温柔贴好春联,看了看,确定没歪,便捧着浆糊往里走。谁知,一兜雪花从天而降,落了她一身。她不急着转身,摘下头上的雪花,掸干净后,她开口道,“陆老板的开车技术真不怎么样,你的驾照一定是办假证那里买的。”
“哈哈”,陆天从车上下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能如此无聊捉弄我的”,温柔拿杏眼意味深长地瞅他,“我细想想,也就只有陆老板了。”
陆天强行拿过温柔手上的碗,一脸请我进去坐坐的意思很明显,温柔把住门,二人竞在门口僵持了。
大顺给温柔送野物,正碰上这茬,他想也不想,丢下野鸡,一拳就打了过去。拳风而至,陆天也没心思跟温柔对视,他一个后空翻,落在车子旁边。“温小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说话间,他的眼睛在二人之间瞄来瞄去。
大顺捡起野鸡,温柔让他先进去。“陆老板,我们不熟,我能让你在我家门口停车是我心善,你可不要得了便宜还兴师问罪。”
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关上了大门。
陆天摸摸鼻子,嘴角含笑,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
这个年,临山村的人过得格外舒畅。二大爷的女儿听说村里修路,便带着丈夫女儿回家跟老人一块过年。
十五过后,工人陆续回来,修路工程继续,看着村口扬起的灰尘,温柔的心甜甜的。
“呕,呕。。。。。。”胃里翻江倒海,嘴巴酸得能蘸饺子吃了。温柔漱口擦嘴后,躺回床上,十五过后,她的肚子就很不舒服,时常呕吐,而且闻不得腥味。
温奶奶放下正纳的鞋,捅捅老伴的胳膊,“我看丫头的反应,怕是有了。”
“有什么了”,温爷爷慢了一半,“哦,你是说丫头怀孕了。”
二人脸色瞬间微沉,温爷爷穿上鞋子打算去问问,温奶奶急忙拉住他。数落温爷爷太莽撞,丫头能跟他说实话吗?温爷爷便跟她赌气,看两人谁能问出来。
温奶奶看着温爷爷消失的背影,终于憋不住笑了。
温柔脸色古怪地看着爷爷像放鞭炮似的吐话,温爷爷熄了声,双眼专注地瞧着回不过神的温柔,心里不免着急,“丫头,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肚子,孩子?温柔摸上小腹,心里莫名一软。她抬头冲温爷爷微笑,“爷爷,不管孩子是谁的,他姓温。”
温爷爷一怔,而后欣喜若狂。虽然国家倡导男女平等,但是在他们老一辈的心里,家里还是需要男孩继承,女孩迟早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