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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警察带人到了,混混们立刻往不同方向逃跑。风承抱起温柔,温柔的脸色很差,要赶紧送医院。
鼻尖嗅着消毒水的味道,温柔表情复杂地看着手上包着纱布,睡得正香的风承。风承,你这样,我该你拿你怎么办?
温柔打开手机,信箱里都是古丽发的短信。她轻轻阖上手机,疲惫得闭上眼睛。
经医生诊断,温柔只是身体虚弱,回去静养就行。风承路过药店买了不少补身的药材,温柔心道她空间里的药材比这可好多了,又不花钱。是啊,她忘了,空间也进不去了。
温柔回到四合院,不顾身体不舒服,把大顺和小慧叫过来商量一件事,“水果蔬菜都是从城外的果蔬基地里拿的,但是基地老板不想干了,准备卖掉基地回老家,所以我们的店铺也要关门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小慧不愿结束生意,“我们可以去别家进货。”
“小慧,就听温柔的”,温柔有她的道理在,“我们可以做别的生意。”
好不容易有了顾客基础,小慧不愿意放弃。“温柔,现在创业形势严峻,我们的铺子撑到现在不容易,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温柔点头,她再想想。
第二天的B市早报刊登了永业大厦门前的闹剧,一时永业大厦背后的老板温柔出了名。
辅导员再次打电话给温柔,“温同学,你败坏学校声誉,根据领导们开会决定开除你,你有空回校办下学费结算手续。”
不止如此,四合院周围有不少人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们瞧,老三逞凶狠,周围的人不敢当面说难听的,可是背后说什么都有。小慧跟刚谈的一个男朋友也因此分了手。
“温柔,你得罪谁了?”小慧问她,“你要不去求求谢宁枫,让他帮帮忙。”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求他”,温柔眼神里的坚决之意使得小慧生气。
“你太自私了”,小慧指着她骂,“你一个人不要紧,可温陆还要上学,我跟大哥还要结婚,你都不为我们想想嘛!”
“小慧”,二夫人喝止,“温柔够难受了。”
小慧气得跑了出去。
“小陆儿,你脸怎么了?”吃晚饭时,温柔发现温陆脸上有抓痕,“有人欺负你。”
“姐姐,他们说你是狐狸精”,温陆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崩堤,“你才不是。”
温柔流泪把孩子抱在怀里,小慧说得对,她太自私了。
“我打算回家”,温柔平静下来,“三哥你能不能帮我去温陆学校办个转校手续?”
“温柔,我们跟你一起走吧!”老三想了很久了,“外公想见梅三伯,房凌怀孕了,乡下空气好,我们跟你回去。”
“大顺哥,小慧呢?”温柔看向大顺。
“我在城里这么多年”,大顺笑道,“一直不习惯,我跟你们一起走。”
“我不走,我要守着四合院。”小慧一脸不容拒绝的表情,“我要挣大钱。”
大顺苦笑,小慧以前不是这样的!
三天后,七个人坐火车离开B市。
B市,总有一天我会披着复仇光芒再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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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为什么这么迟发文?嗯哼,因为作者大大去看演唱会了!
第一百零八章 妨碍修路的缺德鬼
改革春风吹遍了华国各地,临山村却依旧没有发生变化。温老爷子跟人借了辆马车,和梅老爷子一起站在村外的路上等着。
从出租车上下来,温柔牵着温陆的小手,老三跟竹园拿行礼。温陆眼尖地暼到了温老爷子他们,温柔立刻奔过去,抱住温爷爷。
“爷爷,我回来了”,温柔抱住老人,哽咽道,“我好想回家。”
“你这孩子……”老人拍拍孙女的背,“受委屈就回来呗!”
梅老爷子心疼地看着徒弟,又跟客人们笑笑。二夫人跟他相认,梅老爷子这才认出昔年的妹妹,竹元里抓住梅老爷的手臂,老泪纵横。
他们回到家里,温奶奶已经准备好饭菜。大家吃了饭,坐在炕上说话。温柔安静地听着,高兴时点点头,一点不像平日的开朗样。
温家房子共有三间,好在是炕,女人家可以竖着睡。温奶奶把温柔偷偷叫到厨房,说些贴心话。
温柔心不在焉听着温奶奶说长道短,踌躇许久,还是决定编话骗奶奶。“奶奶,我不用回学校了,我提前毕业。”温柔一脸高兴,“我以后就有时间陪你了。”
“真的啊!明儿给你爸妈烧柱香去”,温奶奶开心道,“这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温家人去给温柔爸妈扫墓烧香。竹元里就跟老三他们商量去邬岭看看,这么多年过去,兄弟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松家连个血脉都没传下来,所以他想去其它三家看看。
老三跟二夫人一合计,房凌现在胎息稳定,即使走走也没问题,何况有两个神医在,房凌不会有事。他们走了后,温家四口继续生活。年关将近,家里也该掸尘了。
“爷爷,奶奶”,温柔出去转了一圈,“市里没有拨款修路吗?”
“有啊!”温爷爷敲敲烟锅,“就是找不到来修路的人。”
“三叔不是做包工头的,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人”,温柔诧异,“请三叔找个人过来。”
“你三婶一家今年搬到中丰去了”,温爷爷道,“看样子是不打算回来了。”
要致富,先修路。温柔手里有钱,可以捐出来,不过修路的人是该好好想。为了这事,温柔去了一趟方普家,方普看到她欣喜异常,直觉老天没有忘记临山村。
“方叔,我看这样,你跟我去趟市里”,温柔道,“挑一家信誉好的建筑公司,给村里修路。”
两人坐车走,路上方普给温柔介绍了情况。市里给了临山村拨了修路款项,他跟村里会计大明算过,修一条沥清马路肯定够。沥清马路过时了,既然要修路,就修个好的,温柔愿意出钱。
市里的建筑公司这些年也多了起来,温柔跟方普打车去了市里最大的建筑公司。这家建筑公司叫信阳建筑公司,老板姓金,名下还有五个建筑公司。工作人员接待两人,副经理过来跟他们谈合同。
“修路我们在行,我们公司虽然是承包房屋建造起家”,齐经理拿出公司简介分给二人,“但是我们公司承包过多条公路工程,质量在业界出了名的好。”
“齐经理,废话不用多说,临山村的路想必你也了解”,温柔把简介放桌上,“我们村修路大概需要多少钱?”
“这个需要做个预算报表”,齐经理一时不好回答,“请两位稍等,很快就能出结果。”
等人离开,温柔问了一件事,款项下来这么久,为什么不早点动工,以方叔的能力,找个建筑公司不成问题。方普挠挠头,叹了一口气。
款项是今年开春下来的,方普当下就把会计、村支书、治安队长一块找来商量,当时大家都同意了,积极寻找建筑公司。但是,第二天他们反口,百般阻拦修路,方普没法子,修路的事就耽搁下来。
“他们被人威胁了?”修路是好事,谁会拒绝。“方叔你查过吗?”
“没用”,方普摆手,“他们不肯说,讳莫如深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齐经理过来,二人看了看预算报表,三十万,价格挺合理的。不过,温柔耍了个小心眼,“齐经理,五十万我们先付一半,等工程结束,再付另一半。”
“可以”,齐经理一点不犹豫,“这种事我见多了。”
商量好了,二人回到村里,方普打算跟人通气去。
却料不到,商谈的结果会是这样,方普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村支书老奉,心里把人骂了百遍。老奉老脸上闪过一些后悔,顷刻不见,他急匆匆跑出了门,把方普丢在院里了。
方普揉揉屁股,也跟上人,老奉去找治安队长葛冯安去了。方普躲在角落里看着,会计葛明也慌张地进屋。方普进院子,葛冯安媳妇就把针线活放下,大声跟他说话。
方普把人推到一边,抬腿往里走。三人面色如丧考妣,抽着闷烟。“我这些年没亏待过三位叔伯,你们跟我说句实话不行吗?”方普心里更多的是气愤,共事这么久,他们都没把他当自家人。
“小方”,岁数大的老奉开口,“修路关乎我们三家人的生死,你说能不瞒着吗?”
“奉老伯,你可别吓我。”方普不信,“我可不是吓大的。”
葛明就跟人说实话,有人给三家寄了恐吓信,只要修路,三家的人就不用活在世上。三人起初以为是个恶作剧,还一块骂过寄信那个杀千刀的,但是接着送来的恐吓信上罗列了三家人的信息,连外地打工的子女的电话和地址都在上面。三人碰头一商量,决定照着信上写的做。
方普看着一封封恐吓信,当下就说报警。“不修路,以后等我们死了,后人估计都不愿回来拜祭。”
一句话戳在三人心坎上,四人坐车去镇上派出所。奇怪的是,派出所的民警居然以证据不足不受理,把他们轰了出来。市里的警察立案了,却不见人来调查。方普无奈,只能跟齐经理打电话,修路工程延期。
“方叔,这伙人一定会在修路开基仪式上捣乱”,温柔道,“叔伯们如果担心家人安危,可以让外地的亲人报警,本地的亲人就集中到一起,我们人多,对方肯定不敢动手。”
好像是这个道理,分散容易下手,可聚集在一块就不同了。方普跟三家打了招呼,三人也不愿一大把年纪还被人威胁,便同意了。
开基仪式在一月十五号举行,方普笑着象征性地铲了铲土,放了鞭炮后,修路工程就开始了。
这时,来了一辆面包车,车上下来五个人,一脸凶悍,举着水管不让工人动手。葛冯安带着村里仅剩的十来个壮丁扛着铁锹上去阻止,修路是临山村的大事,谁都不能阻拦!
双方起了冲突,齐经理直接拿出手机报警。警车来得很快,把双方都押走。村民们去拦人,警察掏出警棍警告他们。
“温柔,这下怎么办?”方普拍着大腿,哭丧一张脸。“这警察平时从不上心,今天倒像条狗闻着味就来了。”
温柔跟方普安抚进局子的人家,她跟方普坐车赶去警察局。结果出来得很快,当众持械斗殴,破坏公共治安,每人关个半月再放人。可是,打人的五个人大摇大摆从二人面前走过,一路有警察相送。
温柔拉住要跟人讲理的方普,这事不对劲,明显有人买通了警察。“方叔,我们村何时出了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居然能收买警察。”温柔翘起嘴角冷笑。
方普摇头,若有这般大人物,怎么会跟一个穷山沟的人过不去。
工队修路,有人跳出来捣乱,报了警也没用,方普只能中止工程。村口的路东一个坑,西一个坑,犹如狗啃过,使人担惊受怕。
温柔记得高中有个同学是警察局的,便约他出来吃饭,正巧,那人现在就在警察局工作。温柔的同学叫刘风,他爸是警察局副局长,年后有望升任一把手。
“温柔,几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刘风啧啧看着老同学的变化,痛心疾首,“我看走眼了,高中竟然没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