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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破了阵法,倭国人就死定了”,扎广抹掉眼泪,催促他们行进。
还有两处封印,竹屋的废墟处,有人正等着他们。
“孟边”,卓昆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似乎已经把孟边嚼碎过了,“你还没死?”点人的时候,唯独少了孟边,他们以为孟边死在哪个角落,想不到不仅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宁枫,就是他绑架了我”,温柔道,她眼睛好点后就跟棉包他们一起跑了出来,转头却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是我,我哥哥只是我的替罪羊”,孟边爽快地承认,“我们孟家当初位列长老,可现在呢,跟下等的村民没什么两样,受卓仑这个傻子驱使,杀人放火,却得不到一点功劳,我不服。”
“你还有脸述说光荣历史,我都替你们孟氏一族害臊,要不是你们孟氏色迷心窍,带回倭国女人,村里的灵脉怎么会被封,村民怎么会死!”软糯的声音透着无尽悲凉,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条人命,能留下你们孟氏一族,已是仁至义尽,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卓昆啐道,“我要杀了你。”
卓昆挥刀向前,谢宁枫助他一臂之力,温柔和桑嘎保护扎广。
孟边的实力超出他们的预料,战斗变得棘手,拉长了时间。
“宁枫,他的弱点在头上,攻击他的脑袋,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温柔着急地喊道。
这一声分散了孟边的注意力,谢宁枫趁机一掌挥向孟边的心脉,卓昆的一刀,将人劈成了两段。
来到水潭,潭水里的雪鬼胖似乎感受到危险,不安地游动,翻搅起一阵阵浪花。
如法炮制,雪鬼胖却纷纷聚集,开始撕斗身边的同类,卓昆的手颤抖了,他看向扎广,雪鬼胖是他们的圣物,它毁了,村民们怎么办。
“快点”,扎广嘶吼着,“你再浪费好不容易争取的时间,对不起那些拼了命的村民。”
卓昆深吸一口气,挥刀舞出寒气,寒气聚集,这次的龙形更大,威力也更猛。
爆炸声响起,溅了他们一身的水花,但他们没有人躲闪。雪鬼胖在空中挣扎,肉体坠入水中,很快浮起了一层血沫。
卓昆松开手,寒刃落地,他捂住脸,不敢面对现实,他成了罪人,罪人啊!
“不用担心”,扎广的声音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呐,我们还有它。”
摊开的掌心上,赫然是一条扭动的雪鬼胖。
卓昆笑出了声,却比哭还难看。
外面的厮杀声停止,恐怖的吼声接着响起,毒瘴无药可解。
他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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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完毕,明天开始新剧情,马上就结局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联系
睁开眼就能见到他,温柔的心跳不由加快。她咧嘴欢笑,蓦地想起什么,将一张红脸塞到了谢宁枫的咯吱窝下。
谢宁枫自然地搂住人,安抚地拍了拍她手,粗重炽热的鼻息喷在温柔的脖子,温柔的头埋地更深了。
温柔身体的伤还未痊愈,但两人都不愿呆在遗民村里。姚子任之死引发的后续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再来个“惊喜”,他们就要趴下了,离去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你们不查姚子任的死亡真相了吗?”棉布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那时不是挺着急的。
“不查了”,谢宁枫摇头,脸上是已经放弃的模样,“能查出什么呢!”
“是啊,这次回去怕是又要挨骂了。”温柔附和道,语气沮丧,眼睛却盯着棉布。宁枫曾告诉她,棉布知晓姚子任的死亡真相。
把门关好,棉布脸色十分慎重,他喟叹一声,8“不查也好,查下去挺危险的,杀他的人是卓仑的人,听说是替别人扫尾的。”
“卓仑还接这种生意,买家是谁?”谢宁枫稳定情绪,面上不见一丝欣喜的痕迹。
“好像是一个藏南省八川市口音的人”,见二人目露疑惑,棉布忙解释道,“我和桑嘎去过一次那地方,老族长让我们去旅游。”
那机密文件会落在那人手里吗?温柔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
“多谢了,兄弟”,谢宁枫感激地拍了拍棉布胳膊,“对了,老族长还在医院里,他为村里操劳一辈子,你们要不送他去敬老院吧!”
“我跟卓昆商量一下,敬老院或许是个好去处”,棉布神情酸涩,显然对老族长的遭遇也抱有同情。
说完了,棉布送他们出去,棉包不舍地望向二人,脑袋垂着,一直不说话,倒让人心疼。
“棉布,阿姨住在b市,以后你可以来b市读书”,温柔记得过几年国家会将银池市列为贫困县市之一,与b市结对子进行经济援助。
看桑嘎和棉布不以为然的样子,似乎并未打算让孩子读书。
“其实,村子太闭塞,最终也不会有太多好处,比如近亲结婚,生出的孩子会有缺陷,甚至生不出孩子”,谢宁枫接受到温柔求助的目光,便稍稍给棉布他们提了个醒,村里有些孩子便是因为近亲结婚。
走过来听到这番话的卓昆脸色顿时凝重,谢宁枫说得很对,村子不与外面接触,迟早会被社会淘汰。
卓昆扬起一个笑容,学古人作个大揖,“请问谢先生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呢?”
谢宁枫嘴角勾了勾,眼尾挑起,像极了酝酿计谋的奸人。“我们其实属于一个特殊的部队,你们村里能人辈出,可以到部队里工作,我外公会保障你们的生活,提供基础设施上的帮助,让遗民村真正成为世外桃源。”
这个建议光听听就是极有诱惑力的,更别说想象了。可卓昆不傻,他知道这是一个交易。谢宁枫抛出了香甜的饵料,就看他吞不吞了。
“我要好好考虑才行”,卓昆叹息一声,“我要如何联系你们?”
“找军区谢司令就行”,肥水不流外人田,谢宁枫既然决心助谢家站起来,自然千方百计给谢大伯找功劳。
卓昆深深鞠了一躬,这是对二人不计前嫌帮助他们的感谢。
他们失踪几天,谢大伯着急地嘴上冒泡,又遇上了潜伏在华国的倭国奸细闹出的大乱,他更忧心侄子和侄媳。
于是,当谢宁枫打电话向他报平安,谢大伯差点把手上的镇纸扔出去。谢宁枫把遗民村的事与他报备后,便坐飞机回b市。
一走又是大半个月,两个孩子长得快,温柔和谢宁枫见到,总有种自豪的感觉,看,这就是我的两个孩子,这话经常二人挂在嘴上。
转眼,新年的脚步带着寒雪临近了。第一个和温柔、孩子过得团圆年,谢宁枫很激动,长辈们都没有笑话他的毛躁,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
宁愿的孩子上了户口,名字随母姓,叫宁之。温澹然和温无匪很喜欢这个妹妹,有空就抱着,两人练了武,手上有劲,温柔不担心两人把孩子摔了。
一家人过了个团圆年,谢宁枫买了许多烟花,牵着温柔的手,看着孩子兴奋地跑来跑去点烟花,头上是璀璨的天幕,见证着他们的幸福。
又过了一年,温柔24,谢宁枫29。古人说,三十而立,看了看去年的功勋,今年谢宁枫也要做出一番成绩,外公说他要慢慢退居幕后,大棒就要交给谢宁枫了。
所以,春节假期一结束,谢宁枫开始忙碌,温柔则把时间花在家庭里。
两个孩子要上幼儿园,夫妻俩不希望孩子能做出一份成就,孩子们开心就好,因此拒绝了谢老送进机关幼儿园的提议,送到小区幼儿园里。
二月份,活佛高原上寒风凛冽,夹杂片片雪花,给予高原上的人民重大考验。
藏南省政府给各市下达补贴文件,今年牧民可以展开笑颜,不必担心牛羊的损失了。
温柔穿着温奶奶亲手做的棉袄,抱着热水袋,坐在车后座。车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但她仍然感觉身上鸡皮疙瘩立起。
哈口气,车窗上立刻出现了一层雾气,模糊了窗外的风景。现在,他们正驱车驶往八川市。有机密文件的原因,还有八川市有人看到了沐猴。
藏教文化分为两段,一段以活佛惩恶扬善为主,另一段则叫做沐猴大善。
传说,沐猴是天神派下来警示众人灾难发生,若不能及时解除灾难,那么沐猴就会动手摧毁人世。
沐猴是个计时器,却是炸弹上的计时器。
沐猴出现,有人居然拍成了视频,通过网络宣传,并附上佛经里的话,一时间,末世论充斥华国。另一个在野政党发难,逼迫连老下台重新选举。
连老早已看这群人不顺眼,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给他们带来麻烦,正好借这事,杀鸡儆猴,警告那些看热闹的国家安分。
为了不让谣言继续控制舆论,连老一方面用出国考察和经济合作吸引民众视线,另一方面安排了谢宁枫他们查证此事。
即使有沐猴,也只能杀了它,杀了它,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次执行任务,谢宁枫挑了新手,就是棉布和桑嘎,两人在八川市呆过,可以帮助他们尽快适应八川市的生活。
棉包留在b市,他如今已是b市中心小学的学生。
再说回视频的事情,技术人员查了上传者的ip地址,却是境外的,断绝了唯一的线索。他们只好从视频入手。
视频拍摄很简单,就是拍了一只戴着银色面具的猴子从石头缝里出来的情景,猴子离开时冲着镜头龇牙咧嘴,锋利的獠牙暗含警告。
“镜头抖动很厉害,看来那位摄影师的胆量也不大”,温柔揶揄了一句,“我很想知道那位摄影师还活着吗?”
她这句话引起大家无数猜想,谢宁枫看了她一眼。
“或许这是个突破口”,谢宁枫笑出了声,“毕竟比起大海捞针,找个死亡的男摄影师容易多了。”
“为什么是男的”,棉布很怀疑他们笃定的语气是出于对女性的轻视,“要知道,八川市的女人和别处不一样,环境的恶劣造就她们强毅的性格。”
“女人当男人,男人当畜牲,这传统可真特别”,温柔抿嘴一笑,“我倒想见识见识。”
车内的人都对八川市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小毛尤其兴奋,年龄大了,家里催着结婚,平常女人又看不上眼,军队的女人跟男人似的,他嫌不够温柔。
八川市因为八川山而闻名,八川山在八川市东面,山的形状奇特,仿若八道闪电从高空劈下,将山分割成八座,分界处有一道狭长蜿蜒的裂缝。
八川山上白雪皑皑,像戴了帽子的老人,目光慈祥地远望八川市。
他们先来到八川山,八川山上有无数人踩出的山道,他们走着,一边抬头寻找与视频符合的山缝。
山道上积了雪,空中飘扬着雪花,棉布劝阻他们继续上山的打算,一旦雪大了,进山有危险。
开车来到早已预订的月上楼旅舍,旅舍是一个离婚的女人开的,她有个儿子,正坐在柜台前写作业。
“娜玛,你还记得我们吗?”桑嘎一脸笑意地看向低头的老板,语气透着久别重逢的欣喜。
“桑嘎,棉布,是你们”,娜玛老板娘走出来,拥抱桑嘎和棉布,神情很激动。
放开棉布,娜玛注意到门边的四位,男的俊俏,女的漂亮。她腹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