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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车满载的海鲜外,还有从欧洲带来的新潮化妆品、最新批号的西药、珍珠玳瑁等西洋饰品以及各类精巧别致的西洋摆件……都是褀玺之前吩咐他们采办的物什。
因为胤禛还有事要吩咐洛克和莫林生,故而,“纪念号”将在天津港休整两个月,直至办妥京城的差事。再扬帆启航……
胤禛回到应惜阁时,褀玺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清蒸翡翠石斑鱼、冰梅鸭、清炒佛手瓜、上汤芦笋和野生菌菇汤,正解了围裙洗手。
“佩兰。递块干净布巾给我。”褀玺边洗边说,很快,眼前就出现了一块干净的白棉布巾,只是,一声不吭地将布巾递到她跟前,好似不是佩兰的作风呢。
褀玺下意识地侧头一看,“呀!回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吓我一跳!”边说边看看四周,果然,丫鬟们早已跑的一个不剩。想必又被他以眼神摒退了。
胤禛倚在厨房的餐桌旁,扫了眼桌上备好的四菜一汤,又抬头看看一脸欣喜的褀玺,确定没在她眼底看到陌生又疏离的怨艾情绪,这才松然了神色,一把搂过她。轻轻叹息:“回来了……”
褀玺心下有丝好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回来了呀,苏培盛早就来传过话了,说你一回来就躲进了书房……我想你可能有事要忙,也就没去前院找你。瞧,我也没偷懒哦,知道你回来,已经做好午膳了……呀……唔……”
胤禛等不及她说完,俯身撅住了她那让他思念不断的娇唇,直吻地褀玺娇喘连连,才缓缓离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有没想我?”
褀玺双手环紧他的腰身,将头埋入他厚实温暖的胸膛,点点头,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你呢?”
“你说呢?”胤禛捧起她泛红的脸颊,脸贴脸地亲昵地叹道:“没你在怀,爷几乎夜夜不得好眠……”
“噗嗤……”褀玺听他说出这么煽情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
“怎么?不信?”胤禛刻意虎着脸,在她脸颊上啃了啃,不悦地追问:“还是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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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褀玺听出他话里满满不悦,赶紧讨好一笑,转移话题:“累了吧?回屋换身衣裳,马上就开饭了。”
“褀玺……”胤禛拥紧她,不让她离去,“外头哪些传闻……说实话,你可有信过?”
褀玺听他如此问,有些纳闷,抬眼瞥见他眼底的沉郁,知是他已经听到了京城里近期正流传的八卦新闻,遂抚着他的胸口轻问:“是关于弘时的吗?你担心我受那些流言蜚语的影响,怀疑他真是你的私生子?”
褀玺见胤禛半晌不语,知他心里真这么想,遂举起握拳的手,在他胸膛捶了几捶,学他一贯的调调:“竟敢不信任我!该打!”
胤禛见状,放下心头的担忧,轻叹一声,将她的小拳握住,举到嘴边吻了吻,“我只是担心你会胡思乱想……”
“我胡想什么呢?你走之前都已经和我解释清楚了,又不是将弘时丢给我就一声不吭地南下……若是那样,我或许真会起疑……除非,你之前对我做的解释,也是假的……”
“天地良心……”胤禛哀怨地竖起右手的十指和中指,欲要对着她发誓,好蘀自己洗清莫须有的罪名,却见褀玺溜出了他的怀抱,笑盈盈地朝他娇嗔了一句:“信你的啦,笨蛋,还不快去洗漱更衣,再不用膳,菜都凉了啦……”
是夜,趁着被胤禛压在身下翻云覆雨的时机,褀玺狠狠咬了他肩头好几下,当是发泄对他怀疑她的不悦。
可越是吃疼,这个男人表现地就越是亢奋。他不停不休地纠缠着她,直战到天蒙蒙亮,方才肯放过连呻吟都无力的她,自己则稍做了会儿大战后的平息小憩,就精神抖擞地起身上朝去了。
褀玺则拥着丝棉薄被直呼呼睡到天光大亮,才拖着酸乏不堪的身子起身。洗漱用膳后,慵懒地倚在软榻上,看喜梅喜菊逗着差不多大小的兰月和弘时玩,有种岁月安好的宁静感。
经过一个月来的朝夕相处,褀玺对弘时这个奶娃儿已经心生怜惜了。许是他父母长得都很好的缘故吧,八贝勒清俊儒雅,生母又据闻是江南数一数二的美人,故而,现下才三个月大的弘时,也已能窥得一二了。
若是他,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想必她和胤禛真会收养他吧,给小兰月做伴也好,日行一善也罢。
只是,如今,他是八贝勒的子嗣,终究要回八贝勒府去。倒时,以雍郡王府和八贝勒府不尴不尬的关系,见面的机会怕是少之又少的。
“主子!主子!”蓦地,绛蕊带着急急的语调边呼边从屋外疾步跑进来。
褀玺见状,讶然地挑挑眉,“绛蕊,你不是怀了身子吗?这样还能健步如飞?当心你家祈四来找主子我算账!”
“主子!”绛蕊跺跺脚,缓了缓气息接着说正事:“主子,外头都在传了,说是今儿早朝时,万岁爷已经下旨了,弘时小阿哥入玉牒了。”
“这不是好事儿嘛!”褀玺笑着点点头,她早就知道弘时必定会入皇室玉牒的,毕竟是皇家的血脉,爱新觉罗家的人素来对子嗣重视的紧。
“不是啦!”绛蕊喘了喘气,急急补充道:“都说弘时小阿哥的主子爷的……呃,是雍郡王府的二阿哥……”
绛蕊此言一出,犹如旱天雷,雷得褀玺一身焦,愣了好半晌,方才缓缓向绛蕊求证道:“你是打哪听来的?信息可靠吗?”
“应该没错。奴婢听主子的话,早上去医馆检查身子回来,路过玺藤茶楼,想给主子带点茶楼刚出炉的点心,恰好听到几个刚下朝的大人们坐在茶馆里喝茶,聊的就是这个事。奴婢一听,急得连点心都没舀,就兴冲冲地跑回来了……”
“你呀,下回遇事别这么急,以前还见你稳妥的紧,怎么当了娘反而毛燥了呢。”褀玺闻言,瞪了绛蕊一眼,这都六个月了,还敢疾步快跑,若是出点好歹,就算祈四不来找她算账,她也心觉有愧的。
“哎呀,主子,别说奴婢的事了,奴婢好的很,弘时小阿哥他……”
“这事儿你也是道听途说,等爷回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嘛!”褀玺笑呵呵地挥挥手,示意绛蕊回前院休息去,好像丝毫没将她带回府的劲爆八卦当回事似的。
绛蕊见自家主子如此信任主子爷,也就不再忧心,福身告退,下去休息了。
'正文 193 八贝勒的私生子(下)'
“你……”槿玺一席毫不客气的话,堵得八福晋又气又恼,然而想发作又没立场,最终,只得跺跺脚,说了句:“既然四嫂压根不需咱们几个妯娌的关心,那弟妹也不叨扰了,告辞!”说完,就甩了甩帕子气呼呼地走了。
见八福晋这尊大神终于走了,槿玺这才舒了口气,暗叹道:做恶人果然爽啊!
只是不知那八福晋会如何谑传自己,算了,她本就不是什么温婉娴静的闺秀型女子。横竖还有胤禛撑腰呢,她乐得在嚣张跋扈之后躲在他身后装小女人!
从三月初六传出流言说雍郡王有个私生子,到后来的详尽描述:说该子因其生母难产亡故,已被接入雍郡王府由雍郡王福晋亲自养育……诸如此类的流言在京城上空流传,导致槿玺一出府就招来不相熟的贵妇之同情的目光,委实令她哭笑不得。
流言的威力真的很大呢。到四月初九,銮驾返京,胤禛回府时,槿玺就差没真信了流言的内容。
“啪!”中晴园正书房内,胤禛将手上的密函重重掷于案上,面色铁青,“好个胤禩!竟敢这般利用爷的同情心……”
“鹰!”胤禛低喝一声,祈鹰在他身后现身,单膝下跪,“主子有何吩咐?”
“速命祈九,找到这起流言的缔造者……”胤禛眯眼下令,“至于八贝勒府,从今日起,让祈九派人日夜不离地监控起来……”
“属下明白。”祈鹰点头领命,转身离去之前轻声提醒了胤禛一句:“主子,福晋那里……”
“爷心里有数。”他南巡刚回来,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惊人的爆炸消息,只得马不停蹄地先来正书房处理此事了,至于槿玺那里……但愿她没受这些流言蜚语的影响,转而失了对自己的信任。
应惜阁里,槿玺从前来传话的苏培盛口里得知胤禛已经安然回府。目前正在中晴园处理公务,也就没急着前去找他,而是挽袖下厨,准备为他洗手作羹汤。
“主子。’纪念号’这次带来的海味可新鲜了,您瞧,埋冰里都快十日了,取出来还像刚拿回来时的活物一样呢!”佩兰笑盈盈地从储冰的地窖取出槿玺今日打算做的清蒸翡翠石斑鱼的食材——一条足有两斤重的青斑,朝槿玺晃了晃。
槿玺失笑:“海鱼只要新鲜,拿来直接冰冻,温度够低的话。自然可以储存多日。”
“纪念号”三月底时抵达天津港,洛克遣人送来了口讯,槿玺让祈四带着一干得力助手,连夜驱车前往天津港取货。
除了一车满载的海鲜外,还有从欧洲带来的新潮化妆品、最新批号的西药、珍珠玳瑁等西洋饰品以及各类精巧别致的西洋摆件……都是槿玺之前吩咐他们采办的物什。
因为胤禛还有事要吩咐洛克和莫林生,故而,“纪念号”将在天津港休整两个月,直至办妥京城的差事。再扬帆启航……
胤禛回到应惜阁时,槿玺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清蒸翡翠石斑鱼、冰梅鸭、清炒佛手瓜、上汤芦笋和野生菌菇汤,正解了围裙洗手。
“佩兰。递块干净布巾给我。”槿玺边洗边说,很快,眼前就出现了一块干净的白棉布巾,只是,一声不吭地将布巾递到她跟前,好似不是佩兰的作风呢。
槿玺下意识地侧头一看,“呀!回来了?怎么也不出个声,吓我一跳!”边说边看看四周,果然,丫鬟们早已跑的一个不剩。想必又被他以眼神摒退了。
胤禛倚在厨房的餐桌旁,扫了眼桌上备好的四菜一汤,又抬头看看一脸欣喜的槿玺,确定没在她眼底看到陌生又疏离的怨艾情绪,这才松然了神色,一把搂过她。轻轻叹息:“回来了……”
槿玺心下有丝好笑,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回来了呀,苏培盛早就来传过话了,说你一回来就躲进了书房……我想你可能有事要忙,也就没去前院找你。瞧,我也没偷懒哦,知道你回来,已经做好午膳了……呀……唔……”
胤禛等不及她说完,俯身撅住了她那让他思念不断的娇唇,直吻地槿玺娇喘连连,才缓缓离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有没想我?”
槿玺双手环紧他的腰身,将头埋入他厚实温暖的胸膛,点点头,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你呢?”
“你说呢?”胤禛捧起她泛红的脸颊,脸贴脸地亲昵地叹道:“没你在怀,爷几乎夜夜不得好眠……”
“噗嗤……”槿玺听他说出这么煽情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
“怎么?不信?”胤禛刻意虎着脸,在她脸颊上啃了啃,不悦地追问:“还是爷的想或不想,对你来说都没所谓?”
“哪能呢!”槿玺听出他话里满满不悦,赶紧讨好一笑,转移话题:“累了吧?回屋换身衣裳,马上就开饭了。”
“槿玺……”胤禛拥紧她,不让她离去,“外头哪些传闻……说实话,你可有信过?”
槿玺听他如此问,有些纳闷,抬眼瞥见他眼底的沉郁,知是他已经听到了京城里近期正流传的八卦新闻,遂抚着他的胸口轻问:“是关于弘时的吗?你担心我受那些流言蜚语的影响,怀疑他真是你的私生子?”
槿玺见胤禛半晌不语,知他心里真这么想,遂举起握拳的手,在他胸膛捶了几捶,学他一贯的调调:“竟敢不信任我!该打!”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