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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遵旨。”
刑部和兵部尚书领旨,其他四部尚书也出来领旨。
慕容家主慕容桁刚缓缓苏醒过来,一听皇上的旨意,嗷的一声怪叫,直接受不了的抽搐起来,眨眼间口眼歪斜,口水直流,竟然当殿中风了。
而上首的皇后气喘胸闷,一口气上来,直接的吐了一口血,便昏了过去。
太子吓得扑到她的身边大叫,连呼母后却无济于事。
大殿内,侍卫冲进来,把慕容桁抓下去,还有先前那黑衣人一起带走。
众官员胆颤心惊的告安退出去,今夜发生的事,可谓在朝堂上掀起了一道腥风血雨,不知道将有多少人会被牵连到其中?
大殿内,众人纷纷退出去,皇后被太子带回了皇后宫中去了。
皇上疲倦的靠在大殿内的龙椅之上,想到眼前的局面,头疼不已,轻揉着脑门儿,一侧的太监江寒,不敢说话”
他知道皇上为何头疼,按理慕容家犯了多少宗大罪,自然是该死的,可是如若把慕容家一门该斩的斩了,该杀的杀了,该流放的也流放了,太子怎么办?太子背后一点势力没有,如何稳固江山。
可是如若他保留了一部分,只怕墨炎不会善罢干休,他先前的眼神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表示。如若他循私,他定然会有所动作,那么对于皇室是有影响的。‘
一想到这些,皇帝便头疼不已,江寒赶紧劝他:“皇上别烦了,还是休息一会儿再想吧。”
“再想能想出两全的办法吗?”
夏候东宸一边起身,一边赞叹墨炎那小子的心思睿智,竟然查了慕容家的这么多的罪证,他若是一桩一桩的对付出来,那么他还有办法为他们脱身,可惜偏偏一下子查出这么多的罪状,而且每一条都可以致慕容家于死地,所以连他这个自认一向睿智深沉的人都想不出好办法来。
夏候东宸扶着江寒的手走进寝宫去休息一会儿,这事还真是伤人脑子。
楚京五大世家慕容家,一夜之间,被官府查操,多罪并发。
晨曦的光芒中,十里长街都是看热闹的人,只见慕容府男男女女的被官府带着穿街过巷,狼狈难堪至极,以往的荣华富贵,如过眼云烟,眨眼从云端跌落泥污。
大街上,人流如潮,人人拍手欢呼,臭鸡蛋,烂菜叶子,臭鞋子扔个没完,人人叫喊,这些平日高官骏马,光艳衣衫,瞧人如蝼蚁的人也会有这么一天,怎能不让人兴奋,虽然宫中有皇后,还有太子,可惜也救不了他们,可见他们身上的罪有多重,一时间,十里长街过处,满地残零狼籍……。
正文 第130章
汉成王府,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正准备休息,折腾了一夜,再加上总算收拾了慕容家一大家子,心里清爽,更想好好的睡一觉。
不过汉成王却吩咐人来唤了他们过去,两个人不知道父王有什么事,所以领着几个手下过去了。
书房里,汉成王端坐着,一脸的若有所思,待到夏候墨炎走进来,便招手让他们两个人坐下。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晚清打破了寂静。
“父王唤我们过来有事吗?”
夏候臻望着夏候墨炎,多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儿子,可惜他不是,就算他不说,也猜出墨炎大概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才会唤了他过来。
“墨炎,父王唤你过来是要与你说一件事。”
夏候臻沉重的开口,夏候墨炎以为汉成王与他要说的是慕容家的事,缓缓的开口:“父王你说吧。”
“其实父王知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其实你是皇上的儿子。”
没想到父王说的竟然是这件事,夏候墨炎默然无语,他确实是知道了,只是他的心中一直只有汉成王这样的父亲,从来就没有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其实若是皇上知道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会很高兴的,你娘说不定也高兴。”
夏候臻并不知道司马甘蓝后来的情况,只以为她隐姓埋名了,所以才会如此说,不过墨炎和晚清二人并不打算告诉他关于碧海云天里的事情。
夏候臻接着往下说:“皇上此刻一定很为难,其实他不想立太子为储君,可是皇室内再没有好的人选了,所以只得选太子,你若走进宫,才是顺理成章的太子。”
夏候墨炎一听到这里,赶紧的开口:“父王,我不会进宫的。”
他根本就不想认那个男人,也不想进宫。
“可是你若不进宫,皇上恐怕不会处死慕容家的人,那么皇后和太子还是会对付你的。”
夏候臻一想到这个,很无奈,其实他也不想让墨炎进宫去,可是实在没有办法,眼下的局面,只有墨炎进宫,才会解了这局。
否则皇上肯定会想办法保全慕容府的人。
夏候墨炎没说话,晚清沉稳的开口:“其实墨炎不进宫,还有一个人可以进宫。”
不是她想牺牲离歌来成全他们,而是因为他们答应了甘蓝娘亲,要让离歌进宫,这正是好时机。
夏候臻有些错愕,不明白晚清说的是什么意思?
晚清接着先前的话:“其实皇上除了墨炎这个儿子,他还有一个儿子,就是从前宫中凤才人的儿子。”
“凤才人的儿子。”
夏候臻努力的想,才记得宫中确实曾出现了这么一个才人,可是她和孩子不是都死了吗?听说凤才人是被宫里的嫔妃下毒害死的,连带的小孩子也毒死了,皇兄当时处死了那名妃嫔。
“他们母子不是死了吗?”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摇头,本来墨炎不想说离歌的事,不过见晚清说了,便不再阻止,而且他确实答应了娘亲,要把离歌送到宫中去,所以夏候臻一问,他缓缓的摇头开口。
“凤才人死了,可是孩子没有死,凤才人也不是被妃嫔毒死的,她是被皇后下毒毒死的,皇后答应她,若是她服了毒便饶过她的儿子,而她根本不相信皇后,所以便派了人把儿子送出宫去了。”
“你们怎么知道?”
夏候臻很惊讶,沉声问,夏候墨炎自然不好说出娘亲来,便编排了一个理由。
”其实当时那个孩子被我师父捡到了,所以我才会知道,那个皇子其实就是离歌。”
“离歌,凤离歌,你说他是皇上的孩子?”
夏候臻失声叫起来,夏候墨炎和晚清点头。
房间安静下来,夏候臻好久才喃喃的开口:“难怪离歌小时候便与墨炎亲近,原来是亲兄弟,看来这血脉亲情是害舍不掉的,而且眉目也有几分想像,却原来是亲兄弟。”
夏候墨炎缓缓的开口:“离歌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会与他说这件事的,不知道他会不会反弹。”
这件事倒是令人头疼,别人羡慕皇宫,他们两个并不稀憾什么皇宫,这一点夏候墨炎是心知肚明的。
“嗯,你去问问他,不管怎么样,既然是皇上的孩子,自然该进宫。”
夏候臻感叹,若是离歌进宫,倒不失为一个好事。
他的能力他是知道的,确实不错,人也长得出色,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若当皇帝,恐怕比自己的皇兄更合适,那就是他薄幸寡情,或者说冷情。
自古帝皇皆薄幸,若是长情或者多情,都不是好事,就像皇兄和墨炎。
皇兄当日一心疼宠司马甘蓝,所以后宫只纳了几个妃嫔,才使得血脉寡薄,如若多纳美人进宫,也不会今日这般难处。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听了夏候臻的话,应了一声,两个人起身走了出去。
书房门外,两人相视,然后同时打了一个哈欠,夏候墨炎伸出手牵了晚清的和:“走,我们先去睡觉,等恢复了精力再去做别的事。”
“好。”
晚清开心的点头,现在慕容家的人全数下狱了,短时间内,他们别想出来,所以他们先安心的睡觉,回头再想办法继续对付皇后和太子。
皇宫里。
皇后的寝宫里,御医给皇后服了药,然后退了下去。
太子夏候洛晨整个人阴骜凛寒,紧握着母后的手,看到母后被气得吐血,他真是恨自己没有用,对付不了夏候墨炎和晚清,枉她平时栽培他,帮助他。
“母后,母后,你醒醒,你醒醒。”
皇后处在浑浑沌沌中,四周雾茫茫的一片迷蒙,本来不想醒来,只想一睡不起,可是听到太子焦虑的叫声,不由得打起精神拨开重重的云雾,然后陡的睁开眼睛,望着太子。
她一睁开眼睛,便想起了先前瑞龙宫大殿内发生的事情,也就想起了慕容府的人全都被关进了大牢中的事。
“晨儿。”
皇后伤心的流泪,太子夏候洛晨紧握着皇后的手。
“母后,虽然他们被抓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救他们脱离刑部的大牢吧。
“这该如何做?”
皇后完全没了主意,往日凌厉的人,因为连番的打击,整个人都没了主心骨,望着太子。
太子挑眉,沉稳的思索,然后慢慢的开口。
“此事发展成眼前的局面,要想全身而退,已不可能了,我们丢车保卒,挑慕容家的几个重要犯案人认罪,下剩的人流放,捡那些年轻一辈中的佼佼罪,保留一些,这样慕容家不怕翻不了身,另外母后可以去救父皇,父皇和母后多少年的恩情,而且我想,他大概不希望我的背后一点势力都没有。
太子说得有条至理,皇后知道他说的没错,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可是一想到要亲眼看到老父和昔日的兄弟们被斩首,皇后还是心痛难忍,捂着胸口:“可是母后真的很难过”
“儿臣知道,若是等到儿臣登基后,那些曾经伤害过母后的人,儿臣会一个不留的把他们统统的处死。”
夏候洛晨发狠,眼瞳赤红,脸色狰狞扭曲得可怕。
皇后不再说话,寝宫内一片哭噎声。
太子在寝宫内陪着皇后,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离开,悄悄的吩咐了人手,让母后前往刑部去探望慕容家的人。
太子出面,刑部的人再怎么样也要卖这个脸面。
这些大臣个个比猴精,知道皇上不想立谨王为太子,所以一定会牢牢的抓住太子。
那么慕容家的人说不定最后还可以翻牌,所以刑部的人自然要卖太子和皇后这个脸面。
刑部的大牢里,慕容府的人分成几批关押,一批重要的人关在天字号牢房里”
那些人中有皇后的老父,家族中的兄弟,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便关在地字号牢房里,家中的奴仆等又关在前面寻常的牢房里。
皇后出现的时候,牢中的兄弟们,全都跪着给她磕头,哀求着她:“娘娘,你要救救我们啊,要救救我们啊。”
一个个哭得泪人似的,皇后越过他们,看到大牢深处,七十岁的老父。鼻歪斜说不出话来,心里真是一滴滴的流血。
即便中风了,心里却是明白的,那脸上老泪纵横,闪着哀求的光芒,分明是要她救救慕容府的这一家子,皇后看到这一切,再也忍受不住的流下泪来,双手用力的紧抓着牢房外面的柱子,然后嗜血的开口。
“你们放心吧,我一定要救你们出来。”
她说完看也不看牢中的一干人,一甩手便离开了刑部的大牢,悄然而出直奔外面的马车回宫去了。
皇后一回到宫中,便领着随身伺候她的一班宫女和太监,直直的跪在了瑞龙宫的大殿外面,吓得太监和宫女的跪了一地。
皇上夏候东宸让大太监江寒出来,让她回去,可惜她根本不理会,只管跪在地上,沉稳的开口。
“求皇上饶过慕容家的人一命,可以罢官流放,只要饶他们一命就行。
只要人不死,她就不怕慕容家不能翻身,皇后咬牙切齿的发着誓。
江寒一听皇后的话,便又走进去禀报皇上夏候东宸。
“皇上,皇后娘娘不走,跪在外面,让皇上饶过慕容家的人。”
皇帝的脸色难看异常,挥了挥手不耐烦的开口:“她喜欢跪着就跪着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身为皇后为何不时时提点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