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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父王他不会说任何有关于身世的话,不过太子别想在气势上压迫他,如此一想,唇角勾出冷笑。
“莫非太子殿下只能用身份压人。”
高首的皇帝眯眼望着下面的两个人,一时竟没有说话,不过一眼便看出谁更厉害一些。
皇后慕容烟自然也看出来了,晨儿若是和夏候墨炎斗定然讨不了好,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如此一想,悄然的望向皇上,发现皇上没说话,不知道想什么,皇后慕容烟启唇。
“晨儿,还不住嘴,大殿上小孩家家的斗什么嘴?”
皇后慕容烟一句话,便把两个人的针锋相对,化解为小孩家的斗嘴。
晚清眼瞳一闪而过的暗芒,皇后果然十分的厉害。
刚才的形势分明于太子不利,可是她一句话便化解掉了,可见其心计深沉。
晚清正想着,上首的皇后又笑着开口:“墨炎,你虽然是汉成王府的世子爷,但却是堂兄,所以凡事多替太子着想一些,以后这金夏的江山可需要你帮衬着太子殿下的。”
皇后说完,晚清真想拍手,这皇后真他妈的太会做人了,瞧这话说得多漂亮啊,可偏偏背后下黑手,把人往死里整,明面上还装得如此慈善,当真是一只虚伪的狐狸。
“皇后娘娘高看墨炎了,墨炎只是鲁莽之辈,怎能帮衬着太子。”
夏候墨炎回应皇后,他可以和太子大眼小眼,却不能针对皇后,即便这女人诡心莫测,在没有证据前,她可是一国之国母,是他的长辈,而他和太子夏候洛晨比,他年长几天,所以身份上占了一些优势。
殿内前一刻的剑弩拔张,烟消云散,夏候墨炎又坐了下来望向上首的皇上。
夏候东宸见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然后望向太子,沉稳的开口:“太子多把心思放在你王叔的事情上,务必要查清楚这案伴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别冤枉了你王叔,若是有什么别有用心之人,朕定不会饶了他。”
皇上最后的话很重,皇后慕容烟心内一颤,不过脸上神色未变,她才不担心皇上发现什么呢?因为自有人替她处理得干干净净的,让人找不到任何的把柄,即便失败了,也不会出事。
如此想着眯眼和皇上一同望向太子。
“晨儿,一定要认真查这件事,你王叔一心为国,千万不可让他担不白之冤。”
太子起身恭敬的领命:“儿臣领命,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早日还王叔清白之身。”
“好,你自去忙吧。”
皇上挥手,夏候洛晨应声,悄然的望向夏候墨炎和上官晚清,他们为什么不走,不过不敢说什么,缓缓的退出大殿。
大殿内,皇上夏候东宸见太子退了下去,侧身一动不动的望向皇后。
慕容烟见他的神情,心里知道皇上不待见她,虽然恨得咬牙,不过却不敢再留下来,起身恭敬的福身:“皇上,臣妾先告退了。”
“好。”
皇后退下去,经过夏候墨炎和晚清的身边时,脸色黑了一层,一路出大殿,殿外有太监的声音响起来:“恭送皇后娘娘。”
大殿内,夏候东宸见没有别人了,望向夏候墨炎,先前冷冽的声音缓和一些,慢慢的开口:“你们两个也回去吧,太子和谨王会查清楚这件事的,不会冤枉你父王的。”
夏候墨炎脸色微暗,眼瞳更是阴冷,把父王的事放在太子手里,他根本不放心,如此想着便望向夏候东宸:“启禀皇上,墨炎有一件事想请求皇上同意?”
夏候东宸忽然发现墨炎一直叫他皇上,不由得奇怪,墨炎以前一直叫他皇伯父的,为什么这会子变了,奇怪的望着他,点了点头。
夏候墨炎懒得理会皇上想什么,沉稳的起身抱拳开口。
“皇上,墨炎想私下调查这件事,如若查明了真相,是否可以直接进宫来禀报皇上。”
夏候东宸没想到墨炎竟然想直接插手查这件事,按照道理,他身为儿子的不该掺与到这件事中,不过夏候东宸倒不想为难他,既然他想查便让他查吧,若真的查出些什么来,正好让太子和谨王参考一下,说不定可以尽早完结这件事,汉成王被关进大牢里,这件事在民间定然会引起谣言。
“好,你去查吧,若是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可以送到朕这里来,联也希望尽早还你父王一个清白。”
“谢皇上。”
夏候墨炎谢恩,晚清也起身,两个人一起望着皇上:“墨炎(晚清)告退了。”
“去吧。”
夏候墨炎从头到尾都不似往日那般亲近,皇帝却不怪他,只当着是他心里烦,操心着汉成王的事,再加上心里有怨气,所以才会生气,挥了挥手让他们二人退下去,自己歪靠在大殿上,望着一侧的江寒,无尽的沧桑:“江寒,朕好累啊,如果甘蓝还在,朕就不会这么累了。”
江寒不敢说话,皇上最近一直念叨着逝世的甘蓝皇妃,不知道是不是失去了的永远是最好的,甘蓝皇妃一直留在皇上的心里。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出了皇宫上了汉成王府的马车,一路回汉成王府去了。
马车内,夏候墨炎紧抱着晚清坐在他的腿上,把脸靠在晚清的肩上,一时没有说话。
晚清伸出手摸他的头,柔声开口:“是不是心里怨着皇上?”
“不是,只是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是怨还是恨,还是什么都没有?”
夏候墨炎抬首笑了起来,他并不是十分的难受,因为他有他的生活,有他所爱的人了,所以一切似乎都不是十分的重要,不过说一点感觉没有也不是,总之会过去的,不过他没有忘了讨便宜。
“晚儿,你夫君我心里好难受,你是不是该安慰安慰我?”
晚清好笑的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不管墨炎在外人面前是多么的强大霸气,阴骜嗜血,但私下里,他融合了柔情细腻,还有疼宠,有时候甚至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耍赖,也许是多少年的习惯了,他偶尔也会露出这些特征,很可爱。
晚清一边笑一边俯身便亲了他脸颊一下,谁知道这家伙犹不满足,飞快的映了一个吻在晚清的唇上,才心满意足,满脸的光华。
马车一路驶回汉成王府。
回到汉成王府时,天色已晚了,老太妃和王妃二人都在古宛内等着他们两个,一看到他们回来,便紧张的追问现在是什么状况,是否见到王爷。
墨炎安抚了她们两个,把情况一一告诉她们两个,两个人听了墨炎的话,总算松了一口气,又听墨炎说他们已进过皇宫了,皇上同意让他们私下调查这件事了。
“真是太好了。”
太妃最先呼出一口气,这样的事果然还是要墨炎出马啊,皇上一直很喜欢他,倒底是父子连心,虽然彼此不知道,可是皇上从第一次看到墨炎的时候,便很喜欢他。
王妃也点了头,夏候墨炎见她们都累了,忙唤了人把她们搀扶回去休息。
正厅里,墨炎看晚清歪靠在榻上无精打彩的,似乎快睡着了,马上走过去,抱了她往房间走去。
抄手游廊中,夜风沁凉。
雁平去办了事回来,落到夏候墨炎的身后,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已派了人送信给凤公子,夏候墨炎点头示意他们下去休息,两个手下退下去。
夏候墨炎抱着晚清,一路回房间,这丫头竟然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不由得奇怪的挑眉,发现最近几天,这丫头特别的容易累,而且喜欢睡觉,不会是生病了吧,夏候墨炎有些担心,不过看她除了容易累一些,也没有别的症状,所以他大意了,看来真要找个药师来瞧瞧,心里想着,已抱着晚清一路进房间去了。
喜儿和福儿二婢进来,想伺候世子妃盥洗,夏候墨炎挥手让她们出去。
“下去吧,这里有本世子呢?”
“是,世子爷。”
二婢退了出去,夏候墨炎把晚清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亲自动手给晚清脱衣服,用毛巾沾了水给她洗脸,动作小心翼翼,好像呵护最名贵的宝贝一般,其中晚清迷迷糊糊的睁了一下眼,就又睡了过去。
夏候墨炎替她细心的收拾好一切,然后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柔柔的开口,晚儿,睡吧。
自己又起身盥洗收拾一番,上床两个人相拥着休息,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光是抱着她,他就感到很幸福很快乐很开心。
夏候墨炎唇角擒着笑,安然的睡着了,夜慢慢的深沉下去。
诺大的汉成王府一片寂静,巡逻的侍卫不敢大意,王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所以人人小心警慎。
半夜的时候,忽然有吵闹的声音响了起来,整个王府似乎都喧哗了,古宛这边也被惊动了,不时的响起说话声。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被惊动了,两个人翻身坐起,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夏候墨炎脸上罩着黑沉,见晚儿刚睡得舒服一些,便被惊动了,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回事?”
门外守夜的婢女慌恐的禀报:“禀世子爷,双阙院那边的晴姨娘不行了,她派了人过来想见世子妃一面?”
晚清本来还没有大醒,听到晴姨娘三个字,总算清醒了很多,沉声询问外面:“你说晴姨娘怎么了?”
“晴姨娘病重,一直撑着一口气,想见世子妃一面?”
暗夜中,晚清的脸色一凛,虽然对上官怜晴一直不待见,认为她所受的罪都是自找的,可是她没有忘了她是父亲的女儿,而且还怀孕呢,照着当初她离开的时间计算,她的孩子该有七八个月了,怎么会病重呢?这可是两条性命啊,如此一想,晚清再也待不住了,忙掀被起身。
墨炎看她心急,脸色有些苍白,忙伸手拿了衣服给她穿上,一边不停的安慰她。
“好了,一人一个命,你别担心了,累坏了自个儿。”
“我没事,“晚清摇了摇头,她是真的没事儿,除了累些,没什么别的感觉,墨炎是太小心了。
两个人穿好衣服,头发只是简单的束了一下,便走出房间,领着古宛这边的下人,直奔双阙院那边而去。
路上看到不少的下人在暗夜中观望,各处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晃,透着凄凉的光芒,夜色中,凉薄凌寒,十月份的天气,已是很冷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奔进双阙院,上官怜晴住的小院子,此时门前守着不少的人,多是姬夫人手下的婆子和仆妇,这些人看到世子爷和世子妃过来,不敢怠慢,赶紧行礼,跪了一片。
上官晚清也顾不得理会她们这些人,径直领人奔了进去。
门内,上官怜晴带进汉成王府的一个丫头扑通一声跪下来,哭着开口:“世子妃,你去看看小姐吧,她一直撑着一口气,想见你一面?”
晚清的心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她虽然讨厌上官怜晴,倒从来没有想过置她于死地,没想到现在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一行人径直往上官怜晴住的房间走去,门外廊下有婆子守着,一看到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过来,赶紧的打帘子请安。
房间里,姬夫人正坐着,身边立着两名仆妇,上官怜晴睡在床上,床边有人正在给她检查诊治,旁边还有小丫头在哭泣,这是上官怜晴从小到大的贴身丫头,看着主子受着罪,不由得大恸。
晚清一进来,她便哭倒在地上:“世子妃,你过来了?小姐她?”
床上的人本来一直闭着眼睛,听到小丫鬟的话,陡的睁开眼睛望了过来。
晚清吓了一跳,她不在汉成王府的几个月时间,上官怜晴哪里还是昔日的美艳少女,此时瘦弱得皮包骨头,脸颊上一片枯黄,头上竟然早生白发,她虽然是庶出的女子,可是一向被四姨娘娇生惯养着,什么时候吃过这等的苦楚,所以郁结于心,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此时在床前给她诊治的医师起身,对着夏候墨炎和晚清施了一礼,然后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椅起药箱走了出去。
房内,姬夫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