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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回雪睡在床上,流胤守在她的身边,脸色冷沉,阴骜难看。
一看到曹长老出现,早激动的叫起来:“曹长老,快看看她是中了什么毒?”
曹长老应了一声,便走了过去坐下,开始给回雪诊脉,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脸上罩了沉重,似乎不相信似的,又凝了凝眉,最后放开了手,站了起来回话。
“世子爷世子妃,回雪中的是一种罕见的蛇毒,这种蛇叫银蛟蛇,它是一种带有灵气的毒蛇,据医书上借载,很多年前曾有人发现过这种蛇,并提练过它的毒液,这种毒无色无味,而且银器测不出它的毒,最重要的是没有药可解,按照医书上所说,只有灵气可以逼出她休内的蛇毒,不过究竟是真是假,我等无从考察,就是她的症状,也只是老朽根据医书上的症状来辩别的。”
曹长老一说完,流胤便愤怒得跳起来,飞快的冲到曹长老的面前:“难道没办法可解,真的没办法了吗?”
“人力没办法,这种毒什么丹丸药丸根本没用。”
曹长老说完,流胤扑到床边去便吼了起来:“回雪,回雪,你醒醒,你醒醒。”
曹长老叹了一口气,准备离开,晚清唤住了他,又问了一遍:“曹长老,医书上真的说,灵力便可以解吗?”
“是这么说的,不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就是那银蛟蛇也是我们从没有见过的,更别说什么灵力了。”
“可是她这样子是昏迷吗?”
“嗯,毒液在她身上盘回,直至浸蚀她的五脏六肺,便会悄然离世。”
曹长老刚说完,伏在床上的流胤便吼了起来:“你还说,你还说,滚出去,滚出去。”
晚清和夏候墨炎两个人相视一眼,既然灵力可以解,那么青龙剑和白虎剑定然可以做到了。
不过结果如何,她们就不知道了,一想到回雪是替自己受了罪,晚清便心如刀绞,她就像自个的妹妹一般,处处护着自己,小心的守着自己,可是却遭到了这种罪,想到这,晚清便咬牙,狠声的开口。
“我不会放过下毒的人。”
说完唤了喜儿进来送了曹长老出去,然后走到床前伸手按着流胤的肩:“你别光顾着伤心了,伤心不能解了她身上的蛇毒,我们带她去水月庵吧。
“水月庵。”
流胤一愣,很快想起了青龙剑和白虎剑藏在水月庵里,那两把剑可是有灵力的,如此一想,心头便升起希望,望着晚清。
“老大,难道回雪有救了。”
“不知道,那什么银蛟蛇的,我们连听都没听过,不过有一个人可能有办法救她。”
“谁?”
流胤陡的起身,晚清望向夏候墨炎:“无心师傅,她是碧海云天的人,我想碧海云天是个有灵力的地方,说不定那什么银蛟蛇也是她们那地方的蛇,一定会有办法救回雪的,那青龙剑和白虎剑正藏在水月庵里,所以我们送回雪过去吧。”
“好。”
三个人说好了点头,不过晚清没忘了一伴重要的事,把门外的福儿唤进来,一字一顿的命令。
“我们待会儿把回雪送出去,你让人把夏候怡然给我留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离开,“她说完,夏候墨炎诧异的挑眉,虽然不了解其中的情况,不过却没忘补了一句:“这也是我的意思。”
“是,世子爷,世子妃。”
福儿退出去,去隔壁的正厅里回禀王爷。
汉成王夏候臻正和太妃在审怡然郡主,但是怡然是个脑子不好的,一会儿傻傻的笑,一会儿咬手指儿,奶奶父王的混叫一通,那汉成王看着自己的孩子都这样了,怎么可能害人,所以便不再理会夏候怡然,静候着隔壁的情况,等到喜儿走进来禀报了世子爷和世子妃的话,汉成王有些无奈的望着夏候怡然,这丫头脑子不好,会做这种事吗?想着便命人扶了太妃回西纱院便休息,又吩咐了姬夫人自去休息,自己在正厅的堂上候着。
晚清吩咐了奶娘张氏和花锄带儿子去睡觉,自己和夏候墨炎,还有流胤三人带着回雪,也不用汉成王府的马车,施了玄力一路直奔水月庵。
水月庵在城效外的一座山上,三个人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把回雪送到了水月庵。
无心师傅早睡了,一听到外面的动静,便穿衣起床,走出来查看。
“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夏候墨炎一叫,她便知道是自个的徒弟,所以没惊动了庵里的小尼,自己亲自过来了,这么晚了,墨炎找过来,定然是有事的。
灯光下,回雪脸色青紫一片,很明显的中毒了,那无心师傅拿了灯一照,倒是唬了一跳。
“银蛟蛇毒?这里怎么会有。”
她一开口,晚清便知道自己猜测的没错,显然这银蛟蛇仍是碧海云天才有的生灵,既然无心师傅知道这样的蛇,那么定然有办法医治了,想到这晚清一把拉着无心师傅的手。
“无心师傅,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
无心女尼望了她两眼,然后又望向回雪,脸色凝重,最后缓缓的开口:“好了,跟我来吧。”
她掌了灯走在前面领路,流胤抱着回雪,夏候墨炎紧拉着晚清的手,一行人悄然的走在水庵内,直奔水月庵的后面,后面有一间暗室,这个暗室除了当家的主持,没有别人知避。
暗室中现在藏了两把宝剑,青龙和白虎。
无心女尼打开了暗室,吩咐流胤把回雪抱进去,自己也尾随了进去,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紧随其后的进去。
青龙和白虎二剑挂在墙壁上,安静极了,一点没有什么异常。
无心女尼把灯放在墙角,吩咐流胤把回雪放下来,然后蹲下身子,用银针刺破了回雪的中指,血滴落出来,在灯光下竟然透着妖治的色泽,不是那种黑沉沉的,而且深红中透着一抹银色,很是诡异。
无心女尼放了血,然后望向晚清和夏候墨炎。
“你们命令青龙剑和白虎剑用灵光罩着她。”
“是””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两个人飞快的望向两把宝剑:“青龙白虎听命。”
那宝剑飕飕的抖动了两下,便出了剑鞘:“是,主人。”
“释放灵气,罩着回雪,直到她的毒完全排掉。”
“是,“两把宝剑一应,然后吊在半空,小小的暗室便光芒大盛,如同白昼一般。
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望向无心无尼,沉稳的询问:“她有救了?”
无心女尼并未答她的话,而是望向流胤,慢慢地吩咐:“你留在这里照顾她,记着,每隔一个时辰要放一下血,不要太多,只要出血便好。”
“是。”流胤赶紧应声,眼瞳中深深的心疼,看到回雪三番两次的受苦,他都心疼死了,以后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不再让她受苦。
她是令人尊重的女孩子,流胤想着蹲在回雪的身边,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无心女尼吩咐完,便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一个人留下来便行了,你们先回去吧。”
说完拿了墙角的灯,走出了暗室,等到夏候墨炎和晚清走出去,她便关上了暗室的门。
这暗室在地下,上面是一幢藏书阁楼,一般人不会发现这里有一座暗室,所以十分的安全。
晚清不放心回雪的情况,又追问了一句:“无心师傅,她是不是没事了?”
“你们回去后,这要看她的造化了,一天一夜后,若是她醒过来,便无大碍,若是醒不过来,说明该有此劫,这银蛟蛇有多少种,有些银蛟蛇的灵力过强,即便有灵力驱解,也未必有用。”
她说完便自提着灯走进屋子里去,关上了房间的门。
屋外晚清却是一身冰凉,连手指都是沁冷异常,她无法想像若是回雪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该如何和流胤交待,她该如何面回雪。
“墨炎?”
“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夜色下,夏候墨炎看到她的脸如纸一般苍白,早心疼不舍的搂着她靠近胸前,沉稳有力的开口。
“晚儿,记着,她不会有事的,我们该回去好好查查究竟是谁下了毒手?”
一听到这个话题,晚清周身拢上戾气,杀气弥漫在她的眼瞳中,冷冷的声音响起来:“走,回府。”
一身落,两个人身形便起,好似两只白色的大鹏鸟,眨眼消失在暗夜中,窜起好似流星,迅疾无比。
回到汉成王府时,夜已经很深了,正是末时,而夏候怡然已被汉成王遣人送回去休息了,汉成王此刻正歪靠在榻上守候着,一听到门外的动静,便睁开眼睛开口。
“你们回来了,那个丫头怎么样?有办法解了她的毒吗?”
夏候墨炎摇了摇头,阴沉的开口:“不知道,要等两天看看。”
父子二人话落,晚清在一边扫视了一眼厅堂,阴骜的话响起:“父王,夏候怡然呢?”
汉成王一听,笑着开口:“夜已经很深了,父王让她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儿个早上再问吧。”
“明儿个早上问,现在被害的人还生死不知,怎么明儿个问,父王要明白,若不是回雪,现在躺着的就是儿媳,难道儿媳躺在哪里,父王也要明儿个再问?”
晚清尖锐的开口,紧盯着汉成王,汉成王脸上有些错愕,以往看晚清一直很识大休,今儿个是怎么了?不过他倒也没有怪她,因为听说那丫头是她贴心的奴婢,自然比别人惯着一些。
这时候夏候墨炎已经吩咐门外的雁平和落沙二人:“去双阙院把夏候怡然带过来。”
这一次真的要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想对晚儿动手,若不是回雪,晚儿此刻便躺在哪里,所以将心比心,他十分的理解晚儿此刻的心境,所以定然要查出究竟是什么人动的手脚,那人竟然有世间罕见的银蛟蛇毒,究竟是谁?
难道是碧海云天的人,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若是碧海云天的人,那个公主和几个长老,绝对不可能使这些暗招,如若她们出现了,只会直接要宝剑和抓人。
那么又是谁呢?
雁平和落沙奉命直奔双阙院而去,正厅里,汉成王夏候臻望着气冲冲的夏候墨炎,缓声开口。
“墨炎,其实怡然脑子不好,怎么可能知道下什么毒?所以你找她来也没用。”
夏候墨炎没说话,晚清却阴沉沉的接了一句:“虽然她脑子不好,就怕有心人利用,若是被人利用了,就保不准不来第二回,难道父王真的想看到儿媳出事吗?”
她一句话完,把汉成王阻得死死的,汉成王不好再说什么,认真细想这个问题,确实有这种可能,最后不再说什么。
夏候怡然被雁平和落沙带过来,睡得天熟的她,被人打搅了睡眠,一路骂骂咧咧,哭哭啼啼的闹个不停,汉成王府内很多人被惊动了,先前的阴骜再次笼罩着汉成王府。
正文 第111章
古宛的正厅里,坐着汉成王,旁边是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下跪着郡主夏候怡然和她的贴身丫鬟小桃。
这怡然郡主因被人扰了梦,所以又哭又闹的,身边的小桃吃了她好几下,连连唤疼。
堂上坐着的汉成王看着眼前的状况,眉不由自主的蹙起来,这如何询问。
晚清看着夏候怡然的无理取闹,脸色黑沉沉阴森森,想到回雪所受的伤,很可能便是眼前的傻子动了手脚,虽说她不懂,脑子不好,可是完全有可能被人利用了来做这件事,所以再也按捺不住,陡的冷喝。
“住口,你再哭一声试试。”
一声怒喝,夏候怡然受惊了,飞快的抬首望过来,便看到晚清乌沉沉的脸,那黑色的瞳仁中阴骜冷森,夏候怡然被吓住了,身子往后缩了缩,吞咽了唾液,然后望向汉成王可怜巴巴的叫起来:“父王,父王。”
汉成王看着女儿脑子都不好了,还要遭受这种罪,不由得心疼,本想掉首说些话,却看到晚清脸色难看至极,分明是极气了的,此刻他若说话,必然遭到她的反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