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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心里明白,这件事不能和墨炎说,听说这家伙先前大发雷霆之怒,若是再和他提到,只怕他翻脸不认帐,害得她脸面皆无。
想到这,太妃把目光放在晚清的身上,这丫头一向识大体明事理,自己和她说通了,不怕墨炎不答应,如此一想,太妃便望向夏候墨炎:“炎儿,你出去一下,我和清丫头说些娘们体已话。”
太妃一开口,夏候墨炎就知道奶奶想说什么,这种时候哪里愿意离开,直接拒绝了”
“奶奶说什么体已话是墨炎不能听的,墨炎可不会离开娘子,奶奶有什么话说吧。”
太妃没想到他赖着不走了,一时便望向晚清,摆明了让晚清出面。
晚清唇角敛着笑,望向夏候墨炎:“墨炎,你先去接了儿子,到前面的正厅去等着我们,我和奶奶稍后便会过去的。”
“这?”
晚清开口,夏候墨炎一般是不会拒绝的,不过一想到让晚儿独自面对太妃,生怕太妃为难晚儿,所以不肯离去,还想拒绝,晚清笑着朝他点头,那眼神中闪烁着暗示,看来晚儿自己有办法解决,想到这,夏候墨炎总算不甘不愿的起身:“那我先去接儿子,然后去前面的正厅了。”
“好。”
晚清点头,夏候墨炎退了出去。
房间内,太妃一挥手,房内的仆妇婆子丫鬟,尽数退了出去,只有她们两个人坐着说话儿。
太妃伸出手握着晚清,满脸的无奈:“清丫头,奶奶做的事可能是不讨好的事,你别生奶奶的气,其实也是墨炎惹出来的事,当初你离开后,他一脚踢毁了楼小姐的脸,虽说治好了,可是那千娇百媚的容颜,还是留下了疤痕,你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摊上了这样的事,我们汉成王府总不好没个说法,幸好那楼小姐说了,只要能嫁给世子爷,什么事都不会计较。”
太妃说完,不再出声,望着晚清,本来以为晚清会生气,没想到只见她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变,瞳仁散发着馥郁的清香,巧笑嫣然的望着太妃。
“奶奶,难道我们汉成王府还怕将军府的人,什么叫不会计较,这话听着碜人,而且谁让她留下来的,一个千金小姐待在别人的府上,本就是有失检点的事情,还主动去接近墨炎,他心情不好失手错伤了她,奶奶认为我们墨炎有错吗?”
晚清完全不生气,笑着说了一番,太妃便知道她心里不愿意墨炎纳妾。
而且清丫头说的话没错,可是发生这种事脸面上过不去,楼家和汉成王府可是有牵连的,一边想一边又接着开口:“其实这些话我和那楼小姐说了,可是她爱重墨炎,自愿伺候你们两个。”
老太妃一直在宫中生活,先帝有多少个妃子,所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何况她心里并不认为夏候墨炎纳妾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最重要的,虽然墨炎和清丫头现在恩爱得如胶似漆,可是这情早晚会淡了的,那以后墨炎不纳妾吗?这左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当然她并不知道,墨炎已许诺了晚清一生不纳妾,只娶她一人的。
“奶奶,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好,你说?”
太妃望着晚清,知道这丫头一向聪明,不知道他她要说的是什么事。
“奶奶之所以想让墨炎纳楼小姐为妾,不就是顾忌楼家和汉成王府的情份吗?这朝中的政治,两家是有牵扯的,可是晚清有一件事没有禀明奶奶,奶奶知道了就不会要墨炎纳楼小姐为妾了。”
“什么事?”
太妃很惊异,一脸紧张的望着晚清,晚清不紧不慢的开口:“我们汉成王府和皇后慕容家一向对立,奶奶可知道,那楼家现在是皇后慕容家的人,这楼芸香可是皇后手中的一枚棋子,若是她进府了,一定听命于皇后行事,你说这事能成吗?”
晚清话一落,太妃先是错愕,然后满脸的阴骜,眼瞳便冷了,有些不能置信:“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晚清忘了告诉奶奶,之前进宫的时候,皇后召见了我和墨炎,当着墨炎的面,要把那楼芸香赐进汉成王府的,奶奶你想,若是皇后和楼家没有关系,为何却听命于皇后行事?”
此言一出,太妃不再说一句话了,正如晚清所说的一般,汉成王府和慕容家是对立的,若是楼芸香真的是皇后的人,却进了汉成王府,可想而知,这事是多么的闹心,不管她能不能成气候,光想着便烦。
想到这,太妃便不再提到楼芸香的事,倒是拍了拍晚清的手。
“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件事是奶奶有些大意了,回头我会想个法子,把楼小姐送回去的。”
“谢奶奶,我们去前面用膳吧,天色可不早了。”
晚清柔声的开口,太妃点头,虽然楼芸香的事使得她心里不自在,但看到晚清很孝顺的样子,倒也淡了,笑着点头,起身两个人走了出去,身后跟了一大批的人,直往汉成王府的正厅而去。
汉成王府的正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丫鬟婆子里里外外的忙碌着,两张圆桌一字儿的摆开,大人小孩分两桌而坐,正热闹的说着话儿。
晚清搀着太妃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不时的向太妃请安,连带的和晚清打招呼。
晚清一边回应,一边望到夏候墨炎关心的眸光,笑着点头,表示一切都很顺利。
夏候墨炎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伸手拉了椅子示意太妃坐下,然后让晚清坐在自己的身边。
桌上的人,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举动,以及那眉目传情的神情举止,便知道这两个折腾人心的家伙,总算是消停了,汉成王夏候臻是最高兴的,一端酒杯爽朗的开口。
“来,今天墨炎和晚清回府了,这可是喜事一桩,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爽快的干了一杯,太妃本来不吃酒的,今儿个也有点高兴,所以吃了半盎。
饭桌上热闹了起来,汉成王望着夏候墨炎和晚清,沉稳的训斥起来:”以后可别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什么的,搞得一大家子操心受累的。”
“是,”晚清点头,不再说话。
一侧的夏候墨炎伸出一只手从桌子下面紧握着她,手心温暖如春阳,一切尽在不言中。
桌子上的人他一言你一句的说得很热闹,晚清发现允郡王夏候墨昀脸色虽然正常,不过一双瞳仁隐含着利刃一般的冷光,直戳向她和夏候墨炎,似乎和他们有天大的仇恨,看来宋侧妃的死,这个人还计在他们的头上。
晚清暗暗叹息,发现桌上少了怡然郡主,想想便了然,那怡然郡主早嫁进了端木府,哪里还待在汉成王府。
一家人热热闹闹团团圆圆的吃了一顿饭,饭后,各人各自散了,汉成王有些醉了,自有管家架了他去休息,太妃也乏了,苏嬷嬷扶着她回西纱院去休息。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领着儿子一路回古宛而去。
路上,晚清想起允郡王夏候墨昀,不禁轻叹。
夏候墨炎立刻紧张起来:“晚儿,怎么了?是今儿个奶奶和你说了什么不痛快的话吗?”
说到后面,便有一些犀利恼怒,晚清生怕他错怪太妃,忙摇了摇头:”那事我解决了,就是今天晚上见到允郡王,感觉到他越发的恨我们了,以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真是不自在啊。”
“要不让他们搬出去。”
夏候墨炎沉稳的开口,既然那些人让晚儿不自在,何苦留着他们,立刻让他们搬出去才是。
晚清眼瞳幽暗,摇了摇头:“还是等等吧。”
他们刚回来,便整出这种事来,怕是父王和太妃都要说话了,所以再等等看吧,若是那允郡王真的做出报复他们的事,他们定然不会饶过他的,只是现在他什么都没做,或者说她们没有抓到他的把柄,若是让他们搬出去,岂不是让别人说他们的不是。
“好。”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汉成王府而去,还没到古宛,远远的便听到廊外不远处有人喧哗,闹笑,还引得惊叫连连。
夏候墨炎脸色一沉,瞳仁凛冽,喝问身后的丫鬟:“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深更半夜的在此喧哗?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身后的喜儿一听世子爷的话,唬得脸色微变,赶紧的回话。
“禀世子爷,是怡然郡主在闹。”
“夏候怡然?”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同时叫起来,两个人的脸上都罩着难以置信,相视一眼后停住脚步,望向喜儿和福儿等丫鬟:“这是怎么回事?”
端木磊和夏候怡然的大婚日子早过了,她不是该在镇国公府吗?怎么会还在汉成王府呢,两个人一头的雾水。
喜儿和福儿二人飞快的相视一眼,赶紧的回话:“回世子爷世子妃的话,大婚前一日,端木世子爷逮住了怡然郡主和别的男人私会,所以取消了婚事。”
“和别的男人私会?”
晚清认真的想了一下,这怡然郡主虽说嚣张拔扈,而且心胸狭隘,但是对于端木磊可是一心爱慕的,恐怕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那么这其中有猫腻啊,定然是那个男人不愿意娶夏候怡然,所以使了计。
夏候墨炎虽然讨厌夏候怡然,不过端木磊此举,明显的是欺汉成王府的人,脸色难看,冷哼一声:“这该死的端木磊。”
他一直对端木磊都没有好感,先前还想抢他的儿子和女人呢,现在竟然用计退了怡然的婚。
晚清和夏候墨炎二人心中各有各的想法,不过此刻还真有点同情怡然,在古代,被夫家退了婚的女子以后可就难嫁了,就算是郡主也不行,何况这婚事还是皇上赐婚的,夏候怡然出了这种事被逮到,连皇上的脸上都没光,汉成王府恐怕更是丢尽了脸,夏候怡然以后再想嫁人根本不可能了。
也许她心中愤怒不平,只是为何深更半夜的在此胡闹。
“原来发生这种事,只是怡然郡主为何半夜在府内闹,也没人管吗?”
晚清问喜儿,喜儿飞快的开口:“回世子妃的话,自从端木世子爷退婚,怡然郡主脑子便不好了,经常跑出来大吵大闹的,王爷派了人看住她,有时候看不住,她便满府的跑,今儿个想必又跑出来了。”
“脑子不好,疯了吗?”
晚清是彻底受惊了,不过想想也理解,对于生活在古代的女子,一生的梦想便是嫁个好夫婿,结果发生这样的事情,把她所有的梦想都毁了,能不伤心疯掉吗?想到这些,不由得为古代的女人悲哀,幸好她在二十一世纪活过,所以才会在自己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依然活了下来,还活得风声水响的,现在有了自己的爱人,若是夏候怡然能坚持度过这个难关,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只是她度不过这坎。
晚清一边想一边忆起允郡王夏候墨晌先前的恨意,难怪那男人的眼睛像把刀子似的,恨不得在她和墨炎身上戳两个洞,看来他是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他们两个的头上了。
“走吧,墨炎。”
晚清不想理会这事,轻声的开口。
“好,“墨炎完全的依她,两个人拉着儿子的手一路往古宛而去,谁知道刚走了不远,那夏候怡然竟然闹到这边来了,从廊柱上翻爬过来,直直的挡住了他们一行人的去路。
她满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整的,脸上挂着傻笑,手指点来点去的,最后一落到晚清的身上,便像见到鬼似的啊,啊的一连叫了几声,然后闪身直扑过来,想和晚清拼命,晚清一见她的冲势,正想避开,谁知道夏候墨炎身子一动,高大的身势便挡住了晚清的面前,而夏候怡然失去了理智,逮住谁咬谁。
一口咬住夏候墨炎的手臂,使命的不松口,鲜血直流。
童童一看爹爹受伤了,小脸上早布着愤怒,生气,飞快的冲上去,像一团小银球似的往夏候怡然的身上撞,然后一下子撞开了她,还不解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