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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究竟想做什么?才会如此的鄙卑无耻,下作不要脸。”
晚清直接痛骂,似毫颜面不给稼木萧遥,稼木萧遥神色微愕,这女人当真泼辣得要命,不过连这个他也喜欢。
想着唇角缓缓的勾出笑“我要娶你。”
一言落,晚清呆了,眨巴眨巴着眼睛想着,这是幻觉吗?一定是的,她最近常常会出现幻觉,要不然这神经病怎么就能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呢,娶她?他为什么样要娶她,因为她坏了他的事,所以娶了她折磨吗?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老天,为什么世上会有这种人,晚清几乎要哀嚎了,那稼木萧遥却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出去。
晚清总算反应过来,朝着那离去的背影冷吼。
“稼木萧遥你确定脑子没病吧,你要打要杀,尽管冲着我来,为什么提出这种不要脸的建议,难不成还想娶了我,然后折磨我。”
“我等你的消息”
稼木萧遥说完抬脚走了出去,晚清实在受不了这男人的自以为是,亏她昨晚还心疼同情他呢,却原来根本是个神经病,这男人脑子有问题,想着一把抓起桌上的饭碗对着那背影砸了出去:“我不同意,你个不要脸的死男人。
可惜稼木萧遥并不理会她,那碗也没有砸到他的身上,哗啦一声砸到门口,碎了一地的碗屑。
回雪和流胤闪身走了进来,先前厅内说的话,他们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稼木萧遥竟然想娶小姐,这男人当真疯了,难道就因为小姐坏了他的好事吗?一次打败了苍狼国的选手,一次使得轩辕和龙番撤了兵。
他们三个人能想的,便是稼木萧遥想娶了晚清,然后报复折磨她,再没有第二种想法h
而走出去的稼木萧遥,心情沉重无比,眼瞳幽深凉薄,难道自己在晚清的心中,真的坏得如此彻底吗?
他娶她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他的生命里,曾经出现过一个太子皇兄,现在她是他第二个想靠近的人,却为何得到这样的痛呢。
稼木萧遥慢慢的顺着长廊走出去,手下跟着他,不敢多说一句话,这主子的狠厉嗜血无情,他们是知道的,不敢有似毫的大意。
正厅里。
晚清发作了一通,脸色难看的坐了下来,扫视着自己的两名手下,一句话也没说。
“现在怎么办?”
谁也没想到稼木萧遥把主子带到云舒园来,竟然是想娶主子。
晚清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气息,她确定稼木萧遥是疯了,自己千万别被他逼疯了,想着朝门外呼唤:“秋霜,冬雪。”
二婢在门外一听晚清唤她们,赶紧闪身进来,恭敬的站立在一边。
刚才她们听到了教主说的话,眼前的女人很可能就是未来的教主夫人,她们更不敢大意了。
教主虽然人长得极美,不过总让人感觉到阴沉,有一种下意识的害怕。
晚清望向二婢,沉声开口:“我要见你们夜护法。”
“他出去办事了。”
秋霜老实的禀报,夜护法确实出去办事了,而且他们一般人不会住在这云舒园里,这里住着的只有教主和上官小姐,还有一些下人守卫。
晚清蹙眉,直视着秋霜,发现她眼里没有心虚,看来这夜护法真的不在庄园内,那么别人呢?
“那么别人呢?有谁现在在这里。”
秋霜诧异的抬眉,扫了晚清一眼,然后缓缓的开口禀报。
“他们都不住在云舒园里,没有教主的传召,他们不会进来的,上官小姐若是想见他们,可以跟教主说。”
晚清脸色立马暗了,她就是因为不相信稼木萧遥,所以才会想见夜护法,何况对于稼木萧遥的身份,她还不了解,若是他真的是凤皇的儿子,即不是和她是亲兄妹,那么她如何能嫁给他呢?所有的这些事都必须询问凤皇教内的四大护法才知。
“你知道凤皇教的前教主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秋霜和冬雪二婢赶紧的摇头,她们是近几年来才进来的一批丫头,云舒园内过去的老人全都不在了,全是现买进来的奴仆。
“好了,你们下去吧。”
看来要想在这些丫头的口中打探出什么消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秋霜和冬雪退了下去,对于上官小姐的反常,有些不安,不过二人倒没有立刻把这些情况禀报给稼木萧遥。
“真头疼,想见个人都这么难,那凤皇究竟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晚清气恼的一捶桌子,无计可施,眼下她们就好像陷进了困局中,一时找不到出口。
而且她真的很担心儿子,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九华山,凤皇教的总教内,童童和小归云吃饱喝足以后,又睡了一觉,总算精神饱满起来。
两个小家伙在房间里,嘀嘀咕咕的商议了半天,然后准备逃出去。
“来人。”
童童镇定的一声唤,门外有人走进来,恭敬的问:“小公子有什么事吗?”
“我想出去散散步,你看一天到晚待在房间里,我们快霎了。”
“好,不过只能在周围转转,不能走远了,因为这里很多地方有机关,夜护法吩咐了属下不能让两位小公子受伤。”
“嗯,我知道了。”
童童根本就没把那手下的话听进去,还机关,别想吓唬他,他才不会被他们吓住呢?
不过脸上却露出甜甜的笑,眨着大眼睛,可爱极了,用力的卖萌:“好。
那手下看着这么可爱粉嫩的孩子,自然而然的放松了一些,然后侧身让开,请了童童和小归云出去,昭昭紧跟着他们的身后往外走去。
只见房间外面,赦然另一个天地,只见屋顶是半圆形的,里面镶嵌了很多宝石和夜明珠,栩栩光辉,照得四周如同白昼一般,门前一方空地,空地的角落里栽种了很多盛开的花草,不大的空间里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最正中的位置上,竟然有一座清彻的碧池,池上开着莲花,绿叶衬底,美丽至极,童童和小归云两个小家伙,看得张大了嘴,往前走去,趴在桥栏边,欣赏起池中的粉莲。
不时的指指点点,离他们不远的几个守卫,见小家伙对眼前的东西感兴趣,不由得放松了警戒。
童童飞快的拿眼偷瞄这空间的四周,发现有好几道门,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他一边说话,一边低头盘算着,从哪一道门出去最有胜算,脱离身边这些家伙的掌控,从而逃出去。
为了逃出去,童童飞快的和归云商定了计划,两个小家伙决定假装吵架,转移身后人的注意力,这样倒可以冲出去。
“你说那莲花好看,还是头上的灯好看?”
童童大声的提起话题。
小归云立刻指着头顶上的灯:“这灯好漂亮啊,像星星一样可爱。”
“笨,自然是莲花好看的,那灯是死物,莲花却是活的,散发出香味儿,自然是莲花好看的。”
”不,我说那灯好看。”
小归云坚持已见,童童不认同他的说法,所以两个小家伙各执已见,最后剑弩拔张,眼看便要打起来了。
几名负责看管他们的守卫,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其中有人要过来劝架,被另外的人阻止住了。
“你闹什么心,小孩子玩闹呢,一会儿功夫便好了。”
这边两个家伙早动起手来,一边打一边朝最近的一道门移去,还满口的乱骂。
“打死你个讨厌鬼,我说了是莲花漂亮。”
“你才讨厌呢,我说是灯漂亮。”
那几个靠栏杆站着的守卫好笑的望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只当小孩子打闹着玩的,却不知道是童童他们的计谋,眼看着几人笑得前仰后俯的格外开心,童童扯着小归云已经走到了最近的一侧门边,电光火石间,两个身影闪了出去,昭昭前爪一扒拉,后腿一蹬,已腾空跃起紧跟了出去。
对于这一突发的状况,几个负责看守的人呆住了,然后一人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叫起来:“快,他们逃跑了,不要啊,若是误触机关,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几个家伙飞快的闪了出去,紧追着童童他们身后。
这座林中宫殿,好似迷宫一般,童童顺着甬道往前跑,七转八弯的,很快眼前又出现好几个通道,怔愣了一下,身后已有脚步声响起来,慌不择路赶紧选了一条道冲出去,身后跟着的几个人,脸色难看至极,也顾不得什么机关危险了,若是这两个家伙没命,他们也没命了,所以还是抓住他们要紧。
一行人边追边叫:“你们别跑了,前面有机关,千万别跑了,真的有机关,我们没骗你们。”
童童却哪里相信,这些人太可恶了,竟然抓了娘亲,他一定要去救娘亲。
虽然人小,脚下虎虎生风,跑得极快,手里不忘紧拉着小归云,昭昭紧随他们的身后,飞纵而过。
三个小影儿跑得好似小老鼠,欢快无比,身后的几个人却越来越害怕,恐慌不安,前面不远便是机关区,若是触动机关,这念头一起?
忽地通道里甬起轰隆轰隆的启动声,脚下好似万浪涌过,头顶上也有东西炸开了,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机关地带。
身后有人朝童童和小归云叫了起来:“你们快别往前面跑了。”
因为越往里,机关越厉害,外面的机关还要好一些。
已有人叫了起来:“快,去关机关。”
“快点啊。”
有人带哭腔了,脚步声响起来,却是朝另外一条通道跑去。
哗啦一声响,好似地壳裂开的声时,童童伸手一拉小归云越过脚下的一方土地,昭昭一飞而起,直落到童童的肩头上,先前他们所站的地方,地壳滚动而过,从里面冒出黑沉沉的黑铁枪头,齐刷刷的冒出来,而身后几名守卫,其中一人收脚不及,生生被滚了进去,只见数十根枪头刺穿他的身休,头顶上方同时下坠一排黑铁枪头,与地下冒出来的黑铁枪头闭合为一,只见夹在中间的人,瞬间变成了肉饼,分开之时,只见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鲜血迸流,乌珠滚落,周身上下好似彩帛晕开,红的黑的绛的,全都绽放开来。
童童和昭昭一下子呆了,虽说他们见过杀人,可是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
小归云直接受不了刺激啊啊大叫,童童虽然呕心得要死,可是更多的是自责,若不是他们跑出来,这人就不会死,一刹那反应不过来。
偏在这时,先前的暗器滚动了下去,只见头上地下完好如初,连带那触关之人也荡然无存,竟被暗器生生的卷了下去。
忽地一阵沙沙之声,身后数道声音响起:“小心。”
童童立刻反应过来,只见两边的墙壁滚动开来,两把灼光闪闪的银色枪头冒了出来。
电光火石,童童错身退避开去,却发现小归云还在尖叫,根本就没有发现,当下闪身扑了过去,一扯一拽,银枪直奔童童而来,两人要全身而退已不能够,童童不着他想,用力一堆,小归云跌了出去,而他就地一滚,避开迎面而来的银枪,谁知道对面的银枪一收,身侧的墙避哗啦一声撤开,两杆银枪飞疾出来,快如闪电,童童却哪里避得开,身形一移,只见银芒闪过,一杆避了开去,另一杆却刺中了他的小手臂,只挑着他往对面墙壁而去。
对面的墙壁再次开启,黑洞洞的玄关之中,闪闪银枪,好似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待看到嘴的食物,只要一秒便可吞噬枪尖之上的小小人儿,而他因为手臂挂在一杆枪尖上,动不得避不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头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滚落,瞳仁放大只映出娘亲温柔的笑脸,一滴眼泪滚落下来。
身前身后的人全都失了颜色,吼叫出声:“不要”
天地忽然静谧下来,四周死一般的沉寂,机关被人关掉了。
再看童童挂在一杆枪尖之上,小小的身休因为疼痛而轻颤着,整个人已昏了过去,小脑袋无力的耸拉着,一条手臂被血染红了。
身